燃文小说 > 两对双胞胎的奇缘 >两对双胞胎的奇缘

菊花在家有双胞胎二儿拖累,擦屎把尿一时也是不得清闲;即使手上得闲,口中仍需嚼哺充奶,等到饭时,还得下厨烹煮炖菜,虽一日一时也难得休闲,但见傻儿复聪,真个是丈夫仗夫有望,岂不是苦尽甘来,莫非我佛慈悲,菩萨显灵,那菊花喜极而泣,几乎不能自己,真个是悲喜交加;原以为被傻儿摧残roulin,孤苦无助今生无望,不成想竟被傻儿谬种双儿!其实,傻儿得子才年方虚度一十六岁,自己也不过一十九岁,难道说“女大三抱金砖”真的不虚。少年时吃苦不算苦,老来得福才是真的有福。傻儿复聪一如常人,又有双儿可寄厚望,尚有何愁可虑?婆婆体谅贤慈,丈夫有望,更有何求?!菊花正自寻思畅想。这一日忽见三愣子闯进厨房;

这一日,三愣子一家三口正忙活自留地,眼见得锄地将尽,三愣子把半垅未锄之地让与哥哥二狗子,假说肚里难受,急往家跑;二狗哥并未多想,只以为三愣子想偷一懒,故留下锄尾;二狗媳妇也没说啥,竟也以为三愣子真个是腹中危难急寻方便,而附近又多是菜田,地平苗矮无什遮拦,总不能让小叔子在嫂子眼前“分嘣痢稀、酷嚓作响”,虽有肥水不流外人田之说,总是男女有别,不惧贫嘴瞎说,也难掩尴尬难堪之欤!

菊花见三愣子进屋,晓得三愣子色胆包天,正是猴急不顾一切,她心中害怕,又不便吵嚷,人家是贫穷雇农光荣叮当三响,自家是地主漏网,天壤殊别更是难说立场,她退向里屋,不想心下慌张,腿脚不利,一跤被门槛绊倒,心脏激烈狂跳几欲吓晕;三愣子借势扑上,菊花这时方知推打反抗,她夹紧两腿;三愣子却自顾宽衣解带,正在尴尬危难之时,说时迟那时快,但见傻儿急冲进屋,他一言难发,手下却未轻闲;那三愣子下身chiluo,被傻儿揪着领子提了起来,傻儿虽口不能言,但此时却是怒火中烧,怎抑制得住少年方刚血气,傻儿虽尚年少,却吃得膘肥体壮,他右手提着惊慌失措的三愣子左手抡圆了一个大耳贴子,再加上多半个回抽;那三愣子自觉羞惭,第一理亏,二嘛更是心虚,但觉傻儿力大无比,不敢挣扎,往昔,但见傻儿行路蹒跚,手脚笨拙,必是虚僵无力,站立不稳,推之可倒,不料钢构抓领,如机提物。他手下忙乎不顾面部挨打,提上裤子,极想脱逃开溜;此时三夫人也已进屋,见此情景已明就里,他虽然是气愤非常,却抢上一步,推开傻儿;但见儿媳满面羞愤,下衣却完整未动,明白三愣子霸王硬弓却是妄举,于是,她愤然道“三愣子你不看傻子兄弟,也得顾及你三大娘的脸面,我们两家上下屋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可真是——让我说你啥好啊,你去吧,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好好想一想;傻儿还想难为三愣子,三夫人紧拦着,让出一条缝儿,三愣子两手紧提着裤子,离啦歪斜地就溜了出去;此时,恰逢二狗子夫妇跨进二门儿,但见三愣子提着裤子从上屋溜出,心中明了,这三愣子必是故伎重演,非得丢人现眼不可!二狗子和媳妇两人进得屋中,媳妇忙着做饭。二狗子却迈进兄弟屋里,但见三愣子背对屋门,面向山墙正自反省;二狗子咳声说“三愣啊,我可说你啥好啊?你现在,可真的需要去‘势’了,像那回,东庄的李财主在于景七六十大寿上,傻儿胡来,他开玩笑要给傻儿去势(比喻,把公鸡的性腺摘除阉割,古称去势,即去掉雄欢的气势)可是,那于傻儿乃是真傻,行为再乖张,没谱胡来,别人也笑话不得;可你是个正常人,怎么能胡来呢,你以后可咋见人,你哥你嫂子的脸面又往哪儿搁呀?咳!”从此三愣子只要一见到傻儿就躲着走,深恐重受二遍苦,再遭二茬罪,就算赶上肚子里不承让,也得咬牙憋着,眼巴巴瞅着傻儿从茅厕中回到屋里,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抢占屎坑儿,狠向稀黄诀别,“乒乓、噼叭”作响,虽然味道浓烈,却只当节日炮仗……-菊花惊恐地呆坐在炕沿上,他不敢看傻儿那两只如斗牛般的大眼睛,虽然已经顶跑了一头火牛,却并未觉得解气轻松;三夫人紧紧地抓着傻儿的胳膊,深怕儿子真的犯傻,冲向下屋把二狗家闹得天翻地覆一塌糊涂,邻居及家人,都不知内情,傻儿又不能说,那不成了漏化地主婆子指使傻儿子,想翻天,在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反攻倒算,欺侮铁棍光杆的贫下中农,是可忍孰不可忍?!

三夫人把傻儿推坐在菊花身边,她嘴唇哆嗦着,已极为严重的口气怒道“你们两个给我记住,今天的事情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似三愣子这样的人,百里也难挑出一个来,量他以后也绝不敢再胡来。只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菊花以后一定多加小心,提防着点儿……菊花呀,别再寻思了,快上炕看看你那两个可爱的小宝宝吧”三夫人这最后一句话,方才说到了痛处,当下那还有嘛事能比得了照看两个心爱的宝宝重要啊!菊花麻利地一磨身就上了炕,两个宝儿看到奶母,四只小手轻挥似欢迎妈妈喂乳,,只是两个小手碰不到一起,不能拍手致意;三夫人洗把手,把锅中的烀土豆茄子和蒸的小米饭端上了桌子,加上辣椒酱一碗,真个是香辣味扑鼻啊!可能是两个宝儿都难抑食欲,但见四只小手频抚母亲的rufang,是辣味冲鼻,还是嫌母乳吸尽着急呀……傻儿面朝正北,***仍紧定在炕沿上,他两只牛样大的眼睛死盯着北窗,其实北窗早已堵死,不能像以前可以随意地观赏后花园中的景致,再说了,后花园已分给了四户贫农,那亭台湖谢林木花草早已拆掉填平铲除成为了四个家庭的宅基地,四户贫农东西南北相对盖上了土平房,三面仍有高墙护佑,总比墙外的低矮平房能够凭挡海风,劲阻北方寒咧强多了,各家门前都种植着蔬菜瓜果,成了近水楼台先得月,想吃大葱蘸酱拔来就尝,想馋辣椒西红柿直奔眼下伸手就得,花圃草野只中看却不当吃,在那衣食尚难的岁月孰劣孰惠,就算是个傻子也不愿屏弃实惠吧……傻儿面对着北墙气昂昂怒狂狂,他紧攥着拳头无以发泄,就算是三夫人再能忍辱负重,苦口婆心的解说劝慰,这顿喷香可口的农家饭菜也是食之乏味,如嚼糠腊、如刺梗喉虽饮蜂浆恐亦不畅!

傻儿劳累了一整天,又撞上了有生以来最为窝心憋气尴尬的事情,说不出,道不明又打不得,他这顿饭菜多有忌口,凉水倒没少喝,不然虽易下咽的家常便饭,也许冷水助食,噎得慌啊,怒火中烧,直逼上嗓,他只觉得食不甘味,粗食拉嗓。

傻儿经此只是愤激,而菊花却又多了一成心病,她深恐傻儿心窄浑噩,怀疑自己不轨,俗话说,那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你菊花如不有意,那浪蝶怎会无缘上门,她心虚虚、胆怯怯,更害怕傻儿犯混,殃及两个宝儿,岂止傻儿视两个宝贝儿子胜过自己的生命!他放下沉重的碗筷,从菊花的怀中枪过两个宝儿,脸上立刻显出慈爱的甜意,口中“呜呜”地轻响,深怕惊吓着孩子;菊花见状与婆婆交换了一眼释怀的眼神,放下了心上的重石,下地收拾碗筷,三夫人已然坐在炕边,呆呆地看着炕里的傻儿和两个可爱的孙儿,一场窝心不快难言的事情就这样的过去了……

从此三愣子倒时时警惕怕与傻儿磨面,那后掌重拳,脚踢狠踹,甚至刀砍斧剁那都是难免加项的,那于聪儿毕竟是遐迩公认的傻子,虽有出格的妄举,你三愣子也是罪有应得,只不过报之过重而已,谁让尔肥胆心花行同猪狗,苟非龌龊焉能引来误报……

不久,乡里实行了互助组,几家临近土地的农户,组成了互助小组,那是要在一小块天地里搅马勺了。平时在一个大院里三愣子都是胆战心惊,见着傻儿都是大老远的就溜边儿了,即便是顺道也不得不调转屁股另谋出路,如今成立了互助组,那是几家要在一块田里耕耘锄种,不但要摩肩接踵,援手搭臂也是常有。

三愣子左思右想不敢互助上班,二狗哥只好推说兄弟有恙,暂时缺勤;众人心知肚明,也不多问;河东临乡二狗子的大姐夫正在肺病中煎熬,体质虚弱,根本再也无力下地干活了,当时新国初建,青链霉素奇缺,普通老百姓别说没钱,就算你钱囊鼓胀,也是无门得药。二狗子的姐夫又不知检点,虽在重病之中也不晓得节欲,直被抽的油尽灯枯,方肯撒手人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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