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两对双胞胎的奇缘 >两对双胞胎的奇缘

李立听着老中医的训示,心里不舒服,这耐心没有也得有,本是无奈,现实是穷困潦倒,倒霉至极,只是窝心上哪儿找信心啊,希望与信心是相辅相成的,前景淡漠,信心何来,而今身临窘境也只是走一步看一步,岂敢有奢望,眼下庆幸的是尚有落脚之地,这本家的哥哥还没见逐,不念旧恶,可是那堂兄近亲却明知堂弟来到东庄而装作不知,岂不是人情冷暖,立竿见影!然而“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想当年尔又何曾把人家当做近亲堂兄看待过,荒年灾月又何曾拉帮过堂兄家噢……

李芹本欲随李艳去到那旮旯屯看望于家兄弟,这毕竟是少女的初恋,怎么能忘怀,况且这几个月多有不眠之夜,冥思苦想,可盼来了机会,若不然仅凭自己那百八十里的坎坷之路怎么寻觅,家里二老又怎能放心允许独行。可是当她提出要去李艳家时,她的母亲早就猜透了女儿的心思,甚至把热情迎接李艳父女的举动也立刻地联系到于家兄弟的身上,正好娘家捎信儿来说老母病得不轻、想念女儿,这李芹的妈就更是借口有据,而李芹要陪母亲去看望姥姥,那可是义不容辞的事情,没奈何,此事体大,要趁机探望心仪的初恋学友也只得作罢……李艳对于本家姐姐李芹热情接待并帮助乃父看病,可说是始料未及,真是人生无常,其实难料,本想邀请李芹姐一同返乡,小住时日,也可让芹姐顺便看望她的心上人,作为回报,岂不是一举两得。此番为老父看病尚属顺利,竟然出乎意料,主要的目的已经达到,而李芹姐不能去旮旯屯也只能当做是个小小的遗憾了……

话说,这于飞于跃兄弟二人,出了练武习艺外又迷上了针灸,旮旯屯户少人缺,根本无医,要想看病得去乡里,只有自己冒然自学,好在有一本针灸书能够临模参考,这本薄薄地针灸穴位图解,虽然不能详尽,但一些常见病的针刺疗法,简单易懂,并不难学,这本针灸疗法,就是最现实最好的老师。敢闯敢干,小哥俩是你扎我,我扎你,倒比一个人练着往自身上扎容易多了,起码扎别人自己不疼,只要谨记那前胸后背不可深刺,以免扎到脏器,倘若刺破胸膜背膜那可是十分危险的!功夫都是不负苦心人的,白天一有空,哥两个就互相狠刺,不敢手软,扎得你我呲牙咧嘴那都是正常的,同时也是绝对免不了的!因为那书上说的好啊,那针刺的感觉有五种,一曰痠,二曰麻,三曰胀,四曰沉,而那最后一个感受“疼痛”却是一点也不奇怪了,好完整的皮肉硬是往里扎进去合金钢针,而且又深及数寸,如若被蚊虫叮咬一口,或是一不小心肉上扎了根刺不但要疼,而且一时都舒服不了!不到十天半月,这哥俩进针拔针的技法,就算练熟了,苦于事先没有准备好酒精棉球,没有消毒,因此兄弟俩身上、手上、腿上的针眼不免有些轻微的红肿,不过那微红过的针眼,不过二日便恢复如初了,也没有痛痒的感觉了。简单的腰腿疼痛以及头疼脑热的行针用穴已初步掌握了;奶奶上了点年纪,血压恐怕会高一些,有时会觉得头晕脑胀,奶奶疼爱两个好孙子,坚决地要做两个小针灸大夫的第一个患者,说什么,老皮老肉的,你俩就放心大胆的往里扎吧,人们都说女人是死脑瓜骨,有脑瓜骨挡着,也伤不了里面的脑子;奶奶哪懂啊,人身上的经络四通八达,就似那全国的铁路线贯通东南西北,有大站有小站,还有那交通枢纽,那大站和枢纽,就好比是人身上经络汇聚的要点,主次分明,挟针以刺,必立竿见影,甚至能够针到病除,简单实惠神奇无比!那针刺的常用歌诀说得好“肚腹三里留,腰背委中求,颈项寻列缺,头面合谷收”那足三里就是治疗肚腹的主要穴位,委中穴就是治疗腰和背痛的主要穴位,列缺穴就是治疗大脖子上的主穴位,而头面部要有毛病那合谷穴是要起重要作用的。说难不难,只要你肯学认真谨慎又敢干,干啥事都不难,就像俗话说的那样,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有志者事竟成;从未试过针灸的奶奶,扎上了百会、上星、头维、合谷,你还别说,当时只留针十五分钟,针去头轻,立竿见影,就感到舒服多了。这可把老奶奶乐坏了,当着儿子媳妇的面,大大地夸赞他们的两个宝贝儿子有出息,将来或许能够成为这缺医少药的穷山沟——旮旯屯的赤脚医生呐,说的菊花和傻儿都不禁抿嘴儿乐了!家和万事兴,心宽胸敞亮,一家人苦中得乐,真的会驱散那所谓地阴霾与愁苦,从逆境之中走出来!

听说于家兄弟要去乡里购买酒精和药棉,许家的莲儿姐妹嚷着要一同前往,小双见莲儿姐妹也要同往很是高兴,欣然应允,那是因为在他的心里还郁结着把玩石锁被羞辱的情景,让他一直元法释怀,一时半会儿也挥之不去。再说了,能有许家小姐妹相伴跟随,第一能增加安全感,那第二嘛,就是人之常情了,有二女为伴,俗话说得好啊,男女搭配,干活都不累。一路风光,又非劳作,岂不快活!

走至半路,前面就被石砬子山挡住,这石砬子山突兀拔起,山势陡峭,常人那是难以逾越,本来这许家小姐妹,凭着身轻体健,又有从小练就的童子功,穿高纵远那是如履平地,要是莲儿小姐妹显出本事,想抄近路,飞跃这险峻陡峭地石砬子山那是轻而易举之事,但今日乃四人同行,而于家兄弟暂时肯定是两个棒槌,坠脚啊,如若姐妹二人要拉兄弟二人同上,总因年幼没有长成,唯恐暂无恁大的功力能耐,也就只好奉陪这兄弟二人多走些弯路,俗话说得好,望山跑死马,这一绕啊就得多走二三里地,到了公社所在地的西乡,那可是这方圆几十里地的集散之地,首先乡里有一个供销社,四周的生产大队只有供销点,有的偏远的生产大队就连个小小的供销点儿都没有,山路崎岖,路远人稀,不值一设也没奈何!

小小的偏远的旮旯屯就是这样,那二十几户人家就只好年复一年地盼了,平时就算买个油盐酱醋、锅碗瓢盆儿、针头线脑的都的付出辛苦,来回的走上多半天,生产队是有牛车,可是那老牛慢车,是真的没有年轻人的腿快啊;四个人来到了西乡供销社,于双儿首先买了一瓶药用酒精和一代药用脱脂棉,待回去将药棉做成一个个小小的酒精棉球,等兄弟练成了行针手法,好给乡亲们治个常见的小病,如头疼脑热,胳膊腿疼痛,风寒湿邪浸,还有什么腹满胃胀消化不良啊等等等等,说不定就像报纸上宣传的那样,这小小的银针真的能治大病哩!果真如此,咱兄弟俩这九年书就算没有白念,既为穷苦的山里人解除了病痛,又省了钱,岂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倘若要把为人民服务那顶冠冕堂皇的高帽子,再顺势戴在头上,岂不是成了一举三得了吗?

许家小姐妹,倒是“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姐妹二人各买了一副护膝和一副护腕,踢打摔拿、纵跃蹦跳上下均可起到保护作用,那女儿家喜欢的什么雪花膏、小木梳、红头绳儿等等等等,却是连看都不惜看一眼;于家兄弟,走出了供销社,又来到了集市场,这西乡的集市也是汇聚了七村八屯的赶集人,热闹非凡。粮食乃统购统销之物,那是食用资源那是严禁倒卖的,鸡鸭鹅蛋类更是不敢明卖,有的妇女挎着小筐,上面盖上一块破布,躲到背人的地方,两只眼睛十分警惕地四面望着,看见戴红胳膊箍的市场检查员,就挎着小筐赶紧溜走,再换个地方,不然,要让检查员看到抓了现行,不但要连筐带蛋一起没收,还得把你抓进学习班反省改造几天,然后再通知你所在的大队派人来认领,不但一筐鸡蛋没了还得耽误农活,而且回到大队也还得做检查哩;农民养鸡鸭鹅可以,第一得交任务,要不城镇居民吃商品粮的上哪儿去买呀?而且那任务超额多交只有表扬鼓励却没有奖赏,舍不得吃的,想拿到集市上去卖,那是走资本主义道路,要向前看,不要向钱看,农民吗,就应当受穷受困受难,发家致富没人敢想,而且那是绝对的不能允许,也不知道制定这样政策的人是怎么想的?越穷越值钱,越穷越革命,难道干革命的结果就是为了受苦受穷受困吗?这不是十足的愚蠢与混蛋的逻辑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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