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两对双胞胎的奇缘 >两对双胞胎的奇缘

李艳的长相百里挑一,如今被发配到这穷山沟,老年人犹可,年轻人还没成家立业,只是让爹娘忧心,总觉得这倒霉地成分,也太对不起两个无辜的好儿子,此刻,见到这么漂亮的妙龄少女,登门送礼,三夫人与傻儿夫妇自然是喜出望外了!

那傻儿虽口不能言,可他的心里比谁都明白,但看他见李艳一进屋就笑得合不拢嘴儿,苦于难言,也只能咧嘴傻笑来表达欢喜之意了。虽然是盛情难却,但客气的话是一定要说的,但听三夫人笑道:“唉,看看你娘不是多心了,小双儿哥俩给你爹针灸那是应该的,咱们两家那是彼此彼此,我们不相帮人家谁会管呐,躲还躲不过来呢,再说了双儿给你爹针灸,那是现学现卖,也难得你爹竟敢让他俩在身上试针,唉,你爹好了那可比啥都强。俗话说的好啊,棒打林中鸟病治有缘人。再说了,这也是巧了,那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说到这儿,菊花笑着截住道:“娘呀,看你说的啥话啊?”他没重复那句“瞎猫碰上了死耗子”,那意思只是提醒婆婆这一句说得欠考究。

可是三夫人听了儿媳之言,却并无自责之意,那是因为,她是李立的老嫂子的缘故,在农村,叔嫂之间说个笑话,开个玩笑那是十分平常而入流的。“看看,我这不是倚老卖老了,说话也是口无遮拦了,没关系,等你回到家跟你爹照直说,就说你于大娘说的,双儿给你爹针灸那是瞎猫碰上了个死耗子,我保证你爹和你娘都得乐一回!哎,虽然入冬了,家家每天都吃两顿饭,今天你来了,那是贵客,晌午就在这儿吃吧,咱们也没啥好吃的,家常便饭,你和双儿都是年轻人,准能唠到一块儿。”

双儿的娘和奶奶极是通情达理,这明显是看上了这位长相秀美的大姑娘,这李艳本是有备而来,但看她留海在额前卷曲,两条粗长大辫子在丰满的臀上磨来滑去,很是诱人,让人不看脸孔便会被她那两条粗长的大辫子先“声”夺了眼球,一旦得观面容,真个是如遇天人,不然哪能如此美艳?

那小莲是少女心大,看着李艳携礼上于家之门,又在妙龄,生得那么美好,人小心大,遐思不免超前,从此这小莲见着李艳不但不理不说,而且绷着冷脸,那可是见到你不会烦别人,大有势不两立之慨。天呐,这小莲尚距论嫁谈婚之年还远着呢,正因为如此,这小莲才对那门当户对(两家地主)又极是年貌相当的李艳如此冷漠,万一那双儿之一经不住桃花之亲近浸润,鸳鸯戏了水,这双胞胎与双胞胎之间可谓犹有憾焉……因此小莲每次碰到李艳就从不假以辞色,多余的话那是没有,只一个“哼”字,“哼”即不忿不满、不屑不待见的明确表示,恐怕还蕴含着抗议在里面吧。

李艳外表虽屡见轻浮之态,但她内心却颇有心计,“既然烦我,咱也不能自找没趣儿”,因此她每次与莲儿姐妹不期而遇时,总是和大莲搭讪一句半句,便知趣地走开,她心里会自我安慰,“你当我愿意让狗屁呲啊,这世上情为何物,情者就是自私自专独霸而绝不允许他人染指的畸形怪物,任何人从思想上也无法逾越,包括古代圣贤和现代伟人,侬未听说陈铁军与心爱的人在刑场上举行的婚礼吗?见者闻者无不震撼”。

幸亏李艳没有留在于家吃饭,不然,说不定那小莲会不再给双儿兄弟继续家教哩,而大莲一个人又不好意思独往教授指点,那岂不会影响双儿兄弟的武艺修为了么,毕竟那形意拳要比太极拳长功长力快得多。许矮子虽然不许双儿兄弟拜师,但实以师徒规矩行之,只是当面不叫师父罢了,许伯与许师虽一字之差,却也远不了哪去;许伯师伯,师伯乃师父的师兄,同属一门,而师伯更是厉害些了,有一个多月了,许师命双儿兄弟早晚即天亮前日落后腿上绑缚着二十斤沙袋,循序渐进,往后山上山下攀爬,既锻炼了腿力又加深增添了耐力,如是日久天长持之以恒不间断地练下去,可想而知,在那攀登纵跃只见会有怎样的意想不到的变化,当晚上卸下沙袋之时,双儿兄弟都有同感,两条腿仿佛已不存在一般,轻若无物,在炕上蹲起好似踩在弹簧上,似要崩起,二人兴起,就在炕上一蹲一起,不亦乐乎。奶奶在炕头提醒两个孙子“别蹦了,再蹦炕就塌了”,小双却笑着回答,“奶呀,我俩觉得两腿轻巧得不得了,就顺势在炕上蹲下起来蹲下起来地试试腿力”。“唉,孩子啊,你俩可别试了,再试咱这炕可就得塌了,你这一蹲一起不要紧,我就觉着身子底下直忽悠,不嫌累,愿意试明天早上去外面试去,练武都练痴迷了,真是的,”老奶奶看似埋怨,但是言语温存,那显然是笑着说的。

这双儿兄弟夜以继日地勤学苦练,早晚各两遍太极摸瞎拳,接着聆听莲儿姐妹讲解,研磨形意之真谛,那太极摸瞎拳缓而动之,实乃以静制动、后发制人,而形意拳却正好相反,它是以直取直进强攻硬打,不给对方有喘息思谋的机会。清末民初,竟有形意拳“半步崩拳打天下”的形意大师郭云深,真个是罕逢敌手,一招儿半式,就发人于丈外!可说是其威力无比,奇妙之极。

一晃就来到了年关,双儿兄弟习练两家内家拳术已有半年多了,俗云:太极三年不伤身,形意半年打死人,可见双儿兄弟虽然是初入门径,却也是今非昔比,虽然在轻功上与莲儿姐妹相差甚远,但在力量上已是大有进境。

一天早上,雪落天晴,小哥俩在院中清扫积雪,这小双突然想起初春时的往事,那小莲脚插石锁,让石锁飞弹过头之情形,但见兀立墙边的石锁,不免兴致迥然,这半年多来,由于练功不掇,真个是身心勃劲,忽然,那小双脚卷石锁“呼”地一下拔地飞起,那边厢大双手疾眼快,伸手锁眼,顺势落地。看得傻儿“啊”的一声惊叫,但见大双接锁顺势自然,并且是锁落无声,这傻儿又惊转喜,不免又咧嘴“啊啊”两声,待老娘与菊花出来,这精彩的一幕已不复现。

这哥俩本就禀承傻儿那高大粗壮的身材,竟似成年人的模样,然则,行动敏捷,身轻体健,纵越沟壑之间如履平地,在那无人之处,如若兴起竟然奔跑如飞,上山下山攀爬纵跃,心不跳气不喘,可说是初学习练有成,只待时日的磨练定然有所成就……

许矮子现已年近六旬,早年来到山沟,就为的是一个“静”字,虽未能看破红尘,却亦有尘世参半之意,平时看不惯年轻人嘻嘻哈哈吵闹,而两个莲儿虽然视若掌上明珠,但平时绝对不许二女喧哗声高,大莲温文尔雅,颇得老爹偏爱,一个巴掌拍不响,小莲就是想闹也是孤掌难鸣,每至忘情兴致突来,姐姐大莲并不捧场,也就只好杀猪不吹蔫褪了。

许矮子喜静,每隔三五日方许双儿兄弟登门演练,以纠过错,平时只让两个小女代师权授,却只在于家,青年人在严师眼下多有拘束,老年人对于年轻人的一举一动是羡慕还是嫉妒,反正是有些看不惯,是有污青目,却是谁也说不清楚?或是许矮子另有深意,从打老于家下放来到旮旯屯,许矮子就看准了这两个双胞胎兄弟,观其练那摸瞎太极,心中更是暗暗喜欢,要不怎么开头就是戏耍逗弄试探双儿兄弟呢,虽不让拜师,却依师规训练之,悉数所传毫不藏掖,而令二女相伴,那更是有难言之深意;女大不由爷,早晚得出嫁,而儿孙在外,不能朝夕以慰天伦,膝下两个爱女倘若外嫁,只剩空巢二老,岂不寂寞无聊,形只影单岂不成了孤家寡人了?如今是天赐良机,突然送来了两个爱好武术的年轻人,这是巧合,还是命运的安排?

这许矮子与老伴儿左思右想:真个是,希望与情感共舞,巧遇和近邻齐飞,做梦都难以梦到的事情,竟然在我许矮子的身边眼前发生出现了,我许家幸甚,他于家更是幸甚!徒弟求师不易,师父择徒更难,岂非天赐良机再好不过,倘若双胞胎得配双胞胎,婚后在产下三胞胎、四胞胎,甚或是五胞胎也未可知?到那时我老人家虽然是众小外孙刮噪盈耳,咱老许虽素喜清净,但见儿孙满堂,其喜岂不洋洋者矣……

这旮旯屯在东,犄角堡在西,这东屯与西堡相距不过二三里地,庭院连亘,那遐迩闻之四字再也贴切不过,虽然是放屁声大,可也难传恁远,但狗吠鸡鸣却听得真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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