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两对双胞胎的奇缘 >两对双胞胎的奇缘

话说,李芹和李艳溜出了管理所,二人紧走几步,回头急看,后面并无人来撵,于是两个人就快步地来到了西乡的革命委员会(乡政府),办公室里只有三个人,李芹刚一迈进门槛就从兜里掏出了学生证,她把学生证递给了坐在正位上的那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那位年轻人看了半天学生证,又仔细地打量审视着两个美丽而又长得极其相似漂亮的大姑娘,他拿着李芹的学生证,看着那上面的青春照,又抬眼望着这位端庄秀美的大学生,欣然地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李芹走上一步,面带微笑答道:“请让我用一下电话好吗?那位年轻人,看来是这屋里的负责人,他左右看了看那两位同事,说:行啊,不过你最好不要打长途,那样会麻烦的。李芹忙说:我不打长途,就给旮旯屯打个电话,电话接通了,旮旯屯的革委会主任(大队党支部书记)一听很是吃惊;但李芹把事情的简单经过说出来时,这西乡办公室的负责人好像也来了兴致,好么,上次给许老先生发奖状就没见着其人,这回借着这个机会,一定得把他请来,我们好见识见识这位深山沟里的民间奇人;于是他接过话筒兴奋地大声说道:“王主任吗?我是老李呀,现在你们大队有两个青年被西乡市场管理所扣住了,我建议你或是治保主任请你们旮旯屯的那位许老先生一起来,看看怎么解决这一问题?”王主任回答的是:“您是乡里的负责人,您就帮忙处理一下得了,也省得我们这大老远的再跑一趟,要是没有原则上的问题那不好说吗?“不行,你还是派人来吧,并且一定要把许师父请来,听说那两个青年是许师傅点拨的(他没有说是许师傅教的徒弟)。

旮旯屯的王主任亲自去找许矮子,把事情的经过梗概大料的一说;许矮子一听便十分地诧异?在他的观察和印象中:于双儿的家庭成分是不好,那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可那两个青年那是没的说,诚实执着勇于担当,又十分地懂事,这样知书达理的好青年怎么可能会在外面捅娄子呢?再说了,我是点拨了两个孩子的武功,可是那是经过我细心慎重地考察才决定的,师父选定如意可心的好徒弟那是十分难得的!虽然在名义上还没公开师徒关系,但我已把我所学所知的都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他俩,只是功夫尚需长年日久地积累,如果那两个小子仅凭一年来练就地那点玩意儿,就敢在外面显摆招摇,那可是太没理想太没有远见了,我没有捅破师徒关系就是留有余地,万一我许矮子一时看走了眼,只凭外表就错认了人,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还不到一年这两个小子就露出了马脚,俗话说,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只是白费了我许矮子一年来的心血,好吧,王主任,为了弄个水落石出,我许矮子最不愿意在官场上露面,这次说不得要在官场上出丑了,谁让咱摊上了呢?假如他俩真的做出了格儿犯了大错,那我是绝不姑息,虽然没有师徒之实名,我也要和那两个小子一刀两断,就当我许矮子一时害了眼病,没能看准他们的为人,唉,说走咱就快走,我这心里装不下事儿,若不然我也不会从老家唐山来到咱这儿……

“许大叔,你着急了,那咱俩骑马吧”;“不过,你一个人骑就行,我肯定不会落后,就这二十来里路,我心里还是有把握的,既然人家已经知道我许矮子会两下子,今天就让你王主任亲眼见识见识咱老许的第三下子”;“别、别、别,我猜你老一定行,但那毕竟是要费脚力,咱俩紧走慢颠地,一路上从从容容并骑同行,有话可说一路,还不寂寞,其实您老人家的本事我们全大队的人都知道,谁不佩服!那日打野猪和以前抓狍子,那要是没两把刷子(比喻有本事)怎能做到?!莲儿姐妹听说也一定要去;许矮子深知两个女儿的心意,两个爱女这一年来与双儿兄弟俩朝夕相处,可谓是摸爬滚打,咱老许让女儿代师授徒那是大有深意的。只是许矮子暂时埋在心里不便明说罢了,莲儿既然一定要去,那就一起去好了,不然让两个心爱地女儿窝在家里干着急,有于心何忍?另外也好让他俩见见世面。时令正是三伏天,酷暑难当。那王主任与许矮子骑在马上一路小跑,因为没有鞍子,王主任骑在马上看似颇为费力,他一手紧握缰绳,一手紧抓马鬃,颤微微胆怯怯,看样子是很怕从马上掉下去,那紧张的样子看上去很是滑稽,哪有空闲雅兴观光唠嗑哟;许矮子但见王主任骑在马上极不自然的样子,暗自好笑,亏你王主任还从小就在农村长大,连骑马都不会?如果你不知情,在后面观瞧,与王主任同行的人一定是个瘦小的孩子,看那悠闲地架势,仿佛是绑定在了马上,既稳切当;其实这两匹马也是临时被抽调出来,平时不是拉车就是拽犁杖,背上驮人也觉得新鲜,更是不习惯;那许矮子看王主任骑在马上极不自然,而王主任在这大能人许矮子身边自觉很是尴尬不自在;许矮子挥动缰绳打马前行跑在了前面,那王主任的马走着走着突然失蹄,两条前腿直竖了起来,眼看着王主任斜身就要被颠下马来!紧跟在马后的莲儿姐妹,说时迟那时快,两姐妹心意相通,同时飞身而起,一左一右正好落在了马的后臀之下,那大莲托着王主任的腰身,小莲紧扯着王主任的左臂,这王主任随着下落的馬势,又正骑在了马背上,指示下除了王主任的一身冷汗!他哆嗦着吁住了马,他趴在马背上惊魂稍定,咧着嘴离啦歪斜地就下了马背,他用手抹着额头上吓出来的冷汗,天气太热,这汗就算是冷热中和了吧。“哎呀,可吓死我了!这马也太难骑了,我可不敢再骑了,那不,西乡都能看清了,也就还能有三里地吧,我还是在地上遛一遛腿吧免得被马摔坏了,那可就冤了”;莲儿姐妹还一个劲儿地劝呐,“没事儿了,王主任,我们姐俩一边一个,保证你再也摔不下来了,你放心骑就是了”;“唉,可别再难为我了,我是服了,这都让你们两个孩子见笑了,我这一队之长,一个大老爷们儿,到让两个小姑娘护驾,让人看着可丢大人了”;

许矮子回头见后面的三个人牵着马走,距离自己已有五十多米远了,他喊了一嗓子,不过,矬老婆声高,男矮子亦复如是,他中气充沛,他这一嗓子“快走啊”恰是振聋发聩,冲人耳鼓;王主任提起精神说道:“唉,那古书上说的,武艺高强的人,丹田力足中气充沛,真的是一点都不虚夸啊,看你爹干枯瘦小,嗓门儿竟如此响亮,这五十多米的距离,我都觉得震耳朵呢!”待四个人走到了一起,已经到了西乡的东道口,王主任讲了刚才马失前蹄,好悬没被摔下来,着实吓了一大跳,多亏了你的两个能耐的好姑娘,若不然我不知会摔成啥样呐,可掉老价了!许矮子听了好似不信?他说:“一匹马驮一个人,即使有个沟坎儿的也算不了什么,怎能不稳当呢?”说着,就见他两腿一家夹,不知怎的,但见他坐下的马腰身慢慢地往下塌着,那匹马在当地四蹄紧扒扯了好几下子方才站稳当了,那匹马儿随后又梗着脖子“咴咴儿”嘶鸣起来,是在抗议背上的干瘦老头卖弄本事促狭使坏吧;这一眨眼的功夫把个王队长都看得呆了,哎哟喂,这许老人家腰身胯下得有多么大的力量啊!莫非这就是武功高手的非凡地内力吗?再仔细看那马儿身上已是汗津津湿漉漉地了,这马儿是累的还是惊吓的,兼而有之吧……

不到两点钟王主任和许矮子就进了乡政府;莲儿姐妹为了谨慎小心就溜了边儿,不敢再添麻烦,原因很简单,那是去年秋天曾伴着双儿脱险,而用脚点了那个管理员小腿弯处的委中穴,致使人家当场出丑,虽然是当时姐妹俩都带着羊皮面具,但还是小心为上,再说了两姐妹还是孩子,嘴上没毛说话办事都不牢靠,咱俩在外面上市场溜达溜达,兜里没钱,卖个肥脸呆,看一看热闹也是好的,这大热的天可别白来一趟。

市场依然如故,天天是大集,自是热闹非凡。四面八方的商贾云集,叫卖声响,此伏彼起,几个市场管理员都被两个双儿的事所羁绊,市场暂时无人管理,反而显得放松自由活跃,讲究的评论的,莲儿姐妹一听就明白了,原来大家议论的仍是于双儿那两个倒霉蛋,闲人们无事还能生非呢却也难怪。

乡政府的李主任喝着败火的清茶,挥着蒲扇,窗门虽然大敞却未觉有空气流动,室外的晴空艳阳高照,风丝儿一点皆无,况且即使有些流动,也是闷热之暑气,哪里主人喝着热茶,头上不免冒汗,他用手巾擦擦额角与脖子,又抬头看着对面的挂钟,都两点了,这旮旯屯的王主任也该……眨眼间,刚想曹操,曹操就到了,王主任在前,后面跟着个瘦小枯干的小老头儿;“哎呀,老王来的够快的了”;“唉,别提了,骑马都快要到这儿了,那马失蹄一颠就把我给颠下来了,多亏了许大叔的两个女儿了,不然把我摔个好歹的那可就耽误事儿了,”,“这大热天的,你也不怕把屁股铲了,那可得又疼又螫得慌啊”;“唉,李主任,你就别损我了,您的金口一张,咱不寻思骑马快吗,又怕您等着急,要坐大车也该到了,您当领导的叫咱来,咱敢不来吗?这不”说着,他手指着许矮子“您让我情的,您想见的许师父我可给您请来了,您说吧,怎么办吧?”“这不好办吗,我已了解好了,没啥大不了的事儿,都是误会,其实我打心里就十分仰慕许师父,遗憾的是去年秋天去旮旯屯没能见到许师父,当时真的觉得很是遗憾,过后总有些失落感,现在好了,要不是那两个双胞胎与许师父有些瓜葛,哪有理由能把许师父请来呀?”他说到这里赶忙迎上前去,伸出了白白胖胖的右手;许矮子低着头,假装没理会,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只听椅子上发出“吱嘎、吱嘎”不堪重负地噪响!一个七八十斤重的瘦干巴小老头子,能把椅子坐出响动来,实可见腚上的功夫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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