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两对双胞胎的奇缘 >两对双胞胎的奇缘

是役虽然惊险辛苦,却斩获了老公狼;试想,倘若许矮子在家,手轮绳镖,恐怕三只恶狼贪婪冒险残斗,一只都跑不了!从此已两年余那獐三儿再未进屯袭扰,只是那野猪记吃不记打,每至秋后地瓜成熟,便结伙携眷拱地翻瓜,啃食苞米,大嚼青菜土豆窝瓜,这就是山沟里特有的景致,那是城里人做梦恐怕都梦不到的景观;而那野猪繁殖能力又极强,每只母猪多者能产十几只崽儿,一年后小母猪崽儿就变成了大母猪,就又可怀孕产崽儿,真个是生生不息,子子孙孙繁衍不绝;那野猪最大的天敌乃老虎与豹子。

然而,近来由于砍伐与林木还田,致使大型野生动的生存空间活动范围越来越小,那老虎与豹子多转移至大山老林,如长白山和大兴安岭。尤其是那虎骨药用名贵奇缺,人们不懂保护濒危的野生动物,对于树木随意砍伐,珍惜的野生动物更是争相扑杀,见利忘义偷猎不断。致使那东北虎给予灭绝,而那灵活跑速的豹子更是不见了踪影。

那野猪最大的天敌老虎与豹子,在这旮旯屯的后山基本上早已看不到了,而那野猪就乘着这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多多益善地繁殖起来;那獐三儿虽也算是野猪的天敌,但野猪多以群居,况且那老野猪个大凶猛,倘若单挑独斗,恐怕那獐三儿亦非对手,那捞野猪经常与松树为友,身上痒时就在松树上蹭来蹭去,一旦松树皮伤便溢出油脂,即所谓的松树油子,那大野猪解痒使鞭把松树油脂蹭遍了全身,再经过风吹沙土粘合在老猪皮上,再在地上磨爬滚耍,那沙土与松油在皮上融合,日久天长反复如是,那老猪皮竟然坚如铠甲;豺狼虽然狡诈灵活,却一时无从下口,莫奈之何;再加上那大野猪生就两颗獠牙,形似钢锥,利如匕首,尔獐三儿豺狈倘不慎被野猪獠牙刺中挑入,即使侥幸不会致命也得重伤,因此那狡诈的豺狼狐辈,见到老大野猪也得敬而远之,甚至会退避三舍。想食猪崽儿,那猪爹猪母又不肯坐!视。因之那豺狼虽然凶残狠毒,却垂涎小野猪亦不容易!那野猪广生不损,生生不息,即使泛滥成灾。

附近的山民恨之入骨,而那野猪仅凭奔跑的速度就可令人类望尘莫及!那百米的世界纪录保持者恐怕亦难与之角逐,即使那许矮子本有八步赶蝉之轻功,可是那十步、百步以上呢?恐怕再出类拔萃的武林高手也难与之争锋。因此人们对于野猪也只能智取,设套、挖陷阱,捉住几只成效不大,因那野猪也太多,下毒倒是能够多扑杀,可是那野猪肉就吃不得了,所以那最便捷有效的毒药人们也只得弃之而不敢用了,倘有某个傻帽儿不信“邪”,馋急眼了豁出命来试一试,那后果自是可想而知……

虽然有那一首颇为动听的鄂伦春民歌“高高的兴安岭一片大森林,森林里住着勇敢的鄂伦春,一呀一匹烈马,一呀一杆枪,满山满野獐狍野鹿打也打不净……”那獐狍野鹿一胎只能生一崽儿都打不净;而那高产的野猪一胎多有十几只,更是除之不尽灭之不绝了(当时的人们不明白生态平衡,要适当的保护野生动物)!

许矮子惦记老伴和两个宝贝女儿,又从城里返回家中,一路上全凭腿快,昼行夜宿,不到两日便又回到他的第二故乡了,在他心里,老伴儿和两个爱女虽然只是十来日不见,便有数秋之感!爱女莲儿言及打狼一事,许矮子是扼腕拍腿嗟叹:“可惜、可惜,倘若老爹在场,那两只恶狼岂能让它逃跑!”“爹呀,您说怪不?爹在家时狼不来,一定是那狡诈的恶狼,也晓得我们这噶啦屯有位许老爷子,那颗千万惹不得啊!”小莲说着大莲和老娘都笑了;许矮子见小女调侃老爹佯怒道:“就你话多,整日里叽里呱啦地不闲着,啥时能学你姐姐那样,谦恭稳重就好了,你也就可成为全人了”;“要都像我姐那样,谁陪您唠磕儿,谁给您解闷儿,爹娘不嫌寂寞得慌啊”;“又要秋收了,那地瓜和花生瓜果蔬菜,都是那野猪最贪吃的食物。这野猪也真太多,祸害庄稼糟蹋粮食瓜果蔬菜也实在太猖狂了!仅凭你爹一个人再有能耐也是打不完啊,那野猪本就脑袋里面一根筋,只记得吃,记吃不记打。好像都是饿死鬼托生的,八辈子都没吃过东西,也太可恶了!”莲儿娘说完便盯住了老伴儿,但听许矮子答道:光凭打那是打不过来的,你人再强,哪里有野猪的功夫长,你赶走了这一拨儿,过会儿那一拨儿就又来了,弄得让人疲于奔命,胳膊腿累软了,嗓子都喊哑了,那野猪啰们也不会领情,反倒是变本加厉,就似那造反派常说的‘阶级斗争松一松,阶级敌人就攻一攻’这比喻虽不恰当,可放在眼下也找不出更合适的词儿了,咱这山沟地带,名符其实,山多地少,仅有的屯东那一小片坡地,每年若不是有后山上的野果山珍帮着充饥,恐怕咱这全屯的人就连七分饱都混不上!我想好了一个主意,莲儿,你姐俩快去把双儿哥俩给我叫来,我有话说。

那小莲听说去找双儿,立刻就喜上了眉梢,光阴荏苒日月如梭,转眼间莲儿已是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女了,由于长年从小就习练武功,身体发育的圆满快速,这莲儿姐俩虽只十五六岁,却像是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了,每日里必修之课,即是传艺的武师,又兼做陪练,亦师亦友,日久弥坚,两对年轻人早晚教练武功,摩肩接踵,碰臂擦身摸爬滚打,日就自然生情,何况莲儿情窦已开,更兼那于双儿体貌不凡,高大俊美,却是一时难寻的好男儿。这许家和于家中间只隔有三户邻舍,也可称作近在咫尺,用那鸡鸣狗吠鼓双耳,放屁听闻不为过。莲儿两姐妹手拉手站在于家大门外,小莲亟不可待喊道:“双儿快出来,我爹有话说,眨眼间二双儿即如皇帝宣召,诚惶诚恐屁颠屁颠儿地就快步迎了出来,两对双胞胎青年回到许家,但见许矮子手使双棒正在庭前舞动;他见四个人来到跟前说道:“莲儿去到下屋把我准备好的那些短棒都拿出来,今天下午我就教尔等掷棒之法,你们看清楚了,”抬手指着院墙上的一个大白点,喊声着,但见他手中的短棒夹带着疾风,只听“嘭”地一声大响,火花一闪,四个年轻人跑上前一看,那坚硬的花岗岩石墙在那白点正中已被枣木硬棒击下几块碎屑,枣木击石而能嘣出火花,若非亲见,恐难相信。

莲双四人不仅嗔目咋舌!小莲惊道:“爹呀,就是我等用铁锤砸下去也未必能把这花岗岩硬石头打下一片儿啊”;许矮子既严肃又认真的教道:“功到自然成,一个人的内力练到一定程度,不但其内力大增,而且能够达到心意相随,所以就有了准头,你们四个人睁大眼睛,尤其是双儿兄弟更要睁大亮眼,看看我的短棒是不是击中了白点的中心?两对双胞胎又不免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小双惊道“现在那白点没有了,已变成了一个巴掌大的浅坑儿,那白点儿上的花岗岩表皮已被打碎四散崩落,真是神力,又准又狠。”“好了,快别说了,别再加油添醋了,你们四个都过来,我现在就传授你们掷棒之法,”但见他手里的枣木短棒白里透红,并且乃枣木的主干,起码树龄得在二十年以上,因枣树生长缓慢,不似桃杏树三五年就可成熟;那枣树木质坚硬沉重,制棒击物再也合适不过,不然倘用杨柳之木,视为棒质地松软柔脆,掷出时虽用大力,掷远处却似轻飘,即使击中目标,亦如脑壳弹崩,皮肤挠痒,以致野兽逃窜如未受创一般,岂不是可惜可叹?

那许师手中的短棒,都是一尺多长胳膊粗细,攥之硬帮,掷出如铁棒钢枪;如果棒体稍长,自然就阻力增大,不但不能掷远而且会轻飘无力,没等打在野物身上其力已衰,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你手拄着长棒只能顿足叹息,你脑袋不开窍,实以为长棍掷出,虽无把握准头,且击面宽大,瞎猫或许能碰上死耗子,到头来,眼瞅着逃窜的野物,也只能干瞪眼无可奈何。许师又言“依我所教之法,你四人咋练不需准头,只练棒能掷远,并且劲力十足,只要能碰上野物,尤其是打在腿上,那也是最理想的掷着点,让它立时腿断筋折,跛者难逃矣,那时尔等兴奋地冲上前去,在他身上再补上几棒,那野物即便不死可也差不多了!你四人好好的练习,莫当儿戏。我现在就去大队和王主任及各位领导商量商量,我相信大队领导也准为保卫秋收犯合计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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