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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宜川大捷

这次参加剿匪的明军一共15000人,李牧斋新军一个营3000人,孙传庭重甲步兵3000,轻骑兵2000人,陕西地方部队步骑7000人。

农民军包括“闯王”高迎祥,“八大王”张献忠,“闯将”李自成,“曹操”罗汝才等部队,大约20万人。

农民军虽然人数众多,但是士兵战斗素质极差,士气低落,装备也远逊于明军,大多是拿着农具武器和门板盾牌的流民队,战斗力比较强的只有3000装备缴获盔甲的老兵营。

这是他们的劣势却也是他们的优势,他们如同流沙,时散时聚而无常形,打仗时可能一触即溃,但是却又能迅速集结,就地补给,迅速卷土重来,官军稍有松懈就可能被迅速吞没。

这些都是李牧斋从历史资料里所提前知道的,他不需要和其他官军一样吃很多次亏来得到这些经验。

针对农民军的这些特点,李牧斋决定采用诱饵战术。

具体的说就是拿自己的一营新军当诱饵,孤军引诱农民军主力,然后由孙传庭率领骑兵反包围农民军,两军里应外合打歼灭战。

孙传庭虽然觉得有些冒险,毕竟李牧斋不过3000人马,对面可是20万,不过想到李牧斋在三屯营3000打残多尔衮精锐的事实,还是同意了他的计划。

于是李牧斋立即率3000新军,出潼关,往宜川方向进军。

出潼关不久,李牧斋的斥候就发现周围有不明身份的骑兵队在不断侦查。

李牧斋故意没有理睬,整个行军也没有做任何伪装,甚至故意减少行军灶数量虚减自己的实力。

又走了一日,斥候来报,周围至少已经集结了5万农民军。

又走了十里,斥候来报,周围已经伏兵十万。

等到了宜川城下,斥候报告,城里城外农民军逾二十万。

李牧斋故意在城外开阔地安营扎寨,日夜用野战炮随机轰击宜川里的农民军。

又过了一天,农民军确定李牧斋没有援后,终于开始围了过来。

只见四面八方涌过来潮水般的农民军,他们穿着乱七八糟颜色的衣服,举着各种各样的战旗,大多数面黄肌瘦,蓬头垢面,犹如僵尸大军一般。

宜川城里的农民军也冲出城来,犹如秃鹫一般等着吃尸体上的残肉。

李牧斋安排在外围的斥候观察到诱敌成功,纷纷往潼关报告去了。

李牧斋算过,这里离潼关不过百里,骑兵的话只要半天就能到。孙传庭接到斥候的报告,按约定带了5000轻骑兵往宜川杀了过来。

此时的李牧斋三个方阵已经被团团围住,农民军一轮轮的冲锋,却被火绳枪一片片射倒,少数冲到阵前的也被长矛捅死。

打了一个时辰,三个方阵前已经躺了近千具尸体,而李牧斋这边不过几十人受了轻伤。

农民军虽然伤亡惨重,但是仗着人多,打起车轮战,准备把李牧斋新军耗得精疲力尽,弹尽粮绝。

李牧斋命令方阵由外到里轮流休息保持体力。

又打了一个时辰,李牧斋发现农民军开始溃散,知道孙传庭应该是赶到了,于是命令三个方阵向三个方向推进。

只见三个西班牙方阵犹如三辆推土机,所到之处农民军一片片的被碾碎。

活下来的四散奔逃,可是又哪里跑的过孙传庭的轻骑兵,一个个的被追杀。

屠杀一直持续到黑夜,等第二天天亮打扫战场,才算清楚一共杀敌2万余人,俘虏3万多,而李牧斋新军阵亡不过二十人。

经此一役,陕西农民军主力覆灭,官军收复宜川城。

孙传庭连升两级,拜昭勇将军,三省都督,正三品。李牧斋也升兵部郎中,正五品。

李牧斋知道如果不把农民起义的根源问题解决,高迎祥他们还能卷土重来。

所以在回京之前,向孙传庭建议,收拢流民屯田,这样既能控制失业人口又能促进生产。孙传庭接受了他的建议。

崇祯三年六月,武英殿

李牧斋回到京师就被朱由检召见,跟着内监通过一道道宫门来到这个史书中的人物朱由检面前,只见他虽然是个不过20岁的少年,却看起来比自己要成熟许多。

“李牧斋,我虽然早已经听说过你,却直到今日才见到真人,果然气宇轩昂,一表人才。”朱由检看着李牧斋微笑着夸奖道。

李牧斋跪在地上行礼道谢。

“还记得当年朕收到一份秘信,说你假冒东厂千户,放走大爆炸嫌疑人,朕当时就知道他们是在诽谤你,没有信。”

朱由检这句话既是拉拢也是威胁。一方面表明自己不计前嫌的态度,另一方面暗示自己知道李牧斋底细随时可以办他。

李牧斋自然是听出了这两层意思,当即表示谢皇上饶命之恩,愿效犬马之劳来报恩。

“你知道如今最令朕头疼的是什么?”朱由检问道。

“辽东建奴!”李牧斋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哈哈哈,爱卿果然了解我,可惜啊,一直以来在辽东我们只有被动挨打的份。袁都督现在一直采取筑城坚守的策略,荡平建奴无期啊。”朱由检皱起眉头说道。

“臣以为建奴军虽然勇武但并不是不可战胜,只要我们发挥自身装备优势,野战击败他们也不是不可能。”李牧斋结合与多尔衮交战的实际说道。

“朕也是从你的大捷中看到了希望啊,只是袁都督不是一个能被轻易说动的人。如今他的控制着大明三分之一的军队,领着大明二分之一的军饷,却整天龟缩在坚城之中,朕看了真是心焦啊。”朱由检叹了口气说道。

“前段时间他还私自把毛文龙斩了,如今朕对他真是又爱又怕啊。”

李牧斋从朱由检的话中听出了杀气,看来他早就想把这个**除掉了。历史上列举袁崇焕的那些罪名,不过是借口罢了。

“李牧斋朕想派你去辽东,重建皮岛防务,主动出击,给袁崇焕树立一个榜样。你意下如何?”朱由检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李牧斋知道,朱由检是要自己做那条搅动辽东的鲶鱼。

连续的大胜让李牧斋渴望打仗,他一心想着消灭后金,让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这样的惨剧永远不要发生。

于是李牧斋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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