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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二十八章火车

我们几个人又在火车站买了许多吃的东西。张大哥说,我听说火车上卖东西,卖的食物都很贵。我们这些人,从伊城坐火车来到北平的时候。我们在火车上几乎就是任何东西都没有买,也没有吃。

这回我们有钱了,但是仍然要省着花,我们在上车之前就买了许多水果儿,有黄瓜,有西红柿,还买了一袋儿北平专用的干黄酱,买了一瓶老白干,买了两斤猪头肉,还买了五斤大煎饼。买了一只小烧鸡。

这些东西,我们就是我们三个人这两天时间,在火车上的全部伙食。

一上车,我们把自己身上的行李全部都解了下来,然后放到那下铺的最下方。张大哥把我们买的这些吃的东西,全部拿出来。我们每个人的身上还背着一个军用的绿色大水壶。

张大哥拿出三张煎饼,然后帮我们卷上烧鸡,猪头肉,黄瓜,挤上点儿干黄酱。再往我们三个人的军用大水壶之中,分别倒上老白干。这就是我们三个人的晚餐。

我们每个人吃着比自己胳膊还要粗的煎饼卷,然后在悠悠的喝上一口小白酒,我的个妈呀,这样的日子简直是神仙的生活!

没过一会儿的功夫,我们几个人吃完晚饭。火车上的灯光就自然熄灭,然后就听到火车上的售票员悠悠的搁那喊着,“熄灯了,睡觉了!”

张大哥和严七崖两个人睡在下铺,我就直接从旁边的扶手,爬到张大哥的上面。闭上眼睛,呼呼,又是一觉。

其实我还蛮喜欢在火车上睡觉的!每次在火车上睡觉,都觉得有一种晃晃悠悠,忽忽悠悠,莫名的舒适的感觉。

再加上我们临睡之前,每个人又喝了几口白酒。这一觉,简直睡得十分舒坦。

转眼间,就是第二天清晨。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卧铺的房门,有开门的声音。我抬起头,仔细一看,原来是张大哥早已经起床,她刚刚洗漱完回来。

看见我已经清醒,张大哥跟我说。

“现在还走厕所那边没有什么人,你赶紧过去洗一把脸,然后咱们吃点儿东西!咱们今天还要在火车上待一天一夜,等到后天下午6点多钟的时候,咱们就可以下火车了。”

我点点头,看了一眼手表,现如今才刚刚早上5点。

我从上铺爬下来,然后张大哥已经帮我准备好了手巾,还有牙具包,里面有之前我们住在小灰楼的时候,那里面给我们所有人配备的牙膏,牙刷,还有牙缸。

说实话,有些不大好意思,直到去了北平,到了那个小灰楼,我才知道,原来大城市的人竟然还用牙膏刷牙。说实话,我这辈子从前从来没有刷过牙,尤其是在上西村的时候,整个村子从上到下鞋都没有知道刷牙究竟是什么样的事儿。

到了北平之后,每个人给我们发个牙具包,还有肥皂,还有一个红色的搪瓷的大型脸盆,里面是红双喜,还有鸳鸯的绣花图案,看起来好像是那种结婚的新人用的大洗脸盆儿,当时我们对这个洗脸盆喜欢的不得,所以这一次我们回到山上的时候,也特意把这三个大型脸盆都装进了包里,这可是相当高档的东西。

我拿着擦脸用的抹布,拿个肥皂,然后拿着刷牙的设备,去外面洗漱完毕。回来的时候,正赶上严七崖也起了床。

严七崖也梳洗完回来之后,我们几个人便开始准备吃早饭。昨天的小白酒,我们喝的几乎已经差不多,好在车上还有现成的热水,我们便把每个人的水壶给打满了热水。然后继续是吃煎饼,猪头肉,小烧鸡儿,卷着干黄酱。每个人在拿上一根小黄瓜,这样的早餐吃的也是相当豪华。

我跟张大哥坐在他的床上,严七崖坐在我们的对面。我们几个人一边吃饭,严七崖忍不住指了指他的上铺。

“我上铺这个哥们儿,还真是挺能睡的!咱们昨天晚上来的时候,他就睡得死死的。现在这都第二天,一大清早了,这小子竟然还没有半点动静!”

说到这里,我才反应过来,的确从我们三个人昨天晚上7点多钟走上火车,这个人就已经躺在自己的铺位上,然后面朝着墙背朝着我的位置,睡得特别的死。几乎可以用一动不动来形容。

直到现在,我们洗漱完毕,都已经马上就要早上6点。这小子也不起床,不洗脸,不吃东西。他就这么整整睡了快要12个小时。

这个时候,张大哥说。

“可能也是喝过酒上的火车,然后睡得比较死吧!只不过中途经历了这么多的车站,这兄弟别睡得太死,结果做过了站呀!”

就在这时,严七崖说。

“实在不行的话,我给他叫醒得了!然后让他也起床,跟咱们一块儿吃点。你说说一个房间里面就四个人,咱们三个都认识,就独留他这么一个老哥,显着他一个人多孤独啊!”

严七崖自从从沙漠中回来之后,整个人又变得跟以前一样活跃。他一边说着,一边嘴里边儿啃着大煎饼,然后站起身,就开始推上铺那个哥们。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无论严七崖怎么拍他的后背,这个老哥就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嘿!我就不信那个邪了,一动不动的,就跟睡死了似的!”严七涯口中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直接掰了掰,那个老哥的肩膀。

谁知道这不碰还好,一碰吓一跳!那老哥竟然就跟一个布口袋似的,扑通一下从上铺掉了下来。

我和张大哥看到这个情况,下的浑身一激灵。

我们看到这个掉在地上的老哥,他的脸色惨白,双眼发黑,最最主要的就是他的鼻孔和嘴角,竟然都流出了许多的鲜血。

张大哥立刻蹲到这个男人的身边,然后用手摸了摸他脖子上的大动脉,最后又摸了摸他手腕上的脉搏,探了探鼻息。

“他死了!”张大哥对我们几个人说。

“应该是在咱们昨天刚上车之前,就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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