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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黑鸟寨卷土重来

夏风愈是在自己家的床上醒来的,一醒来母亲给他端来醒酒汤,经过询问才得知,自己是被两名小厮扶着送回家的。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亥时,一身的酒气,他娘还以为他去参加什么酒局,结果一问,竟然是从青楼回来的!

一大早,夏风愈愣是承受母亲狂风暴雨似的训斥和唠叨。

他脑子涨得难受,最后打断母亲的话:“宋子君有回家吗?”

“什么回家?你都把人家休了!”

他深呼吸一口,不再说什么。

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不记得了,只记得一句对于他来说很重要的话——我喜欢你。

他只是醉酒,可不聋。房间内安静万分,她即便矮声说的,他也能听得见。

原来她也喜欢他……

忆此,他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心头如绽放开来的花,欢喜不已。

被自己训斥了那么久,他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夏母以为自己儿子病了,伸手过去贴在他的额头,发现他没病。

那……就是疯了?

与宋子君和离,他心里承受不住,疯了?

夏母心里一阵疼,不再念叨训骂,而是安慰他好好休息,娘再也不说你了。

随后离开了房间。

几天后。

“愈,根据之前的线索,我找到了一条可能对你来说,有用的线索。”宋国运把落在远处正凋零的菊花上的视线收回来,转身,看着身后的夏风愈说道。

那日,夏风愈被宋国运叫去衙门,在衙门后院的凉亭里,给出了下面新的线索。

“你当初给我看的那个图案,我最近调查到,那个图案确定是安和县北边荒坡上的黑鸟寨所属。这是他们寨子的标志性图腾,每个入了寨子成为他们一份子的人都要在身体的某个部位给纹上。”

夏风愈皱了眉头:“黑鸟寨?”

从小在安和县生活的他对黑鸟寨确实略有耳闻。

听闻组织成这个黑鸟寨子的人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专门干烧伤抢夺的勾当,是近年来官府最为头疼的土匪窝子。

听闻他们的黑鸟寨寨主生性残暴,杀人如麻,因武功高强,专门做的就是那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勾当。不管对方是好与坏,他们只认钱,谁给的钱多就替谁办事。

在这个吃不饱饭,穷苦人民众多的时代里,金钱是他们追求最高的物质,也是他们为了金钱把命搭进去的世事所迫。

几年前,夏风愈刚创办鸳鸯楼时,当时传得沸沸扬扬的黑鸟寨会压迫、打压安和县附近的所有商铺,除非交钱上保,否则这个生意你就别想做下去。

说真的,当时夏风愈的刚及冠,年龄尚小,也未曾遇到过这种事情,在开这家酒楼后每天心惊胆战地做生意,生怕黑鸟寨一个突然闯进,烧杀抢夺,那他积攒几年的心血可就要付诸东流了。

后来的没多久,夏风愈就听闻朝廷派人下来安和县剿匪。当年剿匪事件响彻整个安和县,黑鸟寨一夜之间被剿灭。

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鸟寨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和记忆中。

可如今,这才过了四年,怎么又兴起一个黑鸟寨了?难道是之前的土匪没有剿灭完,他们又卷土重来了?

夏风愈抛出这个疑惑,四年前官府剿匪的事情身为安和县土生土长的人,宋国运也听闻过此事。

宋国运点点头,道:“这个极有可能,毕竟当年的黑鸟寨势力非常强大,就连当地的衙门都对他们怕三分,要不是朝廷突然派兵下来围剿,恐怕整个安和县的老百姓还在这担惊受怕的日子熬着。”顿了下,继续说,“当年朝廷派兵围剿突然,事先没有透露出一丁点的消息,黑鸟寨也因此严重受损,他们寨主被砍杀了,但不排除他们内部还有人员在逃亡,甚至暗地操作,又再次把黑鸟寨的旗帜给立起来了。”

“你猜得没错。黑鸟寨东山再起时,倒也没听说他们有什么大动作,也没怎么引起官府的注意。但那天我的酒楼被砸,账房先生确实看到他们手臂上的图案。你现在既然确定那个图案就是东山再起的黑鸟寨所属,那么我可判定,砸我鸳鸯楼甚至跟汪子语的妻子张氏的死有着莫大的关系。”夏风愈望向远去,神情凝重。

“如果这个黑鸟寨真的就是当年的黑鸟寨,恐怕衙门不好对付。我现在手头的兵力不足,剿灭他们只能靠智取。”宋国运也不过是一个小小县令,手头的兵力也只能办理一些小案件,剿匪之事他得找足证据上报给朝廷,让朝廷派兵下来再次围剿。

“我明白。”夏风愈转身,“现如今我们对新的黑鸟寨,特别是他们的寨主还不熟悉,也没有见过此人,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只能找足证据再另想办法。”

而他酒楼被砸的仇,张氏的死,他绝对不会放过。

“客官,小的看您站在门口许久,为何不进来喝茶吃饭呢?您想要吃点什么呢?小的立即叫厨房的给您烧?”

来福客栈的店小二见夏风愈一直站在门口未曾进来,便上前询问,结果这一细看,发现竟然是安和县赫赫有名的鸳鸯楼酒楼的老板夏风愈,愣了一下。

“夏老板?您来……”

店小二的话被夏风愈打断,他神色淡然,轻飘飘地抬头瞅了一眼他们的牌匾,再看了看陆陆续续进入酒楼内的客人,笑道:“你们来福客栈的生意挺好的哦?”

店小二点头哈腰:“那是那是,我们赵老板经营有方。”

“前段时间我的鸳鸯楼被砸,导致整个客人心惊胆战的,也不敢来我那儿吃饭喝酒,生意有些惨淡。”

闻言,店小二眼中有些得意。

夏风愈捕捉到对方眼中的神色,不由地笑出了声:“所以今日我并不是来来福客栈吃饭的,是来找找你们的赵老板,商讨一下合作事宜。”

“啊……原来是这样。那真是不好意思啊夏老板,我们老板今日出远门还未回来呢。”店小二停直了腰杆,很是得意洋洋。

店小二很瘦,看着很精干,脸部皮肤微皱,偏黄,看着像是三十岁,其实真实年龄为二十六岁。许是长年工作的原因,后背总是下意识地弓着,肩膀耷拉着。他的指缝偏宽,关节处骨节粗大,皮肤粗粝,手背青筋凸起。

嘴角勾起一抹讥讽,夏风愈点点头,了然道:“那请问他去哪儿了吗?大概什么时候会回来?”

“我们老板的事情我们做小的怎么会知道?更何况……”店小二鄙夷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夏老板向来与我们老板水火不容,你找他能有什么好事?”

“是不是好事由不得你来判定。”

“那不好意思哦,我们来福客栈现在生意爆满,不需要你们鸳鸯楼的合作。夏老板,请吧!”

狗眼看人低,这大概就是最真实的写照吧。

夏风愈并没有生气,面对这种人,心里只是感到好笑和悲伤。

好笑的是,鼠目寸光让自己永远都生活在底层,而落井下石只会让他显得矮人一等。

可悲的是,赵越这个人目光也不怎么样,竟招来这种人做差事。

“你怎么说话的呢?谁说我出远门了?”

突然,店小二膝盖被人从身后替了一脚,身体抖了几下差点摔倒。

他回头一看,是赵越。

“老、老板,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请你饶过我!”店小二急忙下跪求饶。

赵越又朝他身体替了一脚,怒骂:“老子的生意都被你给搅黄了!给我滚,明天不要来我来福客栈做事了!”

夏风愈急忙阻拦:“赵兄,他不过是一个店小二,何必让你动如此大的怒?谁都不容易,他这么说,可能真的不知道你已经出远门回家了呢?”

闻言,赵越看向夏风愈,两人四目相对,都带着探寻打量的意思。

忽而,赵越莞尔一笑,可眼中发了狠:“真是想不到,夏兄的心肠这么好。”

“彼此彼此。”

“滚!”赵越目不斜视地盯着夏风愈,可脚下再次踢了一脚给店小二,其滚。

店小二连滚带爬地滚走了。

赵越扯了一下嘴角,许是刚在吃东西,嘴角有些油腻。

他狠狠地抹了一把嘴角的油水,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赵兄还是跟以前一样,性情坦然,一脸‘油腻"啊!”

“你——”

夏风愈把的手指压下来,靠近他几分,压低了声音道:“来跟你谈几笔生意,如何?”

说罢,他自己便哈哈大笑起来,顾自踏进了来福客栈。

“喂,你到底想干什么?”赵越在后面像个炸毛的少年,追问着。

夏风愈突然停下脚步,正好,他刚好站在大门口的门槛前,这样的望着整个酒楼的视线很好,可以完整地看到整个个酒楼内客人情况。

“呦,生意比我想象中的好很多。”他讥笑道。

“你到底要做什么生意?”

夏风愈扭头,打量了一下他的全身。今日的赵越似乎跟平常不太一样,今日的他好像有些紧张。

他……紧张什么?

夏风愈没当回事,道:“我就说嘛,让产妇在你酒楼里生产,不仅不会影响你的生意,玷污你们的酒楼,还能让你的酒楼生意爆棚。怎么样,现在相信我说的话吗?”

孕妇?生产?

赵越突然想起那次他们比赛的事情,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那次比赛两人还未赛完,只是在产妇生产时,夏风愈以判他赢为条件让来福客栈为产妇提供厢房待产。

一下子相通了所有,倒也明白夏风愈今日来找他所为何事了。

赵越笑道,做“请”状,道:“夏老板,请!”

后喊:“来人呐,给夏老板看茶,要我们店里最好的茶!”

其他店小二得令,忙去沏茶去了。

“请。”赵越把夏风愈领到了他的专属会客厢房,并让人叫厨房给他们烧几道店里的招牌菜。

一踏进会客厢房,一股浓烈的茶香扑鼻而来,桌子上摆放着两个茶杯,一只茶杯里刚好倒满茶,云雾袅袅升起。

夏风愈愣住,话里有话:“呦,赵老板刚在会客?”

赵越眼中闪过几丝慌乱,动作很快,把檀木桌上的茶倒回茶壶中,镇定道:“没有,我刚跟我的账房先生算这段时间的流水。”

“哦……”一声哦,特意拉长,意味深长。

赵越立即叫人把茶壶茶具撤下去,夏风愈也在他忙活期间,踏进房间,环顾了四周。

这是一间装修风格颇为男性的厢房,色调为淡紫色为主,散发着檀木香的圆桌,有一张床,床上被褥整整齐齐地折叠,应该从今早起床到现在就没有睡过。地面铺设着当朝最有名的陶土砖,价格不贵但也并不平民。

夏风愈走到窗子处,室内过于昏暗,他顺带拿开窗架,打开了窗,顿时,整个室内都变得通透光明。

“我看赵老板也不是性格阴郁之人,怎么这大白天的不打开窗?”夏风愈问着,伸出头去查看了下四周。

赵越瞳孔猛地一睁,迅速闪身到窗边,关了一边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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