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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伐毛洗髓

淑娘大吃一惊,忙推醒丈夫:“郎君, 你身上是怎么回事?”

施禹水一睁眼就看见淑娘脸上的黑色污迹:“娘子, 你脸上怎么了?”他伸手去摸,却被震惊到了:自己手上是跟淑娘脸上一模一样的黑色污迹。

淑娘忙看向自己:真的就像从黑色的泥水里爬出来的一样。她一时间顾不上自己在丈夫眼里的形象了:“郎君, 我们两个这是怎么了?”

施禹水翻身起来检查自己,贴身的睡衣下面黑色的污泥附在身上, 他压下心中的疑问,很镇定地说:“白天还要上衙门, 暂时来不及琢磨是怎么回事了, 先打水洗一洗,别叫别人知道了。”他看向淑娘,在脸上黑色的映衬下, 眼睛反而更亮了,瞳孔中透出一种迷茫, 忙出言安慰:“娘子别慌, 有什么事都等我晚上回来再商量,你千万别一个人胡思乱想。”

淑娘摇摇头, 又点点头:“我听郎君的, 我不乱想。”

施禹水下了床:“不行,不能叫人打水进来,我也不能这样去打水, ”他看了看昨天特意送来的两桶水:“只好用这个了。”

淑娘早把这水带回来的用途抛之脑后了:“好,我去烧水。”她也起了床,先用凉水洗了手脸, 看到水瓢跟木盆的边沿都已经沾上了黑色污迹,不由嫌弃道:“可惜这些东西以后就不能用了。”她烧了一壶水,又拿了一只新的木盆出来兑好凉水:“郎君先洗洗手上脸上,可惜这个壶太小,一次只能烧这么一点水。”

施禹水洗完手脸,盆里的水已经完全变黑了,他看向淑娘:“娘子过来看看,我脸上还有没有没洗净的地方?”

淑娘仔细端详了一番:“没有了。郎君,你这样子好像白了一点儿。”

施禹水笑了:“白面书生嘛……只洗了脸,脖子上身上都还是黑的,衬得脸白了吧?”

淑娘摇摇头:“我也不肯定。”

外面忽然传来夏桑的声音:“县令大人,夫人都起来了?奴家送水进去啊?”

淑娘闻言忙回道:“别进来。”她看了看施禹水,低声说:“不如咱们在里间等着,叫她们去厨房烧水抬到外间洗澡吧?这么一点点烧水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施禹水想了想点了点头。

淑娘对外面吩咐:“夏桑,你跟春花说,叫厨房烧水进来,大人要洗澡。”

夏桑“诶”了一声。

施禹水这才对着淑娘笑了:“娘子,一大早要水洗澡,恐怕县衙里人要想歪了……”

淑娘初时不解,等她看到丈夫脸上促狭的笑时,忽然明白过来了,顿时老脸一红,低声问道:“我这才养了半个月,会不会被人笑话?”

施禹水开心地大笑起来:“笑话什么?夫妻恩爱吗?”

淑娘无语地背过身去不理他了。

没多久春花在外面说道:“大官人,大娘子,王二哥抬水进来了。”

施禹水忙吩咐道:“放在外间吧。”

不一会儿响起王二的声音:“大官人,水放在外间了,小的先下去了。”

施禹水赶忙追了一句:“厨房里的饭准备好了的话你们只管先用,不用等我们。”

王二在屋子外面答应了一声。

施禹水从里间出来:一个大浴桶装满水,正在冒着热气。他回身叫淑娘:“娘子,你来。”

淑娘也跟着出来问道:“你只管洗澡,喊我做什么?”

施禹水拉着她的手笑着问:“娘子跟我一起洗?”

淑娘的脸倏地红了:“郎君你……”

施禹水又大笑起来:“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估计等我洗完这水就不能再用了,你还是先等一等吧。”他叫淑娘回里间去,自己跳进桶里搓洗起来。

淑娘想给丈夫拿新的衣服出来,正要开箱子又停住了:总感觉身上的泥啊水啊这些会掉到箱子里去,这么脏还是算了,一会儿叫他自己拿。她又回身看看铺盖,床单上、被子上都是黑色的脏东西,她顿时发起愁来:这些东西可怎么洗啊。

施禹水洗完了澡进来换衣服,见淑娘抱着被子发愣,便催促了一句:“把我的换洗衣服找出来。”

淑娘指了一只箱子:“你的衣服在那只箱子里,你自己去拿吧,我还没洗澡,不想去开箱子,免得之后要把箱子丢掉。”

施禹水笑了:“好。”他一边开了箱子找衣服穿,一边问淑娘:“你愣什么呢?”

淑娘就把自己的担心说了:“你看着被子上床单上都这么脏,要洗的话春花指定不叫我插手,让人看到这么脏怎么办?”

施禹水很快穿好了衣服:“你也是瞎想,人最多笑话咱们能折腾,岭南天热,人本来就容易出汗。特征的狠了多出点汗罢了,还能说什么?”

淑娘更加郁闷了起来:“这下丢人丢大了……”

施禹水笑着安慰她:“别担心这个了,说不定还会有人羡慕你呢。回头你□□花偷偷洗了,嘱咐她不要说出去不久行了?就是王二大早上的往咱们屋里抬水,他也不是多话的人。我去吃饭,然后就直接到衙门去了,我叫王二再抬一桶水进来,娘子你先洗澡然后再去吃饭。”

他出了屋子:“王二,你把水抬出来倒掉,再烧一桶水送进去。”

王二虽然想到了歪处去,但他确实不是那种会把大官人的家事说出去的人,听到吩咐很干脆地答应了一声,又去找施水谷过来:李立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这种粗笨活做不来,而这活虽然粗笨,却不是能轻易假手外人的,还是用大官人的族人的好。

两人默不作声地折腾了一通,又送了一桶新水进屋,等出了屋子,施水谷朝王二挤挤眼:“王二哥?”

王二也笑了,低声嘱咐他别对外说。

施水谷贼笑着说道:“我自然不会说出去。倒是王二哥你要跟嫂子说一声,叫厨房准备点补汤给大人。”

王二顿时笑出声来:“亏你想得到,行了,回头我会跟浑家说的。”他压低了声音:“你小子不是没成亲呢吗?怎么就懂得这么多?”

施水谷表示不服气:“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乡下人嘴里有什么说不出来的?再说了,我也是说过亲的人,不过没成就是了。”

两人略说了几句便分开了。

淑娘叫了春花进来:“春花,你叫夏桑到正堂门口守着,别叫人进来,你来帮我搓搓背吧。”

春花很快就发现了一团糟的铺盖,顿时也想到了歪处,可惜她一心以为这是大官人跟大娘子恩爱的表现,很为淑娘高兴,一边给淑娘搓背一边说起来:“我听说,女人生不出孩子来男人就该纳妾了。原先娘子掉了孩子的时候,我还替娘子担心呢。现在看来,大官人一点儿也没有怪娘子。”

淑娘小声说落她一句:“你才听过几个纳妾的,就敢乱猜?”随即又自嘲了一句:“我也很感激官人没有怪我。”

淑娘洗完澡换了身衣服,略微带点不好意思地对春花说:“早先我还说你以后不用做这些粗笨活儿了,接过现在还是得你来洗。”

春花把夫妻两人换下来的衣服收到一起,又去收拾了铺盖,然后一边帮着淑娘换新被褥一边说:“我做惯了的,闲着也没什么事可做。娘子你还没有调养够时间,又不能跟大官人下属家的女眷们来往。这边又不像咱们县里是我跑惯的,天天在家呆着我都快闲出病来了。”

淑娘这才想到自己来岭南已经快一个月了,还没有见过别家的女眷:“哦,我病着这些天,县丞县尉家就没人来探望过吗?”

春花愣了一下:“还真的是没有呢。娘子,这是怎么回事?”

淑娘摇了摇头:“我不清楚。按说,咱们来到的那天,官人就摆了宴席请下属们喝酒了,当时我是因为身子重没有跟别人接触,后来我小产,论理跟咱们一起住县衙的这两家,怎么也该叫人来问一声的。都没来肯定是有个缘故了,就是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罢了。”

春花把衣物、被褥都收好,出去叫夏桑喊人把水桶抬出去,回来又说道:“娘子现在算是大好了吧?”

淑娘很无奈,按理自己要照着坐月子的时间来算,需要养一个月的。可惜现在知道的人都以为自己昨天晚上跟丈夫怎么样了,既然能怎么样了,那自然是身体养好呗……为了圆一个谎,需要撒更多的谎。她用生无可恋的语气对春花说:“你呀,还是别问了。”

春花果真摆出一副“娘子你不叫我问我就不问,但是我确实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的样子。淑娘无语地挥手叫她出去,眼不见心不烦。她自己却坐在梳妆台前思考起来。

施禹水吃完饭出来,刚走到前院就碰到了白二勇:“大人这么早是去衙门吗?”

施禹水笑着点头,问他是不是还没用饭,叫住在对面的那家孩子去给他端来:“如今家中是那两个孩子的娘做饭的,他们家原先是在邻县开饭铺的,做得一手好菜,虽然也是南边的,却更合本县跟夫人的口味。”

白二勇恭敬地说道:“王二哥已经带草民去吃过了。”他忽然压低了声音:“大人,那茶跟那水大人昨天叫夫人吃过了吗?”

施禹水一怔:“你怎么这么问?昨天晚上夫人就亲自烧了水泡茶喝了,本县也跟着又喝了一次。有什么问题吗?”

白二勇忙摇头:“没什么问题。”然后左右看看,声音更低了:“大人发觉茶的好处了吗?”

施禹水这下才是真正愣住了,难道?那身污迹?他试探地说:“本县早起时,发现身上彷佛多日没有洗澡一般,二勇兄弟说的是这件事吗?”

白二勇用力地点点头:“没错,就是这个。”

施禹水便叫他跟自己一起到前面去,在花园里站定了说道:“这里开阔些,有人的话也能早早看到,你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白二勇这才说了白家茶的神奇之处:“我爹给大人喝得这种茶,有点人说的伐毛洗髓的效果。不过只有第一次喝有用,以后再喝就没有效果了。实际上每年都只能收到很少一点,只在祖先最先找到、种活的那株茶树才有出产,大人别看大哥给大人包的茶只有那么点,大概要三四年才能采到那么多呢。”

施禹水喃喃地重复了一句:“伐毛洗髓?”

白二勇点点头:“大人是读正经书的人,可能没看过这些游侠啊、寻仙啊之类的话本子,那话本子里面写的人总能找到什么天材地宝之类的东西,吃下去就功力大涨的。也有一些比较基础的,就说是能伐毛洗髓,排出身体里的杂质什么的。草民家这点茶也就有点这个意思。”

施禹水不由问道:“从你们家祖上就知道了这个事?一百来年了,没有外人知道然后想要夺走的?白家出嫁的女子不会向夫家透露吗?”

白二勇笑了:“大人,这些事祖上都说到了,这茶呀,白家人出生之后不足周岁的时候就喝,这时候还不记事呢,想对外人说也说不出来。反正祖先留了话,一个人一辈子只有第一次喝有这个效果,再喝也就是个好茶叶的味道罢了,没有这些神奇之处。”

施禹水觉得很奇怪:“本县并非白家人,你父亲为何肯拿出这茶来招待本县?你现在又敢跟本县说实情,难道不怕本县强夺了去吗?”

白二勇想了想才回答:“我猜爹他可能开始的时候只是想请大人喝一次好茶,没想过让大人知道内情吧?后来大人说要重开县学——我爹一直念叨着白家没人能好好读书——爹一时激动才送给大人茶叶的,连泡茶的水都特意给大人准备了。”

施禹水点了点头:“看来本县还要及早准备县学开学的事宜了,免得让白老丈的心血白费了。”他对白二勇说道:“你去找王二,叫他带你在县衙里逛逛吧,本县要去办差了。”

白二勇行了个礼回后院找王二去了。

施禹水来到县衙后堂,袁县丞跟庞主簿都已经在堂里了,一见他进来,袁县丞笑着问了一句:“大人一向早到,今天却有些晚了。是昨天骑马往返几十里太过劳累所致吗?”

施禹水点点头:“本县先前在家时骑过马,只是没有跑过这么远的路,着实累到了。”

庞主簿讪笑着说道:“大人,属下昨天在白家城里的宅院守了一天,除了看宅子的人之外,没有别人出入过。”

施禹水“嗯”了一声:“本县昨天在白家详细询问过白家人这些天的行踪,白家的家主两个多月前中风昏迷,家中人接连照顾了一个来月,接着又是采茶季,又都忙着采茶制茶去了。若是他们所说不假,梅家的事就不是白家找人做的了。”

庞主簿岔开了话题:“大人昨天临行前说衙门前面的公文不整齐,回来要跟属下们商议,属下们久等不见大人回来,都散了衙家去了,请大人恕罪。”

施禹水摆摆手:“不罪不罪,是本县回来的晚了,你们总不能干等。”他坐了下来:“本县看衙门里出的公文告示等,都是直接张贴在大门两侧的墙上,若是过期了又是直接撕下来,墙上难免留下些纸屑糨煳,不大雅观。”

袁县丞忙问道:“大人的意思是?”

施禹水伸手比划了一下:“本县打算,在县衙大门两侧三尺距离处,树立两面这么大的告示牌,均一人来高。西面的这块专门用于衙门出告示、公文。”

庞主簿立刻笑着表示支持:“大人真是高见,这样县衙大墙确实整洁多了。”

袁县丞也觉得不需要反驳:只是小事罢了。他只提了一个问题:“大人打算立两块告示牌吗?县衙坐北朝南,理应是东面的告示牌为尊,大人为何要用西面的这块出公文?”

施禹水笑着说道:“东面的这块,本县打算给县学用。”

这下两人都吃了一惊:“县学?大人要把县学开起来?”

施禹水点了点头:“本县日前到真阳县去,曾经跟真阳县令说到县里学子们,真阳县令曾提到真阳境内连续三科都有得中进士的人。本县细想,??蚕厮坪醵嗄昀次抟蝗酥薪?浚?谡嫜粝亓蠲媲埃?鞠刈跃趺嫔衔薰猓?虼舜蛩阒乜?匮В?胍?嘌?黾父鼋?坷 ,至少培养出一个举人来。”

庞主簿笑得很苦涩:“属下多谢大人了。不瞒大人,属下虽是举人,却是挂着真阳县学的名头中的举。”

施禹水安慰了他一句:“等县学修整好了,本县的人都可以来就读,慢慢就能好了。本县想把目前县学在县衙内的大门封掉,另开大门直通大街。”

袁县丞点了点头:“县学在县衙内出入,学子们是能安全许多,可惜县学大门能通到花园,花园又直接连通了后院,万一有女眷在花园里,当面撞上了着实不好,封掉里面的大门属下看可行。”

施禹水便吩咐他:“袁大人去唤人准备立告示牌的事吧,等立好再来寻本县,便可出告示了。”

袁县丞答应去督办立告示牌的事就离开了。

施禹水又对庞主簿说道:“庞大人,县学改建之事就交给你了,里面也有需要改造的地方,这一点你去寻本县的二管家问清楚。”

庞主簿笑着答应,又犹豫地问道:“大人,改造之处多吗?会不会花费很大?从何处支出?要不要下属去寻几个商家孝敬一下?”

施禹水笑了:“庞主簿先去看看,寻人估价之后来跟本县报备,从县里的税收中支出,本县到时候会出具公文给上官的。”

庞主簿诺诺地离开了。

施禹水也离开大堂到后堂翻看卷宗,他一边看一边在心里盘算:县内有三处银场,都有军队驻兵看守,银场出银不需要跟县衙交税,但是要跟县衙报备每年出了多少银矿、出产银矿的质量、能熔多少银锭等。他仔细核对历年的数据,半晌摇了摇头:单从卷宗上看是看不出来什么的,但是自己初来乍到,又不能贸然说要去银场检查,太容易跟当地驻军起冲突了,虽然文官比武官级别高,但是在这么遥远的地方……还是文武和平共处来得更好。

正看时,施水谷进来了:“大人,庞主簿那里说要去看县学,又要寻人估算花费,忙得很,叫我别在主簿廨碍事,我来看看大人还有没有别的事叫我去做。”

施禹水沉吟了一下,决定先问他成亲的事:“暂时没有别的事交给你做,不过我有个私事想问问你。你今年有十九岁了对吧?我记得你家里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

施水谷点点头:“对,早先我不是就跟大人说过了吗?弟弟还小,妹子也还没到出嫁的岁数。只有一个姐姐是嫁出去了的。”

施禹水笑了:“嗯,你家里人对你成亲的事有什么打算?”

施水谷摇摇头:“原先给我说了一门亲,半截河村的一位娘子,媒人说亲的时候把那位娘子捧得,简直是十里八乡再找不出这么好的娘子了那样,我娘被媒人忽悠的没去相就下了定。过了几次礼之后,跟我同岁的几个小子偷偷来寻我,说半截河村那天有个圩市,喊我一起去逛逛。他们帮我打听那家在哪儿,叫我偷偷去看看浑家。”

“我一时心痒就跟着去了。结果……回来我就叫我娘去退亲了,把那个媒婆好一通数落,还跟族里人说了,以后说亲再不能让那个媒婆上门了,嘴里没有一句是真话。”

施禹水笑着问:“是生的不好吗?”

施水谷难得地露出了窘迫样:“是,她本来长的还行,就是脸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块白一块不白的样子,看着怪吓人的,我怕自己以后半夜睡醒了吓着……”

施禹水哈哈大笑起来:“媒婆当时是怎么说那位娘子的容貌的?”

施水谷想了好半天:“媒婆直接找我娘说的,我娘后来跟我学的话,说是什么腹有诗书气自华?”

施禹水不禁捧腹:“腹有诗书气自华?诗书可不就是白纸上写黑字?这是脸有诗书了……”

笑了好一阵之后,施水谷才接着说道:“后来我就跟我娘说,再有媒婆说亲的话先去相相,不然我可不敢成亲了。我娘知道那个娘子的事之后,也跟我说后悔,不该全听媒婆的,又说以后一定给我说个长的特别好的补偿补偿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再说亲,我就跟着大人出来了吗?我爹跟我说了,要是大人你觉得有合适我的娘子,就叫我直接成亲,过后把人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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