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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施救于人

看着那暖和洒进屋内的阳光,我端起棋盘放到了院子内的石桌上,在石凳上铺了快兽皮,泡好了壶香茶,开始了左手与右手的对垒战。这冬日难得的好天气,应该好好享受一番。院里的空气随着太阳的上升变得暖和起来,让人舒服。一盘过后,喝了口茶,突然听到“嘭”的一声,好似有什么东西从高处掉落了下来,十米外的水潭顿时水花四溅,我忙起身,飞身而至,一阵刺鼻的血腥气味传来,那水潭的水也很快被血染红了,里面则漂了个黑色的东西,正往下沉。我皱眉的下水赶紧把那东西捞了起来,接着拖回屋内。

这间竹屋能放人的地方就只有师傅当初救我的那间房,已经闲置了好久了。把人扔上了那床,皱眉的看着那满身是伤的人,脸色已是惨白一片,呼吸微弱,年纪似乎不大,怎么会掉进水潭的?难道是被人追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味让我难受,以他的身高怕是我的衣服很难装得下这个人,即使我的衣服大部分是男装怕也是徒劳,体积太小。只得摇头走出屋送信出谷让田伯送衣服进谷,反正也快到月末了。那信鸽还是田伯特意留下以方便联系的。

走出了屋子送完信赶紧回屋换了身衣服,虽说没下水,倒是沾了不少血腥味。换好之后,准备好用具和被子再次进了屋。依旧刺鼻的血腥味,走近,把他的衣服全用剪子给剪了,扔进盆子里,再用温热的盐水把他的周身擦了一遍,看得我一阵惊叹,这具少男的身体体型还不错,只是有些破烂,身上不是刀口子就是剑口子,刀刀有三四厘米深,从伤口的形状来判断这些人武功不弱,且人数不下于四个。刀伤剑伤都不是致命伤,最致命的怕是胸口伤的毒镖,那血流出来都是又绿又黑,还散发出股难闻的气味。跟什么人结仇了,下手真狠。给他擦拭完伤口,那血又开始流出来。不停的往外冒。这样下去非失血而死不可,这里可没有血给他输。赶紧拿起烈酒开始消毒。竟看到那昏迷的人拧紧了眉。哈,应该很痛吧,这人自认倒霉好了,我的第一个试验品。抹完烈酒之后开始给他上止血药粉,还有生肌作用呢,可以让伤口恢复得快些。等身上的伤口处理得七七八八时,我才研究起那毒镖,可惜时间不太够了,床上的人的脸色也开始发生变化了,不再是惨白,而是已经发黑,再不处理,只怕这人真要死在我的手中,那罪过可就大了。

我赶紧用银针封穴,以免毒气继续扩散,再用一把小刀(手术刀,特意让田伯帮我弄的)把毒镖四周的皮肤全部划开,取出毒镖,好在伤口并没有伤到内脏,怕是以为他这条命已经一只脚踏进阎罗殿了,再从那么高的地方掉落下来,能活下来的几率微乎其微,以至那一击并没有完全用全力。

撒上解毒药粉,不一会儿全部已经处理完了,喂了颗解毒丸,我就出了屋子。端进去的东西也没有拿出屋,那可是他醒来之后要处理的,我还不想整个屋子里四处散发出血腥味,走出屋似乎忘了什么事,却没有想起来,就径自坐起了自己的事,总觉得屋子里的血腥味未散尽,又点了几根熏香才作罢。

没有多久,田伯就进了谷。

“小主子要的东西,老奴已经带上山了,不知?”田伯疑惑的将一个布包递给了我,自从师傅过世之后,田伯也就成了我的监护人,很多事,特别是有关乎我的安全的。其实田伯也不老,也就是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叔,他曾受命于师傅。至于到哪种程度。那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

“田伯,不是我要穿啦。从上面掉下来的,我就拖回来了。呵呵。”我说完干笑两声,这人也不能不救不是。

“小主子,能否让老奴进去看看?”田伯恭敬的道。

如果我说不,他必是不会去的,不过,这关乎我来说是没所谓的。

“恩,那顺便给他换上吧。”说完我递过去那布包,转身进了屋子,似乎午饭时间也到了,继而进了厨房弄起了饭菜。

出来时,田伯已经站在了院子里。

“田伯,要留下一起吃饭吗?”我微笑问,手里还拿着个纸包,里面是我做的一份小糕点,味道还不错。

“不了,多谢小主子。只是,小主子,是否想要知道那人的身份呢?”田伯问。

“田伯,不用了,我还未满十六,不会过问任何江湖事,到是田伯不留下吃饭,那便带上这份糕点吧。”说着我把糕点扔给了他,然后转身回厨房用饭,身后传来田伯的道谢声。

师傅在世时就曾嘱咐未满十六,不得出谷,至于为什么,我现在都不知道,不过那不重要,我很喜欢现在这种安逸的生活,虽偶尔有些孤寂。

在换过两次药,喂过几次解毒补气的丸子之后,那人已看不出会死的迹象,我便不再管他,照旧过自己的日子,就在我不闻不问的第二天,那人便虚弱无比的走出了那间屋子。

江郁阔一醒来,睁眼惊奇的发现在自己并不是身处囚室之中。依稀记得自己跳下了山崖,难道自己被人救了。起身望了望四周,这似乎是间简陋的屋子,再一看,那盆中装的是自己的衣服,而身上的早已换了,自己的身子现在虽然虚弱,却是能动的,可自己不是中了毒镖必死无疑了吗?往身上摸摸,还能感觉到疼痛。到底是何人救了自己?莫非又是个有目的之人。忙起身撑起身子找出了旧衣服里的东西,却是一样不少,这是为何?收好东西一步步往屋外走,却未见到任何人,刚走出屋子,人就开始虚弱的喘气。抬眼望了望四周,依旧有些雾气未散,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奇异好闻的香味,正纳闷不已,一个稚嫩的声音传到了耳中,放眼望去,一个白色的身影,一头青丝披散在身后,只用一根布带绑住。

“你醒了呀,厨房有吃的,自己去拿。”正在左右开攻的我听到一阵虚弱的喘息声,脚步有些迟缓,一步步往这边移动。

在我不再理他时。

一张苍白的脸映入了我的眼帘,虽然清秀俊俏,那身换上的白衣,看起来像是个病弱书生,最最重要的是,他眼中有着惊诧,这也让我明白,是我的脸吓到人了。

“做什么?没有见过这么难看的人吗?”我撇了他一眼,低头继续下棋。

“抱歉,是在下冒犯了,请姑娘莫怪。”江郁阔原本是想打个照面,想问问是谁救了了自己。没有想到见到的是一张满布伤痕的脸,尽然一时失神了。听了她的话,顿感是自己冒失了。

听了他的话想晕,啰嗦,顿时下棋的心思也没有了。

“不是叫你去厨房吃东西吗?怎么反倒走过来了?”我正经的看着眼前的人,顺手拿着桌上的糕点吃了起来。

“恩,在下只是想问下小姑娘是什么人救了在下,想当面致谢。不知可否告知?”江郁阔看着面前的人说,她的穿着看不出是难是女,只能凭着她的声音来判断,好在自己并没有弄错。虽然她的容貌尽毁,却又爽明亮动人的眼,清澈如泉。

“不用了,顺手而已,你的伤好了便送你走。”说着我不便不再理他,起身回了书房。

第二日,我忽的想起应该交代一下他,把该处理的处理了,于是,便走到了他的跟前,而他站在窗前望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那都与我无关。

“喂。”我站在门边敲了敲门,他转过头,有些疑惑的看着我。

我转眼看了看那堆东西,果真还在,幸好不是夏天,不然不知道会不会臭掉。

“把你那些不要的找地方埋了。我不喜欢屋子里有脏东西。”说完不再理会他诧异的眼神转身走了。

江郁阔原以为那姑娘不会再见自己,没有想到一早就过来,只是来的理由让自己有些奇怪,只是让自己把那些处理了。而在这里自己除了见到那小姑娘就没有见过其他的人了。

第三日,我坐在厅里,开始了自娱自乐。为什么会在厅里,只能说着天气不是人可以控制的,那天还出这太阳,今天外面下起了小雪,偶尔一股风吹进来,还有些冷。只得把门窗都关好,烤起了火,而整个人窝进了毛皮椅子中。

突然,一个不该出现的声音出现了。

“在下不知道有没有荣幸与姑娘对弈一局?”江郁阔温和的笑着,像冬天里的一抹阳光,看的我有些惶神。

“恩。”我迟疑的点了点头,看着面前的人做坐在了我的对面。

我们把已放入棋盘上的棋子捡入棋盒中。趁此,他开始讲话了,让我有种上当的感觉,可惜为时已晚。

整个屋子开始充满他磁性温和的声音,在一点点的开始蛊惑我,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我不知不觉的一点点的沉沦却不自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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