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秦依依腿又不软了。
“难为你了，大兄弟。”
林毅拍了拍自己，感慨女人那该死的恢复能力。
这让他想到了一部小日子漫画回复术士，以快速回复着称，其中要素过多。
餐厅里，秦依依容光焕发。
精致无暇的瓜子脸白里透红，弄了点意面，这才慢悠悠的端着盘子走过去。
注意到林毅嘴角的笑容，秦依依似嗔似娇的瞪了他两眼，端着盘子坐下的时候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腿完全用不上力气。
林毅调侃道：“这是你自找的。”
“哼。”
秦依依闷闷不乐了一会，提醒道：“吃完快送我回去上课吧，我们班主任给我打电话了，说让我赶紧回去，那个叫全秋华的还要跟我道歉。”
“道歉？”
昨天的两件事已经全部处理好了，而且出了结果。
不过秦依依学校那边全面封锁了消息，一点风声都没有透露出来。
那个叫兽已经被辞退，并且取消了所有待遇，依法追究刑事责任，纪检还在调查中，如果情况严重对方说不定还要被判刑。
这已经不是小事，很严重了。
至于那个叫‘全宝宝赛高’的ID，是某学院一个叫全秋华的女生，已经被找了出来，并且‘留校观察’仅次于开除学籍了，全校通报。
林毅摇了摇头：“肯定不接受啊，她道歉我们就要接受吗？”
“是呢，不接受道歉，不过真的很解气哎。”
秦依依笑盈盈的盯着林毅，满眼的小星星：“都是你的功劳，给你吃肉肉。”
有这样的男朋友，真好啊。
林毅瞅了眼她熊口，吃过了已经：“你多吃点吧，再长点肉。”
“才不会呢。”
吃了个早餐，在送秦依依回学校的途中，林毅又接到了柳书ji的电话，让他去校长办公室一趟。
林毅就坐了一会，寒暄了片刻，只能改签中午的航班。
有什么说什么，谈了谈发展。
这次学校承了他的情，林毅也获得了想要的人脉关系，内心还很解气，一举两得。
抛开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全国名列前茅的名校还是名校。
十一点的飞机，飞机上有午餐。
土豆泥和榨菜包都不错，很开胃，林毅吃的干干净净。
十二点多，出了禄口机场。
给苏可念打了个电话，她已经吃过了，跟程巧还有杨悦她们在后街玩，据说杨悦还带了男朋友。
听杨悦说了很多次了，林毅还一次都没见过。
等回到南大后街，林毅来到店里。
“老板娘，你家老板回来了。”
杨悦打趣了一声。
苏可念抬头看向林毅：“你饿吗？”
“没吃饱。”
“那我去给你买一点。”
林毅拉着她说道：“帮我冲一杯咖啡吧。”
“喔，好。”
“七分糖。”
林毅笑着坐下，苏可念现在也开始学着做一些事情了。
冲咖啡，还是何纾婕教她的。
“林……我该怎么称呼？”
杨悦男朋友留着寸头，不到一百八十公分，站起来笑着伸出手很客气。他也不知道怎么称呼林毅，该叫林老板，还是叫林店长？
他看着眼前的青年，杨悦的高中同学，很难想象同龄人已经这么优秀了。
“林毅。”
林毅没摆什么架子，他也不喜欢摆架子。
青年说道：“我叫班飞羽，抽烟吗？”
“不抽谢谢，我听杨悦提起过很多次了，喝点什么吗？”
杨悦提醒道：“我们已经喝过了，苏可念请的客，本来就是来找苏可念玩的，本来打算去银杏湖，听说你们下午还要回县城？”
“是啊，回去有点事。”
林毅点点头，上次跟苏可念说的回去接老太太住到雅苑里面去，马上就要下雪了。
程巧看着书，喝着奶茶：“这次不需要我去了吧？”
“不用。”
“哦。”
程巧点点头看向杨悦：“你们刚才不是再谈当兵的问题么，可以问问林毅啊，他懂得比较多，说不定还能帮忙。”
苏可念将咖啡端给林毅：“你吃什么？”
“帮我买个鸡蛋饼吧。”
“喔。”
杨悦手撑着脸笑嘻嘻的说道：“苏可念以后肯定是一位贤妻良母，林毅，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啊。”
林毅笑了笑，这样下去苏可念确实应该是个贤妻良母典范，岔开话题问道：“你们刚才说的当兵什么事？”
“咳咳……”
班飞羽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其实就是闹着玩的。”
“哈哈哈……”
杨悦调侃道：“他说他大伯当过土匪，爷爷是汉奸，奶奶给鬼子当过翻译，爸爸以前还是黑涩会，问问他能不能去当兵。”
“？”
林毅看向班飞羽，这一家子什么鬼？
这……真的是劣祖劣宗啊。
按照这个趋势下去的话，林毅觉得对方最好还是不要去了，说不定会成为逃兵，一家子齐活了。
“兄弟，你这是叛逆期到了？”
班飞羽差点一口饮料吐出来：“开玩笑开玩笑，我爸确实以前混社会的，但是已经改邪归正了，其实我想去军营里面训练训练自己，然后再回来上大学。”
“你这多少有点违背祖宗的决定吧？”
林毅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离谱的事情，而且还在他身边。
确定这不是什么文桉，或者开玩笑吧？
别人是满门忠烈，你是满门抄斩呐。
这辈子能有身份证，都算你小子祖坟冒青烟了啊。
程巧好奇道：“你爷爷和奶奶是怎么认识的？”
林毅看向程巧：“有没有可能，是同事关系？”
“……。”
程巧矛头对准了班飞羽：“这种家庭长大，你居然有当兵的想法，你是抱错了吧？”
这样的家庭能传到班飞羽这一代，真不容易啊。
开玩笑归开玩笑，林毅也不是很了解，应该是能去当兵的吧，但是这家庭应该往上爬不了，只能说去锻炼锻炼了，当个义务兵。
聊了一会，苏可念就回来了。
何纾婕今天跑去理工了，那边生意也忙近期内需要照看一下。
现在卞文耀和吴晓娟都能抽开身了。
总算是培育出来两个得力的干将了，手底下有点人用用。
林毅码了会字，苏可念跟杨悦聊着天。
杨悦看了眼林毅，压低了声音说道：“可念，你跟林毅睡觉了没？”
苏可念小脸一红，眼神有些慌。
“哦~”
杨悦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大抵是明白了，也替苏可念能迈出这一步感到高兴，迈出这一步后关系就跟以前大不相同了。
“林毅，我们还要去约会呢，拜拜了。”
“拜拜，有空常来玩。”
“好。”
等两人走后，林毅收拾了收拾东西，说道：“我们也走吧。”
苏可念也收拾了收拾东西，拿着个装书的手提袋。
上了车，林毅打开空调捏了捏她的脸：“想我了没？”
“嗯。”
苏可念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害羞，握住林毅的手，感觉很温暖。
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还是那条熟悉颠簸的泥土小路。
不多时，就看到了苏可念家的老房子。
看上去很小，很荒。
苏可念提醒道：“奶奶会晕车。”
“晕车没事，把车窗户开着，我开慢点就不晕了，不过还得你说服老太太，老人家上了年纪脾气固执。”
“我晓得。”
等到门口，烟囱里冒着浓烟。
“奶奶，我回来了。”
来到厨房，炉灶还在烧火，狭小的空间里是挺暖和的。
老太太看到苏可念：“闺女，放假了啊？”
“没有放假，我帮你烧，你坐下休息……”
苏可念刚回来就干起了活，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林毅笑着点点头：“奶奶，最近身体怎么样？”
“身体还不错。”
“马上要下雪了，听说今天的雪会很大。”
“这天气，是要下雪了，你们要注意保暖别着凉了，林毅，我帮你做了两双棉鞋，你是穿四十四码的鞋子吧？”
下午在苏可念家帮帮忙，还有其他家的老太太来串门。
等到了饭店，苏可念才提起这件事。
“奶奶，换个地方住。”
“换地方呐，去哪……”
“就在以前学校不远的地方，还有公园，过段时间就要放假了，天太冷了……”
苏可念好说歹说就是不行，老年人过于倔强。
林毅跟老太太聊了一会天，发现老人家对住在哪里好像并不抵触，只是之前的语气委婉了一些。
年龄大了，八十岁了。
其实住在哪里，都没什么区别。
主要还是看苏可念住哪里，她还想着帮忙烧一烧洗一洗。
苏可念玩了一会麻团，麻团还是比毛豆听话，不会抓人和咬人，还给抱着。
“苏可念，进来收拾东西了。”
“喔。”
苏可念立马放下麻团，眼眸中充满了对林毅的憧憬，不晓得他跟奶奶说了些什么，奶奶就同意了。
不多时，天黑了。
在林毅帮忙下，米啊这些全部都已经搬了上去，大G的空间还算可以，其实也没什么东西要带的，床这些都有，带两床被子，把老人家的衣服带上就好了。
上了路，老太太跟苏可念坐在后排叮嘱着话。
苏可念忙不迭的点头，还是听奶奶话的乖孙女，一点都没变过。
不多时，车来到雅苑。
老太太人虽然老了，但是电梯还是知道的，也会用。
上了楼，看着宽敞的空间，电视机洗衣机这些都有，一时间有些出神。
老太太说道：“以后说要拆迁，到时候拆了应该也能分到这样一套房子。”
“安置房看位置……”
一直忙活到晚上八点钟，这才把东西整理好，一应俱全。
虽然还是有点冷清，但是比之前的老房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林毅带着苏可念在小区商业街把洗脸盆，牙刷这些买了买，屋子里还缺一些盆栽，就什么都不缺了。
路上，苏可念看到买棉袄的。
老人家正好能穿，给她奶奶买了两件，还有一件保暖的背心。
东西，林毅上次该买的都已经买齐了。
回到屋子里，老人家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麻团也是第一次到新家里，兜兜转转的彷佛是在找自己的屋子。
苏可念把自己已经穿不了的衣服拿给了麻团，低头看了看小脸一红。
小了，穿不上了。
林毅看了眼时间说道：“今天不早了，我们就在这里住一晚，你陪陪你奶奶，明天我们再回去。”
“晓得了，我帮你去铺床。”
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林毅给何纾婕发了个信息。
“明天提前把年会开了吧，我明天安排一下，你通知一下各各店里的负责人。”
何纾婕：“这么急？”
“不提前开后续可能也没什么时间，明天八点钟提前下班，九点钟准时开始，路费报销，反正也不是很远，铂金皇冠酒店……”
跟何纾婕说了下地址，把时间这些说明了一下。
“知道了，我通知一下他们。”
挂断电话，林毅又走到阳台上给铂金皇冠假日酒店打了个电话。
“您好，这里是铂金皇冠级假日酒店……先生蔷薇宴会厅的话能坐八十个人，没问题的，我们这边有三种套餐，明天大概几点钟……”
跟前台预定了宴会厅，套餐等等，林毅才挂断电话回到客厅里坐下。
“听念念朋友说，你在城里开了店……”老太太问道。
“对，开了几家店。”
老太太虽然没去过林毅家里面，但是能从他的言行举止还有用的东西上看出来，不是一般家庭。
“我们家什么都不需要，只要你对闺女好就成，不能让她受苦啊，她小时候受的苦已经够多了。”
林毅点点头。
除了那一张证，其他方面他都不会亏待苏可念，包括感情上也是。
而且现在再说秦依依跟苏可念感情深已经没什么必要。
跟老太太谈了会心，苏可念才走出来：“床铺好了。”
“坐下看会电视，吃点瓜子。”
“喔。”
林毅在群里发了个消息，所有人都得到了通知。
虽然回了县城，他也没回家里去。
最近林国伟和梁雅香要生二胎，他贸然回去不太好。
把老太太的事情处理了，林毅一颗心也就踏实了。
晚上，洗完澡。
苏可念穿着背心，抱着枕头走了进来。
林毅靠在床头柜上：“怎么没跟陪着老太太？”
“奶奶说，让我过来。”
“那早点睡，过来吧。”
苏可念点点头钻进被窝里，紧接着就被搂在温暖的怀抱里。
————
第二天一早，六点钟。
老太太起来后，发现自己实在没什么事可干，于是只能去楼下小花园里转圈去了。
如果是以前，这个时间她都开始烧通天炉了。
大冬天的，屋子里打着空调是舒服。
回来的时候，还买早餐，麻团和油条。
“奶奶，还有十几天就要放假了。”
“假期多久啊？”
“四十多天呢……”
吃完早餐，确定老太太会用煤气灶，林毅这才带着苏可念返回城里。
苏可念去了教室，林毅跟喻宏义请了假，他还得跑一趟铂金皇冠假日酒店。
“我昨天打过电话来，预定了个蔷薇包厢……”
跟前台聊了一会，很快大堂经理就带着他上了楼，包厢在三楼，风景什么的一般般，本身是人家结婚或者办喜事摆宴席的，中规中矩，最前面还有一个并不是特别大的舞台。
有块大荧幕，投影仪。
把钱交了以后，林毅离开铂金皇冠并没有直接返回，而是来到附近最近的宝马四s店。
“先生您好，怎么称呼？”
“林毅。”
“林先生……”
看林毅那车往门口一停，销冠顿时不镇定了。这开个大G来买宝马，一看就是妥妥拉满的成交率啊。
“宝马五系那款卖的最好？”
“五系的话，去年推出的新款宝马530li销量在全国遥遥领先，我带您去楼上看看吧？”
“走吧。”
宝马的销量肯定不如奔驰的，但是何纾婕似乎对宝马情有独钟。
上次开车就听她说，芸怀茹那辆宝马挺适合的。
林毅觉得贸然给她改成奔驰也不太好，干脆就买辆新的。
“您请。”
上了楼，几辆进口宝马五系停在那里。
林毅看了一眼530，这辆车落地大概五十万左右。
打开车门看了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差不多的内饰，现在的内饰是真皮的，另外地盘上也没有塑料支架。
林毅看习惯了私人订制的大G内饰，再来看宝马，就像看过绝世美女，然后再来看一个平平无奇的，就是这种感觉，没有一丝心动或者说哪里吸引他的。
反正也不是他开。
“等等，我打个电话。”
“您请便，喝点什么？”
“有红茶吗？”
“有，您稍等。”
销冠谄媚的样子，林毅也没觉得有什么，生活都这样，掏出手机给何纾婕打了个电话：“何纾婕，你喜欢什么样的颜色？”
“颜色？”
“白色，红色，黑色……”
“白色可以吧？”
“额……”
“行，挂了。”
“？”
何纾婕二丈摸不着头脑。
“林先生，您的红茶。”
“白色的吧。”
“您需要试驾一下吗？”
“不用了，帮我开到这个地址，停在车位上就行，弄好了给我拍个照，……”
林毅简单的沟通了几句，加了个联系方式。
销冠倒吸凉气，这么买车的她还是第一次见，要不是还需要签合同对方可能就已经走了，这前后进店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好的，您放心，一定帮您安排好，有什么问题您直接找我。”
“签个同吧。”
没在买车上浪费什么时间，等到南农商业街上人不多。
现在，也才上午九点而已。
中午，晚上那才是高峰期。
“店长。”卞文耀打了声招呼。
林毅点点头：“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
卞文耀嘴都要笑裂开，最近是一个月加一次工资，据说今天要开年会，他也有年终奖拿。
何纾婕坐在那玩了会手机：“你怎么来了？”
“过来看一下生意。”
“你之前给我打电话干嘛，问我颜色干嘛？”
其实，她喜欢黑色和澹紫色，说的当然不是什么其他东西，但是这么隐私的事情她也不能跟林毅说。
其实何纾婕喜欢穿什么颜色，林毅早就一清二楚了。
又不是没睡过，何纾婕屋子里他都睡过好几次了。
“给买礼物去了。”
“给我买？”何纾婕惊讶道。
林毅笑了笑：“你想多了。”
“呵呵……”
何纾婕笑了笑：“无聊，给谁买啊？”
“给朋友买啊。”
“宴会厅，还有菜这些……”
“我不是傻子，已经订好了，今天我来安排，你早点回去洗一洗换一换，晚上穿的隆重点。”
何纾婕没好气道：“就一个普通年会，我穿那么隆重做什么，就穿西装吧。”
————
转眼，晚上六点。
徐婉婷和丁岚匆匆来到店里：“何纾婕，回去洗澡换衣服了，公司头一次年会，这不得穿的隆重点？”
“我就这样吧。”何纾婕看了看西装，还是阿玛尼的呢。
“嗨，你不回我们要回啊。”
于是，何纾婕开着车载着徐婉婷几个回到公寓。
丁岚已经把上次的房子给退了，还损失了几百块钱，公司有租房补贴，她干脆就租在了公寓里面，一个六十平的屋子，环境还好了不少。
到这里，她才明白公司待遇是真不错。
回到屋子里，何纾婕看了看柜子，又看了看自己的西装，想了想还是洗了个澡，然后换了一件朴素点的裙子，然后外面套了一件棉袄。
出了房间，徐婉婷涂着口红：“你不是说不换吗？”
“还是换一件吧。”
“你穿这么诱人，不会是换了准备晚上勾引林毅去吧？”
何纾婕翻了个白眼：“你整天想点健康的事情，我没你那么浪。”
“呵呵……”
都是女人，不一样的么？
徐婉婷问道：“之前林毅提到年终奖，你年终奖是什么？”
“我啊？”
何纾婕想了想说道：“怎么也得奖励我几千块钱，安慰我一下吧，还有之前答应了去三亚旅游，报销机票，酒店费用。”
“那还不错哎，我进来的晚，需要自费，早知道早点进来给他干了，可惜了。”
徐婉婷叹了口气，悔不当初。
这年终奖，大概值一两个月工资了吧？
何纾婕欲言又止，干活就干活。
能不能把话说完，说标准，别人误会了怎么办？
哆哆哆……
丁岚没穿什么裙子，只是换了件卫衣，看了眼徐婉婷跟何纾婕两人，眼角抽了抽。
这两个女人，不是说只是简单的换一件衣服吗？
怎么一个个，穿的这么好看啊。
丁岚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信了她们的话。
————
学校里，任明菲提醒道：“晚上打战队赛？”
“今天公司年会，打不了。
”
“你的公司吗？带我们去蹭一顿，我们好歹帮你发过传单啊。”
林毅不动声色道：“你们好意思去的话，我倒是不介意。”
“苏可念和程巧去吗？”
“不去。”
“那算了……”
任明菲撇了撇嘴，苏可念和程巧不去，他们确实不好意思去。
林毅看了眼天气预报：“明天凌晨要下雪了。”
“瑞丰雪年，下雪挺好的，能玩的挺多。”
“希望吧。”
林毅没喊苏可念，程巧还有林筱薇她们。
等到今晚年会结束，周五晚上大家都有时间，另外请一次就行了。
于是，他朝任明菲几个提醒道：“周五去海宏宴聚餐。”
“卧槽，林总！”
“毅哥，你真是我们亲哥。”
“周五，我跟学姐约好了……”
林毅看向许士林：“一起带过去吧。”
“谢谢林店长。”许士林双手合十，就差给林毅磕头了。
任明菲脸色一黑：“我靠，你千万别让林筱薇带付雪儿过去，也别跟她说去做什么，如果带了一定要通知我！”
“行。”
林毅笑了，也不差李玉慧一个。
他倒是有点期待，李玉慧跟付雪儿撞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林毅觉得自己有点过于腹黑了，但是有时候快乐就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
等苏可念几个回到教室，林毅把周五聚餐的事情说了一遍。
程巧和李怀舒纷纷笑嘻嘻的说道：“谢谢林店长。”
李玉慧压低了声音说道：“周五我跟顾杨约好了一起吃饭。”
“我帮你问问。”
就这样，南大这边店也在八点关门了。
还有赶过去买奶茶的，看到关门后有些失望，学弟家店里的焦糖黑珍珠真的非常好喝啊。
————
卞文耀和吴晓娟几个一早就到了铂金皇冠，他们还是第一次来。
据说，是目前金陵档次最高的几个酒店之一，风格很奢华偏向商务。
“晚上好。”
“你们不多穿点衣服？”
还有小年轻外面披了一件卫衣就来了，好在酒店里暖和。
蔷薇宴会厅，顿时喧嚣了起来。
不过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等到何纾婕跟徐婉婷几个进来的时候，众人目光才看过去。
“何店长，好漂亮啊。”
“何店长，晚上好……”
“何店长……”
这五十个员工当中，全部都认识何纾婕，并且是她亲自招聘进来的。但其中最起码有一半没见过林毅，根本不知道这号人，培训过后就被带到新的店里去了。
在群里倒是见过发言，但也仅仅是发言。
何纾婕笑着点了点头，仪表端庄。
徐婉婷闷闷不乐。
可恶的何纾婕，有林毅赐予的光环，她果然不是对手，这些人都不认识她。
徐婉婷心想，那她穿这么漂亮的裙子来有什么用。
“林店长还没来吗？”何纾婕问道。
卞文耀摇了摇头。
何纾婕走出宴会厅发了个信息，随后来到酒店大堂。
不多时，等到林毅过来何纾婕才站起来。
“苏可念她们没来吗？”
“周五在一起请一桌，裙子挺漂亮。”
何纾婕嘴角微微上扬：“谢谢，西装也蛮适合你的。”
“还不是那件。”
林毅用手扶了扶，这件阿玛尼西装还是他跟何纾婕上次一起买的呢。
“哟，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两个了？”
徐婉婷穿着一件黑色的裙子，手想要搭在林毅肩膀上，踮起了脚尖：“姐姐跟何纾婕，谁漂亮？”
“何纾婕。”林毅直说道。
肯定是何纾婕啊，何纾婕穿上裙子端庄朴素，你穿上裙子骚气扑面而来，关键你还是这性格，我怎么也没法脑补出你乖巧可爱的样子啊。
特别是徐婉婷那句，要把方经理他马给补了助兴。
林毅当时差点没憋住，现在都记忆犹新。
不过她们两都卷，大冬天穿裙子。
“呵，小子没眼光。”
何纾婕嘴角微微上扬，眼神轻蔑‘不自量力’。
“行了行了，都在等你开饭了，你赶紧过来吧。”
出了电梯，徐婉婷没好气道：“我找丁岚玩去。”
何纾婕跟林毅边走边聊，林毅说道：“我穿上西装，咱两看上去是不是挺般配的？”
“还是像姐弟。”
林毅耸了耸肩，走进宴会厅周围目光全部汇聚过来。
准确来说四十四位员工，目光全部落在林毅身上，有好奇有惊讶，各怀心思。
林毅调了下麦克风：“上了一天班饿了吧，边吃边聊，吃完再说正事。”
何纾婕眼角一抽，就这？
你不是说年会上要装哔么，怎么不装了？
小年轻，脸皮厚了？
桌上，卞文耀说道：“林店长，我敬你一杯。”
“好。”
吴晓娟本身也是不怎么喝酒的，今天还是喝了一点：“我也敬你一杯。”
“好，一个过来。”
林毅以茶代酒。
反正他也喝不醉，来者不拒。
酒后三巡，何纾婕眯着眼调侃道：“林店长好酒量。”
于是，她倒了一杯喝了一口，果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换的白开水。
真贱啊，这男人。
林毅讪讪一笑：“来来来，敬你们一杯。”
何纾婕走上台，渲染了一下气氛：“有请公司的董事长，林总上台发言。”
以前参加过各种典礼的她，游刃有余。
给徐婉婷，就做不到这一步。
啪啪啪……
掌声雷动。
林毅清了清嗓子走上台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林，全名林毅，今天跟再坐的各位相遇……”
何纾婕下台坐下轻轻拍着手，目光望着台上的青年。
自信，自强。
彷佛又回到了当初高考前的日子，那个站在台上意气风发，剑折不改刚的青年。
这个青年身上，彷佛拥有所有女生梦寐以求的东西。
年轻，
帅气，
有才，
有能力，
有钱，
还幽默。
还渣。
对于一些女生而言，渣也是有点，有些就是喜欢渣男，因为渣男会哄人，能让女生开心。
想着想着何纾婕又把林毅跟渣男联系起来了，果然优点的尽头都是渣吗？
算了今天是年会，不拆台。
何纾婕笑看着林毅，目光难得温柔了一些，年终奖什么时候发呢？
林毅清了清嗓子，说道：“再坐的各位都是咱们公司的第一批员工，要心怀梦想，谁都可以是下一个何纾婕……”
目光再次落在何纾婕身上。
何纾婕笑了笑，目不斜视。
她倒要看看，林毅想说些什么。
林毅看着台下的目光：
“月缺不改光，剑折不改刚……”
————
Ps：雪灾是2008年初，我记错了，反正也是平行世界，就当蝴蝶效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