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南歌一曲繁花尽 >南歌一曲繁花尽

我不动声色的说:“老王就这几个人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特地先走一步到听雨小筑外面等着卓君崖出来。

我和卓君崖面对面而坐,我问:“卓君崖,你会未卜先知么?”

“当然不会。”卓君崖嘿嘿一笑说。

“那你怎么知道我会找乐师?”我继续追问。

“我要是想进来,你找乐师我便是乐师,你找店小二我便是店小二,这有什么。”他理所当然的说。

我想了一下,他说的也不无道理,于是我说:“那么大的戏楼都留不住你,这小小的听雨小筑能有什么魅力,能把你招揽过来?”

“这不,你现在不是听雨小筑的当家的嘛!来你这咱这么熟了,有你罩着不会受委屈嘛!”卓君崖一副拍马屁讨好的样子。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如此四两拨千斤的回答?”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们过两天见。”他说完潇洒的起身走人。

这就是他,关键时候总能够脚底抹油。

我看着他离开后,自己也回了听雨小筑,夜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可言,我在想我要怎么 去楚南歌的身边去拿那些东西呢?拿了后楚南歌会不会因此而出什么事?一桩桩的心烦事情弄得我心烦意乱。

我走到窗前,看这月亮在云里穿行,弄得月光忽有忽无的,就在这时,一只信鸽落在我的窗前,我解开绑在它脚上的竹筒,打来里面的字条,看到一行字:月霜,主子我祝你一臂之力。

我看了后更是满心的疑惑,主子要干什么?

次日,主子便差人押送了十名精通鲜族歌舞的女子,我问押送的人:“她们是鲜族艺妓?”

“不,跟你一样,只不过来自鲜族罢了。”那人说。

“鲜族棋子?”我低声的说。

那人听了,眼神一凌厉,说:“姑娘还是做好自己的分内事情就好,其他的不要多问。”

“那她们除了鲜族舞蹈可还会别的?”我继续问。

“他们十个人从小就学习各种舞蹈,所以作为舞姬来说,这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了。”那人很傲气的说。

“喔?是吗?”我打量着那十个绝色的舞姬,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我以为主子说的助我一臂之力就是送来的这是个鲜族女子,所以心也跟着放下了。

终于,听雨小筑的一切,在我的吩咐下和老王的张罗下,很顺利的完成了改造,然后我找来画师,让那是个舞姬穿上了鲜族特色的衣服,跳着鲜族的舞蹈,让画师画下来,贴到了门口,顺便附上一张告示:听雨小筑明日起,将会有鲜族特色的舞乐,每日只招待三十桌客人。

此消息一出,听雨小筑就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议论话题,果然,当听雨小筑再次开门迎宾的时候,,门口已经有不少小厮在等候了。

我在精心布置的舞台上,十个鲜族女子的妖娆的尽情地跳着,她们十个各有千秋,想必日后将会是撑起听雨小筑的人物。

一曲结束,却听到台下有人大喊一声:“好!我再出一百两,只求月霜姑娘为我单独跳上一曲。”顿时满座喧哗,我循着熟悉的声音看过去,看到主子坐在人群之中大声说。

见我看过去时,他还露出一抹狡诈的笑容,我虽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也隐约觉得不对劲。

因为他这一举动,台下皆窃窃私语,这时有人站起来指着我高声说:“原来那日在群芳阁让绝舞败下阵来的是月霜,刚才看了是个美人妖娆的舞姿现在到有点想看看月霜的舞姿是否也是撩人无比了。”

然后一个年近花甲的人捋着胡子说:“看来这月霜可比群芳阁的绝舞更让人销魂,我愿出百两黄金做聘礼,娶月霜回府做第七房姨太太。”

他话音刚落,我就被人拉下台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怒气冲冲的小霸王拉着往门口走去,就在此时,敛玉也上前拉住我的另外一只手,然后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僵持另外一下。

小霸王率先一步开口说:“你给我放手,月霜是我楚南歌的女人。”

“据我所知,月霜和你的关系并非如此,你把手拿开,月霜是这听雨小筑的人,容不得不撒野。”敛玉毫不示弱的对着楚南歌说。

再然后怒极的小霸王,挥手准备给敛玉一拳的时候,我连忙挡在了敛玉面前,然后小霸王的拳头就硬生生的停在了我的额头前,我睁开眼看到他放大的拳头上面暴起的突兀的青筋,我想他一定是怒极了。

“月霜,你让开,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你不要插手!”楚南歌对着我有些命令式的说。

“我不让,楚南歌你这分明是存心让我难堪,你明知道我在开门做生意,你如此是何居心?”我毫不客气的质问他说。

“那好,月霜我问你,你说让我给你一点时间,结果呢?你一离开我转身立刻投入了滕梓兴的怀抱,你又做何解释?”楚南歌拉着我的手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我待会自会给你一个解释的。”我看着楚南歌说,说话间我眼角的余光瞟了一下主子,见他一副看戏的姿态,我就知道今天的一切分明就是我这个精明的主子设计的。

于是我低声对我身后的敛玉说:“你先走吧!”

“可是……”敛玉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我打断他说:“快点走!”

“滕梓兴,你躲在女人后面算什么?有本事给我站出来!”在敛玉打算走开的时候小霸王来了这么一句火上添油的话。

顿时*味浓了不少,敛玉把我护到身后说:“楚南歌,你这么纠缠月霜干什么?”

“滕梓兴,在质问我纠缠她干什么之前先看看你自己有没有资格,你凭什么对我这么说。”小霸王语气冲冲的。

我见局面越发的难收拾,情急之下跑到他们两个的中间说:“月霜心早已有所属,自从三年前心仪之人离去,月霜心也随着去了,二位何必为了月霜动干戈。”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住了,他们两人也愣住了,只是敛玉眼中比楚南歌眼中多了些深沉。

“月霜,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说清楚。”楚南歌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问。

“楚公子,以前月霜心里有人,现在月霜心已死。”我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

“呵呵,月霜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招惹我?”楚南歌一脸难以言说的表情深深的刺痛了我。

看着他忿怒离去的背影,我看着有些心酸。

次日,刘文昊一行人,一大早就来到了太傅府,滕太傅连忙出门迎接。

“三皇子,老夫不知您前来,有失远迎。”滕太傅一拱手说。

刘文昊极其无架子的说:“太傅您客气了,我今个来一来是看看您,二来是看看有一段时日未见的玉溪妹妹,话话家常叙叙旧。”

“三皇子殿下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玉溪落落大方的向刘文昊行礼说。

“呵呵……越看我的玉溪妹妹就越觉得你和梓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滕太傅,您是不是也这样觉得?”刘文昊笑着说。

“那是自然,玉溪自小是太后养大的,自然知书达理,落落大方小儿能有此贤妻实属有福。”滕太傅屡屡胡子说。

“如此便好,玉溪妹妹你和梓兴相处可好?”刘文昊转过头问玉溪。

玉溪被刘文昊如此一问,脸上露出了尴尬之色,还不待她开口,刘文昊就说:“唉!看来传言是真的,看来梓兴一时糊涂了。”

听到刘文昊这么一说,滕太傅急了连忙问:“什么传闻?老夫竟然丝毫不知?”

“唉!就是梓兴最近迷上一个戏子。”刘文昊故作心痛的说。

“怪不得,他三天两头夜不归宿,原来如此。”玉溪一听,泪珠不断的从眼中流出来,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

“这个孽子,气死老夫也!”滕太傅气急败坏的说。

“爹爹,您别气坏了身子,来,喝口茶。想必都是那不要脸的戏子的事,梓兴也只是一时被迷惑了而已。”玉溪乖巧的递上热茶给滕太傅。

“太傅,你也别急,我劝劝梓兴了解了解情况,也有可能是误传也不一定。”刘文昊也假意宽慰道。

“是啊!爹爹,再说梓兴若想纳妾,我也一定不阻拦,只是若纳一个戏子进门,这闲言碎语可怎么了得。”玉溪一副很大度很担忧的神情,让滕太傅一看更是觉得委屈了玉溪。

于是叫来家丁一一询问,然后一行人前去听雨小筑。

整整一个中午,我的眼皮跳个不停,弄得我心绪不宁,结果果然来了几个不速之客,一个斑鬓须白的老爷领着一个少妇和几个随从前来找我,老王一见他们脸色马上变了,结结巴巴的喊:“太……太傅,大人,不知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你们都下去,我今日来只找月霜。”他语气不善的说。

“月霜见过太傅大人,不知太傅大人找月霜何事?”我规规矩矩的行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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