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南歌一曲繁花尽 >南歌一曲繁花尽

结果忆罗直接丢了个眼色给她身后的丫鬟,那两个丫鬟直接走过来就要打荷香,我连忙去护住荷香说:“忆罗郡主息怒,周围这么多人看着,你若是非要与民女计较恐怕会传得满城风雨,倒不如你大人大量放我们一次,那么大家都会夸你有气量什么的,岂不更好。”看着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心想也许这样说会让忆罗郡主有所顾忌吧。

没想到不管用,忆罗郡主说:“行,我也不用手了,你们就跪着等我走后你就可以起来了。”然后她就回轿里,但是却不叫轿夫抬轿子走,一行人就这样停在我们对面。我和荷香跪在地上,周围的人窃窃私语着,我心想这忆罗大小姐可真会折磨人,但是我除了忍受又能怎么样呢?

“月霜,来,快起来。”滕梓兴闻讯赶到,二话没说,直接把我扶了起来。而对面的丫鬟也跟坐在轿子里的忆罗郡主说了,于是她从轿子了走出来,说:“滕梓兴,你别多管闲事。否则别怪我不给玉溪姐姐面子。”

“忆罗郡主,我可没让你因为谁给我面子。”滕梓兴不悦的说,然后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把我横抱起来,抱进了轿子,我惊呆在了,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看着滕梓兴,他却低声对我说:“别怕,有我在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记得以前村子里的其他小孩欺负我,说我是没爹没娘的野孩子,还用石头扔我的时候,敛玉就会帮我赶走他们,每次都会对着痛哭流涕的我说:“别怕,有我在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滕梓兴,你当众和这个戏子搂搂抱抱的,你可有把玉溪姐姐放在眼里?”忆罗大小姐指着滕梓兴说,从语气中可以听得出她心里面是维护玉溪的。

可是滕梓兴却不理他,直接带着我们一行人走了,我一片头脑空白,敛玉和藤子兴两个人不停地在我脑海里重叠成一个人。于是到了听雨小筑我发了几个时辰的呆,等到半晚时分,听雨小筑的客人渐渐多起来,我才跟着在滕梓兴的安排店里的老王带我去见见人,然后我就跟在老王后面去见听雨小筑的熟客,我心不在焉的走了一圈,结果被一桌客人拦下,我一看是楚南歌和沈初寒还有他们的几个猪朋狗友,心想来者不善。

“月霜姑娘,几个月不见,没想到你跑到这里来了,以前常听你唱戏,很是仰慕你,不知道今日能不能陪在下喝一杯?”其中一个人说。

我不能喝酒,若是一沾酒就会全身起红疹子,又痒又痛的,我很犹豫,但是带领我的人却示意我喝。

见我没有接过酒杯,旁边的一个人说:“月霜姑娘,你一个开门做生意的人,难道还要得罪客人不可?”

我接过酒,一口饮尽说:“各位,我只是没喝过酒,所以刚才犹豫了一下,并没有要得罪各位的意思。”

“既是这样,我们几个也敬月霜姑娘一杯。”其他人也趁机起哄,我结果酒,喝了三四杯后,觉得酒气上了头,况且背后也隐隐发痒,我知道我不能喝了,正在想办法推脱时,楚南歌发话说:“行了,她刚才说没喝过酒,恐怕不能再喝了,算了吧!”我才逃过一劫,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月霜,滕梓兴值得你如此吗?”我走出雅间被追出来的楚南歌拦下。

我被酒弄得微醺,傻傻的笑着说:“值得,也许他就是我的命运,可是我却不是他的注定,呵呵……”

“那我呢?你置我于何地?”楚南歌用力的板着我的肩膀问。

我吃痛的“嘶”了一声,拍着自己的心窝说:“你,你不在这里。”

“既是这样,你又为何来招惹我呢?”楚南歌加大了声音,可是我却从中听到了一丝心痛的味道。

我呆呆的看着他几秒,然后说:“其实,我也不想招惹你,楚,南,歌。”楚南歌听了后,转身回去雅间了,不知为何在他转身那一我的心有些小小的失落。

我回到休息的房间时,红疹已经长到脸上了,我到处找终于找到一块面纱把脸遮住,滕梓兴一进屋就闻到我身上的酒味了,于是他皱着眉头一把拿开我的面纱说:“你干嘛喝酒,你不知道你不能喝酒吗?”

我听到这话,上头的酒气立刻少了三分,我问:“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喝酒?”自从我有一年祭祀时我和奶奶还有敛玉一起喝过一些酒我了一身红疹还差点丢了小命之后奶奶和敛玉就再也不让我沾酒。这几年我一直没喝过酒,连荷香都不知道我不能喝酒。

“我……这个不重要,我先帮你找大夫来看看。”说完滕梓兴就要走出去。

我从后面一把拉住他,泪奔的说:“你是敛玉对不对,你是敛玉……我第一次见到你之后心里就有一个声音一直告诉我你是敛玉。”

可是他却不转过身来,一直背对着我无动于衷。

“呵呵呵,你怎么可能是敛玉,如果你是,你为什么三年都不曾出现过一次,如果你是,你为什么不认我……”我又哭又笑的说。

终于他转过身来,用手帮我擦眼泪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直到我失去知觉的前一秒,我一直听到他重复这三个字,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代表他就是敛玉的意思。

我次日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思玉居了,起身看见自己身上的红疹几乎已经退下去了,我用手敲了敲沉重的头,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顿时后悔死了,喝酒误事呀,居然对楚南歌说了一句那样的话,然后还哭闹着认了敛玉……

我心烦意乱的大叫了一声:“荷香,荷香。”

“哎。”荷香听到我叫唤后答应到。

“荷香,昨晚我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月霜姐,昨晚你喝了酒然后晕了,是滕少爷送你回来的,还请了大夫,大夫说你有病酒症,一喝酒就会起酒廯,严重的还会醉死,所以以后切记不能喝酒。”荷香一五一十的回答。

“那滕少爷有没有说什么?”我又继续问。

“他说让我照顾好你,你今天可以不用去听雨小筑,好好地休息休息。”荷香继续说。

“喔!我知道了,荷香你先去休息吧!昨天照顾我肯定没休息好。”我对荷香说。

我盯着幔帐发着呆,回想自从和滕梓兴相遇以来的一切,在我心里早就认定了他是敛玉不是吗?之前主子那边一次一次用敛玉下落来威胁我,可是偏偏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主子分明和敛玉关系非同一般,可如今,一定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想了一遍又一遍,心都凉透了。敛玉你可知你像流年在我记忆里刻画的一道风景,永远只能是我向往却又到不了的天堂,现在依然变成了一道已经不知疼痛的伤。

我穿起衣服,又拿了几件随身衣物一个人离开思玉居回到以前和奶奶还有敛玉一起生活的地方,我稍稍打扫了一下便住了下来,我想自己一个人静静,但又不知道去哪里安静几天所以就回到了这里。

破旧的泥土房因为荒废过所以更加破烂不堪了,风透过窗缝和门缝吹进来,我被心事烦的一夜彻夜未眠,最困扰我的就是敛玉为何会变成滕梓兴?为何一下子消失三年?

我一直呆在奶奶的泥屋里,三天三夜不曾有想合眼的感觉,不曾有想吃东西的感觉,不曾有想喝一滴水的感觉,即使整个人的力气已经被抽空了像漂浮在空中一样也没有想要自救的冲动,我在赌拿我的命在赌,如果他的的确确是敛玉他就一定会来找我,我蜷在角落里,用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腿,心里有两个声音不停地交替着,他会来他不会来,他会来他不会来……

就这样大约又过了半日,我的眼皮越来越重了,双手也快要没有力气抱住自己的双腿了,就在我以为他不会来了的时候,门被打开了,我隐约见到一个白衣翩翩的人走进来,然后再下一秒,我被他揽在怀里,虽然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我的感觉告诉我他就是敛玉,于是我便安心的沉沉的睡过去了。

我被一缕射到我眼睛的阳光给弄醒了,我还在泥屋里,只是木床上多了一些干净的被褥,我环顾一下周围,增添了不少生活用品,烂的窗户和门已经修好了,我走到泥屋外看到正在煮东西的敛玉,我走到他身后看了他半天对着他的背影问:“现在我是应该叫你敛玉还是滕梓兴?”

他转过身用很干净的笑容冲我笑了笑,然后说:“你叫我什么顺口?”

我有些被他气到,我很不满的对他说:“你知道我的问题不是这么简单的答案就能回答的。”说完我转身就回屋里了,我不那些不争气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一会儿,敛玉端着一些刚煮好的东西进来了,我一抬头,泪汪汪的双眼和他四目相对,他叹了口气,走到桌子前把东西放下,蹲在我面前双手放在我的胳膊两侧说:“你这丫头,怎么还是这么爱哭呢?我离开的这几年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这个爱哭的丫头,我担心没有我和奶奶要怎么过,我担心你被人欺负……”敛玉说着说着眼睛也红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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