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想了想，说道：“我算是稀客吧。”
说贵客呢，好像有些太不要脸，普通客有些自贬身份，都不合适，那就取中好了。
“稀客？你想多了，我们和你都不熟，也压根没把你当客人，我之前就说过了，落魄的强者不如狗，既然你都不如狗了，我们还把你当稀客？”
“按照你的道理，你只不如狗的是稀客，那狗就应该是贵客了？你又想多了，狗只是用来招待客人用的一道美食而已。”
老者被楚焱顶的无语，我就说了那么一句话，你就给我弄出来这么一大堆。
真是一言九顶啊，顶的人肝疼。
“况且，你觉得你的作为，是一个客人应该做的？你这是砸场子，砸水剑门的场子！”
楚焱指着地上碎裂的碗片，直接给老者扣了一定大大的脑子。
“我就摔了个碗而已……至于吗？”老者的声音有些怯弱，实在是被楚焱顶的怕了。
“而已？你今天敢摔碗，明天就敢砸桌子凳子，后天就敢拆房子，再以后你杀人放火，啥干不出来！”
老者真是被吓到了，我真的只是一时不爽摔碎了个碗，你怎么这么能杠。
杠头吗？
“呵呵，这里不欢迎你，滚！”楚焱冷声说道，手还指着门口。
“走就走，你以为老子愿意在这？”
老者拍桌而起，愤怒的就要离开。
“站住！打碎了碗，你就想离开？”
“两个碗而已，值几个钱，你拿我的东西，已经够多了，够你买好几万个碗！”
楚焱冷笑，看到这笑容，墨成空叹了口气。
这老头，真是不长记性，干嘛非要和楚焱顶嘴呢？
你能顶的过他是咋的？真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而已？碗虽然不贵，但却是工人一点点制作出来的！工人很可能就为了制作这么一个碗，累出了一身病，不得吃药吗？他们没有家人孩子吗？不需要养吗？吃的药，不是大夫一颗颗挖的吗？你知不知道他们很可能就为了挖这一颗草药，差点摔死？费了多少绳子？你知不知道这绳子……”
老者捂着耳朵，赶紧说道：“你到底想怎样！”
他是真的服了，楚焱这人不光杠，而且还特能磨叽，还有一堆狗屁逻辑。
他现在只想离开，不想再挺楚焱磨叽了，实在是太烦人了。
“把那本八品功法留下，就当这两个碗的赔偿了。”
楚焱伸出手，递到了老者面前。
老者赶紧掏出来，放在楚焱手里，然后赶紧离开，连一句告辞都没有。
“真是没礼貌，好歹也请他吃了饭的，竟然连个谢谢都不说。”
墨成空无奈摇头：“你就少说两句吧，没看到那老头心态都要炸了，估计你再长篇大论的说下去，他能疯。”
“疯就疯了，关我什么事。”楚焱耸了耸肩膀。
“疯了家人不得伺候？不得吃药，你知不知道那药……”墨成空学起楚焱，开始说着逻辑。
“爱吃不吃，关我屁事。”一句话，直接给怼了回去，墨成空无奈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