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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回大比武技服主教论英雄细说原委

第九十四回大比武技服主教论英雄细说原委

典建桥心血来潮,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与漠不相识的人诉起苦来:“二位前辈容秉:在下典建桥,三合国五虎上将之一,受鬼南乡鬼崽寨寨主思攸、南城寨寨主雄花所托,来寻找她们的父亲老寨主……”

不等他说完,二老者大惊失色,激动地拉着他的手:“难为你了,还是一位将军!真是“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此处不是谈话之所,典将军,请跟老朽来!”

“慢来,慢来!萍水相逢,不知二位老先生是……”西痴有些茫然。

二老随即一笑:“看我二人心急慌忙的,让将军见笑!“说着解开袍服,露出里面的灰色劲装,各有“黑白黑”和“白黑白”三条斜杠:“这下明白了吧?”

“我叫思全,思攸乃父!”

“我叫雄霸,雄花乃父!”

此时典建桥倒激动起来了:“天哪!皇天不负有心人,终於找寻到二位老人家。”眼眶都有些湿润,并将两封信交到二人手上。

“主教大人:你谈你们的,我说我们的,各不相干。回见,您呐!”不由分说将他带入高处一座竹林内。

竹林内早有三把竹椅,一张竹桌子,杯盘、茶壶、茶盅齐全,旁边三根铁条支着一个架子,吊了一个大铜壶,壶口热气直冒,“噗噗噗”地翻泡。

地上一垄火堆,燃烧得竹片“吱溜、吱溜”直响,空气中弥漫着竹焦油的清香,好恬静的山里人生活!

一个童儿见他们来到,又去搬了一张椅子过来,三人坐定,主位空着。老者说道:“清儿自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叫你再来!”

“是!”

清儿走後,典建桥把一路上的经过说了个详详细细,原以为二老赞赏喝彩,哪知引来一场仰天大笑:“精彩,精彩!不过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啊!此话怎讲?”西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二老正要解释,主教大人来了,气乎乎地一屁股坐下,摇头自言自语:“这三个婆娘,越老越糊涂,贼性不改也就罢了,怎麽勾搭上人猿这个畜生,一心要想发财,伤天害理、取人性命於不顾,必遭天谴!”

又对西痴说:“典将军,本教士名叫华生,与这三个巫婆自小相识,也可以说青梅竹马,只因道不同不相为谋,分道扬镳,某也不喜她们的所作所为。不过三人既然投奔到此,我若不闻不问,传到江湖,必然指责我寡情薄义,就请阁下……”

“神父大人是不是要申量申量在下的能力?就请划下道来,典某接住就是!”

“好!典大侠快人快语,如败在将军手下正好有个搪塞武林中人的理由,就请思、雄二位寨主做个见证!”

思全、雄霸无可奈何:“这是从何说起!好端端的兵戎相见,刀剑无眼,伤了哪一方都是憾事。何不坐下来以茶代酒,握手言欢,一笑泯恩仇呢?”

主教哪里肯听,走到竹林跟前,以手作刀,随意砍了一棵粗毛竹,取了中间一段,约摸三尺长,再破成两瓣,做成四寸长的柄、一寸长的护手、二尺五寸长的剑刃,活脱脱的两把竹剑!

整个制作过程全用手,一气呵成,比用柴刀麻利多了。看得西痴目瞪口呆,心想这是什麽功夫?如此厉害!

思、雄二老对视了一眼,一个说道:“主教大人的“火焰刀”越来越厉害了,只见淡淡的白气不看到以往的火光,显然功夫更上一层楼了!”

另一个则说“南海神尼的绝技果然不同凡响,华大哥以“无声手枪”交换还是划得来的!”

神父朝他们瞪了一眼,怪其多嘴,只说:“我等岂能同市井小人一般动刀动枪的?典大侠你也以竹子作兵器,请!”

典建桥一来感激思、雄二寨主向着他,二来知道华生故意刁难他,淡淡一笑:“我没有主教大人这般能耐,也不必班门弄斧。还是卖死力气吧!”

说着把刚才华生砍掉的毛竹下半段双手摇了摇,松动一下,然後一较劲,说声:“起!”竟然把那棵竹子连根带须拔了出来。

这一举动端的不比用“火焰刀”割竹子差,轮到神父瞠目结舌了!光听说大宋朝有个鲁提辖鲁智深,倒拔垂杨柳名动江湖。今天这位典大将军也不见他如何使力,轻而易举地把大毛竹拔起,也算惊天动地了!

二位寨主自在暗中叫好。

只见他同样又拔了一根,取根部以上三尺上下的一段,拿在手中做兵刃,扬了扬:“请!”

主教双剑来刺,他则以粗大的毛竹根相迎,只听“喀嚓”一声,削去一块。顿时神父欢愉、寨主惊讶,他仿佛始料之中,连说:“再来、再来!”

接着竹剑主动进攻十几回,竹根被动抵挡十几次,“喀嚓声”乱响,竹块、竹屑纷纷落地,可见竹剑神威,主教武功了得。

神父见状喜不自禁,精神抖擞,越战越勇,继而又将对方竹筒根部以上的一块剜成一个弧度,加上原来被削成尖尖的头部,竟然成了一柄怪模怪样的短戟!

此时方知毛竹筒被损,不是技不如人‘乃是这位壮汉有意而为,借对手的竹剑助他成形趁手的兵刃!

心满意足之下,典建桥长啸一声:“主教大人,你小心了!”

单腿跨前一步,右臂举戟前刺,左戟在後,此招名曰《仙人指路》,乃连环杀招的首招;看对方如何应付。

神父不慌不忙,双剑夹击,横向使力,妄图把竹戟砍断;西痴就等他这一招,他也横向使力,左手戟猛地一扫,将右剑卡住一搅,竹剑应声而断,右戟只不过被砍了一道深深的印子而已。此乃杀招之二《中间突破》。。

好个典建桥!得势不饶人,双戟交叉合璧,来抢他的头颅,此乃连环杀招之三《二龙抢珠》。神父单剑来挡,被他就势一搅,断成两截,赤手空拳,急急後措,撞断两根毛竹,未及站稳身体,西痴一招《饿虎扑狼》,双戟来抢他的脑袋。

二老疾呼:“典将军,戟下留人!”

典痴弓腰致歉:“承让!多有得罪,主教大人海涵!”

华生老脸涨得通红,摇首感叹:“老朽认输!这三个老巫有眼不识金镶玉,害人害己,到头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弄得身败名裂,乃咎由自取耳!”

又说:“典大侠虽然赢了头阵,本教士还是不服!”指着两座并排的高山:“你我比试轻功,各从山腰作起点,看谁先攀到山顶?”

思全首先表示不满:“主教怎可以己之长同他人比武,太狡猾了!”

“是啊!谁不知道你江湖人称“云中鹤”,岂不是强人所难吗?”雄霸立即响应。

华生神情得意,嘴上“嘿嘿”笑个不停:“倘若胆却,不比也可以,输赢各一,再比第三项定胜负!”心里却在思忖:这两个老东西喜新厌旧,遇到家里送信的就出卖深交三年的老友,真不是个好鸟!

典建桥抬头望了望,两座山高耸入云且靠得很近,中间一座跳空的山脊,将两山合为一体。山名就取山形,称为“H”山。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H”上面太长下边太短,山脊下是一片茂盛的竹林;山脊上则是光秃秃的碎石、黄土,寸草不生。好在常年不下雨,要不然山体滑坡、泥石流定少不了!

三老就在天然屏障-竹林中生活。

西痴观察了一阵,心里有谱,欣然应允:“好吧,就依您所定。不过比试的方式不论,什麽招儿都可以,无任何限制!可以吗?”

华生求胜心切,不加思索,满口应承。心想各人爬一座山,你有什麽损招能奈我何?”

於是比赛开始。

典建桥手里多一根三丈多长的竹子,能直接触到对面的山体。

首先撑竹竿跃起,双足贴住山石再收起竹子,向着对面山体一捣,碎石、泥土“哗啦啦”直往下落,把正在上窜的神父砸了个措手不及,瞬时跌到山脊底处。

华生明知是对面汉子搞的鬼,但是有言在先,方法手段不论,只好再努力上攀。总是他轻功了得,果然像头仙鹤飞腾向上,很快地将距离缩短,大有超越的迹象。

冷不防西痴把手中竹竿又胡乱地瞎捣一气,高处石块,雨点似地滚下,神父眼尖手快,贴住山体,扒住山石,死死地支撑住。

眺望对面,典建桥又上升了许多,再度追赶;眼看要追上,竹子又平平举起了,吓得连忙缩手,扒牢可贴的山石,一动不动。哪知这回人家是个假动作,并未动手,虚惊一场。再一看,又落後了许多。

就这麽,虚虚实实,总在人家竹竿下面一段爬山,轻功再好也是枉然。

比试到了一半,华生神父宣告失败,不比了。气忿地跳下,指责对手太不道德,居心险恶,竟想出这麽一个下三滥的招式,市井小人,哪是个大将军所为!

四人回到竹林。

典建桥一而再、再而三赔礼道歉,华生方才气消,不过对思、雄二老大为不满,忿忿说道:“卖友求荣之人,不足与谋!二位跟他走吧!”

二寨主脸上尴尬,西痴摇头否认:“主教大人,您这就错了!在下只是带个信、见到人,任务已然完成一半;再带封书信回去,万事大吉。二位要同我一起回转鬼南乡,万万不可!”

三人一齐惊愕,异口同声:“这是怎麽回事?”

“啊!这个道理再简单不过,不懂麽?”他倒惊讶了。

“本神父倒要请教,愿闻其祥!”

“是啊!老父见女儿有什麽不妥?”

“好吧,我就细说给三位,请问:我大宋朝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是哪一位?”

“那还用问,自然是岳飞岳大帅呀!”

“不错,回答正确!再请问岳英雄死於谁手、怎麽死的呢?”

“奸相秦桧,人所皆知。一十三道金牌将他连夜调回京都,以“莫须有”罪名冤死在临安风波亭。绝对不会错!”

“非也!只对了一半。“莫须有”也对,“风波亭”也没错;但是主凶却不是秦桧,幕後还有更大的人物!”

“啊!还有更大的人物?这,这只能是……”三人惊得眼如铜铃。

“没错,再比他大的官儿只能是当今皇上、宋高宗赵构!”

“不可能吧?岳大帅是他孤弘大臣,又是兵马大元帅,保卫南宋摇摇欲坠的江山,皇帝岂不是自毁长城吗?”华生不信。

思全摇头:“我也不信,欺人之谈!”

“简直信口开河!”雄霸更不信。

“好!我再问一句,岳大帅大破朱仙镇,直捣黄龙府的目的是什麽?”

“救回徽、钦二帝啊!”

再问:“徽、钦二帝是赵构的什麽人?”一句连一句。

“徽宗赵佶是太上皇,皇位是钦宗赵恒的,赵构,赵构……”三人似乎明白了其中的含意,宋高宗的内心独白是什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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