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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着的虫子

我点点头,铃儿撕开包装往她手上倒了一些搓了搓算是消毒,手法很专业,看来是接受过一定的培训。

接着她又倒出更多的药粉,随之有股淡淡的药香。接着目测了下,确定了剂量,便要抹上来。

我见状忙说“铃儿,你撒在伤口上,我自己抹。”

“呈哥哥,上这个药有一定要求,你没学过。你放心,我轻轻抹,不会痛。”铃儿认真的说。

这傻丫头,我并不是怕痛,而且看样子显然她接受过正规的训练。可是,我一大老爷们的,让一个小姑娘给我上药真是不好意思。见她不开窍,只能硬着头皮说“铃儿,你看你一小姑娘。。。”

“哎呀,呈哥哥你想什么呢?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负责任的”说罢,调皮的眨眨眼睛,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好像为我上药是一件多么令她高兴的事。

“不是,铃儿。。。”

“唉呀,呈哥哥,如果我受伤了,那你是不是就要为避男女之嫌而让我疼死、流血流死、、、、、、”

“好了好了,铃儿。我不想疼死,请你快施妙手吧”。见她越说越来劲,我连忙打断她道。不过想想也是,男女之嫌怎么也比不上扶伤重要吧。

铃儿的手白皙修长,指甲剪得很短,却纹上了不同花样,显得手指灵活,现在手上带着药粉自我大腿而下,一点点抹上药轻轻揉动。

药粉微凉,抹上后先是有点蛰痛,随之渐凉。磨伤的火辣辣感觉逐渐褪去,说不出的舒服。

倒是她的手在我腿上不停动,让我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而且越来越强烈。

我忙闭上眼睛,咬住嘴唇,尽量去想刚才的棕子,感觉好了点,不由一头冷汗,这如果有了什么反应,真恨不得一头撞死!

铃儿一边抹药一边观察着我,见我异样,忙停下手,凑到耳边焦急的问“呈哥哥,是不是铃儿弄痛你了?”

她无辜的眼神,耳边的吐气如兰,我真要崩溃了。

正在这时,耳中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嗡嗡声,铃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顾不得许多,胡乱替我抹好药。

我心中反而松了一口气。

放眼一望,只有一种想法“吾命休矣”。

从场中密密麻麻飞来一层血尸吸虫,一路上不停有虫子掉下去,再爬起来。坚忍不拔的向我们涌来,它们飞的并不高,最多不超过两米,大多数在一米左右徘徊,不过,吃人是足够的了。

“还有炸药没?”我扶着铃儿站起来问道。

“有。。。。你想干嘛?”董歌问。

“你们先上楼梯,我来断后!”我冷声道。

“不行,”两女异口同声道。

“我已经没事了,铃儿的药很管用。你们看”。说着我走了两步。虽然还有点痛,但完全可以忍受。可是速度要和未受伤一般,那是不可能的。

“那我们一起走”!董歌说。

“一起走?你们先上,我再烧烧它们。放心,我这次会注意的。”我说“那我留下来,你们先走。”董歌语气坚定的说了。

“我也留下来!”铃儿说。

看了看两女,心中颇为感动。虽然认识不过短短几天,却都是过命的交情。就算和铃儿神交已久,但见面还不足一天。真可谓两位肝胆相照的好兄弟,不,好妹妹!

心中虽如此感慨,但眼见不足三米的虫阵,只有硬下心来冷说“听我的,铃儿你叫我哥就要听话。董助理,请你也尊重我的安排!”

一声董助理让董歌怔了下来,眼圈一红,只见她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

我扭转头不敢去看她,对铃儿说“快来董助理走”。

“呈哥哥,我们扶着你走,你看它们飞的不高,我们只要进楼梯它们就追不上了!”铃儿说。原来她早已看出我行动不便,想必董歌一样。唉,真希望她明白我心中所想,留下来,九死一生。既然我已受伤,和她们一起只会是个累赘,她们为了照顾我肯定难逃一劫。与其大家一起死,不如牺牲我一人。我虽不是一个品格高尚的人,但是为了两位能和我真心相交的女孩一死,也不枉此生了,至于什么命运什么使命,也许我的命运终结地就是这里。

虫阵又近了,可清楚看见前面虫子的短角、四肢和那一翕一合的尖嘴。

不能再耽误了,我一把抢过董歌的背包,喝道“你们快走”!

董歌却并不言语也不反抗,默默的拉起我的手。我心中一暖,但更多的却是苦涩。知道任我如何劝她也是无济于事。叹道“你又是何苦呢?”

“呈总把你交给我,我就要看好你!”董歌轻轻回道。真是这样吗?也许还有几分钟我们便要离开这个世界,有些美好还是藏在彼此心中吧。我用力捏了捏她的手。

铃儿终于哭了出来,泣道“你们都不走,我也不走!”

虫子已*近,现在想走估计也不成了。我拉过铃儿说“不哭了,别让虫子笑话你。”

铃儿一听破泣为笑,但抬眼一看满满的虫,不禁捂住了嘴巴。

我见董歌的绝望淡然,铃儿的惊慌恐惧,心想就是死了也不能死的这么窝囊,扬声道“董歌同志、李铃铃同志,党和郭家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拿起你们的武器准备和敌人决一生死!”

两女一听,略略莞尔。但见近在咫尺的强大敌人,脸色惨白。

突然,眼前垂下一根绳索,两女惊的大叫一声,抬头看去,却见一个身影正冲我们比划着,看体型像是强子。

众人大喜,管他是谁,哪怕是个粽子,也比让虫子一小口一小口吃掉来的好。

“铃儿先上,董歌跟上,我断后!”我命令道。

铃儿欲言又止,跺跺脚抓住绳子爬了上去,不一会便到了顶部的棺材上。

“快,你先上,虫子是冲我来的。”我说。

“可你的伤,你能行吗?要不我背你吧!”董歌说。

“没事,你把两个背包背上,物资不能丢,谁知道还要在这鬼地方呆多久。”我说。

董歌深深的望了我一眼,背起包向上爬去。

虫子似乎也察觉到即将到口的美餐要逃走了,加速冲来。我连忙抓住绳子,双手刚一用力,一阵剧痛,几乎让我晕过去。

突然伤口一痒,低头只见几只虫子停在我的伤腿上,更多的虫子蜂拥而来。“完了完了,想不到我在这喂虫子,但愿别成血尸。”心中一片绝望,抬头看看董歌,她已快到顶端,只是奇怪铃儿上去怎么一声不出?唉,算了吧,一切与我再无关联,我闭上眼睛。

咦?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想象中万虫噬体的疼痛感。全身只有虫子爬过的痒痒的感觉,伤口处甚至连痒的感觉都没有。

低头一看,只见伤口处的虫子刚一爬上来就掉下去,动也不动,竟似死了,其他的虫子都是尽量绕开血迹,从我身体其他位置向绳索上爬去,一路上不停有虫子掉下来,有的落入我的衣服内,都见鬼似的拼命地向外逃,倒好像我是怪物一般。

这下我是真的愣住了,怎么回事?难道这些虫害怕我不成?再看它们小心翼翼躲着我的血,噢,它们怕的是我的血,不看不知道,一看可真吓一跳。我的血中竟泛着一缕紫色,完全不同于常人。紫色同本身的血溶在一起却又泾渭分明,不知是刚上的药所致,还是、、、、皮尸。一想到皮尸的血曾注入我体内,就头皮发麻。不敢再想。

但是虫子既然怕,那为什么又会被我的血所吸引呢?百思不得其解。

抬头望去,董歌已到顶端,正在一具棺材上冲我打着手势,见虫子不吃我,心中暗喜,顾不得恶心。用手拨去绳子上的虫,向上爬去。虫子颇不甘心,前赴后继的追来。我是不怕,但如果它们上去了,其他人怎么办?

我又给鼻子来了一拳,血顺着领口直流下去。耳中只听“嗡嗡”声大了许多。低头一看,虫子兴奋了许多,似乎想过来又不敢过来,因为但凡碰着我血的立马死去,看的我只想呕。

忙抹了一把血在绳子上,仰起头向上爬去。边爬边摘身上的虫。奇怪的是,凡和我肌肤接触、未及时逃出的虫子全死了,摸着那肉乎乎的虫,胃里直抽搐。

那把血真管用,虫子在血以下越聚越多,一层又一层,本来拇指粗的绳子,在虫子的包裹下,竟有大腿般粗细,还在不停的加粗中,却无一只虫子越过血痕,我实在没力气了,便用手腕绕了绳子两圈,准备休息一下,突然觉得身子在上行,抬头才发现是董歌和强子在往上拉绳子。

不一会,到了顶部,强子将我拉了上来,眼前颇为壮观,密密麻的一层棺材,我们正站在最边上。前方两米开外,一排棺材不停的前后摆动。最惊讶的是,摆动的棺盖上站着十多个棕子,隐约可见它们身上的白毛。

“这是什么。。。?”话未说完,强子一把捂住我的嘴,但还是迟了,只见十多只棕子迅速向我扑来。

强子不愧是老手,从腰间端起“AK”便一通扫射。但只是让棕子身形稍顿,看来子弹根本打不进去。

这时只听棺阵四面八方都传来枪声,那摆动的棺材也慢慢的停止了下来。几只棕子被打的寸步难行,但并未伤着它们,子弹只能让它们步伐停滞。

我瞄准最近那具棺材的吊索,两枪下来,断了一根,心中一喜,又是几枪,只听“嘣”的一声,一具棺材砸落在地上,一只粽子刚好跃上,跟随着掉了下去,虫子瞬间淹没了它的满身白毛。

接着只听“嘣嘣”声不绝,更多的棺材和粽子掉落了下去,突然几个黑影迅速靠近,我正欲端枪,黑影开口了“是我们!”奇叔的声音。

“刚才谁打的吊索?”奇叔历声说。

“我打的,怎么?有什么不对?”我茫然的问道,难道我又惹祸了?

奇叔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看见我的伤,眼神柔和下来,语气却依旧严厉“你以后不要自作主张!”又对强子说“你照顾好小朗,我们顺着吊索往上爬。”

他身后的几个人影这时也现出身来,其中一个正是黑衣人,现在铃儿正和他低声说些什么。

剩下的有刀一、一个背磁铁的人和一个老外。这个背磁铁的人是那种你见了便很难忘掉的人,一张惨白的脸,五官几乎没有特别处,就是惨白,是那种死人妆后的白,丝毫没有活人气息。一双眼射出直勾勾的冷光,整个人就像是地狱出来的索命鬼。

他的身边却站着一个铁塔般的老外,两只胳膊裸露在外,稍有动作,便可见肌肉滚来滚去,泛着黑黑的油光,面无表情。双手端着一支轻机枪,弹链斜挎在肩上,看着不像倒斗的,倒像是来打仗的。

我目光刚移过去,“白人”眼光扫来,由此可见他的敏锐性。他望向我时,只觉得浑身一冷,有种被大型食肉动物盯上的感觉,忙冲他一笑,算是打了招呼。接着,我便看见了这世上最恐怖的笑容,他嘴角上扯,露出森森白牙,两眼直勾勾的望着我,眼神冰冷,一股凉意直渗入我心中,我想移开视线,但他的眼中仿佛有种磁性,吸引着我的眼睛,一种无助和寒冷由眼睛传递到我内心,我不由自主哆嗦起来。

“阁下如果再不住手,别怪我不客气”!突然。奇叔的声音传来,好像在我心底说一般,寒冷感顿消。我忙转移开视线。只见奇叔死死盯住“白人”,那“白人”却惧怕奇叔一般,不敢和他对视。低声说“我只是开个玩笑,刚才他害死了我的三个手下。”声音飘渺不定,像是鬼魂的的叹息。

奇叔略一思忖说“这样吧,等会到了地方,我让你一件明器。”

“白人”一听仍面无表情,但声音中明显透着兴奋,说“一言为定”!

这时那老外说道“古先生,我们可以出发了吗?”中国话说得很流利,看着他的一口好牙,不由想起一句话“黑人白牙”。想必他便是老外中唯一的幸存者了。但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让这几队人马都如此信服奇叔。

此时,脚下的棺材传来一阵抖动。随即停止。奇叔脸色一变,急说道“大家顺着铁链往上爬。刀兄弟,一定带好阵眼,这千棺已破,一会没有阵眼,我们谁也出不去。”

“你放心!”刀一坚定简短的回道。

奇叔点点头,抓住铁链向上爬去。

强子扶着我上了铁链,在后面托住我,所幸并不远,不过十来分钟,我们从一个圆孔中钻了出来,只见有很多簸箕大的铁板,一块块用铁索捆起来,一头围绕着铁板,一头放下去吊着棺材。

奇叔做了个口禁声的手势,带我们向左边走去。走了不足一百米,两边突然收缩,本来很空旷的场子,一下缩的不足五米宽。感觉是从一个大瓶子肚中走向瓶颈。

电筒照去,前方二三十米外出现一道门,在白光的映射下泛着淡淡青光。两边墙壁也不曾有任何修饰,是完全自然的岩壁,难免凹凸不平。所幸甚高,还不至于碰头,地面却依然是青砖铺就。摸了摸岩壁,坚硬冰凉,却很干燥,甚至没有苔藓一类的微生物。我不由奇怪,这地方应该早已深入地下,怎么会如此干燥?

“休息下,吃点东西,”奇叔停下脚步说。这通道也算宽阔,两边是山岩,若有袭击也好反应,真是个休息的好地方。大家都一天多未进餐,听了都原地坐下拿出食物。

铃儿自和黑衣人再见后便与我保持着一定距离,这时欢喜的跑来说“呈哥哥,我这有好吃的”,说着递来一包东西。

我接过一看,是包麻辣条。带的干粮味道清淡只能用来裹腹,有这个辅料,当真不错。当下也不客气,笑着接了过来,大快朵颐。铃儿高高兴兴的又给董歌一包,两女低声嬉笑着进餐。

吃完东西,又抽了两支烟。奇叔站起身子来活动了下手脚说“各位朋友,那门后想必就是我们的目的地,这一路上大家合作的不错,希望待会能再次配合。

黑衣人听完笑道“古老兄说的不错,我们一定以古兄马首是瞻!”语气甚是诚恳,但从他闪烁的眼神看来,必定暗怀鬼胎。

“多谢王兄!”奇叔略一抱拳,行了一个十分江湖的礼节,颇有大侠风度。我看的一愣一愣的,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抱拳!却也知道了黑衣人姓王。

黑衣人也中规中矩的一抱拳,回了个礼。

难道现在还流行这个?

“白人”仍是面无表情,鬼声鬼气的说“古先生别忘了承诺就好!”

奇叔点点头,望向老外。

“ok,没问题”黑铁塔双肩一耸说。

奇叔却并不看向刀一,但在他转身的时候,我分明看见他与刀一互视了一眼,虽然很短,但足以看出两人眼中的真诚与信任。

“小朗,进去跟紧强子,不要乱动”奇叔走到我跟前低声说,又直视强子说“小朗就交给你了。”语气郑重地好似托孤一般。

“奇叔,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清了清嗓子说。

奇叔点了点头,转身向前走去。

很快到了门边,这是一个奇怪的门。并不大,也就和现在一般的双开入户门一般大小,只是门上有九个巴掌大的方孔,每个孔中有一个拉环。横三竖三的排着,很像现在楼梯处的呼叫器。门框上有一个青铜匾,上面四个大字,一般人家上面多是“耕读传家、书香世家、大富大贵”,但这四个字却让人生出一身寒意“入者往生”。

“这是一个密码锁!”奇叔皱着眉头说。

黑衣人点点头说“只是这密码有点难猜。”

“要不我们先试试?”铃儿说。

黑衣人一瞟眼说“胡闹!试不好发动机关怎么办!”

铃儿一吐舌头,憋着气走到一边。

我见奇叔愁眉不展,试探的说“能不能把门炸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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