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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东南角的蜡烛

第十七章东南角的蜡烛再次睁开眼睛,耀眼的星空银河依旧。

迈动脚步木然的走了起来,身后传来军队整齐有力的步伐声。

极目望去,皇城隐隐可见,以前不是看不到的吗?现在我什么可以看见皇城?

皇城?谁的皇城?我是谁?只觉得头疼欲裂,我抱着头蹲了下来。

“呈哥哥,呈哥哥。。。”眼前依稀出现铃儿的脸,她戴着我刚刚为她买的珠钗,突然她的头发散了开来,珠钗慢慢滑落,珠钗滑过铃儿脸的时候,她的脸在迅速萎缩,渐渐的只剩下一张皮包着的骷髅,流着泪的骷髅。

我并不觉得害怕,反而心痛万分,泪水迷住了我的双眼。

“铃儿。。。铃儿。。。”我一边痛苦的嘶叫着,一边伸手摸向她枯萎的脸颊,触手温和柔软,我心中一喜,难道铃儿恢复了?

忙闭上双眼再睁开极力看去,却见我的手正抚在铃儿的脸上。

只是这个玲儿一身黑衣,正在我额头上忙乎着,但觉她触手处传来痛感,以及淡淡的腥味,我知道我又受伤了。此时的她全心为我止血上药,对于我手抚在她脸上没有丝毫在意。

也许是我受伤的频率太高,铃儿眼中没有太多的焦虑,更多地是怜惜,一种以自内心的感情。

董歌正在将我受伤的腿用纱布缠绕起来,显见刚才又渗出血来了。

奇叔和黑衣人挨得很近,不知道嘀嘀咕咕在说些什么,因为距离有些远,加上头痛带来的沉沉感,只听见低低的嗡嗡声。

强子又压制性的回到了老外旁边,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老外呢,还在装着傻。

头部的剧痛,再看看眼前的人,我反而镇定下来。

闭上眼睛想想,几天下来,除了倒霉挂掉的,其他人几乎毫发无伤。而我却是伤痕累累,这些伤至少有一半是我的冲动造成的。

我觉得我好像进入了一个套,这个套也许是刚刚编成,也许是在我出生的那一天就已注定。我可能只是这个套中的一环节,而且还是比较重要的一个环节。董歌对我一路的照顾甚至突然冒出来的铃儿,两个看似简单却复杂的女人,我可不相信她们对我一见钟情。

还有黑衣男,一会敌意一会示好。最妙的是从始至终他对铃儿和我的交往都不反对,这又是为什么?古怪的奇叔,素未谋面已让我置入险地的二叔。。。。。

眼前这帮人各怀鬼胎,任我闲言相询还是我发狂的吼叫,不见任何回答,显然也没有人愿意回答我。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未出古墓便做了陪葬品,二是自己疯掉。

这都不是我想要的,我现在最想知道的便是这些人究竟想干什么?我在其中又是什么样的一个角色?

刚才发狂时是谁在我旁边说话,那个声音很熟悉,男低音,是二叔?我睁开眼扫视了一圈,没有其他人的踪影。难道是我的幻觉?

不对,还少了一个人,刀一。他应该是在我和铃儿出门后就没见过,但我现在才想起他,它究竟是什么人?满脸的伤,奇怪的名字,奇叔对他的警惕,又是一个谜一样的人。

自那“白人”消失后,没人再提起他,那么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已走向三条甬道中的一条,二是他已经死了。

想到这里不由得开口道:“刀一呢?”

铃儿一慌,显然她早已发现我醒来。打了个结停下手来,头微微后仰,我才发现手还抚在她的脸上,忙收回来,低声道:“谢谢。”

董歌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面色一喜说:“小朗,你好了?”声音中满是兴奋。

“我好了?”我点点头说“刚才发生什么了,我怎么了?”我迷茫的问。

“你刚才不停的撞墙,嚷嚷着什么,你出来,你出来,你是谁。。。”董歌关心的看着我。

“刚才。。。”我本来想装装傻,但我思维只是停留在转身撞墙,然后便是星空银河,难道之后我还在继续发疯?

“小朗,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没看见什么啊。”想了想还是告诉她说“只听见有个声音说:“你是呈家人。”

“你是呈家人”奇叔皱眉喃道,视线偏移到墙上,见他不相信,我又有点激动了,抬声道:“别以为我像你们一样,什么话都吞吞吐吐,他就说了这句!”

奇叔脸色一暗,叹道:“我没有不相信你,只是。。。”他略一顿,又道:“你的伤好些了吧?”却望向董歌。

“没大碍,我都处理好了,多亏了铃儿姑娘的药。”董歌站起身来说。

铃儿却没搭理他们,握着我的手说:“呈哥哥,你多保重!”话毕突然向黑衣人走去。

我怔了怔,也懒得再问什么,料想他们也不会说。只是刚才那声音很像电话中的二叔,真是他吗?”

试着活动了一下左腿,还好,便站了起来。好家伙,像半个木乃伊,整条左腿全部包扎起来,再加上头上、手上的伤,如果再来副拐杖,真是个完美的重伤员。

“不用这样包吧,怎么走路呢?”我埋怨的对董歌说。

“没事,你走两步,走两步看看。”董歌显然也被我的造型小小震撼了下,憋着笑说。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我抬动脚步,咦,她手法可真高超,虽然包的严密,但是毫不影响行走,也没有包扎前走路时一蹭一磨的不适感了,心中一喜道:“哎呀,大哥,这腿真有问题。”

董歌先是一愣,但见我的表情,突然想起“卖拐”中的情节,呵呵笑了起来。

奇叔见我心情好转,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其实我心中的石头越压越重,可又有什么办法?能高兴就高兴吧。

眼见铃儿已和黑衣人进入左边通道,老外则表示要一个人走中间大道,他可能是见两边的人都不好惹,自己孤身一人,搞不好就成了谁的炮灰,不如一个人走,运气好,说不定能活着出去。

当然这是他话中的意思,可从他闪烁的眼神来看,好像已经打定主意要走中间的甬道一般。

“刀一呢?”我再次问道,这么好身手的人,我总觉得他不见了是个问题。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刚才一出来便冲到中间甬道去了。”奇叔回答,接着又说:“也许他们已经有人进去了。”

“有人进去了?”我回。

“有可能,他们是一个组织,好像叫‘杀猪刀’还是别的什么!”奇叔对于这个问题倒是没有隐瞒。

“‘杀猪刀’?这倒是个有趣的名子!”我不由奇道。

“有趣?他们可一点也不有趣,甚至是可怕!”奇叔低沉的声音暗示着他对这个组织也有所忌惮。

“我看他们进来的几个人也很一般啊。”想起刀一迅速的出击,我故意说道,别人家的事给我讲讲总行吧。

奇叔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分明就是“你小子玩这个还嫩点”的意思,不过他还是低声道“出去后会有关于他们的资料给你看”。

我讪笑着点点头,心中暗暗骂着老狐狸。

奇叔略有所思的望我一眼笑道“你想知道的,总会让你知道”说完不待我回答便说“现在跟我这老狐狸进去吧!”

“啊”我吓的出了声,我想的什么他怎么知道?难不成他真是。。。。抬头见奇叔已转过身去,那身影灵活的不符合他的年龄,我心中一颤,简直连想都不敢再想他了。

此时,黑衣人、铃儿、老外都消失在甬道中,他们出发也有五分钟了,没有半点声息传来,看来是一路平安。

奇叔紧皱眉头冲强子一使眼色,强子便打头往右边甬道走去,我们跟上,董歌走在我后面,端着枪,一脸警惕。

走了二十多分钟,一路无事,眼前有出现一间五六十平米大小的墓室,正中有一口棺椁。四周全是岩石铸成,无任何画饰,空空荡荡的,也没有陪葬品。而且这墓室空的有点不对劲,从完好的棺椁来看,我们显然是第一批进来的人,但是偌大的墓室里、这么大器的棺椁没有陪葬品,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汲取顶上吊棺的教训,我还专门瞅了瞅,一眼可见的岩石。整个墓室全为岩石结构,显得结实、安全。

回头看看狭长的甬道没有任何异动,我们如此顺利的进来,刚刚不是说过什么机关启动吗?

又是一个超大棺椁,长足有4米,宽有米,就那样静静的躺着,却总觉得它有点有点不安分,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想到这,不由暗自苦笑,凡是我感觉不好的东西,一般说来,总是灵验的。比如现在我就觉得我们身后跟着什么“人”或东西。但回头看了几次除了董歌警惕的小脸,别无所获。难道我又敏感了?

一件事,如果太顺利,就不一定是好事。

奇叔作势让大家停下来,他自己慢慢向棺椁靠拢,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但地面上除了砖外并无任何“八卦”阵一类的,远看棺椁上也是简简单单,没有之前出老怪的那种符咒之类的东西。

“咦?”随着奇叔的惊叹,众人如临大敌,我左手受伤,只能化掌,右手抓紧锤刀。

“点灯!”奇叔低声说。

“点灯?”不是拿着火把吗?我正待开口却见强子迅速从包里取出一根白蜡烛奔向墓室东南角点上。幽暗的红色火苗显得分外诡异,但随着蜡烛的燃起,远远地看见奇叔松了口气。

“走,过去。”董歌也是一脸轻松地拉拉我。

怎么一个蜡烛能让他们如此安心,难道是传说中的魔法蜡烛,能让逝者安息,早往极乐。

“这就是魔法蜡烛?”我问道。

“什么?”董歌一愣,接着笑道“你想多了吧,还魔法蜡烛!”说罢拉着我往前走去。

尽管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也只能先过去看看,只是在心中祈祷着别再出什么虫子啊血尸啊一类的玩意。

棺椁呈黑红色,一看就是上好的红木所制。可能是这里并不是太封闭,棺椁风化的很历害。上面的花呀什么的画模糊不堪,看不出什么故事来。

倒是“大理国大行神圣文武皇帝”几个字入木三分,还清晰可见。

我和董歌面面相觑,这就是闻名于世的大理开国皇帝?太寒碜了吧?想起这一路来的种种艰辛与危险,既让人无法怀疑,又让人有点失落。这么大阵势,进来就这么简单一棺椁,看看四周光秃秃的墙壁,料想里面也不会有什么好东西。虽然我自奉不是来倒斗的,但进了这个斗除了那个要命的大金花,至今没见过什么像样的东西,看来这个段思平还真是个抠门皇帝。

“听说段思平是让位出家后才驾崩的。”董歌说。

奇叔用手势打断了他的话,眼神严厉,董歌一惊,忙捂住嘴巴,难道在这不能说话?还是说话里面的人会听到?想到里面不知躺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冷汗又从背心直冒而起。

奇叔做了个手势,强子从包中拿出一把锤刀,用尖端插入棺盖缝隙处,慢慢围着棺椁走了一圈,所到之处,只听细细“沙沙”声,地上掉了一层类似密封蜡的东西。

奇叔点点头,强子再次插入锤刀用力一撬,只听“吱”一声。好似一扇久闭的木门开启,棺椁向上抬高了寸许便卡住了。

仔细一看,原来棺盖上每隔二十余公分便有一个木桩,当它闭合的时候插入棺体。所以在撬的时候力不均匀便会卡住。

奇叔一个手势,董歌便从包中拿出四副手套,很像是未脱毛的牛皮缝制。我接过,见奇叔的手势便知他是要我们四人一人一边,把这棺盖抬起来。

我和董歌各站在了宽两米的边上,棺盖已被撬出缝隙,隔着手套都能感觉到它的冰凉。

我正好背对着刚点的蜡烛。怎么老觉得那蜡烛有点怪异,像在瞪着我,它也成精了,还能长眼睛不成。

见奇叔一扬头,顾不得多想,两臂运力使劲抬了起来。

一声钻心的“吱”声划过,棺盖被抬了起来,我估摸着足有500斤。看奇叔向右摇摇头,我们轻轻地挪动脚步,将它放到一边。我们四人又靠拢了些,慢慢向打开的棺椁走去。刚才棺盖挡着视线,谁也没精力分神去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突然,地上的棺盖“呯”一声,想必是上面的木朾断了所致奇叔脸色大变,他们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刚点燃的蜡烛,我也疑惑的看去,依旧是诡异的红光,只是好像比刚才大了些许。

奇叔长出一口气,走向棺椁,显然亮着的烛光代表着什么。

走到棺身前,往里一看,愣住了,比棺沿矮了不到两寸,又是一个盖子,只是这个盖子镶嵌在棺椁中,一种血红的木头,从未见过的血红,甚至还有浓浓的腥味,难道真是血泡出来的?

最奇怪的是,这盖子几乎没有下手的缝隙,四边也不见类似密封的东西,简直浑然天成,在这盖子的正中有个凹槽,好像刚好能放进去一个盒子,而且这盒子的尺寸我怎么觉得有些熟悉?

奇叔冲强子一招手,强子迅速打开背包,缓慢的往外掏着什么东西,看样子很是谨慎。

待他转过来,我一看,这不是那个让我差点没了命的盒子吗?我刚挨上便奇寒无比,如不是那皮尸,我早留在那了,见强子捧着它,虽然他戴着手套,竟没有任何不适感,真是奇怪了。

不及多想,奇叔接过盒子,往后摆摆头,董歌拉着我急退了两三步,强子仅右脚微退,但从他的表情看,这是我见过他最紧张的一次。

奇叔略一迟疑,便将盒子放进那凹槽内。

大家保持着动作,谁也不敢妄动,棺椁毫无动静,但我清楚地看见奇叔稀疏的脑门泌出汗珠来。

不由得也紧张起来,略转眼望向那蜡烛,“咦?”我差点出了声!

因为在我转身的时候蜡烛明明不见了,就在我惊讶时,它又亮了起来,只是亮了起来不像刚开始点着时有些摇曳,能依稀可见周围的墙角。现在它就像一盏自身发光的灯,不,一盏只能自己照亮自己的灯,因为有它的存在,那边墙角反而更黑了,而且还透着一股邪魅。

“啊!”我不由大叫起来,因为我想起那盏灯是什么了。

“啊”一声更嘹亮的啼哭遮住了我的叫声。

我被吓住了,因为那是一声婴儿的啼哭,来自棺椁内的盒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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