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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穿心针默默走了许久,这墓中不见天日,也不知进来多长时间。我拿出手机看看,已是十二点五十。这金立全能王反应奇慢、老死机。但电池可真行,待机10天都没问题。算算我们进墓已有近四个小时,这短短的时间完全颠复了我的人生观。看着脚下茫茫楼梯,奇叔单薄的背影,不禁心中叹息,我的人生路是否也和这楼梯一般,充满弯络,布满迷惑。

“停”正思忖间,奇叔停了下来,原来又到底部。最后一步是一个长不到两米的缓步台,停留四人,略显拥挤。

雾,更浓了。奇叔蹲下身来仔细观察着。半支烟功夫他站起来说“是三九悬魂梯,但我也只是听过没走过,为了保险起见,你们在原地等候,我先走一遍。”

“不行,你一个人我们怎么放心,让我先去走一趟。”我不及说话,董歌便答道。

“嗯,这样吧!强子和我走一趟,你们两人在原地等候。”奇叔想了想说。

我一听想,他们走了,我是菜鸟。真有危险,董歌还要照顾我。便说:“奇叔,还是一起吧!我第一次进来,有点不习惯。”

奇叔想必也明白我的意思,点点头说:“好吧,大家小心点。”

不一会,模糊中我看见地上有发亮的东西,忙向董歌要了一支手电筒照去,正是刚才我们休息时丢下的锡箔纸包装袋。

“停,停,我们又回来了”。奇叔可能正在思索中,未曾注意前方,听到我的声音迷惑的回头望我。

我一指前方,他看了后说“我也觉得不对,如果走出去了应该不会往上。“他揉揉头发喃喃自语般说“三九悬魂梯,难道有四个出口,可刚才只有三步啊!”声音越来越小,皱眉陷入苦思之中去了。

我们三人一见也不多言打扰他,默默坐下来。我掏出烟递给强子一支。一天没吸烟了,一口下去,直入肺腑,爽啊!我闭上眼睛,神游天外,享受起来。

“白眼狼,你看!”正在舒畅中,董歌一声惊叫打断了我。白眼狼?我抬头看看董歌正准备问问她,我怎么就成了白眼狼。但见她一脸惊奇的望着烟雾。

在电筒白光的照射下,泛着淡青的香烟一缕缕正往梯中的圆柱钻去,霎时不见。我连忙用电筒照着仔细察看,原来这圆柱上有一条自上而下、小指般粗细的窄缝,烟雾仿佛被吸了进去。

贴上柱子一看,原来柱子是空心的,用手一摸,和岩石无异,可岩石怎么可能造成空心圆柱?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

想到这里,转过电筒用后端使劲往柱子上敲去,只听“嘣”一声岩石应声落下一块,只觉右手酸麻,不由退了一步。再看手电,这美国产的狼眼战术电筒真不是盖的,毫无损伤。

董歌初时不明白我在干什么,这时她见岩石落下便爬去一看,不由“啊”一声。我们连忙上前,只见岩石掉下的地方泛着淡淡的光泽,像金属制品。奇叔伸手摸了摸,皱眉说:“青铜”。

我听了更是震撼,这柱子从上至下至少有两百米高,刚才在下面看到柱子直通地下,这要多少青铜才可铸成?古人真是太神奇了。

突然奇叔一拍手说:“我明白了,快下去,出口在柱子上。”说完便挤到董歌身后向下奔去。不一会,又回到最下面的缓步台上,这楼梯一边围着圆柱,一边是齐整的岩石。有了刚才的经验,我拿起电筒,在岩壁上东敲敲西锤锤,但除了沉闷的“嘣嘣”声和岩石偶尔迸射的火星外,没有丝毫发现。

奇叔爬在柱子上仔细的找着什么,我凑了过去,只见那缝隙随着柱子直通地下,我把耳朵贴上去,能听见里面有“嗡嗡”的细微空气流动声。

“先把皮剥了再看吧!”奇叔见看不出什么名堂,退后一步说道。

不待我动手,强子拿出一个前刀后锤的家伙来,只听“嘣嘣”声不绝于耳,盏茶功夫,柱子剥出了一人高,奇叔挥挥手,强子停了下来。

灯光照射下,柱子除了隐隐的金属光泽并无异状,我不由怀疑起来,难道我们要从这条小缝隙钻进去?

但见奇叔伸出手来在柱子上摸索起来,为了不打扰他,我们都停止了动作,百无聊赖点起烟来。

看着烟雾钻进缝隙,我脑中一闪,难不成这柱子里面有什么东西,我蹲下,又把耳朵贴上去除了空气流动声外,别无异状。

我正苦笑自己的敏感,突然,耳朵传来一声“嘻嘻”的女孩笑声,此时周围静的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见,这一声笑直入我的脑海,炸雷一般,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其他三人见我惊慌的样子,疑惑的望着我,董歌过来扶起我,轻声问:“怎么了?”

看他们的样子便知他们刚才肯定没听到,便说:“柱子里有个女孩在笑”。

“什么?”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不约而同的把头贴上柱子。

良久,三人互视一眼,站起身来。

“小朗,你是不是饿了?”董歌笑着说难道他们没听见?我又把耳朵贴了上去,没有笑声,我刚才听错了?

见我失望的表情,奇叔轻轻一叹,又去摸索铜柱了,强子拿着他的锤刀,一副戒备模样。

董歌担心的望着我说“小朗,你第一次下地肯定有些不习惯,不要乱想,自己吓自己。”

听到董歌的话,回想起刚才他们的眼神,看来他们都以为我是太紧张导致的幻听,可现在又没了笑声,真是无从辩解。看着董歌关切的眼神,心中一暖。便默默点点头不再言语。

见我不说话,董歌轻轻的握了握我的手,坐在一边去了。

为了节省电力,只有奇叔开着电筒。狭隘的空间,往往会给人带来沉重的心理压力,压力无从释放会让人恐惧、愤怒,我的愤怒正在积攒,我不明白,我为什稀里糊涂来到这个地方?这个梯子我们走了几个回合,丝毫没有人的痕迹,二叔他们又在哪里?奇叔他们说的话都是让我一知半解,我真想问个明白!

“呯”一声巨响打断了我的思维,只见奇叔一脸得意的盯着柱子说“原来是八卦困龙锁”。

我不懂什么困龙锁,傻傻的看着柱子上突然出现的一个一人高、四十公分左右宽的缺口,两边断茬齐整。只是奇怪,地上除了刚才敲下的岩石渣外,并没有任何金属。那这个缺口上原本的东西去哪了?

我站在奇叔身后看着缺口只觉从里面传来一股轻微的吸引力,难道刚才缺口上的东西都被吸进去了?

“奇叔,这里就是入口?”

“嗯,应该是。这个柱子一般叫通天井或是穿心针,是让逝者灵魂升天用的。只是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说着奇叔又在缺口摸索了一阵,骂道“他妈的,什么线索都没有,进去看看!”奇叔说完便向缺口迈进步子。

我不由大惊,这圆柱不知通向何处,而且处处透着诡异。这么下去不死才怪!可抬头想想上面几只棕子,低头看看走来走去的梯子,还能去哪?

眼见奇叔消失在洞口,我走近洞口。打开手电照了下去,洞中有一屋薄薄的雾气阻挡视线,只觉阴森森的的像一只巨蛇张大了嘴巴等着我们自动送入口中。白惨惨的光只能勉强看到到十多米深度。

柱内靠缺口一侧往下每隔约五十公分左右便有一排两个青铜抓手,刚好分开有一肩宽。抓手有大母指粗细,卷成杯口大小的椭圆形。接口处直接插入铜壁,竟无一点缝隙,倒像是长在上面一般,泛着淡淡的青光,看着甚是结实。应该是专门用来上下的。我照了照上面,奇怪,上面没有。只是从这个缺口以下才有。难道这个悬魂梯根本就是无解?这个缺口也是刚刚打开,难道几千年来从没有人进来过?那二叔他们呢?

“小朗,你们快下来。”奇叔打断了我的思索,我低头一看,奇叔已下去了十多米。可能他也发现视线受阻,便出声招呼。

我回过神来,忙转身通知董歌他们。准知一转身,就听她“啊”一声。原来董歌早已站在我身后踮着脚往下看。我转的太急,她不曾防备,我的背包一下子打在她胸部。

只见她捂着胸部对我说“你怎么回事”。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揉揉。。。”话刚出口,我就恨不得给自已一嘴巴。

董歌声音低了下去“呸,下流”

一时急得我手足无措,根本不敢抬头看她,“我不是那意思。。。”

“那你是什么。。。。。”

“小朗,你们在干什么,快点下来”董歌说到一半的话被奇叔打断了。

“哦,来了来了”。我连忙应道。这老头简直就是及时雨啊。我赶紧转身进了缺口。

我像奇叔一样把电筒挂在右臂上跟了下去,触手处有些硌手,仔细一看,是几颗米粒大小的青铜颗粒,不由恍然大悟,原来刚才“消失”的青铜缺口就是由这米粒般大小的青铜颗粒拼成,待触动机关便回归原状掉入柱中,古人真是鬼斧神工啊!

柱中还算宽阔,直径有八十公分。抓手间隔的也不远,下行倒不算费力。

奇叔一边走一边看着壁上,口中喃喃。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我第一次走这种路,开始还颇为紧张。渐渐适应,保持着和奇叔的距离。观察起柱内的情况。

壁内光滑,上面有些若有若无的暗纹,线条粗放,由上至下。几乎不成图形,我看了几眼,不明所以,便不再多看,专心抓着铜环往下行走。生怕一个不小心掉了下去。

突然只觉头顶一紧,随着一股力道过来,我以为是董歌为了报复刚才的事,有脚踩我。也不说话,把头一偏。力道随之消失。暗想这小妮子也太小气了吧。随之又来了五六次,都是我头一偏她便缩脚。力道还越来越重,简直想要把我踩下去。我也有点生气了,刚才又不是我故意的,用的着这样苦大仇深吗?

又来了,我右手一把抓住那只脚,只觉入手冰凉,不像想像中女孩子纤纤玉足的温暧。心中颇为失望。那脚也不挣脱,任由我抓住,只是踩在头顶的力道收了回去。

我说:“太阳,可以了吧。你踩的我都快抓不住了”!

“我没有踩你啊”董歌声音在高处响起。

我大惊,听这声音绝不可能在我头顶。那我抓的又是什么?

“嘻嘻”。。。刚才听到的女孩笑声又响起来。

顾不得害怕,我把那只脚拉离头顶。抬头一看,只吓的魂飞天外,双手一松,原来我刚才抓住的那只“脚”,是一只什么样的“脚”?一层近乎透明的淡红色肌肉附在白骨之上,顺着望上去,只见一个骷髅般的人全身白骨根根可见,白骨上裹着一层近乎透明的淡红色肌肉。一头枯黄的毛发更衬的她恐怖异常。

他一只脚凌空,一只脚正登在抓环里,两只手大张撑在两边铜壁上,低着头用没有眼眶的眼珠瞪着我。见我望向他,“嘻嘻”一笑,这笑声分明就是刚才在柱外听到的女声。

此时我身向后倒,脚卡在环中,肩膀抵在壁上。回过神来,我腰部用力往上弹起,左手抓住拉环,同时右手扯出电筒,用力向她脚挥打过去。她仿佛通晓人意,脚一缩,向上爬去,速度之快胜似猿猴。

我大惊,这是什么怪物?此时看不见董歌他们人,只能大叫“董歌,小心她上去了”。

话音未落,那怪物便如壁虎一般,又出现在我上方。但不及我反应,她便贴着我身后墙壁向下游去。只传来一阵“嘻嘻”笑声。

“奇叔,小心”我看到奇叔模糊身影和快速*近的怪物身影,再次大叫。

可那怪物却并不攻击奇叔,只是贴着墙壁快速向下游去,霎时不见。我不由松口气。

董歌已到我头顶。不及她发问,我大声说“奇叔,停一下,等等我们”。

奇叔身影停住了,但对于我两次出声均没有回答。看着他那模糊的身影,我心中泛起一种不祥预感。半支烟功夫,我们到了奇叔头顶。俯望下去,只见他双手紧紧抓住拉环。正待出声相问,突然他低声说“别动”。

我疑惑的望着他,透过他身体的间发现他身下几米处有两个身影,两个正在殊死搏斗的身影。

见奇叔的样子。显然是不愿我们参与其中,同时也告诉下面两人我们只是用壁上观,不是哪方的帮手。而下面两人显然已发我们的行踪,只是苦于胶着状态,无法分身。现见我们远远的停下来,不是对方的援兵。不由暗松一口气。专心应敌,只盼能早点结束。

奇叔让我们别动,显然也是为防止我们动作引起下面的猜测,万一施暗手那就防不胜防了。念及此处,我捺着性子看着下面,头顶上的董歌和强子,显然更有默契,见我不动并不多问也没有动作,静静的等在我上面。

下面两人都是一袭黑衣头上戴着矿灯帽,颇为瘦小。但从身材及出手看来,绝非女性,看打扮倒像一伙,难道是内讧?

此时两人拳来脚往打的热闹,显然两人都颇有功底。只是不知为什么却不发出一丝声音,只有身体接触时发出的“呯呯”闷声。井内狭窄两人显然都不占便宜,一人背部好像有什么东西粘在井壁上,一人左手抓环右手防守,双脚攻击,背部粘上井壁的人,看似多一只手占了便宜,其实因距井壁太近只能上下蹿动,反而有点蹑手蹑脚防多于攻。而抓环的人一手支撑全身气力难免不支,攻击无力所以俩人刚好打成平手。

却也惊险百出,手抓环的人可能因为消耗过大攻击越来越无力,但频繁的动作也绊住了“挂壁人”的手脚,让他忙于应付,但“挂壁人”可算是以逸待劳。不出一会,只要趁抓环人换手的间隙就能给予他致命的打击。看了一会,发现两人绝非一伙。两人虽都是硬功相撞,但其中挂壁人出手刁毒,诡变异常,不像是中华传统武术;抓环人出手刚猛,大气磊落,正是正宗传统武术。

抓环人见强攻不下,却不像常人般加速攻击以博取时间换手,但此人却放慢了攻击速度,每一下凝聚力量向挂壁人胸喉要害招呼,挂壁人接了几招后身体略向下滑,显然气力不及抓环人。

挂壁人也非善类,下滑瞬间借势变爪抓向抓环人右脚脚踝,竟是大力鹰爪一类的外门硬功。

抓环人身手也不俗,见爪袭来,并不回缩,反而右腿一伸,反向挂壁人爪上撞去。挂壁人显然料不到对方竟如此不要命,这要撞上,凭他的外门硬功完全可捏碎抓环人的脚踝,但看刚才对方的攻击路数,也是刚猛一路,只怕这手也保不住。略一迟疑,化为佛掌,连拍带挡迎了上去。不料抓环人右腿一抬,变踢为弹,迅雷不及掩耳般踢到挂壁人的左脑上,只听一声闷哼,挂壁人鲜血四溅,颅骨内陷,竟被一脚踢掉了性命。

我心头大震,这看似廋小的抓环人竟有如此脚力?要知人身体最坚硬的莫过于头颅,就算用铁锤击打,一下也为必有如此效果,此人若不是天生神力,便是绝对的高手。

“阁下,请不要动,”突然听奇叔说到,只见奇叔举着一只手枪,对准抓环人低声说到。

抓环人刚刚毙了挂壁人,双手抓环,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头来。

又是一张恶心的脸!寸发下一张脸乱七八糟布满了刀疤,鼻子削掉了一半,下嘴唇撕开,露出森森白牙,以伤疤来看,以经是很多年前的旧伤了。

“古先生有什么指教?”抓环人缓缓说道。

“砰”一声枪响,我不禁懵了,目光移向奇叔,他为什么开枪?对方怎么知道奇叔?

不及细想,我再看向抓环人。

抓环人浑身一抖,并没有中枪的样子。随着他回头,只见挂壁人的左肘弹出一把一尺多长的双面刃剑,此时吊在腰间。刚才扁扁的头颅现在像一个摔碎的未长成的西瓜,红的白的汩汩流出,显是刚才并未死,憋着一口气要暗算抓环人,被奇叔发现补了他一枪。

抓环人抬起头来盯着奇叔说“我是刀一,想必你知道我,刚你杀的不是中国人,是哪里的人我们也不知道,我欠你一条命,我会还你,但我只能说这么多,要不你杀了我,我绝不还手,要不让我走,你找你的东西,我找我的,各不相干。”说毕望着奇叔,眼神坦坦荡荡。

奇叔听后身体明显一震,随即平复问“难怪有如此身手。今天猪来了没?刀来了几把?”刀一并不作声,低下头,仿佛问的不是他。

沉默了两三分钟,刀一又抬起头来说“古先生。你可以杀了我,但恕我难以奉答。”

又一次沉默。良久,奇叔一叹说“都说贵组织中人个个真汉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但愿我们是友非敌,您请便吧!”

刀一并不多言,向下行去,转瞬即逝。可见刚才的战斗对他并没的多大损耗,那他刚才的气力不支是装给对方看的?此人不但功夫高强,心智也不简单啊。

见他走了,奇叔下到挂壁人身边,在他身上摸索起来,一无所获,此人身上除了几千元钱之外,没有任何证明身份的东西,只是他背部的设备挺有意思,像一块长40厘米,宽0厘米的磁铁,固定在一件背心上,靠外的一面有些型条纹,是为了上下滑动而不至于左右摇晃。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竟可以吸附青铜,奇叔用力掰了掰,丝毫未动。可见要取下、行走另有机关。

奇叔摆弄了一会,不得其法,便招呼我们说“先下去吧,估计有很多人比我们先到了。”便不再理会挂壁人,向下行去,我忍不住问“奇叔,刚才的刀一是什么人?猪是什么?”

“唉”奇叔先是一叹,接着说“刀和猪都是一个组织里的人,至于组织是什么名字,头领是谁都不得而知。这个组织非常州神秘,他了解一切倒斗世家、散户,帮派的来龙去脉。而且常常到利用、使用其他帮派为其效劳,出手大方,心狠手辣,所以没人敢惹他们。他们也很聪明,只敢取自己所需,从不贪心,也不多介入他人争斗,是个让人头疼的组织哪!”奇叔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我听了心中更是翻江倒海,组织,门派?简直是武侠小说!带着一点兴奋和恐慌,我再问“奇叔,那我们是什么派?”

“哈哈,我们?”奇叔哈哈一笑,声音中颇有自豪感,说道“倒斗在汉时分为摸金、发丘、搬山、卸岭四派。其实自有人类起便有倒斗,在秦时倒斗入下九流,正式开山立派,其门主便是”

说到这里奇叔一顿接着说,“便是呈护,他是天生奇才,精通五行八卦,奇门遁甲。按墓的特性分为四种方式倒斗,并分别传给四位弟子,只是后世子孙渐行渐远,各成门派,明争暗斗,只有我们秉承了老祖懿旨。”

呈护,这名字很耳熟,好像在哪听过,对了,家中最上面的牌位不是“呈氏讳护”吗?那倒是他?我的祖先?

我急忙问:“呈护是我祖先?”

奇叔动作缓了一些,低声应道:“是的,正是你的先祖。”

我脑中一片茫然,我也是盗墓世家之后?还是盗墓总门主嫡系,顾不得细想,又问:“祖先为什么要倒斗?”问毕不觉自己太傻,那个年代,这也算是一种生存方式,但话已出口。

“寻梦”奇叔两个字犹如雷鸣,寻梦?难道老祖时就有我这样的梦,不及我发问,奇叔声音沉重了很多,说“为了寻梦,呈家搭上了几十代人,一千多年。也幸好我们秉承了摸金一脉,不像其他有伤天干,所以能世世不息,香火不断!”

“摸金?和其他有什么不同?不都是倒斗么?”

“是倒斗,但我们敬重死者,有诸多约束以积阴德。”

我心中暗自一笑,都掘人祖坟了,还积阴德,但这话肯定不能说出来。

奇叔仿佛猜透了我的心思,又说“摸金者,鸡鸣不摸,灭灯不摸,以免打扰逝者之魂,也可谓盗亦有道。”

听着奇叔正义凛然的话,我差点笑出声来,做贼的还讲道!

“唉”奇叔微微一叹不在多言。

“白眼狼,你别不服气。”头顶突然传来董歌的声音,刚才她一言不发,但她显然猜到了我的想法。

“我没有什么不服气的啊,倒斗就是倒斗,有什么道?”对奇叔一个老人家我不便出言,但对这个小妮子,我便不再客气了。

“你。。。。。。哼。。。。。你,搬山、发丘,岭是怎么倒斗么?比抄家都厉害,死人弄得到处都是,陪葬品一件不留,有的为了进斗,甚至炸山,放水,放火,无所不用其极!”董歌气呼呼的说道。

“可我们不是为了找东西吗?为什么要拿死人财务?”我不甘心的反驳。

“哟,说得好听,你不吃饭了,不拿死人钱财,你去赚钱?还找东西不?还解梦不?财物留着干什么?让别人拿去,真是个蠢白眼狼。”董歌讥诮的回答。

我无言了,刚才所问也只是我内心深处,对我现在所处有一个合理解释罢了。自从跟进山以后,我内心充满纠结,刚才轻描淡写的杀人,头顶的棕子,脚下的未知,一切的一切都在摧残着我的神经,我知道我必须对自己有个解释,哪怕是暂时的,欺骗性的,可以让我安心的走下去。

现在我找到了,从老祖到现在,这都是宿命,倒斗是为了解梦,取财是为了生活,况且我们还有道,不是么?

孩子的欢声笑语,三尺讲台的简单快乐,都与我再无关联,我不能想像一个盗墓贼如何去面对一双双清澈的小眼睛。

以前的呈小朗一去不返,无论怎样,我再也回不到那个以前的我了。想到这里,我心中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看着脚下的莫测,我竟有一点兴奋,未来的生活,最不缺少的应该就是惊奇了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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