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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尸情画意二

七、尸情画意二众人一愣,这老外莫不是吓疯了,怎么突然转性了。直到他那高大的身材后转出一个人来,众人恍然大悟。

“呀。。。”身后的黑衣女孩忍不住一声惊呼。因为转出来的正是刀一,他那张烂脸突然出现,真是渗人。若不是他手中顶在老外腰部的刀,真以为他是只棕子。

刀一夺过老外的枪说“古老兄,你看怎么办。”

奇叔略一迟疑,高声说“各位朋友,请你们呆在原地。由我们几个来开斗,开后我们平分明器。现在如果各位动手,大家可能看不到明器便要成为陪葬品了”。刚才场中所发生的一切,潜伏的四队人马看的一清二楚。从老外用枪*住我们到刀一出现,始终没有一个人出声。可见四队人马绝非乌和之众,起码都是有组织有纪律的。这样的敌人才是真正的敌人。现在听了奇叔的话更无半点声音,显然大家都默认了。

奇叔看向老外说“这位先生,你觉得呢?”

“ok’ok’老先生的主意很高明。”

“呵呵,你转弯也转的很高明”黑衣女孩笑道。

老外听了并不以为意,反而还冲黑衣女孩很灿烂的一笑。

奇叔接过AK-47右手握住枪管,用力一折,枪管即弯成了180度。这下所有的人目瞪口呆。老外喃喃说“太神奇了,不可思议。”任谁见了这么一个干瘦的老头有如此手头功夫,都会大跌眼镜。

“师傅,他用的是不是大力鹰爪功?”旁边的黑衣女孩低声问黑衣男。

“嗯”黑衣男子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目光复杂的望向奇叔。

见我在看他,目光迅速收回笑道“小哥朋友好俊的身手啊。”“呵呵”我笑着附和道,不置一词。

奇叔领头,老外其后,我跟着老外,黑衣男女随我身后,刀一在最后。我们向蒙古包靠拢,和刀一一起的黑衣人却站在两米开外,警惕的望着四周。

蒙古包在火把的映照下,金碧辉煌。直径有7米多,米多高。如果真是纯金铸就,光这个包的价值就足以令人瞠目了。

我对于物质的需求一向很简单,所以不算是贪财的人。见了这个黄金包,心中激动,但更多的还是感慨古人的智慧。放眼望去,整个包没有任何缝隙,这是怎么做成的?见前有一个手型的印记,不由童心一起,试试我的手能不能放进去,便伸出左手。

老外口中不停“mygoodness”的叫着,双目放出绿光,搓着双手,就差口水就出来了。奇叔和刀一及黑衣人他们反应倒很平常,只是细细观察。

“大家先不要碰这东西,小心有毒。”奇叔说道。

老外刚见奇叔手弯枪管,惊为天人。听了忙后退一步,其他人也谨慎了很多。

可是我的手已经抚上了那印记,刚刚好。正欲缩回手,只觉有无数根针扎了手一般,一阵痛痒,接着便感觉血液从手心快速流出,浑身无力。

心中大惊,忙急抽出手。却抽不动,只觉血快要流光,人也一阵虚脱。

“奇叔!”我拼尽全力喊了一声,只觉口舌干涩,声如蚊鸣。

幸好奇叔发现了我的不对劲,一把抓住我用力扯了开来。说来也怪,手一离开蒙古包,那种无力感没有了,我举起手心一看,密密麻麻的无数个针眼看来血是流了不少。

这时只听“咯。。。吱吱。。。”一整巨响,蒙古包如花朵般开放起来,我们连忙退出5米之外。只见那花朵共分九瓣,每瓣灼灼生辉,向四面八方开来。

约莫5分钟,花朵已开放完毕,花朵中间是一只巨大的黑紫色棺犉,上面周围刻着鸟兽花卉,形态*真。为什么看得这么清楚,因为在每个花瓣的根部,都有一个灯奴,同我们在照壁看到的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们头上的灯是亮着的,绿惨惨的光!

妈的,难道我是一把钥匙?看着眼前的花朵,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我的血可以打开花朵,难道我是什么转世。。。。。

“看来是一把血锁,这位老弟可真是个中高手!佩服佩他”黑衣男说道。可从他的语气中却听不出一点佩服,反而带着些戏谑。

“不敢”奇说看了我一眼,满是责怪之意。又说“我这侄子手不高,但造化真大。换作阁下,也未必能直接上手吧?”奇叔这话说的模棱两可,算是给我留足了面子。

我脸皮还算耐用,此时也热乎乎的。

“哈哈,老兄取笑了。这血锁,别说是我,就是诸葛老祖也未必看都不看直上手吧”。黑衣人话语里透着不屑,显然他看我的样子就知我必是菜鸟一个。

我不由大怒,你牛什么。还不是我打开的,有本事你刚才怎么不上?正欲开口,奇叔转过头来瞪我一眼。满肚子话只能咽了回去,毕竟奇叔早就说过让我不要乱动,我老是管不住自已的好奇心,这次虽撞了大运,但总是我不对。

却听奇叔说“那是那是,阁下说的很对。只是这血锁失传了几百年,刚才若不是我这侄儿打开。阁下恐怕也不敢用手去摸它吧,如果找不到锁心,触动机关,分分钟就成皮尸了。”.我听了暗暗心惊,这古墓中真是步步杀机,这么华贵的东西竟是夺命妙机。难怪奇叔刚才的眼神那般严厉,我这简直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啊。恨恨的打了打左手: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只听黑衣男“你。。。哼。。。”便哑口,重重一哼作罢。

奇叔这番话说的痛快!显然他对黑衣男的冷嘲热讽早有不满,故而回呛。现在见黑衣男无言以对,见好就收。转移话题道“老兄也不必生气,我们现在主要是开这个斗。大家发财,你说呢?”

黑衣人也是老江湖,见奇叔已有示好之意,刚才也是自已说话有失在先。便双手一拱说“老兄说的对,刚才兄弟的话不太合适,还请多多见谅!”

“老兄见外了。你看外椁已开,我们是不是进去看看?”奇叔不愿就刚才的事再多说,指着花朵说道。

“好,一切但凭老兄指点。”黑衣人回道。

奇叔转来身来问我,“手心变黑没有”。

我看了看,除了密密麻麻的针眼外,别无异状。便摇摇头。

奇叔点点头,又去招呼刀一。

刀一刚才就站在两米外,一言不发。由此足见这个组织的行事风格。此时见奇叔招呼,便走了过来。

眼见再无动静,我们准备近前。刚迈动脚步,只听头顶传来“嘻嘻“一声,众人抬头一看,“妈呀,”“啊”惊叫不绝,就连奇叔也不由“咦”了一声。

头顶也不知什么时候也亮了九盏灯,用几根锁链吊着灯奴。而在灯奴的周围,密密麻全的是棺材,绵延无尽,照这个大厅的尺寸,少说也有一千多具。

“嘻嘻”声不绝于耳,显然不是一只棕子所发,头顶的棺材开始晃动起来,绿油油的灯光,冷汗瞬间湿了我的后背。

“这么多棺材,是棕子在开会吧。”黑衣女子问道。

“这可不是什么棕子在开会,这是古阵法,叫千棺压邪。”黑衣男子望了望头顶回道。

奇叔回头看着黑衣男说“老兄真是行家,这的确是祝由术中的千棺压邪,批量生产粽子。”

“说是千棺,其实只有九百九十九具棺材悬在空中。”刀一插言道。

奇叔和黑衣对视一眼,目光中均露出惊异,黑衣男笑道“想不到老弟也是见多识广啊,年纪轻轻可真难得!”

听他们一人一句什么千棺什么压邪的,我可没兴趣,只担心头上的棺材会不会突然掉下来,那我们肯定被压成人肉大饼。便说“几位高人,那你们看我们该怎么办,总站在这棺材下也不是事吧?”

“呵呵,老弟不必着急,我们要先找到阵眼,破了这阵。不然一会棕子都起来,凭我们几人还真难以对付!”黑衣人笑着回道。

“嘻嘻”皮尸的笑声又传来,这次明显比上次数量更多,看来不要一会,这九百九十九只棕子都会起来,估计我们加起来还不够它们打个点。

奇叔听见笑声,脸色一变,“各位分头行事吧,找找阵眼。”

我是完全摸不着头脑,找什么阵眼,它长什么样?是活的死的,我一概不知,这比瞎子摸象还难,那老外也是一脸迷糊。其他人,包括那黑衣女子都开始向四周摸索而去。

“奇叔,什么是阵眼?”我问奇叔蹲下身来,一边摸索着地板一边说“表面看是一块地板,其实木头做的一具小棺材。”说罢不再理我,急匆匆摸索起来。

我见事态紧急,也不多问。虽然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但总算知道要找什么东西了。

这墓室中的地板为青石铺就,和50×50的地板砖差不多,我看蹲下身来在周围摸索起来。

也不知是人品爆发还是怎么的,我蹲下便发现我所在的这块地板颜色与其他地板有异。

因为年代久远,青石地板在暗红的火光和绿油油的灯奴下反着淡青的光,地板呈青黑色。而我蹲的这块,它却黑的很彻底,青石摸着冰冷,手感粗糙。而这块地板手触上却是冰凉入骨,显然有异。我敲了敲,声音沉闷,不像是木板,但绝非青石。心中又喜又惊,真不知是我运气好还是不好,总是那么容易找到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因为刚才我的手让“花儿”盛开,那种无力感会让我不敢轻举妄动,想叫其他人过来,又担心万一不是,岂不是添乱。

正纠结中,突然想起包中有一把单刀,连忙取出。顺着边缝插了进去,很轻松,明显这块“砖”是后补的。

扎了二十多公分进去,稍微翘了翘,感觉刀触在一个坚硬的整体上,那说明这块“砖”的厚度起码得0公分。心中不由暗喜,砖再厚也不可能有0吧,应该是正主了。总算做对了一件事!连忙开口大叫“奇。。。”

一个字刚出口,从刀上传来一阵寒意,如闪电般直捣我心中,我只觉浑身发冷,牙关紧闭。嗓子却干得要冒出烟来一般,意识还算清醒,想用力抽出双手,却一点劲也使不上。妈的,该不会就这样死了吧?意识逐渐模糊。

眼前在亮时,我又回到了银河星空。好几天没来了,抬头看了看星空,产生出一丝亲切感来,仿佛多年的游子重回故乡。我整理了下身上的铠甲,暗忖道,今天怎么这么冷,铃儿也不给我多备些衣服。一边想着一边扶着腰间配剑向前走去,身后传来巡逻队整齐的步伐声。

一切是那么自然,我心中总有一些惴惴。突然,我停住了脚步,我不是呈小朗吗?我正在大理开国皇帝段思平的墓中啊?怎么又跑到梦里来了?

身后的脚步声,有人?我突然转身,除了一望无际的银河,空无一人,想想几十年的梦,我不由苦笑起来。漫无目的的迈开脚步,身后有传来整齐的行进声,我猛的一转身,还是空无一人。一身鸡皮疙瘩伴随着白毛冷汗冒了出来。见鬼了,难么多人的脚步声,为何空无一人,难道是我听岔了?

收敛心神,我又迈动了脚步“噔”身后有传来整齐脚步声。只觉头皮发麻,难道我带了一队鬼兵,还是有一队鬼兵跟在我身后?或者我已经死了,我用力咬了一下嘴唇,很痛!

我已经没有勇气在回头去看了。只觉得很冷,不由瑟瑟发抖,心中又抱怨起铃儿没有给我多备衣服,铃儿?我吓了一跳,我狗儿猪儿还认识一些,可从没认识过什么铃儿。

想到这里,一个一身青衣的娇小女孩出现我脑海中,远远地看不清长相,只觉得很熟悉很亲切。奇怪的是她那双弯弯的小眼却格外清晰,我努力想要看清楚她的长相,却只能看到她眼中溢出的悲伤、幽怨、不舍。像一把刀深深的剜进我心里,只觉得心里很痛,几乎无法呼吸。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我张开嘴大叫“铃儿,铃儿”却发不出丝毫声音,心中充满悲伤绝望。

其实潜意识里我很清楚我压根不认识什么铃儿,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从开始的惊恐,现在我似乎已经习惯了。我只觉得很累很冷很伤心,真想好好休息一下。我的意识逐渐模糊,铃儿那双哀怨的眼睛中透出一股焦急,忽然那双细细弯弯的笑眼变成一双无眶大眼猛的向我扑来,白白的眼球上布满血丝,不见瞳仁。

我一激灵,一下清醒许多。想要躲开,身子却沉重无比,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张泛着黑红的无皮龇牙烂脸向我*来。张开嘴想大叫,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觉脖子一痛,眼前一黑,闻到一股淡淡的臭味,脑中“嗡”的一声,失去了知觉。

“呈小朗,呈小朗。。。”一阵急切的呼叫声中,我的意识慢慢回来,只见一双焦灼的弯眼,近在咫尺,背下柔软温暖,一股特有的女孩体香沁入脾脏,说不出来的舒服。

深深的吸了口气,真香!我又恢复了不少意识,但浑身无力,也懒得动,被一个香喷喷的女孩抱在怀里,料想哪个男人也不愿意动,虽然这个女孩,我还不算认识。但就看着她那月芽般的小眼也挺不错。

只是这眼睛好熟悉!那眼神,铃儿?我又迷糊了,我还在梦中?刚刚不是被皮尸咬了吗?对了,刚刚的铃儿不是变成皮尸了吗?想到这里,那股淡淡的臭味又混杂着女孩的体香传来。

我悚然一惊,该不会是老粽子抱着我吧?想到这里,我连忙鼓了鼓劲,感觉有点体力了。眼前的“粽子”还在一遍遍的叫着“呈小朗”。

我看着她那真切的焦急,我又有点怀疑了,难道刚才的是幻觉?这时远远传来几声“嘻嘻”声以及众人的呼喝声。

我回来了,那刚才的是梦境了。正欲出声,又闻到一股淡淡的臭味,脖子也痛了起来。

天哪,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让皮尸咬了!眼前的黑衣女子是皮尸所化吗?我头脑又一次高速运转起来“管她是不是皮尸,先逃脱她的控制再说。”于是继续假装不动,趁她扭头察看后面情况时,我一个翻滚从她怀里逃了出来。

“啊,你醒了。”黑衣女孩先是一愣,接着惊喜的大声叫道。

“你是铃儿?”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反问道。

黑衣女子又是一愣,说“是啊,我是铃儿,你怎么认识我?我们以前没见过吧?”说完她好像不太肯定般的打量着我。

听她自认铃儿,我后退一步说“那你是那皮尸了?”

“什么皮尸?我不是啊,我是人~”她说。

“哼哼,别想骗我,刚才你还咬了我,还敢说不是皮尸?”我冷笑着说,同时暗暗提了提气,感觉一切都还行,气力也恢复的差不多,就算是打不过这皮尸,自保应该不成问题。

“谁咬你了,谁是皮尸?你才是皮尸,你们全家都是皮尸!”黑衣女子听后激动了起来,大声叫嚷着。

“小朗,你醒了。”声旁传来董歌惊喜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只见她面色苍白的走了过来。奇道“你怎么过来了?”

董歌一愣,接着说“你昏迷都快个小时了,我看看你伤口怎么样。”说着便凑上来看我的脖子。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瞬间雷击般,我的脖子上有两个眼。我完全懵了,我被咬了,我怎么没死?想起僵尸片中的情节,糟了,我会不会变僵尸?

“噢,还好,已经结痂了,你再休息一下吧!”显然董歌没注意到我的表情。

“不是,我怎么会昏迷了那么长时间?我们在哪里?刚才发生了什么?奇叔他们呢?”我抓住她的手,迫不及待的问道。

“哎。。好痛。。小朗,先不要激动。”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放开手,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董歌直视我的双眼说“刚才我们听到很多皮尸的笑声和奇叔的呼喊,起过去后看到有三十多人在和几只皮尸搏斗。你却睁着双眼,抱着一把刀插在地板中,怎么也叫不答应,全身像冰一样。奇叔说你找到了阵眼,但被其中积攒的怨气所伤,化为寒毒入侵脏腑。幸好皮尸只醒过来了十多只,奇叔他们还能应付,只是无暇照顾你。便让我和这位妹妹带你来楼梯口,他们在那破解阵眼、吸引皮尸。只是刚才。。。奇怪。。。。。”说完她轻移视线吞吞吐吐起来。

“奇怪什么?”我问。

董歌看我一眼,仿佛下定决心,说“刚才你毒发快不行的时候,我们俩束手无策,奇叔他们被皮尸拖住又过不来。突然你遇见的那皮尸却不知从哪冒出来推开我们,咬了你一口,奇怪的是,她不但没有吸你的血,反而把她的精血都输给了你。你才能活过来!

“啊。。”我听了脑中轰然一响,铃儿那哀怨答眼神又出现在眼前,触手可及。

不由喃喃说道“她真是铃儿,她怎么会变成皮尸?”

“你才是皮尸!”旁边的黑衣女子柳眉倒竖恶狠狠的说。

看着她那弯弯的眼睛,我又是一阵迷糊,轻声问“你真是铃儿,刚才是你救了我?”

黑衣女孩见我一脸上迷离相,先是一愣,说道“谁爱救你,刚才这位姐姐为了挡住那皮尸被踢了一脚,刚爬起来”。

董歌脸一红,说“小朗,对不起。刚才没保护好你,幸好你没事,要是你有什么事,我怎么和呈总交待。。。。”说着她眼睛红了起来。

我看了心中一阵温暖,笑着说“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惊了。你没事吧。”

董歌摇摇头。我拉起她的手轻声说“谢谢你”。

她脸一红,挣脱了手。

“这还差不多,看人家多关心你,为了你不要命的和那粽子打。没心没肺!”黑衣女孩说。

董歌脸更红了。为了不使她尴尬,我连忙转移话题说““咬我的皮尸呢?”董歌和黑衣女子对视一眼说“她咬完你便化为颗粒,呐,那还有一些!”说完向我身后一指。

我转身过去瞧了瞧,此时正在下来的楼梯处,看着面前楼梯,但总觉得它有点不一样。毕竟下来时还在这呆过一会,四个人蹲在一起虽说宽松,但最多也不过米宽,现在看来却有米以上。难道它长胖了?也许记错了,我拍拍头,该不是刚才受伤他不好使了吧。

蹲下来看见地上有一些散碎的黑红色颗粒,黄豆般大小。用手触了触,坚硬伴随着一丝丝淡臭。

我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千年的老粽子舍身相救。但她和梦中的铃儿是一个人吗?她为什么要救我?

“唉,死白眼狼,你怎么认识我?”身后传来黑衣女子的声音。

我站起身来,该怎么回答她?告诉她是梦境?还是算了吧!

“白眼狼,怎么不回答了?”黑衣女孩看来是个急性子。

“哦。是这样。。。。你为什么叫我白眼狼?”听着熟悉的称呼,我问道。

“哦哦,我照顾了你半天,你一醒来就说我是皮尸,还说我咬你,人家那么幸苦照顾你。。。”说道这里,声音竟然哽咽了起来。

看着这女孩天真的样子,想想刚才自己的鲁莽,忙说“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刚才不是睡久了来着,头脑不好使,哪有你这么漂亮的棕子。”

“噗嗤。”黑衣女孩听后一笑说“好了,这次饶了你。先说说你怎么认识我的。”

这女孩还真执着。这女孩还真执着,但照她那迷糊劲,嘿嘿,有了。我冲她招招手说“你过来,我给你说!”

她疑惑的看看我又看看董歌说“你不能大声说?”

“咳,咳,你是不是暗恋过。。。”

“你等一下,我过来”说完她双眼低垂,一脸羞红的快步跑来。

果然,一般的女孩都会有个暗恋对象,我得意的笑笑。

“你怎么会知道,你想起来了?”黑衣女孩很紧张的问道。

这下我有点迷糊了,想起来?我想起什么“咹咹,想起来了,你喜欢的不就是那个。。。?”我手捂着嘴低声说,后面怎么说,一不小心就会露陷,怎么编呢?这女孩也就十七、八,那她暗恋的人也不会太大。

“那个打蓝球的,他现在在西安一所大学上学,我们也很久没见了。”我说“呵呵呵呵,打球的?还上大学,编,接着编。”黑衣女孩听了我的话笑弯了腰,声音清脆动人。当一个人发现自己即将公之于众的秘密得以保住时,便会笑的格外开心。

我知道我最后一句没编好,她的暗恋对象肯定不是上学的,难道她是大叔控?

突然,刀光一闪,一把匕首抵在我脖子上。

“你干什么,有话好好说”董歌一边惊呼一边奔来。

“停下,不然我杀了他!”黑衣女子一边低喝一边*近了刀刃,董歌停下了脚步。

“你认识我吗?想起来没有?再说假话,我马上杀了你”黑衣女冷冷说道。

我根本没料到她会突然发难,女人真是不可捉摸。刚刚还笑的花枝乱颤,现在却一副杀人的样子。只是她让我想,我想来想去也就是跌倒时她出现,还出现的很不友好。以前并没见过她,难道她认错人了?唉呀,该不是哪个和我长的差不多的轻薄浪子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吧?

“想起来没有?”

此时的她目光冷峻,但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让人心痛的哀怨。看来我所料不错了,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了。眼中不禁流露出了同情和怜悯。

她眼睛一红,历声说“你个大骗子,你说过永远也不会忘记我的,你。。。。““吱。。吱。。”一声指甲抓挠木板的声音从楼梯道传来。这声音来的突然而且很大,打断了黑衣女子的话,我甚至松了一口气,对付一个粽子也比一个会哭的女人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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