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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红眼睛

第八章红眼睛“那是什么?”黑衣女子露出一丝惊慌,看来她有点怕了。

这声音来的突然,我背对楼梯,听着心里也渗的慌,但见黑衣女子的表情,还是邪笑着说“你觉得呢?”

“啊”她看了看我,一声惊叫逃了开去,有那么恐怖吗?还是我笑得太难看。

背后又传来吱。。。吱的抓挠声,董歌脸色大变,黑衣女也一脸惊恐,完全没有刚才的冷峻,小妮子还是小妮子。

经历了几次,我用头发想也知道我背后又来了好朋友。不由苦笑,我人品这么好,每次都找我。

正准备出击,只听一声“吼”的怪叫,伴着浓浓的腐肉臭味,一条黑影从我身旁掠过,直扑向黑衣女子。

“啊,救命!”黑衣女子没料到粽子会找她。一时无措,完全乱了方寸,边挥舞着匕首后退着边大叫。

从背后看,这是一具高大的僵尸,足有一米九。一跃之下竟有四米多远。见她扑向黑衣女,我没有衬手的东西,只得挥舞老拳向它后背砸去。

一边冲还愣着的董歌叫道“拿上武器,太阳,你打他的腿。”

董歌“噢、噢”应了两声拿了一把匕首揉身而去,我见了不由苦笑,这娘们就是娘们,不知道去抄个大家伙,拿个小刀去刮毛啊。

也顾不得许多,粽子双手已伸向黑衣女孩的脖子,可以想象她那细皮嫩肉让这干枯的爪子抓一下是什么后果。

“蹲下!”我一声大喝,那小妮子满脸惊慌的蹲了下来,躲过一劫,我的双拳也重重打在粽子背心,我几乎用尽全力,双手骨折般的痛,冷汗直冒。妈的,这哪是只粽子,简直是少林十八铜人那。

粽子却只是往前一趔趄,幸好那小妮子蹲下后就从旁边钻了出来,不然粽子刚好可以跟她来个亲密接触。

董歌的匕首也从我右边划向粽子大腿,只听“咣”一声,竟似割在金属一般,没有丝毫影响。

黑衣女一躲,那粽子见眼前失去了目标。“嗷”的一声怒吼,转了过来,正对着我。

这哥们长得真寒掺,稀疏的头发胡乱散落在头上,两个眼珠鼓出眼眶,看着随时会掉下来。脸上的皮肉有一块没一块。没肉的地方露出森森白骨,有肉的地方,红不红,白不白。大张着嘴巴,两颗长牙突出,喷洒着一股腐肉的恶臭,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是一件古装袍子,白毛密布全身,倒似穿了一件皮草,整体形象可比皮尸差远了,只能用两个字形容:恶心!

黑衣女见它转过来,又是一声惊叫。董歌站在我右边,虽未出声,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

我不由苦笑,你们怕个屁,我才是棕子最爱,自从进了这个墓,那个霉不是我先倒?正思忖间,那粽子又是“嗷”一声怪叫,作势扑来。

我侧身待敌,准备先给它一记“高起脚”尝尝,谁知这哥们竟然身子一扭,扑向了董歌。

我就纳闷了,这么高大健壮的我站在它的正面它不打,偏要打侧面的,难道它怕了我?还是这粽子一千多年没见过女人,急于一亲芳泽?对,肯定是这样,不然刚才也不会越过我去打那黑衣女孩,看来还是个好色的粽子啊!

想到这里,我不禁笑起来。

“傻笑什么,还不快帮忙!”董歌见我又犯呆像,急喝道。

“好好”我连忙应声。但心里想的可不敢说出来,否则会变成一只粽子加两个小妞围攻我了。

“哦哦,有什么家伙没?”见董歌攻守有度,粽子又笨手笨脚,一时半会也奈何不了她,还不如找个称手的东西来的实在。

“我包里有锤刀。”董回道。

我四处看了看,发现我们的背包都在楼梯口,便走过去取出锤刀,这玩意一尺多长,一头刀,一头锤,可砍可锤可插,真是打架斗殴的良器。我拿起武器,扭身准备参战。

突然,我心中一紧。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而且还是那种不怀好意的窥视,我左右看看,黑衣女孩也加入了打斗行列,那好色粽子本来就没有视觉,况且现在还有两美女陪着,它也没心情看我。

感觉更强烈了。眼睛和感觉是非常奇妙的,如果你用眼睛去注视另外一个人。那么你会发现,被注视者很快便能感觉到,如果你是不怀好意的,那对方便会表现出一种焦灼不安,在他不能确定时,往往会选择快速离去。想信在街上盯着美女看过的哥们都深有体会。这种感觉便是人们常说的第六感。而注视者移开视线后,后者的感觉便会消失。

这种偷偷的注视,往往都不是友好的。我左右看看,并无任何异常。只觉的这目光充满敌意,而且非常强大。我觉得只要一动便会露出破绽,那么这双眼睛的主人便会攻击。我呆呆的保持着姿势,只是握紧了锤刀。

就这样僵持着,我的冷汗已经湿透了背心,那双眼睛始终笼罩着我的全身,我不能分辨它是一个人或者是其它什么物质的眼睛,只是直觉告诉我它很可怕,它的威压越来越大。我的心跳加速,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我不由自主的开始想像它的样子,脑海中存储的恐怖画面一个个扑来。它一会是一条硕大无比的巨蛇,一会是一只人头兽身的怪物,接着又变成披头散发的女鬼,开始只是存在于我的想像中,但随后它似乎渐渐形成实体,出现在我面前。我完全陷在恐惧中,试了试想举起手,但全身酸麻,竟动不了。看着变幻的怪物一步步靠近,面目狰狞。我绝望的想闭上眼睛,但无济于事,它依然清晰可见。

“小朗,你在干嘛?”伴随着董歌的呼叫,怪物突然消散。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没有了。我只觉得快要虚脱一般。深深的吸了口气,回想起刚才的情况,所有鬼怪都是我臆想出来的,而这些臆想来自于这个目光的暗示。它只是一个媒介,影响到我的心理。让我先由焦灼不安转化为恐惧,然后在自已想像的环境中吓自已。事实上它并没有真正的实体出现,更没有攻击过我。但它只要一主导我的心理活动,等于掐上我的脖子,慢慢的拘死我。

可是如此强大的精神力怎么会让董歌一声呼叫便打乱了呢?想必它也是非常专注的在影响我,这可能也是它的弱点,精神力虽然强大,却不能同时影响几个人。虽然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但是真有点后怕。如果不是董歌的一声呼叫,我可能会被自已的想像吓死。医检的结果只能是心肌硬塞。

那它为什么没有再攻击我,难道它的力量也需要恢复?我活动了下身体,觉得除过背心冰凉、有点累外体力损耗倒并不大。既然它现在力量不足,我何不趁机去会会它,看它到底是个啥玩意,差点要了我的命。

左右打量了下,董歌她们和那粽子打的火热。粽子力大却不灵活,两女耍猴般攻击,绝不会落败,灭它是迟早的事。回过身来,咦,楼梯转角怎么隐隐的透出一点亮光。

我握紧锤刀,拿出电筒走了过去。这楼梯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比来时变宽了许多。上了有十多步,果然发现有不同之处。下来时专门数了数,这层有六十多步,还在纳闷,这层足足有0米高,按上面每层不足5米的规格来看,相差太多。大厅顶上的棺阵离地也不过7、8米高。那这天花板有10多米,这显然不可能。

现在合理了,因为在十多步的楼梯转角处,多出一道门,关着的石门。门凹进墙壁有一米多。从门的上部透出一丝光来。显得鬼气森森。

我硬着头皮走近,观察了一下,没发现网格或者其它什么能发暗器的地方。门上只有三个孔,上面两个,下面一个,呈三角形。亮光正是从下面的小孔透出。

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没有声音。又使劲推了推门,纹丝不动。看来要开门另有机关,我松了口气。如果它真开了,我还真不知道该不该进,凭我的人品,里面说不准有什么好东西等着我呢。而且我感觉到了刚才那视线的主人就来自这石门后面。

别无发现,只剩下三个小孔。怎么办,我最怕从一个小孔去看未知的地方,因为你永远不知小孔会把你的视线带到哪里,又会看到些什么。

纠结着恐惧和疑惑,我右眼向透着亮光的圆孔看去,只有淡红色的光,像火光,但火光是一闪一闪的不会如此稳定,灯光?不可能,这是千年前的古墓。

站起了身子,看着上面两个并排的小孔。一咬牙,妈的,就看一下又能怎样?要是刚才的怪物刚好会会它。心中忐忑的贴向上面的两个孔,真奇怪,这两个孔倒像是专为观察所设,刚好对准两只眼睛。

只看到里面一片血红,没有杂质的那种。就像家中猫眼上贴了大红的“福”字,然后你再从里面往外看一般。

“这是什么东西,难道古人也贴福字,还贴在屋里面。“我一边嘀咕着一边离开了石门,”吱吱。。“突然,一阵指甲抓挠木板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在这寂静的楼梯里炸雷一般轰进我心里,更痛苦的是,刚才那被注视的感觉又来了,就来自石门上的两个并排小眼。

脑中电光火石一闪,我只知道我刚才看到的是什么了,因为我想起一个故事。

有一个大学生,冬天辞了工作,又感冒,没多少钱就在城中村租了个农民用木板做成隔墙的房子。住了两三天,他始终没见过隔壁的人,但晚上总能听到“咯。。吱。。吱”的抓挠声,有一晚实在忍不住了,就去隔壁拍门,但没人开门,声音也停了。他便趴在门锁孔往里看,看到一片红,以为是门上挂着红布帘,便没多想,回去睡了。第二天找完工作回来,看到很多警察在自己小屋旁,忙问发生什么事。

警察得知他住在隔壁,很是惊讶的说“隔壁的女住户死了七天多,都有味了,你没闻到?”

“什么,不可能吧,我昨晚还听到她家里有声音?”大学生满脸不信的说。

警察眼睛一瞪说“瞎说什么呢,早就让人勒死了,指甲把木板抓的一条条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充满了血。还昨晚有人,我看是有鬼吧?”

大学生一听懵了,忙陪笑问道“她家门后有挂红布帘或者其他什么红色的东西没?”

警察见大学生态度好了,脸色缓和下来。想了想说“没有啊,因为别的案子抓了凶手,他指认场地才发现女尸的,她家里没什么红色的东西”

大学生听完满脸苍白,像着了魔一般呆住。警察见他傻子似的,也懒得再理,清理现场去了。后来这附近就多了一个疯子,一边乱跑一边乱喊“好红的眼睛。。。”

我的冷汗澿澿而下,面对面的粽子元论多历害我都不怕。可这是什么玩意都不知道的东西却让我从心底里生出恐惧。

突然,那种注视感又来了。我觉得自已就像一只被狼锁定的兔子。只是有了刚才的经验,我已不再慌乱。一边想着如何将它目光的干扰降低,一边尽量不去想那些鬼怪。

可人就是很奇怪,就像刚开始戒烟,老是想着不抽烟,反而越想抽烟。现在我正如此,脑海中的鬼怪比上次更清楚,渐渐凝成实体。

我不停的告诉自已,这一切不过是来源于我的想像,只要不去想,它们就会消失。果然,鬼怪凝结又消散,虽然对我不能形成实质性的伤害,但要不停的强力控制自已内心,真比和粽子打一架还要累。

汗如雨下,妈的,这是什么鬼东西,让老子抓住你非活剥了你。没办法,必须坚持,如果稍有松懈,一旦让这目光点了主导,我只能心肌硬塞了。

我愤怒的想着。咦,这么一愤怒,鬼怪弱了很多。对了,记得有一个叫弗洛伊德的家伙说过,人的情绪会影响到心理,更会感染其他人。就是说我的愤怒可以降低心理暗示。

而目前的恐惧来源于内心,而内心受到记忆中故事的启发从而形成恐惧感,那种注视只是一种感觉和心灵暗示,只要我不去感应或者用我的意志战胜它便可脱离恐惧,可是怎样才能战胜它?我试了试不去感应它,但发现那根本不可能。不是我去不去感应的问题,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它从哪里进入我的内心,无从下手。

妈的,暗骂一声,我试着活动一下手,很艰难。但比起第一次的完全不能动已进步太多。很明显我的分析是正确地,可现在该怎么办?一直僵持下去,这目光的力量好似无穷无尽,不知道是啥怪物。可我是肉体凡胎,腹中空空,不知还能撑多久。董歌她们被粽子緾住,况且她们不知道我的情况,也帮不了我。怎么办呢,我不由陷入焦虑。

心中方乱,便见眼前的鬼怪凝结的更真实了点。不敢想像,如果它这样一直凝结下去,是否真的会成为实体。眼见它向我扑来,不由一声大喝!

有如鬼哭,倒吓我一跳。不过看到鬼怪消散了不少,心中又是一喜,原来声音也可以干扰心理暗示,那好,就请你这混蛋听一曲!

我闭上眼睛,张大嘴巴大吼道“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悲壮高亢的国际歌在我歇斯底里的嚎叫中别有一番风采。

我完全投入到自己的歌声中去了,甚至手舞足蹈还不自知。此时,我脑中只有电影里如火如荼的英烈抗争片段。

“哎,你是不是疯了?”一个清脆的女声闯入耳中,我美妙的歌声戛然而止,回头看见两位已经石化的美女。

“我。。。。我。。。。”我真不知该如何解释,感觉了下,那目光又消失了。不知是被我的歌声打败还是突然出现的两人惊走。

便一脸义正言辞的瞎掰道“我没有疯,我只是很痛苦,你看这么多皮尸、僵尸,他们曾经都是生活在水生火热的封建王朝下的穷苦老百姓,死了还不得安宁,还要替万恶的封建主守灵。于是,我就想唱支个歌安慰下他们。”

“可是你唱的也太难听了吧,别一会把粽子全吓醒了!”黑衣女孩见我一本正经,半信半疑的说道。

我抓抓耳朵,五音不全是我的特点,还是不说这个问题最好。连忙问“白毛棕子解决了?”

“哈哈,那还用说,本姑娘超度它了。”黑衣女孩弯眼上挑,得意的说道。

“失敬失敬,那我们去找奇叔吧!”说完我不待她发话,冲董歌使眼色便走。现在虽然没有那注视感,但那眼睛一定在周围看着我们。这里面的东西,少惹一个最好。

董歌刚才一直不出声,这时跟上低声说“出什么事了”

我见黑衣女孩也走了过来,悄悄说“这里很邪门,先下去。”

董歌不再问,我们又回到大厅,只是在我走出楼梯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沉的我的心都抖了一下,两女却置若罔闻,难道她们没听到?

厅中传来低低的呼喝和“嘻嘻”声,显然奇叔他们还在与皮尸胶战,皮尸速度快又抗打,要消灭真费工夫,不知道几队人马还剩多少。唉,为了陪葬品而来,没想到自已却成了陪葬品。

“我们去帮他们吧”我说。

“不行,你要先告诉我你怎么认识我?”黑衣女孩皱着眉头说。

我捂着额头苦笑,这小妮子真难缠,她又不是什么王公贵族,认识一下又怎么了,没完没了!

我咬咬牙说,“我真不认识你,你和你师父自从进来一直蒙着脸,我怎么会认识你?”

她一愣,缓缓摘下头罩,一张精致的小脸出现在我眼中,弯弯的小眼衬着一个挺立的鼻子,小而紧的嘴巴,细长的脖颈,一头乌黑秀发扎成马尾露出耳根后的白腻。虽不算多漂亮,但一张小脸看着让人徒生爱怜。

只是张脸似曾相识,和梦中的铃儿有一些神似,又好像。。。。我实在想不起来,也懒得再想,便说“没见过,不认识。”

“真的不认识?”她的声音哽咽了,眼圈变红。

这小妮子,一会哭一会玩刀的,真受不了。

董歌见状忙过去抱住黑衣女孩说“好妹妹,不哭”,又对我说,那你发毒时铃儿铃儿的,叫的那么凄惨!”

原来是这样,只是此铃儿非彼铃儿呀,谁知道她也叫铃儿。

“不是这样,呈哥哥,你当真想不起我来了吗?”黑衣女子突然挣开董歌,走到我面前仰头问道。

“呈哥哥”好熟悉的称呼,谁这么叫过我?一个齐刘海的小姑娘蹦出脑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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