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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壹节英雄流血不流泪(跪求订阅支持!)

书接上文,李仙洲闻讯赶来,听了陈真的话半信半,陈真立刻掏出张本初的将军凭证递了过去,李仙洲看完师兄张本初的将军证,无比震惊,尤其知道张本初此刻正在江对面孤立无援浴血奋战时,全身仿佛过电般难受,当即吩咐副官急报师座陈诚,自己则带领一个排的弟兄和陈真等人冲向上游的燕矶河运码头,跳上每日开往对岸的大型机渡轮,命令船工立即开赴八卦洲东角。

由于江北突然生激战,人心浮动,所有长江南岸的船只均停止通航,四十多岁保养得富富态态的船东不放心自己的船,仗着家世不错胆也不小赶来码头巡查自己的渡船,看到四十几个大汉冲上船想要过江,便指指对岸不停的枪炮声死活不答应。

最后,被李仙洲*急了的船东叉着腰,有恃无恐地大声问道:“我姐夫就是中央党部的,你们敢把我怎么样?”

陈真二话没说,上前一掌击出,煽得胖乎乎的船东飞起来两米多高,飞落水面的途中鲜血脑浆崩裂而出洒出很远“哗”的一声撞入水中,转眼间就沉了下去。

船上众人全都惊叫起来,船东的高大跟班把手伸向腰后,陈真身边的分队长杨立邦抬手一枪把船东的跟班脑袋打爆,接着飞起一脚,将百来八斤重的跟班踹飞数米,一头扎进水里去找他的老板做伴去了。

李仙洲看到陈真和杨康冷酷无情的出手和高强的武功,,船上的数十船工吓得冷汗直冒,脸色白,在陈真和弟兄们杀人的目光*视下,慌慌张张地准备开船。

负责南京卫戍任务的贺耀祖将军的副军长谷正伦正好率兵巡视到码头听到枪响,立即率领自己一个连的卫队冲了下来,用枪指着李仙洲和陈真四十余人高呼不许动!

陈真走到船头朗声问道:“谷将军,台儿庄一别尚不到一月,将军难道就不记得与四十军将士并肩作战的张本初所部了吗?”

谷正伦闻言大吃一惊,看清陈真的长相立刻认出他是张本初的贴身副官不迭地跑下船大声问道:“对面与敌军血战的可是张将军的虎贲军?”

“正是!谷将军,我虎贲军从徐州之东突围开始,至今已苦战半月,全师四万一千多将士接连血战,损失极为惨重,千辛万苦逃到对岸时仅剩下六千余人。

从今日凌晨六点十五分始部接连遭遇强敌阻截奋起激战直到现在,已经整整过去了两个半小时,我军六千余将士伤病近半,加之无日不战、此刻仍然在与数倍于己之敌苦苦鏖战,一退再退已退到对面的八卦洲东角。

谷将军在当初携手合作的份儿上,救我虎贲军濒死之将士一命我陈真此生感激不尽!虎贲军所有幸存将士也会铭记您的恩德!”说罢,陈真缓缓敬了个身后的七名弟兄整齐敬礼。

谷正伦心中百感交集,惊愕之下两胡倒竖起来转头向麾下大吼一声:“还愣着干什么,马上派个人急报军座派部增援,其余人现在就跟我过江!所有船工听令,我们现在过江是去救北伐英雄张本初将军和他的英勇将士,请大家竭尽全力,若有违抗就地正法!开船!”

船工们立刻动起来,再也没有了虚以应付及懈怠之心,能一次装载六百余人的机轮渡船冒出浓浓油烟,缓缓离岸,掉了个头加速开往对岸下游的东角。

陈真微微松了口气,低声李仙洲致谢,李仙洲说安山是我的黄埔师弟也是我的手足,无需客气。

谷正伦上前来询问陈真的虎贲军怎么会这么快杀出重围并突然出现在南京对面?陈真说师座张本初的脑没人能琢磨,但其中有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数百名战功赫赫却奄奄一息的弟兄能尽早的回到南京城接收最好的治疗,张本初才这么不顾一切和日夜兼程的。

谷正伦和李仙洲等人听了唏嘘不已,就在众人感叹张本初情深意重的时候,陈真突然指向八卦洲西面的鱼嘴码头,众人一看立即现十余艘小型汽船已经靠岸,足有两个团的敌军正在登上八卦洲冲向下游,众将的心即刻提到了嗓眼儿上。

谷正伦的副官大声命令麾下警卫连做好战斗准备,李仙洲也集合自己的一个排,命令仅有的一支轻机枪架到船头上。陈真等人走到船头遥望八卦洲方向,倾听东角方向越来越密集的枪声,心急如焚。

八卦洲东角,乘坐汽船从上游北岸开来的军第三军一个师正在与张本初所部残部展开空前惨烈的激战。

于张本初所部先行过来的弟兄早有防备并选择好了最有利的地形,躲进了东角的一片三面临水的滩涂,利用南北之间隔着一条一百五十余米长、宽十米至三十米不等的水湾,以及两边岸上长满了茂盛的芦苇这一天然屏障,较为稳妥地安置好了伤员并设置阵地,敌军因此而无法从北面攻打,也因东、南沿江堤岸淤泥深厚,芦苇丛生,舟船一时间难以登陆,只能选择从西面百余米宽的开阔地强行冲锋,只剩下一千七百余名能举起枪的张本初所部残部压力大减尚可在战局崩坏的局面下苦苦支撑。

但是,此时虎贲军将士弹药所剩无几,所有的轻重机枪全都因为弹药耗尽而早早丢弃,此刻面对敌军机枪的强大火力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密集的弹雨压得弟兄们抬不起头,若非李强率领的狙击分队挥了巨大作用,连续击毙敌军十余名机枪手,恐怕此刻早已被敌冲进阵地。

匍匐在凹地里的张本初早已忘记了亲眼目睹弟兄们无力逝去的锥心痛苦,脸上全都是焦灼之色,他非常担心敌人会在距离不到两公里的夹江口东岸架设迫击炮轰击,担心登上八卦洲的敌军越来越多并果断起冲锋,眼看着弹即将耗尽,敌人的攻势却有增无减前方约为两个营的敌军正在缓慢匍匐前进,一旦进入冲锋距离很快便会起强攻,最危险的时刻即将来临。

“子泽!”张本初声音沙哑只能高喊。

“到!”王子泽大声回答道。

“命令弟兄们,上刺刀!”

“上刺刀!!”王梓泽拔出腰间插着的双枪,把其中一只塞到了张本初手里,右手向脑后一探“锵”地拔出了明晃晃的宝刀,张本初也将苏元龙的宝刀拔出刀鞘提在手上,数百名弟兄拔出枪刺飞速装上,两百多名背着工兵铲的工兵旅的弟兄们悄悄放下了没有子弹的毛瑟步枪,拿出更有利于劈砍更为锋利的中华一式三棱军刺紧紧地握在了手里,一张张焦黑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双双眼睛却闪烁出*人的凶光。

千钧一之际,上游的江面上突然传来密集的机枪声,紧接着响起一声悠长的汽笛。

张本初和弟兄们听到浑厚悠长的汽笛,无不精神大振,左侧濒江即将起冲锋的敌人却被后方传来的激烈交火声和汽笛声所干扰纷转头望向身后,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江面上飞速冲向东角的敌军一个团冲进岛上深处继续高速前行,另一个团架起机枪扫射两百米外江面上的庞大机轮渡船船上的谷正伦和李仙洲指挥官兵撬起钢质甲板并搬来厚木板挡弹,布置在左舷的四十挺轻机枪、七十余挺花机关枪与岸上的敌人展开对射伦的副官冲进机舱,勒令加快速度赶赴东角。

岸上的敌人显然没有江里的大马力机轮渡船跑得快,无可奈何之下气得哇哇直叫,再次向南足狂奔,却被船上机枪扫到十余人,敌人不得不再次憋屈地卧倒,对准渡轮进行还击,打得渡轮木屑飞溅,钢板“铛铛”作响直冒火渡船没受影响继续南下,速度丝毫不减,被抛在后面的敌军暴跳如雷,却又不敢放胆直追,只能徐徐跟随不停射击,碰到水湾或树丛还必须绕道而行,彼此的距离因而越拉越远。

正在与张本初所部残部对峙的敌军师长眼睁睁地看着渡船加速越过自己阵地,在百米江面外隆隆开往东角,距离张本初所部残部后方的滩涂已不到一公里,船上的机枪正在向自己的阵地射击,企图压制减缓所部对张本初所部残部的冲锋。

敌军师长几经考虑,终于咬紧牙关痛下决心,拔出佩刀从掩体后豁然跃起身,身先士卒向张本初残部的阵地起决死冲锋,北面又有一个师的敌军快速登岸冲向南边,听到南面友军冲锋的呐喊声,也齐声吼叫起来,敌人进攻的声势突然增大,张本初所部的处境也越来越危急。

张本初心里装着阵地后被机枪打断腿骨昏死过去的马新野、被炸弹爆炸抛起六七米摔下至今昏迷不醒的薛岳、腹部被炮弹弹片割开大口失血过多的苏元龙、病情反反复复的张小虎和其他七百余名被伤病折磨得生不如死的精锐弟兄,终于在一千三百余敌人冲锋到前方两百米时,张本初傲然站起,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宝刀。

“嘭”的一声闷响,一股巨大的冲力从后面袭来,直接将毫无准备的张本初撞倒在地,站起一半的王梓泽也被受伤的第一师教导一连的教导员和尚一脚踹在脑袋上昏死了过去,三旅三团团副刘彦苍也偷袭成功,立刻大叫起来:“小东子,情况如此危急,你狗日的怎么还不动手?你想害死司令和我们旅座啊?”

警卫队副队长谢文东咬了咬牙,十一名弟兄扑了上去,命令一群弟兄架起被撞得眼冒金星的张本初和不省人事的王梓泽起两人的宝刀飞快冲回阵后。

少了条左胳膊的刘彦苍拔出腰间的大刀,高声喊道:“弟兄们,该咱们上了,为了司令为了第一师,为了咱们的虎贲军,杀啊!!”

“杀啊!!”四百八十余名伤兵弟兄声呐喊冲向敌群,其他七百余名将士早已双眼赤,如疯牛般撞向敌群,两股人流撞在一起,出巨大的碰撞声,紧接着凄厉的惨叫和哀嚎震天响起,缓缓驶向岸边的渡轮上谷正伦等革命军将士和数十船工看得惊心动魄足冰凉。

渡轮缓缓靠拢,但因水位和淤泥的因,迟迟无法停靠岸边,船头距离岸上四米多的距离便再也无法靠近,船上船下上千人惊慌失措,乱成一团。

陈真看到苇边的竹排被江浪打得上下起伏然尖啸一声飞身跃下水面,一脚结结实实踏在六米长的竹排尾部,在竹排前端高高翘起之时,陈真不知如何的力,再次拔身而起,像只腾飞的大鹏一样在空中飞速转个圈右脚临空一扫整张宽阔的绣排被他踢到船头和堤岸之间,“嘭”的一声落下再次高高弹起,陈真恰在此时从高处飘下,双脚稳稳地踏在成功连接两端的竹排上,接着试了试竹排的承受力船上众人点了点头,放心地快速上岸。

等在岸边的张大彪高呼一下将士连忙抬起重伤员络绎上船,船上百余友军将士端起枪严密监视不远处的战场和四周情况良的船工也行动起来,将两根长七米、宽一尺的木梁抬了过来将一块块拆下的厚甲板快速铺在木梁上,上下船的引桥顿时扩大了三倍,上船速度成倍加快。

正当沙洲上方两百米外的残酷肉搏战进行得如火如荼之时,护送完伤病员的张大彪率领麾下百余虎狼将士飞速返回加入战团,使得伤亡惨重即将全面溃败的张本初残部迅速扭转了战局。一直落在后面东躲西藏的刘彦苍脑袋上全是血迹,他看到敌军在张大彪等生力军的屠杀下步步后退,残存的数百敌军受不了血肉横飞、人头滚滚的残酷杀戮,吓得转身拔腿跑,却又在五百米外停下脚步,在飞速赶来的数千援军鼓舞下大声呐喊着回头又杀了过来,刘彦苍心里明白再战下去是有死无生的局面,于是缓缓从腰后拔出早已准备好的军号,吹响了撤退的号声。

张大彪看到前方三个方向黑压压冲来的数万敌军,自知不敌,刚想要鼓起最后的力气接着再战,突然听到嘹亮的撤退号响,以为是渡轮上张本初布的命令,立刻连声高呼撤退,率领幸存下来的两千四百余名弟兄脱离战斗转身就跑,飞快地冲向东角逃上大船。

数分钟后,气喘吁吁的敌人对自觉留在后面担任阻击任务的张本初所部将士展开疯狂杀戮,好不容易全面突破来到岸边,对冲向徐徐离岸渡轮的十余名革命军残兵展开猛烈的射击。

距离岸边越拉越远的船头上,被麾下侍卫和李仙洲等人紧紧抱住的张本初早已经精疲力竭,无力挣扎,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四百余名弟兄倒在敌人的刺刀和大刀之下而无能为力,他的双眼欲裂,心在滴血,却只能无助地喘息,一张脸痛苦得极度扭曲……岸上,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失去左臂的刘彦苍,成了虎贲军最后一个还能站立的人。

刘彦苍拼命跑向岸边,一梭弹穿过他的腰部,从前面腹部溅出一片血水,他一个踉跄前冲几步,重重地跪倒在水边,遥望百米外船头的张本初,用尽最后的力气仰天大吼:“司令,老刘我下辈子还当你的兵……”

“嚓!”只见刀锋闪过,刘彦苍高昂的脑袋被敌军师长手里的锋利砍刀砍飞起来,在空中划出条凄美的弧线,最终落入江水之中,数道血箭冲出他的勃腔直到流尽,他面对大江跪着的身姿仍然久久不倒。

渡轮上,被数人紧紧抱住的张本初直觉天旋地转,胸中气息翻涌,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腔热血迸出他的咽喉冲到他的嘴里,却被他屏着气生生地吞了下去,一阵骇人的抽搐过后,张本初缓缓稳定下来,两行鲜红的热血从他鼻腔里潺潺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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