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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东征风云录第七节变故

书接上文,上文书说道:正当张本初自得意满想要好好放松一下自己的时候,突然营门口负责警卫的士兵前来报告,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营…营长…大…大事不好了,党代表派人送信说:“县城里有人打起来了,说好像都是我们黄埔校军的人,周围全都是围观的群众……报信的士兵说完了这些话以后就晕了过去。所以我就跑来报信来了”负责警卫的士兵好像看出了张本初的疑惑之处,特意补充道。

张本初一听见这些事情,原本还神采飞扬的脸就立刻拉了下来,要知道现在可不是中央政府统一全国的时候,可以不那么在乎媒体上怎么说都行,要是有媒体将这件事情给报道出去的话,黄埔校军好不容易建立出来的形象可就全都毁于一旦了。到时候说不定有多少的党国元老要趁此发难,校长的脸上不好看,自己这个作为学生的脸上肯定也不会好看到那里去?

最主要的是自己的一营是距离梅县县城最近的一处军营,如果校长事后得知自己知道了这件事情而没有去处理的话,到时候少不了就要被殃及池鱼,被臭骂一顿都是轻的,要是被校长误会自己别有用心的话那可就惨了。

虽然自己不愿意去躺着快浑水,但是此时此刻也由不得自己不去了,形势不由人呀!

张本初整理好了衣装以后,将营里的事情交代给了一营的营长李士杰以后,吩咐他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将营里的事情代为管理一下,省着外面的火还没有扑灭,家里面却有着火了。那可就难办了。

领着自己的兄弟赵旭阳和苏园龙并让柳保国带着他的警卫排跟着自己,跑步向梅县县城进发。一边跑步的时候张本初一边想着如何低调处理这件事情的对策。

不知不觉中张本初一行人就进入到梅县县城里,说实话梅县这个江南小镇因为地处南方的原因,四季如春,风景如画。而且因为此地离广州并不远的原因,所以县城内部并不像此时民国内陆的的其它县城那样保守落后,与之相反的是到处洋溢着新文化新思潮的氛围而且民众之间也充满了革命的热情。

如果不是张本初此时有要事在身,恐怕张本初也会忍不住停下来游玩一番,与民同乐。可是此时的张本初心急如焚,哪里还有玩乐的心思呀!他是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到发生变故的地方。要知道这件事情越早处理才越有可能将此次事情掩盖下来,这件事情的影响才会越小。

可是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就像此时的张本初越想赶快赶到事故发生地越是被来往的人流所阻挡,(今天在梅县中学召开军民联欢会,四周乡里进城的人很多,这时候络绎不绝的人群向中学去;偶尔也有排成队的队伍拿着小旗,唱着歌从街上走过,人人脸上洋溢着兴奋和好奇,军民联欢,在前世很普通,在这个时候还是个新鲜事,也只有黄埔校军才作。)前进的速度越慢。虽然张本初空有神奇的大后方空间,盖世的武功可是却英雄无用武之地。再大的本事得不到施展,他再着急也不能对来往的革命群众撒火吧!

如果他张本初要是敢对革命群众开枪,恐怕不用等到校长下令毙了他,他身后警卫排的士兵也会开黑枪,请他吃一粒免费的“花生米”。张本初此时唯有期望事情还没有发展的如自己想象的那么严重吧!(张本初现在终于理解其实开车的那些司机为什么那么痛恨堵车了,其中的典型代表就是前世天朝京城开车的白领们,张本初前世因为只是一个穷酸的蓝领,所以他还没有开车享受一下那个待遇!此时的张本初就已经下定决心如果将来建立新中国的时候,一定要将全华夏的公路全部扩建成现在的五倍大。)

张本初紧赶慢赶终于在十分钟后赶到了事情发生的地方,张本初放眼望去只见会场的周围围着一圈看热闹的群众(看来看热闹是我们华夏民族的传统习俗呀!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发生什么车祸打架杀人之类的等警察赶到的时候,周围肯定已经围了一圈的看热闹的了。这一点无论是张本初的前世还是今生都是一样的。)

张本初因为习武的原因所以耳朵非常好使,远远的就听到围观的群众中为数不少的大老爷们在喊着什么“打得好!再使些劲儿呀!打得他满口喷血!看着点呀!怎么差点打着自己人呀!快看呀!那就是传说中的黑虎掏裆,猴子摘桃,双龙戏珠……”还有一些下流的话张本初这个大老爷们都有些听不下去了。其中最为令张本初气愤的就是有人竟然在一旁说这些风凉话:“看来这些黄埔军校的学生不仅打林虎厉害,就来打自己人也一样在行呀!看这架势打林虎的时候这是没使劲儿呀!要不然拿出十分之一的力气还不就把林虎打得落花流水了。那里还用得着费什么劲儿呀!”

张本初听完了这些话后恨不得立刻扑上前去将那几个说风凉话的一顿暴打,可是奈何人家说的也在理,大部分还是实话,谁让我们黄埔的学生军就在人家面前表演全武行呢!这下子脸都丢到梅县来了。还是先善后吧!至于具体怎么办还是等校长知道后再具体处理吧!这件事情看来自己想掩盖起来是不可能了。

张本初他们一来,围观的群众一看张本初他们杀气腾腾的就知道领头的现在这在气头上,所以虽然知道张本初他们不敢将自己怎么样?但还是自觉地让出了一条道路,面的触碰了领头的霉头。

张本初进里面一看:“好吗马新野带着几个黄埔同学正在四处劝架,可是因为人手太少的缘故,拉的住一个拉不了一个,不一会又重新打起来了,马新野虽然身具武功,可是在座的都是他的黄埔同学,自己总不能将这些昔日的同窗好友全部打倒在地吧!没有办法的马新野只好派自己身边的卫兵去通知张本初,让张本初多带几个人好制止这场闹剧!

正在制止闹剧的马新野眼睛好使,抬头一看见自己的大哥来了,就知道这场闹剧该到此为止了,否者再闹下去,闹出个人命,大家可就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马新野刚要开口叫自己大哥的名字,就被张本初的一个眼色给顶了回去。

张本初仔细的往里面一瞧,好家伙竟然全都是黄埔同学,而且大部分都是黄埔一期的几个杰出人物,在场的这些人和自己都认识,平时可没少在一起插科打屁天南海北的胡吹的。

张本初心说:“我的几位大爷呀!你们要打也不能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打呀!有事有矛盾,你们倒是私了呀!你们在这个场合大打出手,你们置校长于何地,至黄埔军校,东征部队的脸面于何地!你们这不是上赶着给我上眼药呢吗?”想到这里张本初的脸色不由得就有些黑了起来。心里将自己的这些同窗好友埋怨了个够呛,对待这些同学当然就没有什么好颜色了。

会场上李之龙和贺衷寒扭在一起在地上滚来滚去,蒋先云与曾扩情在练习摔跤,那边是李安定与许继慎练习拳击,杨其刚则骑在冷欣身上饱以老拳,隔得远些的打成一团,张本初还没看清都是那些人。场上是桌椅板凳乱飞,尘土旗杆齐舞;好一通乱战。会场四周几个记者模样的人正兴高采烈的拍照记录。有这样一出全武行狗仔队当然高兴了。根本就不在乎赶到会场的张本初一行人。

张本初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拿起警卫排战士手中的汤姆逊冲锋枪对着就是一阵突突,汤姆逊冲锋枪的枪声格外的响亮,尤其是张本初这样的德国原装进口货。当时整个会场就是一片的寂静。

张本初看到已经起到了自己预想中的效果,立刻命令道:“警卫排听令!将会场上所有的打架士兵全部抓起来,等候处理。”

刚开始还有几个打红了眼的想要反抗,可是警卫排的这些士兵都是经过张本初从二十一世纪军体拳训练的,平时又被张本初不要钱随便吃的牛奶,牛排鸡蛋的养着,徒手格斗可以说在华夏大地上无有敌手。几个想要进行反抗的当即就被打翻在地,摔的是灰鼻子土脸的,颜面尽失。顺手就被捆绑起来了。

剩下的几个一看张本初这是有备而来,也就不在进行反抗了,顺从的任凭张本初手下的士兵将他们捆绑起来。

张本初看着场面已经被自己的人控制住了,这才放下心来,看着这些被捆绑在一起的黄埔军校的同学,虽然不少的人都被打得鼻青脸肿,尘土满身、额头青紫,嘴角血丝,的,但是好在没出人命,这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事情还算实在可控制的范围内!

有不少的黄埔同学看见是张本初来了,还想让张本初看着大家是同学一场的份上,就饶过大家一场,日后好见面。哪知道张本初就好像从来不认识他们似的,秉公执法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留一丝情面,说起来也怪他们将这次的事情闹得实在是太大了。

不使张本初不想跟他们讲情面,而是现场这么多的群众记者他要是敢念及兄弟之情对他们网开一面,第二天现场的这些记者就会给他见报,到时候等待他的就会是军法处的传票了。到时恐怕就是校长他老人家也不得不弃卒保车了。

所以你就是给张本初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徇私枉法的。

张本初盯着那些黄埔同学的脸,怒极而笑道:“好,很好,这才象黄埔军人,你们四周看看,看见没有,那里有记者,还有本地的老百姓,他们是来参加军民联欢会的,你们就是这样联欢的!!!真是很有创意!你们真是厉害,你们敢当作梅县数千百姓的面,上演一场真实的训练科目,只是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这样认为。”。

说完还感觉到不过瘾的张本初又接着骂道:“先总理说国共合作,校长说精诚团结,现在先总理的尸骨未寒,校长的教诲还犹在耳边,你们全饭给吃了,吃完了就拉了出去。是吗?”“安山,这事也不能全都怨我们呀!责任全都在于他们共产党一方,实在是不关我们的事,我们是无辜的!”胡宗南在队伍中急不可耐的辩解道。

在一旁的蒋先云听见胡宗南将屎盆子全都往他们共产党同学身上泼,立马就不干了,心说“你胡宗南这不是将脏水全都往我们身上泼吗?平时也没看出你胡宗南是这么个蛮不讲理的人呀!”

蒋先云张口就说:“安山!你别听他们瞎说,全都是他们先动的手,我们迫不得已才自卫反击的。他说的那些都是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他们国民党一向是这样。”

蒋先云这话一说出口就得到G党同学的一致赞同,同样的国民党同学就一个劲而得解释说自己是清白的,反驳G党就是玩嘴皮子厉害,动真格的就不行了。

说着说着就又要打起来。

张本初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厉声喝骂道:“你们的眼里还有没有先总理的三大主张,先总理刚刚去世,你们就像在党内搞分裂吗?还有你闭嘴!你也闭嘴!都他妈的闭嘴!我让你们说话了吗?你们都说你们自己是无辜的?是吗?”

张本初还不解气似的,接着严厉的说:“不过你们说的这些我都没看到,我只看见你们在打架,严重违反军纪。不但你李之龙,李安定;还有蒋先云、贺衷寒,你们所有的人。你们是不是有罪,不是我定,由军事法庭定,由校长定,由军法处周处长定。”

张本初大声说道:“先将你们这些人全部压回营部,等我请示校长之后,再由校长决定到底该将你们怎么办?”

张本初此话一出,本来还有一些异议的同学顿时没有了动静,他们也知道现如今这种情况也就只有军委会和校长有权力处置。相比于军委会,他们会是更愿意让校长处置他们,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校长的学生。

张本初的话音刚落,苏园龙和赵旭阳两人就带着警卫排的士兵将这些昔日的同学押向了张本初平日关那些犯错误的战士禁闭的小黑屋里。

张本初转身就和党代表马新野去见校长去了。

书说两头,话表一段。

单说赵旭阳和苏园龙将胡宗南蒋先云贺衷寒他们押到驻地时,营里留守的李士杰柳保国等人已经得到消息,赶忙将关禁闭的屋子收拾了一下,说实话这样大规模的禁闭在黄埔军校开校以来还是第一次,也就是张本初的一营最近驻扎的地方是原来叛军一个团的驻地,所以空着的大房间还是很多的。关上二三十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单独禁闭肯定不行,赵旭阳也不管每间塞进去四、五个,安排时他留了个心眼,每间禁闭室里两派人员都有,他也不怕他们在里面打起来,每间门外都加派岗哨,而且他特意把蒋先云、贺衷寒、李之龙、胡宗南,曾扩情关在一起。然后让人找来医生给他们看看伤口。每天大鱼大肉敞开供应,因为关禁闭的几人每天吃饱了没事干,只是躺着干呆或者看看张本初的一营随军图书管理的图书(主要是一些中外军事名著,张本初从后市抄来的那几本,赵旭阳留了个心眼没让这几位看。)等出去了以后,这二十几位战场的虎将竟不约而同的都胖了十几斤。他们这些个黄埔同学对张本初原来还残留的一点怨念也消失不见了。

毕竟他们这些未来的两党干将也能理解张本初的苦衷,知道不是张本初不讲情面,而是张本初实在情非得已。

庆祝大会上的斗殴事件让校军领导大为震惊,校长蒋介石担心会引起连锁反应,因此下令未经校本部部批准不准再召开任何集会,同时命令黄埔校军所属的两个团加强山地作战训练和野外大拉练,十公里越野跑。目的就是要让这些闲的蛋疼的黄埔校军累得再也没有精力调皮捣蛋。还别说这个方法还真就很管用,教导一团和教导二团再进行山地训练的一个月里,再也没有一例恶性打斗事件。反倒是部队的战斗力都有了不同的提高。

当张本初和马新野到校长的办公室时校长正在为接下来如何扫平东征余孽的事情头疼呢?张本初强硬着头皮将自己在未经校本部允许的情况下,就将自己的几个黄埔同学关押起来进行了一番检讨,然后由马新野介绍了会场上发生的情况(毕竟张本初当初不在会场,具体发生了什么?又是怎么发生的张本初是一点都不知情。)

果然不出张本初所料,校长蒋介石听到张本初未得到他的授意的情况下就擅自做主将自己的同窗好友都关了起来的时候,还是很不悦的。可是当马新野详细介绍了会场上发生的事情的说他当时就大为震惊和愤怒了,当着张本初的面就大声连骂了好几个“娘希匹”并将自己心爱的景德镇的陶瓷茶杯都摔了个稀巴烂,大声说道:“娘希匹的,我还没死呢!党国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要是我也随先总理去了,这些目无法纪的党国败类还不反了天了!安山呀!虽然你没经过校本部的允许即擅自出兵关押了你的几个同学,本来应该记你一个大过的,不过看在你为党国,为我黄埔校军挽回了这么大的颜面的情况下,就不予追究了!功过相抵了!安山!你没有什么不满吧!”

张本初听到校长的讲话哪里还敢表示自己有什么不满呀!赶紧离开这块浑水才是真格的。说了校长虽然嘴上说这件事情自己是功过相抵,但是心里面还是会领自己为他挽会这么大的颜面的事情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会为了他将某人宁可受处分也要为他背黑锅的。毕竟现在的校长还不是以后的委员长。没有那么多的人巴结他。

张本初汇报完了之后立刻就与马新野一同向校长告辞,说自己军营里还有一些事物要进行处理。张本初和马新野早就已经看出来了校长现在急于处理这件事情,毕竟这件事情不仅仅给他本人带来了很恶劣的影响,也给黄埔军校甚至于整个东征部队抹了黑。现在要是不处理,等事情影响大了可就不好办了。

张本初和马野一告辞,校长就立刻派了自己的秘书和警卫对在一营关押的所有犯事军官进行调查,这些人也很光棍也不推诿,作了什么就承认什么。

调查完之后,校长蒋介石基本确定了张本初和马新野说的都是实情,没有进行夸张,同时也了解到双方发生冲突的主要原因就是双方所信仰的主义不同,一个信仰的是“共产主义”,另一个信仰的是“三民主义”。双方在会场上讨论来讨论去都认为只有自己的主义才能建设一个民主而富强的新华夏。对于这一点其实校长是完全站在胡宗南这一方面的,不过校长作为一校之长,作为黄埔校军的总司令是谁都不能偏袒的,否则的话这个队伍就不好带了,没办法自己只好忍痛割爱将自己的好学生胡宗南进行了严厉的批评,说他不应该抢先动手。为了大局着想校长还是对犯事的几位军官作出了处理,首犯胡宗南是引发这次事件的首要人物,撤销一切职务,李之龙以错对错,给以警告处分,调回军校,其他的军官全部进行了通报批评。

第二天,蒋介石召集所有排级以上军官开会,宣布对这次事件的处理。当作全体军官。蒋介石把领头的胡宗南和李之龙叫到队列前。声色俱厉地训斥:“胡宗南,李之龙蒋先云……,你们地行为是给黄埔丢脸,是给我们校军脸上抹黑。所以我要严厉的处理你们,给所有人做个榜样,是坏的榜样。我们校军是总理创办地,我们都是总理的学生,你们的行为对得起总理在天之灵吗?我以来,百姓对我们赞誉有加。为什么?就是因为我们军纪严明,对百姓秋毫无犯,现在他们会怎么看。我要严厉的处理你们,你们是军官,军官如此,士兵怎么作?”

张本初在队列里见蒋介石大发雷霆,胡李二人在前面站着虽看不见脸色,却也能感到他们所承受的压力。没成想蒋介石却突然转变化话题。“你们以为陈炯明退到福建就万事大吉了。革命成功了,糊涂,鼠目寸光,”蒋介石把手举起来然后往下狠狠一劈:“现在有人在说总理去世了没人领导我们了。不对,总理走了。我们还有鲍顾问,鲍顾问照样可以领导我们进行国民革命,革命照样能取得胜利。”

说道这里蒋介石停下来,看看大家,下面响起一阵犹疑的掌声。张本初边拍手边想,蒋介石这个有人说地谁?为什么会提到鲍罗廷,他在想什么?难道广州情况有变?

“有人说共产主义不适合中国,党内有些同志以此反对共产党,我看他们要么糊涂了,要么就是忘记了,总理说过的话,共产主义就是民生主义,与三民主义并不矛盾;本校长是支持联俄联共的,谁反对共产党本校长就反对谁;我要求我率领的校军要成为这方面的模范。”

“这次东征,沿途民众踊跃支持,这就是共产党的发动之功,军中的共产党员也都英勇善战,表现优秀,我们国民党有什么理由反对他们,我要求你们要牢记总理的教导,执行三大政策,维护国共合作,反对分裂。”

下面爆发出如雷地掌声,蒋先云、杨其刚等共产党员更是拼命的鼓掌欢迎,与之对照的是李安定等人虽然鼓掌欢迎,但神态却更是游移不定。张本初心中判断,蒋介石肯定是要作什么了,不让他不会突然变成亲共分子。

“这就是今天我要严厉处分他们的另一个原因。”

蒋介石说完后宣布了对两人地处理决定,张本初听后不由心中偷着乐,但他心里也完全放心了。这个真是板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看似严厉,其实也就是对胡宗南这个未来的西南王的处分稍微严厉一点,胡宗南虽然被剥夺职务,以后再升回来就是,根本不用*心。—让张本初警惕地是蒋介石后面的那番话,他的判断是广州政局有变,蒋介石可能需要共产党的帮助。

散会之后,张本初就要离开,却被俞济时拦住,蒋介石要见他。

蒋介石的办公室很宽敞陈设却很简单,一张办公桌,前面有两张单人沙发。

张本初进来后,蒋介石的神态与刚才截然相反很是亲切:“坐,文革坐下说。”张本初也不是第一次被蒋介石召见,便端端正正的坐下。

“放松点,你这样我也有点不习惯。”蒋介石笑着开了个张本初式的玩笑。

张本初嘿嘿笑道:“校长今天雷霆大怒,学生还在诚惶诚恐中。”

蒋介石脸色一扳,严肃的说:“那是批评他们,他们要和你一样,我要少*多少心。”张本初不开腔了,这个话不好接。

“安山,今天找你来是想问问你,你对现在的局势有什么看法?”

校长蒋介石看到张本初好像有些紧张的样子,校长和蔼的笑了笑,说:“没关系!说错了也不要紧吗?反正现在也不是军事会议,说错了又怕什么?再说了年轻人就要有敢打敢拼的精神?要不然还叫什么年轻人?”

张本初表面上谦逊地说:“校长说的对,学生的胆子是有一点小了。”实际上却对校长蒋介石的一番话不以为言,心说:“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可我要是一句话说错了,我在你心目中的印象分不就大打折扣了。我哪敢乱说。不过既然你要我发言那我就不得不说了。”

想到这里张本初深吸一口气,朗声说道:“校长,学生确实有肺腑之言想向校长您说。”

正当张本初准备一谈自己对未来局势的看法的时候,突然校长办公室的门让人给推开了,当时校长就要骂:“娘希匹!”可是回头一看竟然是俞济时,校长知道要是没有很要紧的事情的话,俞济时是绝对不会门都不敲就进来的,所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果然俞济时一边用袖子抹着脸上的汗水,一边气喘吁吁地说:“校长大事不好了!我们的军舰让人给扣了。”校长一听就是大惊失色,立刻就站起来了大声喝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了。”

原本坐在一旁的张本初连忙站起给俞济时倒了一杯茶水,压压惊,喘喘气再说。

俞济时喝了一杯茶水气喘吁吁地介绍了事情的经过。

刚开始俞济时只是接到了海军局发来的电报,电报上说:“接到永福舰的电报,它在港口外遇上海筹舰,现被迫驶往厦门。”

俞济时接到这封电报就有一些糊涂了,俞济时当然不能就这么的将事情汇报给校长,到时校长问起来,自己也不好交代呀!欲及时也是经过了多方打听才弄明白了事情的起因经过。原来海军地所有军舰都参与走私,在海军中是公开的。上上下下都有份,那些海军军官就靠这个富得流油。这一次本来一路上也是相安无事的,可是谁知道回来的路上竟然碰到了海筹舰,按理说打不赢也行,你跑总该跑赢吧!可是当俞济时调来了详细的资料时才明白原来海筹舰是艘装甲巡洋舰,舰上有三门150mm的主炮,其他各种炮还有十几门;永福舰是艘装甲运输舰,舰上根本就没有舰炮,只有可怜的几挺机枪,这根本没法打。就算跑也跑不赢的海筹舰航速能达到19节,永福舰的航速只有1节。

俞济时将这些情况一进行回报,校长再结合这些时日自己收到的情报,就已经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而一旁的张本初却蒙到鼓里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分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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