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见的同一片雪山，看到的却是同的事情，林凡望着上空，他觉得这里没有月亮是正常的，只有太阳依旧可以照耀着这整片雪山，“就像是月光城日夜都没有太阳一样，这里没了月亮也很正常。”
左定对于他说的这话没有回应，而是站了起来，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这最后一关过的是什么局。
没了月光，因为月光一直在月光城，一直是冥主法则的力量，这一关不是圣主所能支撑的，这一关来自于冥主，“林凡，拿到了圣剑是给你还是给我？”
左定问出了一直以来都存在的问题，但是林凡被迫跟着左定进入了剑窟，因为他想要找到破解这一切的方法，其实也很简单，无非是带着叶玄离开这里，去真武城，或者去冥法城。
可谁都清楚他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谁都可以要他的命，他命贱，却怎么都不会死，因为他身上的环纹玄诀，那是法则所能吸收最好的力量。
他没了，可以抵抗一大片上层境界的人，他们都想拿林凡作为挡剑牌。
林凡也不傻，可他确实想得太圆满，说起来也是他的本性迟迟改不过来的原因，他能冷漠无情的杀了所有人，可是他却不能对冥主出手。
其实他可以，也只有他行。
“第一关算是你救了我，那第二关算是我救了你，所以谁过了第三关剑就是谁的。”林凡说阿极其简单，雪风太大，刮到脸上很疼，尤其很冷。
他也不想说话，但是左定这时好像是有说不完的话，“我想要拿圣剑原先是为了弑天，杀乎一个天道来。可是谁又能拿着敌人赐予的剑杀了敌人呢，我现在想的是你会不会拿着这把剑破了这个天。”
“不会！”林凡他不会，他没有思考，按照一开始来到这鬼的冥界想的就是活着，后来就是破三境重新回到人间杀了阿曾经欺辱过他的人。
可是后来呢，他不这样想了。
“要是破了天，你能得到你想要的呢。”左定明明在喘着气，任凭冷雪刮入他口中，灌入他全身，可是他还在说，似乎一定要得到他最后的回答。
“他们都在算计这天，这人，你们算计的天能不知道吗，于是他们换了一个算法，开始算计天之下的人与物。”
“我现在什么都不算了，只想让这全部的事情都按照应该的路线走，按照该发生的发生。”
“林凡，你也在天之下，你所有的事情或者从你遇到冥主的化身九开始被算计了，因为在那之前天是不会特意去关注你的，因为芸芸众生都是它的信徒，谁要是不信它，不信冥主，谁便是下一个被法则所毁灭掌控的人，最后都化为养料。”
左定说的话总是很有道理，他说的是对的，“这天下一盘棋，你我都是棋子”林凡望着昏暗的天，伸手之处都是冰冷，林凡忽然想到了叶玄做的饭菜，热乎乎的。
如今都变了个样，人总是习惯了的东西是轻易忘不掉的，他总是很想她，“这最后一关，不是圣主之下而是冥主之下对吗，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