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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男人都喂不饱

她手心凉凉的温度传来,瞬间驱散了韩弋双眼的寒气,一双凉眸如星辰般璀璨起来。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上一会儿还乌云密布,此时就晴空万里了。夏渴至就是韩弋世界里的那支笔啊,所有喜怒哀乐都由她执笔。

好。韩弋握紧她的手,手心相贴,凉凉的温度却透着窝心的暖意。

小孩儿们一个一个削尖了脑袋看看他们浅笑的夏老师,看看冷冷的叔叔,看看他们牵着的手,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脑袋混沌了。

看到没?我就说这个叔叔是夏老师的男朋友。

夏老师从没有牵过武叔叔呢。

笨蛋!女孩子只能牵着喜欢的男孩子。

可是你牵过我。

我我还小嘛,不算。

以后不准牵我。

你以为我愿意啊,不都是你,总是慢吞吞的。

我才没有。

有。

暖暖的阳光笼罩在孤儿院的天空,这里住着一群没有家的孩子,没有亲人的孩子。他们是不幸的,被抛弃了的血缘,被抛弃了的亲人再也寻不回。但他们也是幸运的,这片土地,这个院子,这些相依相伴的伙伴,在冬日给了他们最珍贵的温暖。没有悲伤,没有孤单,没有自暴自弃的堕落。一张张纯真的脸上挂着无邪的笑,精彩鲜活地写着他们快乐的童年。

梧桐花已落,干枯的枝桠上挂着零零落落的残叶,并没有谁为了花的枯萎而悲伤,因为他们知道,来年依旧会花满枝头,满园芬芳。韩弋微靠着树干,阳光透过树枝洒在他周身,在他冷峻的脸上染上淡淡的绯色。眼波如月下清泉,悄悄溢满柔光。微暖的眸光伴着杏黄色的阳光落在了不远处,痴痴地望向那个有点单薄的女孩,此时,她扬着笑,风掠起了她长长的发稍,美丽的她暗淡了阳光的色彩。这一刻,好似什么都停住了,只有一个她,她的眼,她的眉,她的笑,她便是他的全世界。

和暖的气息突然熏出了韩弋胸口的酸气,一缕酸酸**的滋味充斥在他眉宇间。敛了笑,皱了眉,迈开略微急切的步子。

放他下来。韩弋突然冷冰冰地开口,站在夏渴至的身侧,眸光一直锁着她怀里哇哇大哭的三岁小孩。

嗯?夏渴至不明所以。

别抱着他。他指着夏渴至怀里的小孩,不满地抿抿唇。语气略微僵硬,却强硬坚决。

他在哭。夏渴至一头雾水。

那那我来。韩弋一把接过小孩,其实说是拽过更确切。他笨手笨脚地、像提着垃圾袋一样拎着。这边小男孩不乐意了,瞬间扯着喉咙,哭得更大声了,那叫一个地动山摇,惊天动地啊!韩弋眉头拧得更紧了,眼里染着嫌恶,伴着寒光,看着大哭的小孩,警告的寓味浓烈啊,可对方不为所动,视而不见啊,哭得泪水泛滥。韩弋摇头:小孩真麻烦!

这招对夏渴至果然有用,小孩一用汪汪的泪眼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立马勾起了她的不忍,母性的光辉灿烂啊。心疼地看着小孩,对韩弋说:还是给我吧。

不行!生硬地拒绝,韩弋毫不拖泥带水,拎着小孩走开了,然后一把塞给路人甲,再心情好地走回来。

夏渴至眼巴巴地看着韩弋一气呵成的动作,千疑万虑齐涌眉头,这下更丈二了。韩弋怎么了?这么讨厌小孩吗?他喜静,可也不至于

夏渴至用染着不解的眸光看向韩弋,韩弋却沉默地看着别处。

怎么了?她扯了扯他的衣角,淡淡开口。

韩弋不自然地回过头来,却依旧沉默不语。

怎么了,韩弋?

不喜欢你抱别的男人。他僵硬地回答,眼里闪着若有若无的寒光,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发酵的酸气在空中散开。

额?夏渴至空白了一瞬,继而唇畔浮现出浅浅的笑,却很肆意,眸中晕开深深浅浅的亮影,有什么悄悄注满心底,荡漾出一种叫做满足的东西。却是微微无奈地说,他还是小孩。

也不行!

夏渴至无奈了,韩弋却别扭地侧着头。

那么介意?她笑着问。

嗯。他闷声回答。

以后不了。心里暗暗加了一句:当你的面不了。

以后你抱我就行。心里也暗暗加了一句:别的男人休想。

不再对方面前掩饰的他们,千古头一遭地没有实话尽致,归根结底一句话:都是在乎惹的祸。

踮起脚尖,阳光碎在她浓密的睫毛上,迎着风轻轻颤动。他眼帘里,她渐近的脸泛着潮红。凉凉的吻在他嘴角晕开,像雪花落在冰面上,刹那间的凌结。只是蜻蜓点水,却搅乱了一池春水,一圈一圈漾着涟漪,慢慢散开。一瞬间的悸动却让他们忘了一整个世界,之记着彼此的呼吸,彼此的心跳,彼此眼里自己淡红的脸颊。

只是轻轻触碰便分开了,而她身上淡淡的花香,一丝一缕,缠缠绕绕,饶得韩弋心神不宁,仿若梦中。

夏渴至只觉的面上火辣,犹如那三伏天的骄阳,红润似那朝晖和夕阳,偏偏那颗心还跳得如阵阵冬雷,怎么也静不下来。还硬着头皮说了一句:我、我只亲你。

唇角凉凉的气息渐渐散去,韩弋眼里点点星星的清光依旧。望着她微染雾气的清眸,樱花般淡红的唇角,然后俯下身,细细碎碎吻落在她唇边,由浅尝辄止到辗转吮吸,再到缠绵悱恻。没有染上丝毫情欲气息只有情不自禁的怜惜。带着微微的生涩,一遍一遍临摹她的唇线,印在心里,刻在脑海里。

风荡起了她的长发,拂在他脸上。她的睫毛打在他的脸上,落下淡淡的暗影。这个冬季弥漫着浓浓的恋人气息。

夏渴至不敢看韩弋的眼,潮红的脸,绯色的耳垂,泄露了她的青涩。韩弋噙着浅笑,眼里满满是她的倒影。

好像还不够。韩弋脸不红,心不跳,面不改色的淡定开口,却话不惊人死不休。

额?夏渴至不解地抬眸,猝不及防地望进一潭无边的澄澈墨黑中,溢满温柔的宠溺。

那继续。说完,凉凉的吻再度落下,像初尝禁果般小心翼翼地反复尝试,不知餍足。

诶!事实证明,男人都是贪心的,喂不饱的动物,冰一样冷的韩弋也不例外。

韩氏公司以后别自己出去送花。韩弋语气强硬,不容拒绝。

我不辛苦。

我担心。

他担心,所以刚才才会中断已中远的签约,不顾一切带走正在中远送花的她;他担心,所以才会这么强硬霸道地要求她。就算天天在身边,在眼前,也会时时念着,担心着。这样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韩弋,让夏渴至觉得心疼。她是何其有幸得一个他。她这一生最美的场景就是遇见了他,最美的遇见,最美的念想。

夏渴至乖乖点头:好。

在这等一会儿,待会儿我送你会花店。韩弋拨了拨夏渴至额前的碎发。

让陈叔送我就好。

我想送。韩弋不自然地僵硬了声线。他只是想送而已,没有特殊的原因,就是想和她待在一起,多一分一秒都是好的。有这么句话就算你在我眼前,我还是会意犹未尽地想起你。原来真有一种感情叫做:还未分离,便已想念。他就是这样想着她,时时刻刻,不知疲倦。

我想送三个字仿若沿着荷叶边缘滑落的露滴,在夏渴至心湖漾起一圈一圈同心涟漪,眼里全是掩不住的笑意,淡淡点头:我等你。

嗯。韩弋俯身吻着她的额头。好心情地勾起唇角去了会议室,心明眼疾的众人心下明了:今天韩**oss心情不错,也就不用担惊受怕了,真是个好日子,天空一片明朗,前途一片光亮。

咚、咚、咚。

请进。夏渴至放下手里的书,抬头看向门口,并不是小成,是个名叫温晓晓的女孩。夏渴至记得她,她是张锦之的秘书。

你的咖啡。温晓晓重重放下杯子,磕出刺耳的撞击声。抬眸对向夏渴至的凉眸,眼里是似有若无的讥讽与厌恶,嘴角也浮出一丝阴暗不明的笑,咖啡很烫,可要小心了。

谢谢。夏渴至淡淡回望了一眼温晓晓猝起火光的眼睛。

皮笑肉不笑,温晓晓嘴里顺着话说不用谢,心里却道:谢?愚蠢的女人,被烫死活该。你有什么本事赶走张锦之而取而代之,不过是个杀过人的乞丐罢了。都是因为你,我从秘书部被贬到了客服部,不受重视也就算了,还要天天被吆来喝去。

转身之际,托盘掠过,滚烫的咖啡洒出,洒全数泼在了夏渴至的手背上。最恶劣的有意之举,最明显的报复之意。可温晓晓却还带着伪善的面具,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一边用纸巾去擦夏渴至的手背,还一边假意担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有没有烫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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