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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近,那么远

东边蒙上一层淡黄的光华,第一缕暖阳越过地平线。水晶灯还闪着刺眼的光。明明是陌生的地方,夏渴至却感觉很安心,很熟悉。

手心传来的冰凉让夏渴至如梦初醒。这个熟悉的温度?夏渴至慌忙地转过头去:真的是他,原来他在身边,怪不得熟悉,怪不得昨晚梦里出现了他,是因为有他在身边吗?

夏渴至生怕惊醒了他,呼吸渐渐地轻了,静静地看着他。他的眉,他的睫毛,他的嘴唇还和十年前一模一样,连皱眉的样子也没有丝毫改变。

像依旧身在未醒的梦一样,夏渴至毫无察觉地伸出了手,这曾经做过很多遍的动作却显得有点生疏。才刚碰到韩弋的眉心,夏渴至如梦惊醒般地缩回手,却在半空中被紧紧握住。

我知道,你没有变。韩弋眼神锐利,丝毫没有刚睡醒时的迷蒙。其实在夏渴至还没碰到他的眉心之时,韩弋便醒了,只是不愿这么快清醒着来面对她的退却,因为他知道夏渴至一定会退缩,果真。

夏渴至不敢看她的眼,垂着眼眸,挣扎着缩回手,可韩弋却越发握得紧,让她挣不开。

就算没有变,我也没有力气去重新再来一遍。夏渴至放弃了挣脱,任由他握着她的手。

不是重来,只有我和你,不会再有任何伤害。

不会再有伤害?夏渴至自嘲地一笑,注定好的命运又能怎样改变呢?

我的命运只能由我自己决定,谁也不能主宰我。韩弋霸道的话语掷地有声,声声砸在夏渴至的心里,生生的疼,我认命了。再无力去反抗了。夏渴至眼里写满了绝望与悲凉。

不要认命,我们的未来还很长。

八岁那年,我刚回到韩家时,我也是这么想的。可结果呢?她带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和破碎不堪的心进了监狱。这便是重来一次的结果啊!

这一次我不会先离开。他看着她闪躲的眼。

那我先离开。她不再闪躲,直视他。

我不允许。

那么一直关着我吗?

如果可以就这样一辈子。

韩弋放开她的手,暗淡了眼帘,无力地转身,不去看她那抗拒倔强的眼神。

她退却,他却步步紧逼。一个被伤得太深,不再放任自己沉沦,那颗残破的心,宁愿丢掉也不再交付;一个爱得太深,就算彼此伤害,也不愿放手,宁可选择伤痛,也不要一颗心孤寂地死去。这样的他们一旦靠近,彼此的伤口是更深还是愈合?是爱得不够深吗?应该是太过刻骨铭心,忘记了原本最爱彼此的笑脸。

怪只怪,他们已经耗费了所有力气;怪只怪,他们都太义无反顾,不愿让感情去主宰。

明明她那么依赖和信任他,却藏起所有真心,视而不见;明明他那么疼惜深爱她,却捆住伤痕累累的她。至死方休。他们太像了,所以曾经才会相知相惜,如今却互相伤害。

他们离得那么近又那么远。

上海昌北机场戴美桦戴着酒红色的墨镜,头发高高盘起,合体的黑色套装凸显得她更高贵典雅。岁月好像不曾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她右手挽着同色系的挎包,左手搀着已佝偻了身躯的韩老爷子。昔日这位叱咤商场的企业家,如今也已被岁月压弯了腰杆,苍老了脸颊,发白了头发,只有那双精明锐利的眼依旧如刀锋,另外还多添了一抹沧桑感。

爷爷,阿姨。正面走来的张锦之笑得温柔淡然,自然又亲昵地走上去挽着韩老,爷爷要来上海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也好准备准备。

韩弋都快要把整个韩氏搬到上海来了,还有什么好准备的。戴美桦调侃地笑着,眼睛却阴厉得没有一丝笑意。

戴美桦心里明了,韩弋故意将公司重心转移上海,就是为了不再受董事会的牵制,老爷子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来准备放权给韩弋了,那就该动手了。她知道韩弋早晚会动韩氏,却没有想到这么快。好戏就要开始了,还真让人期待。

阿姨说笑了。张锦之温婉地笑,就如满室淡淡的茶香一般,扩散开来。简简单单地化去了戴美桦所有的言外之意。

戴美桦有意的话,张锦之无意的笑,一个奸诈,一个婉约。

韩志文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前方,眼神闪烁,像在找什么。然后漫不经心地问:韩弋呢?

在公司。张锦之敛了笑,言辞闪烁地补充,最近公司有点忙。

戴美桦冷笑一声,略带责备的语气:忙到连这点接机的时间都没有吗?

可能会晚点过来。张锦之连忙解释。

晚点?都晚了多少年了,我看他是不会再回韩家了。戴美桦一副长辈的姿态,语气里尽是讽刺。

等韩弋想通了,就会好的。张锦之说得牵强,其实她自己也不相信,韩弋会回头,他是那么倔强执着。

戴美桦不理会老爷子阴沉的脸色,继续火上浇油:都五年了,他还在嫉恨我们当初

够了,别再提这件事了。韩老爷子怒视着戴美桦,凌厉威严地打断她的话。

戴美桦咽回所有快到嘴边的话,尽管心里憋屈,还是乖乖闭嘴,不再踏进雷区。老爷子的眼神太可怕了,让人忍不住打颤。

一边的张锦之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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