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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有一个人,他记得你的伤痛

她们都不在吗?夏渴至含蓄冷静地问。

大夫人说有个很大的合资在忙,抽不出时间,等过了段时间再回去,筱雅小姐她三天两头地往外跑,根本不关心。张妈语气里有点愤慨,心里是又急又怒。急着老爷子的病,毕竟是她一直服侍的人;怒着戴美桦与韩筱雅的没心肝,就只管着自己。这怒极攻心,张妈脸便红了个透。

合资案?夏渴至垂着睫毛喃喃地自语,难道是summer那个合资案?

戴美桦动手了吗?真的拿到了合资?他会怎么对付韩弋?韩弋又会怎么回击?一连串的问题缠在脑中,混乱无解。夏渴至摇摇头,尽量散去脑中纠结的疑虑。就听见有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要听,只有相信我就好。对啊!韩弋从不会骗她的,只要相信他就行了。

张妈愣在一边,看着时而纠结,时而释然的夏渴至,越发看不懂,心里却更焦急了,慌忙开口:渴至小姐,你劝劝少爷吧。少爷只听你的,让少爷回台湾看看老爷子吧,如果老爷子真的真的就这么去了,少爷将来一定会后悔的。张妈神情期待又急切,胡乱地抓过夏渴至的手。她是真的没法了,少爷那,谁说也不顶用,他到现在还介意老爷子当年没能守诺护着渴至小姐。既然他们爷孙之间矛盾的源头是渴至小姐,不是说解铃还需系铃人吗?渴至小姐一定会有办法的,少爷一定会听她的劝。张妈将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夏渴至的身上。

夏渴至回握张妈粗糙的手掌,安抚她的急切。眼里盈溢出的柔光,会让人莫名地平静。她认真地许诺:我会让韩弋回去的,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韩弋和韩老爷子都会好好的。

贴心的话语,抚平了张妈躁动不安的心绪。因年岁而苍老浑浊的眼里,满是泪水,破涕一笑,虽然两颊平添了丝丝皱纹,却很慈祥柔和:我就知道,渴至小姐不会不闻不问的。张妈缓缓抬起手,轻抚着夏渴至的发梢,孩子,你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懂事的让张妈心疼啊!

张妈轻柔地唤着孩子,是啊,她早就当这个善良的女孩是自己的孩子了。她就知道,她的孩子是天底下最懂事、最质朴的女孩。这个女孩有一种最珍贵的东西----她从来不会记得别人的坏,她从来会不忍心别人的苦。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罪,这个女孩还是这么的善良,善良的让张妈心疼不舍啊。这么好的孩子,谁还忍心伤害啊。

张妈别心疼我,我也很好,我还有韩弋。夏渴至偎着张妈,呢呢低语。

夏渴至的话语里融着丝丝甜意,张妈却听出了丝丝苦意。这个女孩,这么就容易满足了,她从来就要的不多啊。幸好,她有少爷;幸好,她还是不会怨恨,只会满足。

嗯。张妈含笑点头,也欣慰地笑了,少爷和我的小姐会一直好好的。

夏渴至盈盈地笑着,阳光打在她的侧脸上,比那木槿花还要生动。张妈只是静静地看着,用心**,用她的余生来**:让这个孩子一直幸福地生活下去吧,别再让她受苦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真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啊。没想到啊没想到,那么单纯的夏渴至也信这茬儿。这不,一大早就分外的殷勤:早起做早操,听话的不去花店,听话的陪着看文件。。。韩大少爷当然是更乐得自在了,这日子过得真舒坦。

韩弋。夏渴至抬起头,将手上的书和上,轻柔地唤了一句。准备工作做的也差不多了,该入正题了。

韩弋好心情地勾着嘴唇嗯了一声,凉眸一睁一转之间,便看透了夏渴至那一点小心思,他知道她有事要说,韩弋也不急,不温不火地等着下文。

这几天你都会一直陪着我,是不是?夏渴至轻声轻语,难得的乖巧。

嗯。韩弋走近,宠溺地拨了她额前的头发,有想去的地方吗?

狐疑了一会儿才开口:我想去台湾。说完,夏渴至便去看韩弋的反应,一触到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便了解,他懂她的言外之意,因为他的眼里除却宠溺还多了份深沉。

台湾?韩弋看似不以为意地问,锐利的眼里却没有丝毫疑问,异常清明。

韩老爷子病了。夏渴至坦然直言。

韩弋若有所思地沉默,良久不冷不热地说:我知道。看似云淡清风,眼里却越发地幽深,窥不见一丝情绪。除了对夏渴至的情深、留恋、不舍韩弋没有办法藏住,其他所有事好像都无法左右他的思绪,连他的亲生爷爷也不行。

确实,没有事能够瞒过韩弋,他有洞悉一切的能力,同样,他也有掩盖一切的能力。

原来他知道啊,可他从来不提及,是与自己有关吧。心像被什么牵扯动了,扯出满满的酸涩,夏渴至怎么会不懂呢?她要割舍掉所有的过去,他就陪着她割舍,连无法抽离的血缘他也舍得为她抛却,他真的是在用他所拥有的所有换她一个啊。

她不想,他为她弃了太多的东西,那就帮他拾回吧,这已经是自己唯一能够为他做的了。踮起脚尖,对着韩弋深不见底的眼,直到看到自己的倒影,认真地说:我们去台湾看看他,好不好?她的话里没有一丝犹豫,一丝勉强,反而充满了坚定。

韩弋双手握着夏渴至的肩,微微前倾,几乎近到鼻尖相触。暖暖的呼吸打在她脸上:他伤害过你。声音低沉凝重,带了些**冷,些许无力。应该很难吧?毕竟那个人是他的爷爷,所以才会无力。他的遗憾,她的恐惧,他选择了前者。

其实韩老爷子也并没有对我做过什么。

他答应过我,要护你。停顿了一会儿,他还是艰难地再度开口,根本没有什么能瞒过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实是在借他人之手。

夏渴至眼眸一颤,乱了呼吸。一时,惊讶将思绪扰得混乱不堪,怔在那一动不动。

她会介意吧?会不会因为那个人是他的爷爷而他的心像在她黯然伤神的一瞬便迷失了一般,变得彷徨茫然。他本不想让她知道的,因为那个人欠她的,他没有办法替她讨回。现在她知道了,她会怨吗?会不甘吗?哪怕只是一丁点,韩弋也不愿啊。

渴至,对不起。手从她的肩上无力地滑下,声音也无力了,他,我没有办法。

那么傲然一切的眼竟然暗了,那样强势的他第一次先松手,她的心疼了一下,一下他的手垂下,垂下不!她急切又慌乱地抓起他的手握紧,抬眸心疼地看着他:你什么都不用做,够了,早就够了,没有谁欠谁了。她很认真地在说,有点急切,又有点词不达意。她想告诉他:不要再自责了,我不怪那个人了。不要再为我伤神了,已经都还清了想说的好像太多,他会懂吧?会的吧!就像自己懂他的无可奈何一样。

她的手很凉,小小的手心力气却又那么大,握得很紧,很快就圈住了韩弋那颗迷茫无处安放的心。看着这么认真地她,他欣喜也疼惜,抚了抚她的发,沉声说:有时候,不要那么善良,你有资格去恨,去怨。声音里载着慢慢的心疼与不舍。

现在很好,我很满足。

你以前不好,因为他。

他?是指韩老爷吧,她都不怨不恨了,他却替她一直怨着恨着,那该有多累啊。

我都忘记了,以前的事我只记得你。

可我记得。韩弋倔强地不肯后退,黑瞳沉到了底,冷峻的脸庞上没有一丝柔和。

她受过的伤,流过的泪,韩弋都替她记得。也许有一天大家都忘了曾经有个少女那么无助彷徨过,甚至有一天连夏渴至自己也真正忘记了,可韩弋会记得,一直记得,因为不管多久,他都替她心疼。

如果有那么一个人,他记得你自己都忘记了的伤痛,说明那个人已爱你胜过生命。

韩弋沉着脸,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眉间锁着复杂的情绪。夏渴至看着他,一直看着,清清的视线,淡淡的眼,还有嘴角渐进绽开的笑。

她的笑是他此生最大的眷恋,不知不觉,韩弋便迷失了,找不出最初的坚持,只是慢慢融了冰冷。

我现在很好,怨恨也会累的,你不会舍得对不对?她笑着反问,虽然有点别扭,却狡黠可爱。眼神里盛着盈盈的柔光,很亮、很美。

这个如菊一般淡然若水的女孩原来也可以如蒲公英一样恣意洋溢。韩弋的心突然添得满满的,再也装不下其他,只有夏渴至盈盈跃跃的眸光,和轻轻浅浅的笑容,牵动了他缠绵如丝的悸动,如涓涓流水淌过,柔了脸上的冷峻,暖了话语:嗯,不舍得。

怎会舍得他的蒲公英陨落,她要洒脱地飞,他便陪她。累了,让她靠。

那我们去台湾看他。含了期盼的眼,如水闪烁,语气里有让人无法说不的魔力。

韩弋知道,自己无法选择,她代他选了。她说,很会累,其实更多的是,不舍得他陪她恨,那就随她好了。他浅浅笑着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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