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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犹未尽地害怕是因为在乎

最高演技真亦假时假亦真。甄静是充分领悟了绝招啊,唬得夏渴至团团转。心里乐开了花:有救了,只要渴至肯出马,韩弋肯定乖乖就范。还是夏渴至好骗,韩弋已经修炼成精了,雷打不动,只能搬出夏渴至。

善良的夏渴至已经完全陷入甄静的眼泪陷阱中,以为都是自己连累的,心里决心要帮她。诚恳地问:我能帮上忙?

韩弋他只听你的。甄静可怜巴巴地说着,还不忘瞟一眼韩弋的脸色。

果真韩弋在看夏渴至,一副凭君定夺的乖顺样。

韩弋。夏渴至坐到韩弋身边,柔柔开口,声音软得一塌糊涂。

嗯。韩弋轻轻应着,看向夏渴至的眼渐进柔和,脸上的冷峻有所缓和。

别怪她好不好?夏渴至温柔地问,眼里装着韩弋抵抗不了的清光。

韩弋不做声,心动摇。

我以后不喝酒了。夏渴至继续温言软语。

韩弋还是不做声,心继续动摇。

我以后不单独出去了。夏渴至知晓这次韩弋担心坏了,便许诺,其实也是在诱惑,声音里蛊惑的味道很浓。

韩弋故意拖长字音,旖旎深情地唤着他的名字。

嗯。韩弋败下阵来,点头答应。矜持溃不成军,嘴角高高扬起,柔了脸上所有冷峻,眸光宠溺的一塌糊涂了。显然他很享受夏渴至的温柔攻陷。

资本家变相压榨啊!其实韩弋早就动摇了,偏偏不吱声,就为了榨取夏渴至更多温柔,更多许诺。就属韩弋这颗姜最辣了。

渴至我佩服你,五体投地。甄静双手膜拜,整个过程是瞠目结舌啊,就差眼珠子掉出来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终于有能治住韩弋的人了,以后得多巴结渴至,得罪了韩弋也有个自救的招。甄静在心中打着算盘。

以后离她远点。韩弋一语点破了甄静心里的算盘。

甄静额上顿生几道黑线,这韩弋莫不是有透视眼?会读心术?连她心里打的算盘,他也能洞悉?太恐怖了,这人!

甄静不满地嘀咕,再度向夏渴至投去求救的目光:有你这样的吗?渴至别听他的。

我不会的。还是夏渴至给人面子,不拆甄静的台,乖乖答好。

再去睡会儿,嗯?韩弋拢了拢她的碎发,抱起夏渴至的身子。斜眼扫了甄静一眼,不会再吵醒你。

赤果果的警告啊,甄静闭了闭嘴。

嗯。夏渴至点头,埋首在韩弋怀里。

少在我面前秀恩爱,又不是不知道。甄静胆又肥了,居然敢挑眉鄙视。对着韩弋指手画脚,嘴也不安分了,韩弋,这厚此薄彼也太明显了吧,这不伤人心吗?对着我就冰天雪地,对着渴至就如沐春风,我知道我们比不得,但也不能这么区别对待吧?亏我对你忠心耿耿,对summer一片赤诚。

夏渴至是个宝,自己却是根草,心里憋屈极了。

非洲。韩弋若无其事地继续包着夏渴至上楼,若无其事地吐出这两个字。

蛇打七寸啊,甄静再一次焉了,无语了,胆吓破了。

韩弋,能不能换个招啊,这不是你的风格啊,死咬着不放你不累我累,我说

一开口又是滔滔不绝,然,被中断。

这次,谢谢。韩弋已经踏上了楼梯,又停下脚步,不回头,别扭着道谢,兴许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说得僵硬。

因为背对着韩弋,甄静看不见韩弋的表情,夏渴至却看见了,韩弋眼睛闪得很快,脸颊也微微红着,不自然的样子,很可爱。夏渴至忍不住轻笑。

甄静以为自己幻听了呢,迟钝了好一会儿才知道自己咸鱼翻身了。得瑟地勾着唇:难得啊,韩大少爷嘴里一句谢谢可贵着呢,我一时还真不适应,莫不是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怎么风水也轮流转了。甄静立马眉飞色舞起来了,完全忘了刚才憋屈样,十足的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土坑就下蛋。

得瑟,得瑟,再得瑟

谢谢!韩弋又冷硬地说了一遍。他是真心感谢,如果这次不是她的话,他的渴至会怎样,他想都不敢想。

我接受。从韩大少爷嘴里出来的谢谢可是难能可贵的很啊。甄静开始眉飞色舞起来了,嘴上又开始大放阙词,东西不分了,我知道你是吓吓我,不是真的要我去非洲的是不是?你这人就是别扭,不给人台阶下,你嘴硬心软嘛,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

如果渴至不求情,韩弋应该不会真要自己去非洲吧?甄静自我寻思着,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地位的,自知之明被她抛到了韩国老家去了。韩弋一声谢谢,就让她忘了自己刚才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居然开始感叹: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居然听到了这么意想不到的话。

韩弋继续上楼,丢下一句:不是吓你,大可以试试。

又一记晴天霹雳,收回刚刚的遐想,今天还不是个好日子。

我收回。甄静又焉了,耷拉着脑袋,刚充气的气球泄了个精光。狠狠用眼神招呼韩弋,小声嘀咕,不是别扭,是变态。

韩弋真变态,不是说功过相抵吗?怎么到了他这里就行不通了。

诶!变态的心思你别猜甄静领悟。

是谁推开了岁月的门,转动了所有山水,点亮所有经纶,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一个人的指尖。

月上梢头,星夜如洗,有谁在馨香的世界里沉沉浮浮。

掖好被角,韩弋吻了吻夏渴至的额头,温软嗓音如酒般醉人:再睡会儿。

嗯。夏渴至望了一眼落地窗外高悬的月,点头。眼很清明,睡意早就驱散,只是韩弋的温文耳语让她觉得快醉了,幻了。

韩弋关了吊灯,只余床头前的一盏紫色流苏的台灯。灯光比窗外的星子还要梦幻神秘,淡淡的朦胧笼在夏渴至的脸庞,韩弋不由得看痴了。

俯身,又吻了吻她的脸颊,还似觉得不够,眉心、唇角,一遍一遍描摹她的轮廓,却总也不知餍足。看一眼,再看一眼终是不舍地起身挪动步子:该让她休息了,今天肯定吓坏她了。

夏渴至本是闭着眼,任他吻着,待到韩弋准备抽身出去,她猛然睁开眼,在触手可及之时,拉着他的衣袖。声音细细的,软软的,黏黏的,总之不似平常的她:韩弋。

她好像更粘他了,一刻都不想分开,因为今日之后她更懂得了珍惜。不管将来如何,她只想珍惜与他相守的每一分一秒。

韩弋回头深深地凝着她的脸,好不容易迈出的步子,因着她的一声唤,又像被系住了一样,移不开。视线像一张紧密的网,透过暖暖的灯光,笼在她的脸庞,似乎要穿透她平静的容颜,看到她内心深处的波动。

这样的黏溺的夏渴至对于韩弋来说,是悸动,是他抵抗不住的蛊惑。他看呆了,忘了回应。

那一霎那,只觉天地间安静极了,只剩下那缱绻温和的气息,在两人周遭流淌。

睡意散在他的眸间,夜静极了,不知是那月光还是灯光的缘故,在他脸上镀了一层朦胧的光华,她不禁觉得韩弋好看极了,再也找不出比她的韩弋更好看的人了,这是她的韩弋呢,心头生出几丝骄傲,几丝满足。心悦,自然声甜:韩弋。

她又唤了一声,这才让韩弋散飞的七窍归了。走近,坐在她的身侧,拂着枕头上她垂落在外的长发。轻声低问:怎么了?

我不想睡。像小孩一样喃语,她不想睡,想看着他。

甄静太闹腾,以后少见她了。

他有私心的,他不能将她私藏,只好将她身边的别人屏蔽。

我很喜欢她,也很感谢她。

你喜欢我就够了。

不一样。她不满地嘟嘟唇,嘴角却是绽开了笑,韩弋,我最喜欢你了。

除却那次醉酒,这是第一次夏渴至这么坦言说喜欢。韩弋觉得心被什么添的满满的,跳动的频率快了,快了。唇边拉看很好看的笑靥,倾醉了她的眼。

我知道。温柔太满,溢出了,把整个夜晚都点亮了,捂暖了。

灯下的夏渴至美得像一个梦,一个稍重的风便会吹散的梦,不自觉中,他的话轻了,呼吸也轻了,生怕惊醒了这个梦。

陪我好不好?原本在她脸上跳跃的灯光顿时都聚到了脸颊处,晕红了那一片。说完夏渴至又觉得不好意思,不敢去看韩弋,只是朝里侧挪动,腾出外侧的位置,便不出声,自顾看着被角上绣上去的木棉花。

月光照在他朘削的面上,诱人犯罪的笑靥在月下绽放。他淡淡而笑,仿若春风轻拂,花香四弥。这样的话,对韩弋来说,无疑是诱惑,他抵抗不了,也并不会抵抗。掀开被子,躺在夏渴至身侧,又向里靠了靠,拉过瑟缩在一角的夏渴至,抱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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