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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处斩?同谋?绝不可能!

那疯子满脸的泥垢,手中紧握着一把匕首,似是防身之用,嘴里喃喃地念着:“救我,救我……”他的头忽然一颤,变了神色,“杀了你们,你们该死!”

房中的多半人见势要逃,但疯子举着匕首挡在门口左右乱刺,闹成一团。只剩零星的几人试图夺下那人手中的匕首,冯安安在推搡中跌倒在地,险些被踩了几脚。

疯子看到她时,本不清楚的神智恍惚中冒出片段,他头痛欲裂,叫嚣着要杀死这儿的所有人。

“刘鸿云!”她尝试着叫了声,正对上那混沌的双目。

“啊——啊——”他左手抱着头大叫起来,情绪异常崩溃。

哐当!

是匕首掉在地上的声音,一只脚将那匕首踢掉。

刘鸿云摇晃着头,嘴里咿咿呀呀地,欲将那匕首捡起来,却被人抢先了一步。

“安安,你没事吧,这疯子有没有吓到你,伤到你?”江涸渔及时地赶到,阻止事态恶化,他左观右看确认其没被伤到后,才松了手。

“没有。”她没那么娇气,被这件事吓倒。

江涸渔扭过头一只手将疯子的胳膊钳制住,接过村民递过去的绳子,将他五花大绑。

刘鸿云头发披散下,将脸遮了大半,身上散发着一阵异味。

那些村民窃窃私语着要将他怎样处置,在冯安安给其擦拭之际,他们已经得出了结论:将这疯子扔到几十里之外的地方去,不然留着搞得人心惶惶的。

江涸渔脸上不悦,执拗着让她把巾帕给自己,“你肯定累了吧,歇一会,我来。”

冯安安哭笑不得,“有什么好累的,再说,你会照顾人吗?”

“我说你累,你就是累了。这小子倒是个有福气的人。”他将巾帕夺过去,在刘鸿云脸上乱擦一通,已经干净的皮肤又沾上了泥垢。

刘鸿云本被她喂了点助眠药物,正昏昏欲睡,此时却痛得呲牙咧嘴,张开嘴就咬他大拇指的肉。

“我怎么从你的话里听到了怨气,你们认识?”她不禁一笑,无心一问。

“他,我自然认识,刘县令的公子。只可惜已经没有家了,从此就是一只任人践踏的流浪狗。”江涸渔说到后半句,牙齿都在打颤,仿佛遭受这一切的是他自己。

“哎,好好说话,怎么骂人啊。”她将那巾帕重新夺了回来,在手下的木盆中揉搓了几下,一盆清水瞬时变得浑浊。

换了五盆水,他的肤色终于恢复如初,在药物的作用下,仰着头坐于椅上,鼾声如雷。

江涸渔像是对此结果并不满意的模样,冷着脸,叉着腰站于一旁,等她过来哄自己。

冯安安嗔笑,说了声“幼稚”,转头被李老爹拉过人群去。

她这才注意到原来这些人还没走,“你们找我还有什么事儿吗?”

那些人也是恼火,房中之人多年长,更有已入六十高龄的老人,精瘦男子仍是发话第一人,批她道:“在座的都是长辈,你怎么不懂得谦卑。”

真是个传话筒!冯安安心底怒骂一句,笑吟吟地迎了上去,“是我不懂礼数了,各位叔叔伯伯你们早些去歇息吧,这人就不劳费心了。”

“姑娘,这人留在村子里,大家都不放心,我们明日将他送走,离开村子。”李英说到底也是这村里的人,在座的都是他的邻居乡亲,他自然也要为这村子考虑。

“这人是我表弟,几年都没见了,我这才认出来。”冯安安可不能将实话说出,那县令不是个受爱戴的好官,臭名昭著,若让他们知道他的身份,还不得一人来几拳泄愤。

李英犯了难,劝告的话再说不出口。

那些村民也非大奸大恶之人,但有这么个不安定因素在此地,大多数人都打心底抵触。

冯安安读出了他们的顾虑,走到角落把一直在看戏的江涸渔拉过去,信誓旦旦地保证:“他武艺高强,定不会出什么乱子。”

江涸渔先是不言,附在她耳边轻语:“我若是应了你,拿什么谢我?”

“你爱应不应!”她看着这小气的男人,就一句话的事,还磨磨唧唧。

“你这就是求人的态度嘛。”

听他的语气,这家伙还委屈上了,她只能暂做安抚,从牙缝里挤出字来:“我都应你,行不?”

江涸渔这才满意的一笑,大声说道:“我可以一挡十,这人的拳脚实在太弱,刚你们也看到了,我……”

他的废话怎么还如此多!

冯安安不耐烦地转身去看刘鸿云的状况,县令的公子沦落这般地步,想来也是有些可怜,那些村民的话不无道理,待其神智恢复些便让他离去。

待到屋里只剩五人时,江涸渔找了借口让李英一家人留在堂屋,两人来到旁屋中。

“你怎么回寨子了,听说你……算了,看你现在完好,我也不再多问。”

江涸渔自言自语的模样彻底逗笑了她,“你怎么越来越婆婆妈妈的,先不提我,我的第二件事,你完成的如何?”

她当时只想将他支开,找了件费事且不要紧的事交代他去做,没想到他的脚程还挺快,这才两日,就有了收获。

江涸渔胸有成竹,“自然是——打听到了,但……”

他支支吾吾的,话到嘴边,却难以启口。

“王五该不会被刘县令暗杀了吧,他不会那么蠢,你说呀!”她本还在笑着,但江涸渔的脸色却给了她不好的预兆。

“我……该不会是真的吧,我就是开玩笑……”冯安安不是个冷血动物,毕竟是喊了她多天恩人的小子,说没就没了,她怎么可能还淡定。

“不是,我直说了,今天是他处斩之日。”江涸渔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中,一阵一阵地隐现。

“处斩?他犯了何事!是杀人了吗?”冯安安的声失了音,只有急促的气息。

她早就猜到了,但离开时那傻子并没有这么莽撞,看来一切都是假象。

“是私吞赈灾银的同谋,和县令一起处斩的,钦差拿的圣旨。”

他绝不可能这样做!

一个内心只有对那狗官的复仇之火的人怎么可能会为虎作伥!

她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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