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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罪魁祸首

“师尊,你看看,罪魁祸首找到了,师尊可要为我做主啊!”文澜嗖一下子窜到郁景桐身后。

郁景桐:“那要不你在写一个,我贴上去?”

文澜考虑了一下,同意了,半小时后,郁景桐收到了另一个巨型横幅,比秦牧舟的大了一倍。

郁景桐嘴角抽抽,像是剪彩一般握着对联的边缘将它提起来:“你自己贴!”

郁景桐一甩手进了屋子,大早上的,晦气,睡一觉,重头开始。

郁景桐这一睡,直接给自己换了个房子,汤清逸溜达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文澜哼哧哼哧在贴东西,一问可不得了,立马用金子打了纯金的春联贴上去。

烛白不乐意了,去抢了人家打算年后结婚用的红色丝绸,给郁景桐院落里的那颗古树尖尖绕了个大大的蝴蝶结,丝绸上面全是对郁景桐的祝福。

然后烛白被那对新人追杀了一个春节,这事儿就在魔宫传开了,只是版本是越传越邪乎。

“你听说四位公子给尊上送对联了吗?”

“什么?聘礼?!”

“今天婚礼?”

“尊上院落送祝福?”

魔宫人马不停蹄奔过去,写纸的写纸,丢铜钱的丢铜钱,郁景桐的院落逐渐被淹没。

几个弟子还在研究晚上的菜谱,就鱼是清蒸还是糖醋在厨房吵得不可开交。

郁景桐只觉得房间越来越暗,睡得越来越香,院子里的东西逐渐把郁景桐的窗户遮住。

等郁景桐睡醒,整个世界就是黑暗了,蒙圈儿地摸黑下去,一脚绊倒在地上。

“嘶。”

郁景桐摸了摸周围的装饰确定是自己的屋子,没有被拐买,被拐太多次的郁景桐都有心理阴影了。

松了口气的同时脑子也清醒了,丢了个法诀,看清屋内的样子,确定是外面的问题,也不是自己瞎了。

这是一觉睡到晚上还是天狗食月?

郁景桐揉着强制开机的脑袋,开门。

“嘭——”

郁景桐根本避无可避,直觉眼前一片黑暗,无数杂七杂八的东西瞬间讲她淹没。

郁景桐的院落是关了门的,魔宫人进不来,就站在墙外往里面丢东西,郁景桐没开门之前,都已经冒尖尖儿了,魔宫人满意了,这都是对尊上的爱意,郁景桐这一开门,东西滑进了屋子。

尖尖儿塌下去了,魔宫人不高兴了,又去搬东西填起来,郁景桐挣扎着从里面爬出来,迎面就飞来一个送子观音。

郁景桐一把抓住,看着魔宫人喜气洋洋的面孔,心道难道魔宫还有新年习俗是献祭自己的魔尊?还是活埋的那种。

郁景桐往边上走了一步。

“哗啦啦……”

地基没打稳的后果就是一脚到达地面,尊腚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郁景桐整个人都傻了,天鹰上来扶她。

“你们怎么回事儿?本尊还没死呢,这么积极埋尸呢?”郁景桐忍受着屁股上的疼痛。

天鹰:“今儿不是您大婚吗?说在这儿送礼呢,我们以为您不在。”

郁景桐:一觉醒来听说我结婚了!就离了个大谱。

“我结婚,我和谁结婚。”

“和四位公子啊。”天鹰理直气壮,早就等这天了,魔宫几乎人人都在下赌谁能抱得师尊归。

几个弟子的心那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为了自己赢,魔宫已经分了几个阵营,出卖郁景桐的消息给各自支持的人。

没想到尊上全收了,只能说不愧是尊上了,他们推崇的男人果然没看错!大家输了但都高兴了。

“都把这些东西收拾了,谁告诉你们的谣言。”

“张三说的!”

张三立刻反驳:“李四告诉我的!”

李四立马撇清关系:“是王麻子说的。”

王麻子:“是张三说的啊!”

郁景桐抬手:“停停停,谣言止于智者,都给我滚。”

魔宫人灰溜溜抱着自己的宝物走了,郁景桐看着自己树梢上的大蝴蝶结还有门口纯金的无人认领的牌匾:“天鹰,这俩玩意儿是谁的?”

天鹰:“红绸是三公子抢的张三的,纯金的春联是四公子送给您的。”张三就是那个定在年后成亲的倒霉蛋儿。

郁景桐拍了拍纯金的春联:“败家玩意儿。”抬头看着迎风招展的写满字的红绸,仔细辨别,这特么还是一副万寿图,但是不是不同字体,而是各种丑的字体,背面是一个熟悉的火柴人,旁边备注:老人,郁景桐。

郁景桐看着这个火柴人陷入沉思,今天开席吧,不必准备年夜饭了,一举两得。

厨房里糖醋派的获得最后胜利,清蒸派的文澜和烛白被打的起不来,提案在十秒内没有人反驳,通过。

几个人转头就遇上了满脸煞气的郁景桐,吓得一哆嗦。

“哎哟,师尊,你吓死我了。”烛白拍着自己的小心脏嘟囔:“师尊,晚上我们吃清蒸鱼好不好。”

“现在立刻马上去把你的的春联都取走!”郁景桐无视烛白的话,给自己灌了几杯茶水,才让自己不至于大年夜杀生。

李不惜哒哒哒迈进来的步子顿在了门口,手里攥着手写对联。

“师尊。”文澜上前拉住郁景桐的一边胳膊:“师尊,我是不是做错什么让你生气啦?但是对联我真的很用心写的,我写废了好几张纸呢,手腕都写疼了。”文澜扬起手在郁景桐面前转了转。

郁景桐把自己胳膊抽出来,冷眼瞧他。

秦牧舟净手,擦干,施施然走过来,拽住了师尊的手,郁景桐小幅度挣扎了一下被拉得更紧了,冷哼一声也就没管了。

“师尊,那是我早就写好的春联,别人都说我的字丑,难道师尊也嫌弃吗?”秦牧舟轻轻挠了挠郁景桐的手心,郁景桐不自在地往后缩了一下,还是逃不掉秦牧舟的掌心。

烛白在一边看得真切,学秦牧舟,走过来攥紧郁景桐的另一边手,郁景桐的手像泥鳅一样直接抽出来,烛白不可置信地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秦狗的手,这有什么不同了?

“师尊,我可是在张三手里死里逃生才抢到的,最正宗的江南绸缎,我的画技点缀,全世界最好的东西就该送给师尊。”烛白扬起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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