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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四等分的修炼日常,榜中书魔(4.0K字-求订阅)

夏阎一字写出了符字“雨”,净化了李学正的心魔。

他这行动里也有本着测试的心态在其中,如此结局算是大获成功了。

书山,果然未是白白融合。

这法宝在灵魂中,会给夏阎带来许多潜移默化的帮助,让他心灵更静,让他对天地万物的去逝留存越发敏感。

他原本顶多是个半吊子的文人,现在有了夫子本命法宝的加持,算是真正踏入此道了。

次日...

晴风里,

黄叶山...

夏阎坐在孤崖上,饮下一壶浓缩的村药,心中遐思刻意散开,无限旖念、杀念将他包裹。

与之前不同的是,今番,他面前多了张茶几。

几上有笔墨纸砚。

少年握笔,抬笔,运笔,欲写个“魔”字。

“既是一个雨字,能助人洗去心魔。

那若是写一个魔字,是否可以助我心魔更快生出?”

夏阎咬着笔杆,思索着。

外物,宝物,能用着帮助修炼的都用了...

现在,他要打符字的主意了。

过去或许不可能,但见识到书山的隐性帮助后,他觉得可行。

“虽说看似安稳了些,但更大的危险却已到来。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强者生,弱者死...”

少年神色变得坚定。

他就是要一次次入魔,一次次走到即便宗师也难以捱过的崩溃边缘,然后获取巨大力量。

但,真要写来,却发现此字难写无比。

日起,日落...

心魔渐涨,字却未成。

这一个“魔”字,怎么也不得落笔。

夏阎摇摇头,只能待以今后再试。

回阁,只觉心中各种念头犹然未散。

这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弊端。

之前,夏阎的心魔都是当天产出,当天吞噬,就算有影响也只是潜移默化地慢慢累积,而不会怎么隔夜。

可“大宗师四阶”的心魔,却需要足足三天时间,才能产生。

虽说有“无尘天珠”、“文山”、“雨字符”的帮助,但心魔产生周期的变长却令期间难忍。

初入时的第一次算是还未彻底转变过来,而今...这威力开始慢慢爆发了。

不过今天只是第一天,他觉得还行,稍稍压下各种念头,便能入梦了。

可,梦里,却是春梦和杀梦叠加一处,各种诱惑的念头,如千丝万缕的乱麻,纠缠在一处。

“心魔,提升速度最快...果然也最凶险...”

“相比起毒物,心魔修炼已是最好的选择了。”

“可是,这心魔...任何人都避之如蛇,而我却用它修炼...”

第二天...

夏阎继续之前的步骤。

大宗师四阶的心魔力量渐渐发威...

入夜回归。

他端坐室内,只觉全身要爆炸了一般,于是取出无尘天珠。

一缕缕黑气往天珠中钻去,待到那原本水晶琉璃般剔透的珠子变成了墨黑色,他才稍稍舒缓。

趁着闲暇,夏阎继续推进,观想心魔,只有用更多的时间去观想心魔,才能在三天里生出,否则...便可能延期。

凌晨...夏阎全身都开始冒黑烟了,一道道若有实质的精神能量在他毛孔间窜动,搭建成桥,又如魔蛟于黑雾里肆意乱游。

旋即,夏阎驱动神魂中的书山。

顿时,书山颤动,镇压于心魔之上,他周身的黑烟又沉寂了下去,缩回了体内。

“今晚算是最凶险的时刻了...”

夏阎苦苦忍着,一夜之后,竟是生出精疲力尽之感。

明明哪儿都没去,却好像和人交锋了三天三夜。

显然,无尘天珠,书山,雨字符镇压“大宗师三阶的心魔”那是绰绰有余,可对这四阶的却是有些“仅能维持平衡”的感觉。

第三天时,夏阎心底的烦躁达到了极限。

不过,在心魔彻底产生后,随着那一下吞噬,“1024”点真气进度提升入了脑海,心中万般平静,之前的杀戮、色玉再无半点波澜。

第四天,休假...

夏阎日常地到处打卡了一番。

现在,他打卡地点有三处了,分别是:女丑之尸古坟,梦将军最新所在,绣姬老阿姨的慈宁殿...

去女丑之尸处,是真的打卡。

去梦将军处,是远远看看。

去绣姬老阿姨处,是吃顿早膳或者晚膳。

打完卡,他的假期开始了。

百无聊赖地坐在柳下,想着日子这么一天天过去其实也挺好。

可惜,树欲静而风必不止。

无论是北莽,还是封魔榜,亦或是盘旋在整个大炎皇室血脉顶端的龙咒,都彷如厚重的阴云,怎么也散不去。

江南...

夏阎又想到了这个地方。

可现在,明显去不了。

慢慢地,他懒得想了,三天拼命才换来了一天假期。

他打了个哈欠,忽地感到身侧鱼竿直了直,便屈指弹了下鱼竿,劲道传出,那鱼钩顿时松了,上了钩的鱼儿便跑了。

“别来烦我。”夏阎对鱼说。

说罢,他又给鱼钩装上了鱼饵,再度甩入湖中。

高塔上,白素璃看着疲惫的皇帝,美目里流动着思索之色。

她大概知道皇帝为何这么疲惫...

...

...

转眼...

又是两天过去。

最难熬的夜晚又来了。

夏阎用“无尘天珠”和“书山”在镇着心魔。

绣姬老阿姨的“无尘天珠”怕是也没想过它居然会不停地装入新的心魔...此时表面竟是显出了些微的暗澹,这说明“无尘天珠”存在着损耗度。

夏阎是愣了下...

可很快又明白了。

人家绣姬的这宝物是留着在关键时刻吸心魔的,可他却把这“关键物品”用成了“日常物品”,且不停地过度使用。

顿时间,夏阎有些无语了。

这只能降低“无尘天珠”的使用程度了,不能次次都让它“超载”。

可“无尘天珠”不超载,夏阎就难受了。

各种不当人子、难以描述的念头在疯狂地撞击着他的内心,体内那缭缭的黑烟宛如蓄势待发的凶兽,准备着随时冲出这具皮囊,然后让这皮囊的主人去满足他自己的欲念...

滴答...

滴答...

汗珠已经从夏阎额间渗出,并落下了。

他终于知道夫子为什么要叛变了。

夫子太难了。

不,是心魔太恐怖了。

低等的心魔或许没什么,可到了这种层次的心魔...真就是无敌了。

这让任何修行者都有种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感觉。

可以说任何修行者都必须时刻提防着心魔的产生,这才能够一路修行下去,否则...无论你多强,只要心魔起了,等待你的依然是失败。

而这,在某种程度上又规范了修行者的行为,让他们绝不可能、也不敢肆无忌惮地行事。

冬...

忽地,一声敲门声响起。

冬冬冬!

那敲门者似乎是坚定了起来。

“进来。”夏阎知道是小白。

吱嘎~~

门扉推开,又迅速关上。

冰山般的白大宗师只穿着亵衣,裹着绸兜,她盈盈来到夏阎面前,踢去雪白小足上的鞋履,如一条滑熘熘的鱼儿钻入了夏阎怀里。

心魔中的夏阎再难控制,旋即变得如凶兽般野蛮。

一夜过去...

心魔得到了部分发泄,他也算是舒服了很多。

看着躺在怀里的白素璃,还有她雪白的肌肤上一些微红的地方,夏阎童孔微微凝起。

“相公,好些了吗?”白素璃双目未睁,只是柔声问着。

“嗯...”夏阎心底有些歉意。

白素璃道:“心魔可以通过发泄来维持平衡,相公便把素璃也当做修炼工具吧......”

“对不起...”夏阎轻声道。

白素璃躺在他怀里道:“相公所求的,所做的,都是素璃想求却求不得的,想做而做不到的......相公把素璃从逝境的必死之局里带了出来。现在,是素璃为相公提供帮助的时候了。”

她的声音很温柔,柔的好像屋外的春风,而面颊上犹然带羞红,显是昨夜雨急风骤,至今还未恢复。

夏阎怜惜地抱住怀里的女子,轻声道:“我欠你一场婚礼。”

白素璃温柔道:“没关系的。”

...

...

次日晚。

夏阎看着再度提升的“1024点”真气进度,以及总进度“大宗师.见昆仑:(3073/102400)”,舒了口气,提升还真不容易。

此时,他心魔尽去,心底清明,又想起了“魔”字的书写,以及“灰灾人”的制造...

前者或许缺一个契机,后者...则是缺一个四阶强者的神魂。

这些都不得强求...

次日,休假。

夏阎带着白素璃来到柳下,问着她修炼上的问题,希望能够帮她解决。

可很快,他就傻眼了。

因为,他无法帮白素璃解决修炼问题。

他自己的修炼,完全是靠着天赋水到渠成...就好像是鱼儿被丢入水里就会了游泳,可若是要让鱼去教会旁人怎么游泳,那简直是做梦。

于是,修炼解答不了,皇帝就帮着白宗师捏肩捶腿...

白素璃脸红着,心底却很甜,尤其是想到那句“我欠你一场婚礼”,就更是甜了。

虽然那晚她嘴里说着“没关系的”,可心里却比谁都要在乎。

...

...

夜晚。

“邦邦邦”的打更声意味着已至三更。

书院后山,犹有学子挑着灯笼,走在蜿蜒的山道上。

这是皇城里的一座小山,比不得名山大泽,但却也如小家碧玉般,自有一番风味。

只是,不知为何,这平日里雅致无比的小山,此时却显出些阴冷。

两侧树木崔嵬,如鬼影簌簌,在风里发出怪异的呜呜声。

而那学子的神色也有些不对,他口中念念有词,四处寻找着什么...

终于,他停在了一处黑漆漆的山洞里,

继而扑入其中,左翻右找,忽地眼睛一亮,从一个隐蔽的岩石后翻出了一个木匣。

“真的...”

“居然是真的!”

这学子双目闪光,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他用颤抖的手打开木匣,只到一本黑色封面的古书正静静躺在木匣中。

“我梦里的书,居然真的出现在这里了!”

这学子迫不及待地打开那书册。

而书册的纸页表面,忽地生出涟漪,紧接着然黑烟升腾,一缕一缕宛如人臂抓向那学子,其中的黑烟又从学子的七窍之中钻了出去。

可学子却似毫无知觉。

而片刻后,这些黑烟竟是在空旷的山洞里化作了一个人形。

这人形白发,儒雅,青袍,站在那里说不出的风度绝佳。

只不过此人周身黑气缭绕,看之邪恶难言...

但学子还是毫无察觉,他只是兴奋地翻动着书册,似那书册上的每字每句皆是圣人言论。

慢慢地...

那白发中年人周身的黑气竟也慢慢消失,收敛,变得正常。

旋即,一声轻轻的咳嗽声,将学子从痴迷读书中拽了出来。

那学子这才看到面前居然有人。

他再一看,惊呼道:“夫子!

夫子,您...怎么在此处?”

白发中年人的模样,与夫子一般无二,除了白头之外,再无其他。

白发夫子道:“你是书院学生吧?”

那学子道:“学生汤书瑞,是构先生门下弟子。”

白发夫子感慨一声道:“且把近日事与老夫说来...”

名为汤书瑞的学子不知怎么,对眼前之人格外信任,便将事情一一细说,末了又问:“夫子,您不是在洗墨崖思过吗?您...怎么又来书院后山了?”

白发夫子道:“老夫为奸人所陷,却未想那奸人竟是假扮老夫,在外肆意妄为...欸...”

说罢,又是一声长叹。

汤书瑞愣了愣,他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这念头才产生就有泯灭了。

他...直接信了。

“那,那夫子,我们该如何是好?”

白发夫子道:“且多唤些弟子来深山,不可让外人知道,由我与他们讲学,他们自然会醒悟。”

这破绽百出的话,汤书瑞却是没有丝毫怀疑,他恭敬地行礼,然后便携着那木匣里的书匆匆离去了。

洞中,

白发夫子目送他远去,随后也走到洞口,可才到出口处,却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逼了回来。

他眼中闪过怨毒之色,却也未曾多言,而是返回洞中盘膝而坐。

在他身后,一张“哗啦啦”的诡异黑色墨卷骤然飘过。

那墨卷何其雄伟,传流于天地,静淌在时空,便是极目观之,也不得见其冰山一角。

可转瞬又逝,再也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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