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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商量

杨漠扶着她,紧张的上下打量她问。

朴玉珍被女儿的双手扶着,看着她似自己又似那个男人的容貌,一时很激动,眼泪忽然就流了下来。

“我,我没事。阿宝,我的阿宝啊。”朴月珍忽的一把将杨漠抱在怀里,将头埋到了她的脖子处。

杨漠忽然被她抱住,还没来得及推开她便被脖子处温温的湿意给惊到,不敢动了。

“阿……公主,你注意身体。”杨漠还是叫不出口这声阿娘,便只能叫公主。

她双手小心的将朴月珍扶着坐下,自己却站在她的面前。

朴月珍坐下,抬起泪眼婆娑小脸看向杨漠,见她有些拘谨的站在一旁,又想起她刚刚叫自己的是公主,一时感觉委屈又有些嫉妒,嫉妒那个被女儿叫了多年的母亲的女人。

“阿宝,我,我不知你的养母她给你起了个什么名字,我,我还没来得及多看你一眼,多换你一会就被迫与你分离,是,娘亲对不起你。”朴玉珍暗然的神情看得杨漠牙疼。

“我叫杨漠,我的阿娘叫张敏君,她是云阳国的陈国公之嫡次女,她的郎君姓杨,是云阳国的一个户部尚书,她对我很好,从小教我识文认字,琴棋书画,不过她在我八岁的时候病逝了。”杨漠只得将自己的情况简单的介绍一下,免得朴玉珍一直在自怨自艾的。

朴月珍看着杨漠,极其自然的,又带了孺慕的说着那个女人的事情,心里的嫉妒更甚。

杨漠如果知道她在想什么的话,肯定会大叫冤枉,她没有孺慕张敏君好不好,她都没有见过那个女人,之前的那个杨漠不是她啊,这个锅背得猝不及防。

两人一时有些相对无言,而空气里流淌着莫名的尴尬。

“阿宝是是我给你的取的小名,你,你有小名吗?”朴玉珍实在觉得现在的气氛奇怪,便问了个她自己都觉得奇怪的问题。

“阿七,是阿娘猜测我应该是初七日生而起的小名。你随意叫哪个都可以,我无所谓的。”杨漠耸肩。

钱姑姑在一旁看到杨漠的举止,不由得皱眉,这小姐也太没有仪态了,还说是国公府家的女儿教养的。

朴天他们倒是不觉得什么,因为杨漠与他们一起训练的日子都经常有,他们早已她并不象深闺女子那般的娇柔,这种耸肩的动作于他们来说,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杨漠抬眼看一下钱姑姑,见她脸上的嫌弃与不以为意,勾了勾唇角,没有理会。

“阿七,阿七也好听,那我就叫你阿七吧。”朴玉珍小声的叫了两声阿七,感觉不错,便也不纠结了。

“嗯,随你。”

“阿七,你坐,坐到娘亲身边,和娘亲说说你这些年来的事情,好不好。”朴玉珍伸手去拉杨漠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

杨漠坐下后向朴天等人摆手,示意他们出去巡查一下。

朴天等人没有作声,转身就离开出去了。

钱姑姑看得目瞪口呆,这,这些可是公主的护卫啊,怎么对小主子如此言听计从了,还不需要说一个字,只一个手势便能将人给安排了。

就连一直跟随在公主身边的朴虎等人还没有这样的听话与默契,这简直打破她的认知。

她一直以为象朴天朴虎等的护卫与武者都是心高气傲的,他们臣服于公主只是因为是公主的头衔,还有就是因为这些人当中有些人是公主救的,有些人是先帝留下的,忠心的只是先帝的遗愿而已。

可小主子是两年多前才找到的,朴天等人与她相处不过两年多,竟然就能够比得过先帝与公主的威信了?

杨漠此时正与月公主说着她八岁后疯了,然后两年多前才好起来的事情,

之后就是她穿越过来后发生的事情,说到她有一个未婚夫,是云阳国的一个嗣王,不过却因为大婚前有人暗中暴露了她的身份而导致她为了那些对她很好的人,譬如陈国公府,譬如公孙璃,才不得不将计就计的用金蝉脱壳之计逃离云阳国。

朴玉珍听得是又惊又怕,却又因为女儿找到一个心爱的男人而感到开心,却转眼又听到说她是因为身份暴露了才不得不离开那个男人,得不到幸福时,心情又低落又难过。

“都是娘亲无用,不能给你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连心爱的男人都没有办法相守。”朴玉珍说着又想起自己,不由得更加的悲从心起,眼泪再次滑落。

“公主无须自责,你,你也是身不由己。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杨漠觉得额角有点抽痛,这娘亲怎么这么爱哭,不过她还是出言安慰。

“可,可是都是因为娘亲无用,才会让你的父亲不承认你们,不能让你们有个光明正大的身份,都是我太无用,太懦弱。”朴玉珍没有止住哭,反而是哭得更凶了。

杨漠深吸一口气,她耐着性子说:“阿兄不是已经是大皇子了吗?这说明慕容纯并不会不承认他自己的血脉,他不认的只是你而已,所以说,你的确无用,你是一国公主,为何会落到此等地步,可有想过?”说着说着,她便忍不住了要质问。

朴玉珍脸色刷白,她无助的抬眼看向钱姑姑,又看向杨漠,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回答。

“我听说你曾经用你的护卫军助中宗夺嫡成功,又为何不能让他将你从冷宫中放出来?据说以前先帝有遗诏说不得亏待于你,可是你看看你在冷宫里可有被亏待,你何止是被亏待?你简直就不能称之为公主了,你好歹是当今的姑姑不是?你手里的护卫又是作何用的,只是帮你在外面传递一下消息吗?在这冷宫里,他们又能护得你周全了?”杨漠心想,既然都说了,不如全部都说出来吧,不然她都认不清楚到底现在是什么状况。

朴玉珍柔弱的身体摇摇欲坠,似是承受不住杨漠的质问般。

钱姑姑快步上前扶住她,责备的眼神落到杨漠身上,“小姐,她是你的母亲,不管如何她都是十月怀胎生下你的血亲,你怎能如此逼问于她,你没有了解过,又怎知她没有为此努力过,又怎知她一个弱女子又如何抵抗得住皇权,又如何抵抗得住别人有心的打压与冷待,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一味的质问,你,你这是不孝!”

钱姑姑自以为是的义正辞严,却不知她的这一番话落到杨漠的耳里,根本什么都不算。

“呵,我不孝?我有机会孝?我从出生便没有在亲生娘亲身边生活过,她只管生不管养难道就是慈了?不慈哪来的孝?她连自己都保全不了,如何保全我与阿兄?

若不是慕容纯见阿兄是个男孩,想来慕容纯是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吧?

你落得被慕容纯抛弃难道不是你的原因?你为何要与一个才认识几日的男子发生关系?

你为何在与那男子发生关系之后不马上让你的靠山给自己确立地位?

你为何要偷着藏着的回国,在明知就算怀孕了也无法嫁给那个男人时为何不趁早将之打掉?你是一国公主,难道你的父皇连给你找个驸马都找不到吗?”杨漠这些天来,问过朴天,也让人出去打听过一些消息,知道了当年的一些真相。

这也让她更加的讨厌那个始乱终弃的渣男父亲,还有这个只会缩在一角独自垂泪独自承受一切的懦弱母亲。

如果不是有那血缘在,她还真不想认这两个人。

当然,她的阿兄不知道是怎样的一个人,若是也如那渣爹那般,那她不认也罢。

“你,你怎么知道这……这些,又是如何说得出这些话来?她,她可是你的母亲。”钱姑姑大惊失色,她若不是要扶着快要晕倒过去的公主,她都想要上前去捂她的嘴。

朴玉珍更是白眼直翻,差点就要晕倒过去,她不知道自己的过去在女儿的眼里竟然是如此的不堪,她,感觉她的心要痛死了。

“我怎么知道的不需要你关心,还有,她只是我的生母,我的母亲是爱我养我教我识礼仪知廉耻通道理的母亲张敏君,她没有养过我一日,没有教过我一日,还有她所做的事,哪一件值得我去学习的,去仰望的,去孺慕的?就凭你们口中说的天天都记挂我们吗?那她可有做什么去寻找我们了去关心我们了?”杨漠索性将一切都摊开来说,她也不想搞那种什么母慈女孝一套的,太假。

朴玉珍看着眼前这个身姿娇小却站得笔直,小脸酷似她与慕容纯的混合体,却没有她的怯懦与慕容纯的那种看似温和实质无情的特质,有的是一种自强自立的自信与强大,对就是强大,她从自己女儿小小的身上看到了一种强大。

莫名的,她不难过了,女儿说的都对呢,她就是那样的懦弱,那样的不做人事才让她与她兄长承受那骨肉分离之苦,也因为她的懦弱才让她兄妹俩没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

“好了,我也不想与你多争执些什么,也不愿意多责怪你什么,毕竟是你自己的人生,过得如何也是你的选择,”杨漠见朴玉珍傻呆的看着自己,担心会真的逼得她太紧,“我今日来记事本还是与你商量一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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