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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不同一面 龙月纱的过去

贺朝点点头:“确有此事,陛下会亲自来我是知道的,但是萧情....此人太过沉默,我不好评判。”他摇摇头。

萧情这人的心性倒是不差,但是平日太过冷淡,无论对谁都是一副极其淡漠的样子,让人有些看不透。

她嗯了一声,垂下眼去没再说话,脑海里想的是这一场战役的意义在哪里,鹤炎说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外面仍然兵荒马乱,一片萧条,整个绯云都在暗中寻找着他们几人,而这院中却是难得的一片平静祥和。

“青染,不如......”玄渡还没说完,院子里就是一阵喧闹声。

众人看着披着一件外套的龙月纱,被人扶着从屋内走路,难得是醒了来。

“呵~”她轻笑,被侍卫扶着走到石桌旁,但已经没了凳子。

谁知道,一脸傲娇的龙月纱就这么看着玄渡,居高临下的,眼神都不带有几分羞怯。

玄渡:“.........”

敢情这是让她让位置啊?

“来来来,您请您请,我不跟你争,来来来。”她无语的站起身,对着那凳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龙大君主非常满意的坐下了,虽只是披着一件外套,硬是穿出了龙袍的感觉,压迫力十足。

她一来,白式景都不说话了,上官青岚也沉默了下去,只剩下一个绯青染敢跟她对视。

而贺朝最夸张,立马站起身,对着她行了个礼。

“陛下。”

结果人家连理都不带搭理他,只是笑吟吟的对着绯青染说“你怎的先我一步醒来?”

坐在旁边喝茶的绯姑娘不想说话。

此人看似威严不已,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实则.....

“就连这个你都要比?那你早就输给我了,我杀的人可比你多。”她歪着身子,手里端着个茶盏,笑的一脸得意。

见状,龙月纱也不肯承认,马上哼了一声,也歪着身子说:“你胡说什么?我杀的可比你多,别给自己脸上贴金。”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贺朝跟白式景的反应最大,全都是一脸错愕的看着他们这位曾经坐在九阳皇宫大殿里,不可一世的女皇。

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贺朝的眼神有几分复杂,看看她,又看看绯青染,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你羞不羞啊?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跟我耍赖?是谁救你的?”她哈哈一笑,凑近龙月纱,二人看着就跟姐妹似的。

果然,被突然凑近的龙月纱还是死性不改,并不觉得有什么尴尬,反而伸出手抬着她的下巴,笑的一副浪子模样。

“你这脸怎的生的这般丑,还没我两个儿子漂亮,啧啧。”

“..........”

旁边的人就这么看着她们两个旁若无人的说着这些毫无营养的话,吵了半晌的嘴。

最终,终于问到了正经事上面。

只见龙月纱一只手撑着石桌,一只手端一个茶盏,喝了一口,带着一股子妖娆风情。

“外面的情况如何了?九阳的军队可还在?”

站在旁边不曾发言的白式景神色古怪的看着自家的母亲,想了想,说

“九阳大军已经退到了营地外,现下不知谁人在掌控全局,没有出现任何乱子。”

“那绯云呢?”她看向坐在自己斜对面的少女。

她也学着龙月纱的姿势喝了喝茶,可味道始终不是那个味道,总觉得自己看起来像个别扭的糙汉。

“你操心绯云做什么?”她啧了一声。

这一句回怼,让院子里的空气突然又尴尬了起来,气氛降到了冰点。

尤其是贺朝跟白式景二人,最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样随和的龙月纱他们也是第一次见,不知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对待现在的她,也不知道她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沉默了半晌,她突然哈哈一笑,喝了杯中的最后一口茶,站起身来往屋子里走去。

临走前,转过身来说

“白龙,你这未来媳妇,倒是个别扭的性子。”

说完又笑着走了,侍卫非常听话的替她关上了门。

而院中的人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只有玄渡脸色一变,大叫了一声。

“啊卧槽!”

这经典吐槽还是镜玉星教她的,倒是学的炉火纯青,刻进了骨子里。

她这一叫,可不得了,急急忙忙跑到上官青岚身边,指着白式景跟绯青染二人说

“我的妈耶,龙月纱刚才的意思是不是同意我二师兄跟死丫头在一起了?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不用跟九阳为敌了?”

她都还没说完,就被二人一个眼刀子过去。

坐在位置上的少女别扭的喝了口茶,面上极为冷漠:“战争是因为儿女私情吗?”

说完也哼了一声离开了,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的屋子就在龙月纱边上,二人身份尊贵,是一国之君,在细节上还是不可怠慢的。

居中的两间屋子,便都给了他们,其余人都住偏房。

人走后,剩下的人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的,一个个不知道说什么好。

进入了屋内的两个人,何尝不是一阵叹息。

绯青染一生潇洒,后从重明那里得知真相,以为龙月纱是杀死自己全家的凶手,但是.....

这样一个人,为何会从插手大陆三国的朝政?又为何会害她一家呢?

还是得找个机会好好问问才是。

少女躺在软榻上,看着天花板上的雕花,不由得想起这院子的主人来。

“秀九,你跟鹤城在那边过的还好吗?”她笑了笑,伸出手,像是要抓住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抓,只是看着天花板上的那些花纹发呆入了神。

另一边,身上多处裂口的龙月纱坐在桌旁,为自己倒了一点酒水。

这酒是侍卫给她准备的,她每逢受伤入睡,必然少不了喝些小酒。

在战场上,第一次见到那姑娘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一仗恐怕不该打。

但若是不打,如何揪出那人?

既然设局让自己一步一步走上这条路,她必然不能半途而废,放弃这唯一找出他真实面目的机会。

二十多年前——

“父皇,月儿求你放过他,好吗?父皇,求求你了。”

还是少女的她跪在大殿上,外面下着大雨,她就这么苦苦哀求,求自己的父亲放过萧情,放过久夙。

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如此苦苦相求,他还是松了口,只叹了口气。

“月儿,你要明白,九阳生来就是为了领导大陆的存在,未来你做了皇帝,便不可这般儿女情长了。”

他说着,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少女,无奈的摸摸她的头。

而笑吟吟的龙月纱点点头,十分肯定的说自己日后定然不会因着儿女私情误了大事。

今日这一跪,是为了萧情很久夙。

那两个人......

萧情冲撞圣旨,不肯娶她,而久夙则是不愿意留在九阳城内。

她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天之娇女,何时受到过这样的冷落?

也因着这件事,她才在这大殿上跪了两日,就为了留下那两个人的命。

事情过后不久,老皇帝突然就死了,被她亲手埋在了御花园当中,也是那时候登基当上了皇帝。

坊间皆是谣传她亲手杀了自己的亲爹,就为了当上皇帝,强行嫁给萧家的公子。

但龙月纱没有,她没有强行嫁给萧情,也没有对久夙不好,反之,她一心一意的治理整个国家。

直到......

来了一个人,一个自称精通天道文理的道人。

那人看着仙风道骨,也并不贪恋钱财。

她将此人奉为座上宾,请他为九阳占卜。

可他竟是说出了双生子的传闻,说他们兄弟二人势必为祸九阳,为九阳带来灭顶之灾。

她第一时间封锁了这消息,本打算杀了那道士,却是不知何时走漏了消息,闹得整个九阳净土都知道了这个传闻。

就因着这么一句话,她便是动不得那道士了,于是将他囚禁了起来。

没过多久,道士突然消失在了囚禁他的那处院中,连带着她也变得性情古怪。

世人皆说龙月纱喜怒无常,最为不好相与,却没人知道她中了毒,一种左右情绪的毒素,二十多年未曾解开。

两个孩子也因为受到百姓的抵制,不得不被她分开。

但这还没结束。

陆陆续续的,有许多人想方设法的想要杀了黑龙和白龙,想要了他们的命。

那一日,是龙月纱心底的噩梦。

在皇宫的内院里,久夙就住在那里。

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走进院中,身后也没有带侍卫,就这么靠近了毫无防备的两个孩子。

久夙出现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妻子手执一把匕首,已经割开了黑龙的胸口,鲜血流个不停。

而年纪尚幼的白式景就在旁边,不断的拿着树枝打她,哭喊着放开自己的哥哥。

那时候两兄弟不过三四岁,还是个奶娃娃,哪里懂得什么危险不危险,只能大声的哭泣。

这一幕把久夙吓坏了,赶紧上前去制止了她,救下黑龙,大声的呼喊着来人。

可是等到人来了后,那个龙月纱却不见了,只剩下一地的鲜血和昏迷不醒的黑龙。

幸好,最后孩子抢救了过来,无大碍。

就着这件事,久夙上朝堂质问龙月纱,却得不到她的一句承认和一句认错,他心中恨她,觉得她是个疯子。

后来,抑郁成疾的久夙被人打成重伤,他看见了自己的两个儿子被人抱走,心中再也没了一丝信任,于是连夜出城,去大陆寻求别人的帮助。

说他是个普通书生,那倒未必。

久夙年少成名,是西域人,曾是西域繁华三城中一城的少城主,姓南宫。

他隐姓埋名一路流离去了九阳,出于什么目的无人知晓。

只是那之后,白式景的养父白夙远跟西域的两位公主,就找上门来,要求她将其中一个孩子送往中原。

当时的朝中动荡不已,她一个新登基不过三四年的新帝,没什么势力可用。

无奈,将白龙给了他夫妇二人,留下黑龙在九阳秘密的教养着。

直到她的势力巩固之后,才有了那新的传说,颠覆了双生子的降灾传闻,坊间也逐渐相信了那新的预言。

后来大局稳定,三郡王成功掌控了局势,她派出了年少的七夜前往西域,调查久夙的身份和来历。

这一去,就是十几年,他极少回到九阳。

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她亲手杀的。

想起往事,坐在桌前的女子眼间一片黯色,握着杯子的手不由得用力,眉头紧皱起来。

“呵~老狐狸,尾巴藏的倒是极好。”

不管是二十多年前,还是后来,总是会有一张秘密的纸条送到她的手中。

虽查不到这纸条是如何送进来的,但她却是知道,这人的身份必然不简单。

也是顺着那纸条的意思,她装成了九阳雷厉风行,冷血无情的女君主,也成为了两个儿子眼中棒打鸳鸯的坏母亲。

现在更是,变成了中原人人喊打的九阳女魔头。

那些纸条的信息,全都是暗示她,暗示她做什么。

自打二十多年前起,她就知道每日都有人在自己的酒中下药,一种能让人心性大变的药物。

她暗中断了那药,却不得不装出一副阴晴不定的样子,对待何人都是冷血无情,为此杀了不少人。

纸条的最后一次,是旁敲侧击的告诉她中原与她有仇,灭了中原才能彻底解放整个九阳,才对得起自己死去的父皇。

她知道,就是希望她能参与这场战争罢了。

为了揪出背后的人,她装了几十年的疯子,也不在乎这一时了,于是便着手准备了这战争,也亲自来了。

果然,培养的暗卫都不听自己的了,大军的真正掌权者也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那日战场上发生的事情,明显是为了杀她,但杀了她之后呢?目的又是什么?

龙月纱想着,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伸直腿,转过身去靠在桌沿上,脑海里不断地回忆起,她父皇被杀的那一晚。

倒在血泊当中的男人,手里抓着一个小铃铛,双目已被剜去,双腿皆是被人打碎了膝盖骨,只能靠着些许皮肉粘连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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