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制将玄墨按在椅子上让他休息,然后独自一人走了出去。
玄墨看着我离开的背影,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如何开口,因此只能被迫的坐在椅子上休息。
而我因为不认识路,再加上此地太过于清净,一时半会还没有找到一个人问路。
为了防止自己迷路,我只能选择大路走,但即使如此,在拐了无数条弯弯之后,我还是迷了路。
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一间房间,我本想着进去问路,却没想到竟然听到了白衍的声音,好奇之下,我便趴在了门上偷听。
刚好偷听到白衍劝说齐衡逸留下我们之类的话。
“谁!”
站的有一些久,我轻轻的挪动了一下脚,岂料竟然碰到了门,发出了轻微的响声。
我暗暗祈祷里面的人没有听到,可惜天不遂人愿,齐衡逸严肃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我被吓的连忙转身要走,但不知为何,脚却始终都迈不出去一步。
正巧此刻齐衡逸打开了房间门,我一抬头便看见了齐衡逸以及身后的白衍。
“你……你们好,我……我就是路过,路过。”
我尴尬的扯出一丝笑容,对他们招招手,示意自己只是路过。
“你刚刚听到了什么!”自从知道了我的修炼方式以后,齐衡逸便对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冷冷的看着我质问道。
“师兄,她一个女孩子,你别吓着人家。”
白衍不忍心看到齐衡逸责怪我的样子,连忙替我说起好话来。
只是他刚开口,齐衡逸便朝着他瞪了一眼,一副不满与责怪的样子。
“你别怪白衍,其实我就是刚过来不久,恰好听到你们在说我,所以就停下来听了一下。”
我不忍心看着白衍被人责怪,忍了忍这才将一切说了出来。
“刚刚白衍已经说过了,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可以让你们留下来,只是你们不能随便使用法术。”
齐衡逸连看我都不看,说了一句便率先走了出去。
白衍紧紧的跟在齐衡逸身后,而我并不知道齐衡逸到底要去哪里,因此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白衍走了两步发现到我并未跟上,故而走了过来一把拉住我,带着我跟了上去。
走着走着,我这才发现到眼前的路有一些熟悉,好像是朝着我们住的地方去的。
一时我欣喜万分,但又不敢表露出来。
齐衡逸走到了我们住的房间后便停了下来。
“晴儿,你不是出去转悠了,怎么跟着他一起回来了,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玄墨一眼便看到了一脸委屈的跟在齐衡逸身后的我,顿时紧张起来,也不管其他人在不在,一把便将我拉在了怀里,紧张的问来问去。
“我没事。”
我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一切都告诉给玄墨,毕竟我还是要面子的。
“白衍,你们对她做什么了!”听着我的回答,玄墨并没有放心,反而更加的担心,他快走几步,来到白衍的面前,揪着白衍的衣服便大声质问道。
“玄墨,你快点放手啊,我真的没事。”
我扫了一眼齐衡逸,明显感觉到齐衡逸生气了,为了以防万一,我连忙将玄墨的手给拉了下来,趴在玄墨的耳边将之前的一切如实的说了出来。
如今我们好不容易才能够留在这里,自然是不希望因为玄墨而功亏一篑。
“现在还不赶紧给白衍道歉。”
解释清楚一切后,我便强制要求玄墨给白衍道歉。
玄墨刚开始本不愿意,但在我的强制要求下还是向白衍道歉了。
眼看着齐衡逸的脸色从阴变到晴,我这才慢慢的松了一口气。
可惜我并未想到,齐衡逸一直都是紧绷着一张脸,不管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那脸就从来没有变过。
而且,就算玄墨刚刚对白衍动了手,他也只是不高兴,但是其他的什么举动却不会做,一切都只是我自己多想了而已。
“我记得你刚刚给我说过,你手中的流芳灯里有一个人是吧。”
突然,齐衡逸看向了白衍手中的流芳灯,说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这让我们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懵逼了,想了半天都没能想明白他这么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嗯。”
白衍同样也没有明白齐衡逸的意思,只是点了点头,承认了下来。
之后,我们便看到齐衡逸双手一捏,在空中打了一个法诀,下一秒,我们便感觉到房间里多了一个独立空间。
而流芳也从流芳灯里飘了出来,满脸高兴的在房间里飘动。
“谢谢。”
流芳由衷的对齐衡逸弯了一下腰,表示了自己的感谢。
我看着流芳随意飘动的身影,想要说些什么,但在看到齐衡逸身影的那一刻,却又被动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这是什么?”
就在这时,白哈尼咋咋呼呼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顺势看了过去,这才发现到白哈尼的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符咒,那符咒一闪而过,消失不见了。
“你身上也有。”
看到这里,我连忙转头看向了身边的玄墨,同样发现到玄墨身上也有这么一个符咒,而且那符咒一闪而过,消失不见。
齐衡逸做完了这一切,便甩了甩袖子,转身离开,丝毫不管我们这些人心里所想。
“我……我的法术怎么用不了了!”
这时,白哈尼又一惊一乍起来,原来他尝试使用了一下自己的法术,却发现到根本没有用。
“玄墨,你也用不了法术了?”听到这话,我急忙看着玄墨问道。
“应该跟那符咒有关。”
玄墨点了点头,虽未正面回答,但我还是听懂了。
“白衍,你们那是什么符咒,怎么能够压制住我们的法术。”白哈尼还是难掩震惊的瞪着白衍质问道。
同时,他这心里也有一些担心自己的安危,从之前齐衡逸的态度来看,他明显感觉到齐衡逸并不欢迎他们所有人。
本来他有法术在身,还并不会担心那一些外在的危险,可是现在法术被压制,他这心里不得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