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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全世界都跟着疯了

() “可以啦,不用下跪啊,同不同意看我的心情。”欧阳倾伊把腿搭在凳子上:“给我捶捶吧。”

柳墨寒瞳孔收缩,眼睛微微眯起,深吸一口气,重重的吐出来,刘海还在随着这口子在额头前方飘动:“深呼吸,忍耐,忍耐。”

“喂,你在那背诵玉女心经呢?快,我的主意可是随时都在改变。”欧阳倾伊很舒服地躺到了床上。

柳墨寒双腿因为气愤在不停地颤抖,但还是走了过来,缓慢地蹲下身子,轻轻地敲打在欧阳倾伊的腿上。

柳墨寒的眼睛已经完全闭上,如此一来仿佛能够起到‘眼不见心静’的神奇效果。

虽柳墨寒的xìng格暴戾,豪放不羁。她的长相却是得到全省城几乎所有花花大少的认可的。柔美的眉毛,澄澈如水的眼眸,长而xìng感的睫毛,圆润的鼻子,樱桃的嘴,从来不化妆却柔嫩细滑的肌肤。身材丰腴,前凸后翘。总是穿着运动裤、牛仔裤或者皮裤,长长的大腿让人心旷神怡心神随之摇曳。

从学开始,一直以来都是她在打别人,基本上是想打谁就打谁,都是她打别人的份,没有别人打她的份。到现在,她的许多同学见到她,尤其是男同学都会战战兢兢浑身打颤:“柳墨寒,她是我们学校的大姐大。从高年级到低年级都得恭敬地喊一声‘寒姐’。”

可是现在,大姐大柳墨寒乖巧的犹如女佣蹲在地上给一个刚出道的花花公子在捶腿,当年跟着她混学校的那些弟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会不会因为对柳墨寒的失望和对欧阳倾伊的愤恨而吐血身亡。

“啊,女流氓,你往哪摸呢?”欧阳倾伊本来舒服的都快睡着了,可是被chūn葱玉手刺激到了最原始的yù望。

柳墨寒也惊惶地站起来,很无辜地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欧阳倾伊的私.处,面露苦sè大声怒吼道:“欧阳倾伊,我草你大爷。你爱怎样怎样,老娘不伺候了。”罢转身快步流星地向门口走去。

欧阳倾伊又躺倒床上,盖上毛巾被继续睡觉,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依靠敏锐地感知能力,欧阳倾伊猛然睁开眼睛快速掀开毛巾被,脸sè骤变,全身快速的蜷缩到一起,他此时就是一个缩成一团的刺猬。

这是遇到危险的时候本能的反应,也是除此之外别无选择的选择,因为一张凳子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即便再快他也不可能逃脱的掉。看来这次这是要破相了。

永远不要低估女人的复仇能力。

欧阳倾伊睁开眼睛,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我就知道你是不会下手的,再怎么我也是你哥。”

柳墨寒的凳子又抄了起来,虽然她知道现在这种威胁已经对欧阳倾伊无所谓了,因为他已经有了反应的时间。刚才才是最好的机会也是唯一的一个机会,柳墨寒是想给他一教训的,可是在那一瞬间,她还是不争气的选择了放弃。

柳墨寒的手机响了,她也闪身离开了。健步如飞,最快的奔跑速度。好像这样跑才能够阻止天塌下来的危机。

欧阳倾伊躺在床上继续睡觉。

居然还是学校体育馆后边的树林。

念居然还在那跪着。一天一夜,足足的一天一夜。她的全身脱力了,她马上就要晕倒了,可是她还在强撑着。

柳墨寒到了,脚踩在无数的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声音,环境很安静,安静到足以让人有窒息的恐惧。柳墨寒站在了念的面前,她的表情很平静,她的嘴角始终挂着嘲笑的似有似无的微笑。

念的嘴唇干裂苍白,脸上没有一血sè,她的头上还垂落这一片落叶。她已经一力气也没有了,只要轻微的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柳墨寒笑了,她居然笑了,在这个时间面对从在一起的姐妹她居然真的笑了。

可是笑着笑着,泪水已经流满了整个脸颊,她又嚎啕大哭起来。

‘啪’,一计重重的耳光落在了念的脸上。

念没有一缓冲的力量了,她完全是栽倒在地上的。她的嘴角在流血,不停地流淌出来。她的呼吸细微随时都可能中断,可是凭借意志,她还是缓慢地强撑着跪了起来。

‘啪’。‘啪’。‘啪’。

柳墨寒扶着念的肩膀恨恨地给了她三个耳光。

“你以为装可怜我就能原谅你吗?姐妹?我们还是姐妹吗?”柳墨寒怒视着念,她不停地后腿,转身趴在树上痛哭起来:“我爸现在在医院还没有苏醒过来,他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他很可能会成为植物人。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却一办法也没有。而这一切的发生都是我最要好的姐妹干的。你让我怎么办?”

柳墨寒的哭声停止,无论怎样这一切都还需要她去面对,在生活面前,她必须学着坚强,脆弱是给谁看的?

可是在她转身的时候,念居然不见了,只在原来的位置留下一滩血迹。

柳墨寒慌张地东张西望,可是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现。她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恐怖的想法:“念的任务不是伤害她爸爸,而是杀死,必须杀死。”

柳墨寒奔跑着向医院的方向赶去。

柳墨寒刚刚坐上那辆悍马的时候,就接到了柳爷的主治医生的电话:“柳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柳爷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了,你赶紧赶过来,他有话跟你。”

柳墨寒因为激动,心跳明显在加速,当然加速的还有悍马:“刘医生,我马上赶过去。真是太谢谢你了。”

天逐渐yīn沉下来,秋天的雨总是淅淅沥沥的却预示着寒冬的尽快来临,萧瑟而略带刺骨的寒冷。在雨中,柳墨寒的车子飞快旋转着,她的心情没有因为恶劣的天气受到丝毫的影响,父亲已经使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和依靠,她不能失去他,任何人想试图伤害他,除非踏着她柳墨寒的尸体走过去。悍马的玻璃是打开的,一阵凉风吹来,柳墨寒身体本能的反应打了一个冷颤。她想到了柳爷,她又想到了念,不自觉的蜷缩成一团。心中的凉意不断升级。

一道白影一闪而过,她很确定飘过去的是欧阳倾伊的宝马,因为到目前为止,欧阳倾伊是他见到过的在马路上还能很漂亮地玩漂移的唯一一个人。

柳墨寒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她的车速开的更快,雨也下的更大。她最终还是没有再看到欧阳倾伊的宝马。

柳墨寒来到了医院,迎接她的却不是满脸笑意的父亲而是沮丧的刘医生。柳墨寒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但还是近乎咆哮地大声怒吼道:“告诉我出了什么事,你不是我爸已经醒了嘛?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低着头干嘛?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柳姐,你冷静一下。刚才柳爷确实醒了,还交给我一张纸条你来了之后一定要交给你。”刘医生把一张很的纸条塞到柳墨寒的手里,满含悲痛地道。

“我得马上进去给你爸做手术。这一次非同可,你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

刘医生这是给柳墨寒下了最后通牒嘛:“你父亲已经不行了,可以准备后事了。”这在柳墨寒听来和那句‘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是相同的意思。

“你必须救我爸爸,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我谁也别想活”柳墨寒不断的摇头,痛苦悲伤的情绪已经飞跃到了极。

人有时最害怕的就是情绪波动太大,刚刚父亲长时间的昏迷以后已经苏醒,现在又‘可以准备后事了’。情绪波动太大往往就会使人陷入崩溃的边缘。

柳墨寒不断撕扯着头发,拉过刘医生身边的一个助理:“你马上去给我爸做手术,你告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姐,你别激动。大约半时以前,你爸爸确实是苏醒过来了。可是大概十分钟以前,一个女孩子轻松骗过了他身边的保镖,和柳爷进行了简短的对话。之后柳爷又因为肾衰竭还有心脏梗塞昏迷过去。还有更严重的脑神经坏死,我们现在还不能判断到底是什么作用让柳爷的病情突然恶化到这种程度。”刘医生的助理完这些也跑进了手术室。

柳墨寒有气无力地依靠在墙壁上,她的头发是凌乱的,她的衣服因为剧烈的跑动和无法抑制的撕扯已经皱褶变形。脸sè苍白,眼眸深陷,她的身体不断下滑瘫坐在地上,嘴里不断的嘟囔着:“一定是念干的,一定是她。”

柳墨寒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眼神黯淡始终没有眨动一下:“一定是念干的,一定是念干的,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柳爷给她留下的那张纸条已经掉在了地上,负责卫生的老太太正拿着笤帚簸箕收拾垃圾。她还在抱怨:“我刚刚扫过一遍,现在这人的素质越来越低了。”那张纸条随着没有吃完的半桶冰激凌一块被扫到了簸箕里边。

柳墨寒浑身上下摩挲着:“我爸给我的纸条呢?上边写了什么?”

柳墨寒猛然站起来,根本没有理会因为站的太猛而眼冒金星,她弯着腰又在地上爬动着:“是谁拿了我饿纸条?”可是她看到的全是走廊里来回走动的各种颜sè的鞋子,其他的东西什么都没有。

医院里的人都靠在一边向她指指:“这个人是不是疯了?”

柳墨寒凌乱着头发站起来,不管是谁拉着他的肩膀胳膊歇斯底里地吼叫:“是不是你拿了我的纸条,快告诉啊,告诉我他到哪去了。”

这个人莫名其妙的看着柳墨寒,被她的样子吓坏了,声音颤抖地道:“我真的不知道你的什么纸条。你放开我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柳墨寒转身又拉着一个中年妇女的手道。

“放开我,你个疯子。”肥胖的中年妇女猛然去推拉着她的柳墨寒。

柳墨寒几个踉跄还是被推倒了,无助地看着那些嘲讽的眼神。

‘嘭’,中年妇女整个人都飞了出去,撞到墙上又反弹回来。

“都他妈看什么看,给我滚。”西装革履、面sè冷峻如刀的一个稍显年轻的人突然冒出来冷冰冰地道,不怒自威,话声音不大却给人马上逃离此地的压力,否者只剩下生命不保。

柳墨寒站起来拽着他的领带:“你快告诉我是不是念干的?”

“是,不对,不是。”年轻人尊敬地站立在那,从他的眼睛中可以看到歉意和深深的自责。

“我命令你,马上去给我寻找那张纸条,十分钟之内必须找到。否则就别回来见我。你们几个都去,马上去。”柳墨寒命令严肃地道。

四个西装革履的人,全都恭恭敬敬地去执行姐吩咐的命令。柳爷的保镖不确定的话更加坚定了柳墨寒对‘这件事情就是念干的’的肯定。没有任何人可以轻松逃过他们四个的眼睛,他们是国内万里挑一的级保镖。无论是侦查、反侦察还是散打枪支都是一流的。柳爷受伤是因为他对念的过于信任,才逃过了保镖的提放。这四个人的存在也是杀手组织辛辛苦苦培养念这么多年的原因。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能够轻轻松松的靠近柳爷。

四个人当中其中一个老老实实地守在手术室的外边。另外三个聚在一起道:“纸条消失,无非两个结果,第一,被喜欢卫生的人随手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或者塞到了兜里,另一种可能就是被清洁人员扫走。所以,你去找负责这个走廊的清洁工询问情况,我和阿坤去找各个垃圾箱。这是姐的命令,就是把医院拆了翻了朝天也必须找出来。”

“明白,可是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混进来的人趁姐不注意把纸条偷走了。虽然姐的能力远远超过我们几个,但是她当时正处于情绪不可控的时候”

“先去找吧,找不到再想办法。今天晚上做好计划,明天下午为柳爷报仇,杀掉念。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是,明白。”

最敏捷的思维,最快的速度,最有效的执行能力,这是做保镖必须具备的素质。既要对得起柳爷给付给他们的钱财还要对得起柳爷的恩情。柳爷出于信任才把他们留在身边,可是他此时却躺在手术室的病床上生死未明,这应该是做保镖的最大耻辱,他们宁愿躺在床上的是自己而不是柳爷。

宝马车停靠在路边,淅淅沥沥的雨现在已经是大雨倾盆,雨滴敲击在玻璃窗上,雨水洗刷着整个车身。天sè昏暗,虽然只是在下午三多钟却已经如同黑夜。车内的车灯是打开的。

欧阳倾伊斜倚在座位上,yīn沉地道:“谢谢你,在体育馆救了我。”

“救你的是柳墨寒,你应该感谢的是她。”念的神sè还是还没有恢复过来,她的双手双脚甚至还在不停地颤抖。

“为什么要让她这么打你。”欧阳倾伊知道答案,但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她打死我,我也心甘情愿。”念有气无力很悲痛地道。这些话不是欧阳倾伊想得到的最终答案,他还要继续追问下去。

“为什么?”欧阳倾伊继续追问,他斜眸疑惑地看着念,这个活泼开朗活蹦乱跳的女孩此时沧桑了许多,经历几十年风风雨雨的沉着冷静。她的眼神没有丝毫的光亮,绝望到了极限才会变得安安静静,这个世界似乎都已经提不起她丝毫的兴趣。

“这好像跟你没有关系。”念直接回绝了欧阳倾伊的问题。

“这好像跟我的关系很大。”欧阳倾伊反驳着道。

“你喜欢上姐了吗?”“我要是更喜欢你呢。”

念和欧阳倾伊同时陷入了沉默。很长时间的沉默。念终于道:“我们走吧。”

“去哪?”“你把我送到一出一车的地方,然后我自己打车回家。”“你以为你还走得动吗?”“人有时候走路不是靠脚的而是依靠毅力。”

欧阳倾伊头:“你的我不懂。”

“我知道你还有很多不懂的问题想知道答案,可是我觉得我没有理由告诉你。除非你告诉我一个可以信赖你的理由”念决绝地道。

欧阳倾伊常舒一口气:“我要我喜欢上了你,想保护你,似乎听上去太假了。”

念嘴角勾起一个轻蔑嘲讽的弧度,可能她觉得在这个时间谈情啊爱啊已经成为无稽之谈,这是对现实生活的一种最大的嘲弄和讽刺:“确实挺假假的。”

“你伤害了柳爷,肯定有人在做你的背后推手。没有无怨无故的爱更没有无怨无故的狠,柳爷和柳墨寒对你这么好,你会恨他们嘛。当然不会。所以只有一个原因可以支撑现在你的所作所为就是有人在威胁你。当然还有一个被我排除掉的原因,就是你嫉妒柳墨寒。她想要什么有什么,而你做不到,所以从你就有这种逆反的心里,可是逆反又是没有用的,所以才会引起仇恨。其实柳墨寒的痛苦才是你最大的快乐,而不是跟她共同分享快乐。”

“呵呵,我更希望是后者。”念的笑意更浓。

“我却希望是前者。”欧阳倾伊用冷酷的目光看着念。

“你的意思是,我是因为嫉妒才去杀害柳爷的从而让柳墨寒痛苦?”念被欧阳倾伊冷酷的目光看的全身都有不舒服了。这是一种不信任的目光,当被别人怀疑的时候,每个人都会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难道不是这样吗?”欧阳倾伊在步步紧逼。

“你一个局外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风凉话?”念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欧阳倾伊怒吼道,她的眼圈赤红。

欧阳倾伊依旧很冷静地道:“我没有风凉话,因为现在只有我能够救你,一个能救你的人你还会认为他是局外人吗?”

欧阳倾伊没有给念继续吼叫的机会,继续道:“你为什么突然跑到体育馆去救我,你要你喜欢上我了,听上去好像更假。”

“我把你当朋友去救了你,不可以吗?”“是吗?哈哈,朋友,为了我可以两肋插刀的朋友。听上去你真是一个有义气的好朋友。”“可是你把前提否决了,我确实喜欢上了你。”

欧阳倾伊的笑声更大了,好像念在开一个国际玩笑:“好吧,我相信你喜欢上了我了。既然这样我心甘情愿为了喜欢我的人两类插刀。你吧,让我怎么做。”

“我想让你去杀手组做卧底。”

“你是不是发烧了在胡话?我欧阳倾伊去做卧底,谁会相信欧阳家族的少爷会加入杀手组,谁会不认识我欧阳倾伊?“欧阳倾伊的情绪终于有了波动。

“你会有办法让他们相信的。”念坚定地道。

“那我有什么好处?”欧阳倾伊道。

“你问吧,你想要的所有答案我都可以回答你。”念真的以为欧阳倾伊答应了她的条件。

“柳墨寒和付未央是什么关系?”欧阳倾伊毫不犹豫地问出了第一个问题,这件事既然从柳墨寒的嘴里得不到答案,就只能从念下手了。

念犹豫了,半天没有开口回答欧阳倾伊的问题,好像这是一个不可告人的天大的机密。“好吧,不回答也行,一个问题回答不上来就脱下一件衣服。”

念毫不犹豫地脱下了那件外套,里边是粉红sè的紧身衬衣。欧阳倾伊继续问道:“为什么柳墨寒能够独创鬼城?依靠她的实力根本就不可能。”

念再次沉默了,她居然再次依然决然地脱下了那件紧身衣,整个上身只剩下蕾丝花边的胸罩。而欧阳倾伊却没有转过身来看她,继续道:“据我了解柳爷是一个多疑的人,他怎么可能会轻易的相信了你。你用的什么方法?”

当然是更长时间的沉默,念已经起身去脱牛仔裤了,只听到裤腰带哗哗的响声,之后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璞玉般细腻柔美。

念直穿着三式却很坦然地坐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好像一切都在她的预料当中。

欧阳倾伊继续道:“我想知道关于杀手组的一切。”

“杀手组归根结底是李昊天手下的组织……”念好像就在等待欧阳倾伊问这个问题,她要把她知道的关于杀手组的一切都和盘托出告诉欧阳倾伊。

欧阳倾伊头却欣然地笑了:“还有两个问题。第一,你是不是喜欢韩思洋?第二,为什么你找的是我而不是他?”

念突然面红耳赤,因为这两个问题她根本就不能确切地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她反而想反问‘你怎么知道我认识韩思洋?她和韩思洋的关系就像柳墨寒和鬼城的关系一样不能向外界泄露半个字”

欧阳倾伊大笑道:“回答不了吧,脱吧。两个问题哦,必须脱两件。”

“流氓,我早应该意识到这一。”念一把扯掉了胸前那块遮羞布,玉兔在胸前乱颤。她伸手向身下摸去的时候,整个肌肤都变的红润起来。这当然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脱得这么干净,可是既然答应了欧阳倾伊就应该履行承诺。否者,欧阳倾伊也可以反悔加入杀手组。

欧阳倾伊sè迷迷的眼睛一秒钟也没有再离开念的身体,丰盈、饱满,细腻,柔顺细滑的犹如绫罗绸缎。

外边的雨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即便亮着大灯,能见度也不足一米。如此娇羞的女人,如此近乎完美的酮体,欧阳倾伊真想探手去触摸一下她的细腻。念的双手已经缓慢地来到了唯一的一块布料上。羞红着脸,已经有手足无措了,好像因为气愤,她的全身在不停的颤抖,反而却增添了她的风韵。欧阳倾伊坏笑道:“穿上衣服吧,我送你会旅馆。”

念穿衣服的速度绝对比脱得时候快了几十倍。欧阳倾伊把她送到旅馆,然后驱车来到了杨灵珠的家,膨胀的yù.火当然是要发泄的,他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第二天,欧阳倾伊接到了李青央的电话:“倾伊啊,兄弟昨天等了你一个晚上,给你打电话还关机。”欧阳倾伊恍然大悟,昨天晚上还约了李青央谈事情,看来还真是红颜祸水,一激动就什么都忘了:“靠,我还没有人身zì yóu啦,我马上赶过去。你在学校的cāo场等我。”

初晨的太阳刚刚探出头,大雨过后,整个空气清新干爽,湛蓝的天空浮云,缀的美不胜收,在cāo场上还有许多浅水洼没有蒸发。两个英俊帅气的青年,表情慵懒怠慢,吞云吐雾烟雾缭绕。有许多同学在上起来踢球,足球恰巧翻滚到欧阳倾伊的面前。欧阳倾伊刚要抬脚,李青央笑道:“你要是能一脚把它shè进门里,你一个月的饭钱我包了,外加每天一瓶可口可乐。”

欧阳倾伊觉得很好玩的把脚落下来,就听李青央继续道:“你要是踢不进,当然就请我吃一个月的饭喽,哈哈。”

欧阳倾伊抬脚踢在李青央的屁股上:“球门就那么的空间,球门外边那么大的空间,对于球门外边的空间来,球门里边那么的空间都可以忽略不计。你以为我傻呀。”

李青央笑而不答。欧阳倾伊看他坦然轻蔑的表情甚是不爽,真想把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狠狠地臭揍一顿。

只听到远方的的人群正朝他们大声喊叫:“喂,子,赶紧把球给老子踢过来,cāo你大爷的,听到没有?不想死就快。”

欧阳倾伊向李青央竖起中指:“我要是不答应呢。”

“你一定会答应的。”李青央有股神秘的味道笑道。

“行,子,算你狠,我答应了。”欧阳倾伊把手指落下来。

欧阳倾伊答应的如此痛快倒是让李青央的心里一直在犯嘀咕:“肯定又上了欧阳倾伊的jiān计,如此赔本的买卖,他肯不应该答应的。激将法对他就是无济于事的。”

见欧阳倾伊很长时间站那没动,几个踢球的人已经气势汹汹地跑了过来,怒发冲冠,暴戾膨胀。欧阳倾伊捡起地上的球,夹在胳膊和腰肢之间,向跑过来的几个人冲了过去。李青央还不知道什么情况,扔掉手里的烟卷,跟在欧阳倾伊的后边也冲了过去,他还因为有一场架要打呢。毕竟刚才这几个人骂他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欧阳倾伊抱着球,居然侧身闪过几个人,把他们留给了李青央。

“啊哒”李青央几拳几脚把几个人干到在地,兴奋地笑道:“怎样,大爷着少林拳练得还不错吧。”几个人忍着剧痛抬头看向李青央道:“你他妈是哪里来的,你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吗?”

李青央笑道:“哦,你们老大?很厉害吗,是哪个乌龟王八壳子。回去告诉他,就我要找他单挑。靠,在这所学校还有人敢跟我叫板,是不是不想活了。”

“妈的,出来吓死你,你要是跪下来给我们磕头,兴许还能多活几天,我们老大就是欧阳倾伊。”

李青央猛扑了上去,就好饥饿的老虎见到了受伤的麋鹿。李青央捂住他的嘴:“嘘,声,干菜我欧阳倾伊是乌龟王八壳子的话,你是不是一句也没有听到?”

“李青央,你他妈在那磨叽什么呢?准备好钞票,今天到明珠大酒店猛吃一顿。”欧阳倾伊得意洋洋地向李青央喊道。

“哦,来了。”李青央放开他,向欧阳倾伊的方向快跑过去。

“靠,欧阳倾伊还不是把你吓得屁滚尿流。怂包。”“老大,你刚才有没有听到那个傻逼喊这个傻逼什么?好像是李青央。李青央是谁?”“你他妈还在学校混呢,李青央就是以前纯情社的老大,欧阳倾伊来了之后,他当然就是老二了。我靠,那个家伙就是李青央,那刚才抱球的那个连他都敢训斥,岂非就是欧阳倾伊?靠,这回死定了,死定了。”

“靠,你搞什么搞?”李青央跑到欧阳倾伊的身边。

欧阳倾伊坏笑着,把球轻轻地用脚尖触碰了一下,他很缓慢地滚动向球门地方向。李青央见势不妙暗呼上当,毅然猛扑过去,虽然速度很快但还是被欧阳倾伊抓住了脖领:“认赌服输,不能抵赖。”

球在预料当中稳稳当当地滚进了球门,李青央怒视着那个不争气的球,抬脚乱踢:“你他妈给我回来,是让你进去的。你大爷的。”

欧阳倾伊松开他的脖领,李青央不服气地看着他:“这不算,你耍赖,我的意思是把球从刚才的那个位置踢进球门。这么近的距离,三岁孩也能踢进去啊。”

“事后补充的条件才算抵赖,刚才你怎么没有提出这个条件呀,你要是了,我还不比了呢。刚才那个半场的位置,就是罗纳尔多、c罗、贝利来了都没有把握踢进去。”欧阳倾伊笑着道,一个月的大餐有了着落,他当然很高兴。虽不缺钱,但天上掉馅饼的美事一辈子能遇到几次。这叫‘不吃白不吃’

李青央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我太亏了,老天爷你赶紧把欧阳倾伊这个祸害带走吧。他太欺负人了。”

欧阳倾伊坐在李青央的跟前拉了拉他正在抹眼泪的手严肃地道:“喂,行啦,现在谈正事。给你两个月的时间,把整个省城的学校的帮白组织都统一归拢到纯情社的旗下。只有两个月的时间,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疯啦。”李青央握着欧阳倾伊的肩膀,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省城共有学一百三十六所,初高中八十九所,大学十五所。一个学校的帮派即便有一百人,总共加起来就是……,恩……”

“两万四千人。”欧阳倾伊出这个数字之后示意李青央继续下去。

“两万四千人,一天吃一个馒头就是两万四千个馒头,这就得用卡车拉。就是蒸馒头得需要多少时间,你居然尽给我两个月时间去统一整个学校黑道。疯子。许多前辈用十年二十年都没有做到的事情,你却要我用两个月的时间。”李青央的手势做出一个‘二’的姿势,并不断重复‘两个月’这个时间段。明显是在‘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欧阳倾伊蹲坐在地上:“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尽量夸大任务的艰巨,示意这是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要是真的完成了,那就是功德无量,要是完不成,也不会怪罪下来。”

李青央轻叹一口气:“你聪明的有让人受不了了,总会让人有一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

欧阳倾伊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尽量不要死人,以免事后麻烦。”

“那我们从哪所学校入手?”李青央望着欧阳倾伊离开的背影道。

“从美女最多的学校,尽量拉拢女成员的加入。要不兄弟们也是寂寞。”欧阳倾伊扬手笑道。

“靠,比我还sè。那我只有唯命是从了,这种事情,我当然义不容辞得听大哥的吩咐,不能让兄弟们太寂寞了。”李青央坏笑着声嘟囔着。“吓死我了,你是鬼呀。”

“对待女人一定要温柔,只能智取不能豪夺。”不知道什么时候,欧阳倾伊已经跑到了李青央的身后,yīn森恐怖让人毛骨悚然地道。

马上就是上课的时间,欧阳倾伊快速向教室的走去。

‘吱’,一辆黑sè的奥迪在欧阳倾伊的面前戛然而止,只差几公分的距离就能把他撞飞,欧阳倾伊正在想关于杨可和南宫落情的事情,jīng神从恍惚幻想当中突然苏醒,全身一抖,就如在寒风中打了一个冷颤。

欧阳倾伊居然没有生气没有动怒,绕过奥迪继续幻想继续坦然地走着,好像突然痴呆了一样。车上的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声嘀咕道:“他没事吧?怎么突然成了这个样子,一生龙活虎的劲头也没有了,这还是欧阳家的少爷吗?怎么……”

在他喋喋不休的时候,另一个中年人已经推门走了下来。

“诶,越来越不像话了,我是哥哥还是你是哥哥,总是擅自做主张,任何行动也不跟我商量一下。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公子,老板让我们带你去他的办公室一趟。”话的是孔德豹。孔德虎随声附和,似乎害怕弟弟抢了他的头功似的:“是啊,是啊,老爸让你务必去一趟,你妈妈也在那等着你呢。”

“我要是不呢。”欧阳倾伊没有理会他们,快步依然向教室走去。

“不能够啊,老板你一定会去的。因为你是个好孩子,从很听话的。”孔德虎谄媚恭维的姿态着实让人有膈应。欧阳倾伊也不太喜欢他这一副嘴脸。孔德豹毫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

欧阳倾伊突然停下来,用手指戳着孔德虎的壮实的胸脯冷酷地道:“那你回去告诉他,就我当好孩子的时间太长了,想换一种生活态度。”

孔德虎一脸的尴尬和无奈:“对不起,公子,这话不是老爸的,是我胡编乱造的。”

“没有的事,就不要无中生有,要是法院现在判你杀了人,你会承认吗?”欧阳倾伊的眼神锋利如刀,看的孔德虎全身都在起鸡皮疙瘩:“是是是,公子教训的对。不知道欧阳倾伊的匕首是什么时候到了手上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已经把匕首放在了孔德豹脖颈左后方的动脉上:“我讨厌别人用‘拍马屁’的方式跟我话。我不管你是是派来的,最好给我闭嘴。”

孔德虎的全身都在哆嗦,和欧阳倾伊也接触过几次,但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面对凛然的气质和恐怖的眼眸。而孔德豹始终站在一侧,表情没有变化,没有一句求情的话,即便欧阳倾伊的匕首轻轻一割,他的鲜血就会喷涌而出。

让人意想不到的,谁也不会想到的是,欧阳倾伊的匕首此时居然是架在了孔德豹的脖颈的左后方距离动脉不到半公分的距离。

欧阳倾伊的脸sè更加yīn沉了,目光更加冷峻锋利了。孔德虎马上求饶道:“公子,有什么错,你冲我来。跟德豹没有关系,他从就老实,坏主意都是我出的。”

欧阳倾伊的脸sè骤变,冷酷变成了平时的坏坏的微笑:“好了,我们走吧,去见我的高高在上的老爸。父母之命不可违呀。要是不听话岂不是成了逆子。”

孔德虎的话到了嘴边,强忍着随着一口唾沫咽了回去,他本想:“公子的太对了,还是你觉悟高,比一般的孩子高太多了。”

孔德虎还有一不明白刚才欧阳倾伊到底想做什么,他想问但又不敢开口。

欧阳倾伊坐在车子的后座上,通过反光镜看了一眼惴惴不安的孔德虎道:“有什么话就吧,恕你无罪,我不会追究的。”

孔德虎顿了顿,看了一眼孔德豹道:“我不明白刚才公子的意思。”

“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想试探一下你们的反应。你们看我的对不对啊,不对的话,可以驳斥,不用顾忌什么。因为你们是否诚实我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孔德虎平时废话连篇油嘴滑舌,而孔德豹不喜欢话。可是孔德虎比孔德豹更重情谊。当有危险的时候,一定是孔德虎为弟弟挡下一枪或者一刀而从来不会相反。”

欧阳倾伊继续道:“我爸把你们组合在一 起真是绝配,因为你们的有缺是互补的。”

孔德虎没有话,他已经不知道什么。孔德豹也没有话,他原本就不喜欢话,似乎从来不看重别人对他的看法和评价。

孔德虎最终还是道:“公子,我是哥哥嘛,当然要挡在弟弟的前边。”

“这和哥哥和弟弟没有关系。”欧阳倾伊已经跳下了汽车,向欧阳家族写字楼的欧阳轩的办公室走去。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内,窗明几净,山水画缀的尊贵典雅,办公桌正对面上写苍劲磅礴的四个狂草字‘宁静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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