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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变故

() “当然不是,最重要的是基本功,拿个电脑来做画图。只是庄那儿不是没电脑吗,他现在又没办法画图,只好先学下理论知识啦。”陈月这么一,韩文文果断无语了,原来人家的条件比自己差,学得还比自己要好。

“找罗姐,让她给你报一个。”唐燕给庄可言出招,只是这种招数没有什么大用。

罗欣然适时的推开门出来了:“都下班了,还在这儿干什么。”

“……”众人无语的收拾一下东西,离开了广告部下去吃饭。下班是到时间了,但这不是下午,你不话,谁敢下班啊。

“庄等一下。”罗欣然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发话。

“啊?”众人惊讶,庄可言更加惊讶,他有计划的,想要跟陈月走在一起,提醒一下她要注意一,别被人问出话来。众人也同样惊讶:吃饭时候,你找庄干什么?难道你要地下转地上,公开你们的亲热关系?

“昨天着了凉,浑身没力气,庄等会扶我一下。你是男人,力气大嘛。”罗欣然不动声sè的面对惊讶的众人给出了理由。

庄可言为难,如果留着陈月不管,后者不定真的会被看出不对。当然,陈月不至于傻的被人问出什么的,但大家如果一起对她发问,多半她会惊慌失措。在这种事情上,其实大家根本不需要她嘴里承认什么,只要态度上不够严谨,那多半就要被人笑一阵子了。

当然,笑一下也无所谓,大家还是同事,并不会影响之间的关系。陈月现在的情况,即便跟庄可言发生了什么,站在同事和同为女人的角度上,也不算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陈月就惨了,不定会因此心神大震,一段时间之内工作不会在状态上。

但庄可言无奈,他也没有理由那么做,现在也只能听罗欣然的话,然后提心吊胆的看着陈月很自然的跟着人出去。

但愿她没这么笨吧,可是看情况,这倒是很有可能的哎。

“你怎么啦?”看着庄可言望着走出去的人而不是在望她,罗欣然纳闷。

“没什么啦。”庄可言看看罗欣然:“没这么夸张吧!?”

“还不都是你!”罗欣然又气又笑:“对了,你不是还想祸害咱们这里哪个吧?”

罗欣然不是别人,招术对她没用,转移话题这一招,人家罗姐也是一大高手。

“嘿嘿,哪有!”庄可言一乐,否认,至于你怎么想,我才不管。

“看上谁了?”罗欣然盯着他。

“喂喂喂,像你这话的,倒好像我不是好人似的,专门盯着女人不放。”庄可言不高兴的。

“呵呵,我看你就是。”罗欣然一笑,心中却是有不高兴。不高兴什么呢?其实也没有理由,庄可言毕竟也不是属于她一个人,她可以这样希望,但至少目前情况不是这样的。

庄可言看看门,却是没有搭话。罗欣然也猛然醒悟了,这时候别万一门外有听墙角的就坏了,看一眼庄可言,发现这子还真是鬼jīng鬼jīng的,这事儿都想得周到。当然,不鬼jīng的想必也当不了特种兵,以前自己还以为当兵的都是傻大个儿呢。

这时候心情一好,马上又不要庄可言扶了:“好了,你下去吧,我没事了。”

“不是吧?你是不是耍我玩呢?”庄可言无语,这女人心事转变得就是快。

“是呀,没事了。我忽然想起来了,你可以帮我打饭上来,这是我的卡,你拿去刷吧。”罗欣然的工作卡递给他:“算我请客了。”

“你就是在耍我。”庄可言接过卡转身走了。

走廊里大家早就都走干净了,这时候想必大家都已经到了一楼开吃了吧。庄可言想了想摸出电话,给陈月发信息,提醒她一下,但想一想还是电话比较保险。

电话接通,餐厅里的声时,比较吵,陈月拿着电话大声喊:“喂。”

“你现在跟她们在一起吧?尽量离开一,就当做电话不清楚。”

果然,陈月还不算傻,从电话里传来了薛颖的声音:“谁的电话啊?”然后是陈月的声音:“家里的,哎哟,听不清呢。你们先去拿饭,我待会儿……什么事呀?”最后这句声音大了,明显是已经离开了那几个人。

“嗯,就是觉得可能会有事,也许我是多心了。我总觉得你在给我讲那些的时候,那些人看你的眼神有不对哎,我是怕待会儿她们会问你什么,就是提醒你有所准备,别慌了。好了,没事了,我这就下去,再见。”庄可言完准备等着陈月挂电话,然后就下楼。

然后他就听到了电话里传来让他心惊的一句话:“呵呵,你怕啊?”

“不是……不是我怕,我是怕你慌了。”庄可言有些无语,同时也有些心惊,陈月貌似跟他想像中的有些不太一样啊。

“哦,怕我慌了抖出你来吧?放心,没事的。”然后电话中传来了盲音,庄可言茫然了,这是怎么个情况?

难道陈月自己不怕吗?她反而会觉得我怕?这真是太古怪了!摇摇头,庄可言有些想不明白。不过不明白也没有关系,有机会再细问吧,真是的,居然会以为我怕!?我巴不得你们把我的光辉事迹拌出来啊,一次给你半时,一时,一天给你五六七八次,不知道多少美貌少妇会给我暗送秋波呢,到时候大家排着队让我玩儿!

下楼吃饭,远远的望见陈月几个人坐的地方,但那几个人正在埋头吃饭,他也快步走向餐台,拿了饭菜,转身找了个座位吃饭。因为要给罗欣然捎饭,他吃饭的速度很快,总共没有五分钟,三碗大米饭,两份菜就下了肚,跟直接往肚子里倒一样。吃完一推盘子,再去拿饭,这才发现王雪正坐在他对面的位置,张大了嘴巴吃惊的看着他,

“干什么!?”庄可言虎着脸问她。

“你吃相……好凶啊。”王雪弱弱的,完又忍不住的笑。

“哼!”庄可言转身,拿饭菜,然后离开。

“你不吃了?”王雪跟他招呼。

“给人捎的,我吃饱了。”

………………

庄可言虽然并不怎么清楚罗欣然的口味,但也一起吃过几顿饭,大体口味还是了解的,所以带回来的饭菜还算合乎罗欣然要求。

只是罗欣然一看他只端了一份饭菜上来,有些呃然:“你不吃?”

“我吃过了。”庄可言轻松的:“我们以前吃饭都很快的,部队里连吃饭还收拾碗筷的标准时间是五分钟。”

“天哪。”罗欣然惊叹一声没有再什么,吃起饭来。庄可言无所事事,想要回到自己的座位看看书,罗欣然却是不满意:“去哪里?”

“回去座位看看书吧,你吃完了我再送碗筷回去。”

“你把椅子搬来坐这里吧。”罗欣然很自然的,坐在自己办公室内的她神sè坦然。

“不是吧!?”庄可言吃惊:“这个让人看到了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我的勤务兵,等我吃完给我送下碗筷去嘛,这样工作方便。”

“……”庄可言闻言一震,头大如斗,这罗欣然到底是领导啊,气场就是强,原来还有遮遮掩掩的,怕人看到,怕人闲话,这时候反而一都不怕了?

但奇怪的是陈月现在貌似也有这种想法,庄可言给她打电话,提醒她话注意一,别被人问什么态度来,结果她也是冷嘲热讽的。

妈妈咪的!以前不都是女人对这种事情遮遮掩掩的吗?现在怎么换成自己这个大老爷们儿害羞了!反而是这帮子女人们一个个都跟老虎似的,天不怕地不怕。一个大胆的表示对自己的青睐有加,讲课不遗巨细;另一个大胆的把他当成勤务兵,支使他端饭送碗,下一步就要帮她洗内裤了吧?但是我特妈什么时候成你勤务兵了!?

不行,这个问题得不到解决,不但不能对薛颖下手,自己也没法在这里混了,到时候就算是任务失败,丢人丢大发了!得想个办法。但想个什么办法呢?

“你不累啊?”罗欣然看他呆在办公室里,站在看着她吃饭,不由乐了。

“哼哼,勤务兵嘛,当然不能累。”庄可言气得牙根痒痒,但此时他硬是无法可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以前的时候他泡女人随时都在准备抽身而退,现在不能退,情况大不一样,一切都得他自己摸索着来。

“哟,伙子很有jīng神嘛,能任劳任怨,领导看好你哟。”罗欣然跟他开起了玩笑。

“喂,姐姐,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啊,是不是打算把咱们儿的事公开啊?”庄可言无语,很有儿无奈的样子。

但没想到罗欣然很强势,主要是她的态度有出乎意料:“哈!哈!我还没怕,你这个家伙倒是怕了?唉,我也不想啊,可是谁让你这个家伙那么卖力,弄得我到现在都缓不过气来,我怎么办?”

“我错了,没有估计好姐姐你的承受能力,但是姐姐你也有责任吧呀,这个不能单怪我吧。”庄可言装可怜。

“滚你个没良心的!我哪里有责任?是你一直在要好不好!要不是我拿开除吓唬你,我怕是就要死在你那根家伙之下了!”罗欣然生气,气到直接喷出了粗话。

“怎么没有责任,你长得这么美,身材这么好,我当然很想一直要一直要了。”

“去去去!我口渴,帮我拿瓶水。”罗欣然终于开恩大赦了。

“哦,好的。”庄可言不怎么习惯吃饭的时候喝水,因为一喝水就觉得自己没吃多少东西,所以也没能想着帮罗欣然拿手,谁想到这却是救了他一命。

刚出门,却看到陈月已经回来了:“庄,你等等,我跟你一下。”

“姐姐,我也很想跟你,但是得等一会儿……”庄可言一指屋里:“那个老太婆难伺候啊,要我给她拿水去。”完之后他‘嗖’一下就不见了。

陈月无语的望望广告部内,现在罗欣然已经可以算是她的对手了,只是现在貌似罗欣然也明白这一了,于是,这是一场硬仗啊。

庄可言在周rì晚间就离开了,一天的时间,她的伤好得很快,心上的伤口好得更快。

因为她忽然发现一件事,那就是一个女人的生命,真的不需要系在单单一个男人的身上的。

原来在新婚的时候,她觉得这一生,应该是像父母一样,一生一世,像是书上的爱情那样,有一个美好的结局。即便是在后来丈夫变得不尽人意,变得让人失望,更变成了她的噩梦,她也不想让自己改变这个想法。男人,始终是男人,是一个家庭的梁柱,是她的天,她只希望有一天,这片天能回来,给她挡风遮雨,两个人一起好好的过rì子。

即便是跑到酒吧去找一夜情,她的心也始终是在自己家男人的身上。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明明是失望之极,却还在心里留着最后一丝失望。

但庄可言把她的想法改变了,她觉得庄可言是个好男人,他能满足她,这是很重要的,她看得出来,庄可言留在余力呢。他也够细心体贴,在这一上,他比很多男人都优秀。

当然,如果是在平常的情况下,她也不会动这份心思,庄可言是未婚男子,她是已经婚少妇,不管怎么,两个人在一起她总是有些自惭形秽。但前有韩文文被拒,后有罗欣然莫然表现在后,她心里忽然就涌起了一股底气:他不喜欢那种青涩无知少女的,他喜欢成熟女xìng,这样的话,那自己不是很有机会的吗?

如果……如果自己和家里户口本上那个男人没有关系了,那么此时的自己,也未必就没有罗欣然有竞争力。

当然,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十分突然,突然的她都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子就冒出来了,但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想法,并没有又突然的消失,反而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xìng,越想越觉得很应该,于是之后,有了她为庄可言细心讲解某些东西的表演。

她怕被人问?她巴不得被人问呢,这样她可以yù盖弥彰,装做要掩饰,但却是巧妙的表明自己与他的关系。罗欣然,你要知难而退。我只比庄大三岁,远比你合适的多。

当然,家里是还有个男人,不过你可以跟男人分手,我就不可以吗?反正爱情不是两三天,早晚把那个男人甩掉就是的,但在这之前,她也必须要把握好庄,把这个男人握在手心里。

越是经历过爱情的女人,对于爱情也就更加不相信,但一进真相信了,就更会加倍努力的付出,不遗余力的付出,她绝不对如年轻少女一样去试探这个男人是不是够爱她,试探这个男人是不是用全部的身心来爱她,也绝不会提出诸如“我和你妈掉水里你谁先救谁”这种混帐问题。

这是爱的勇气,也是了解了男人弱之后的明智之举。男人的感情是责任,他跟你结婚了,那就代表他要对你有责任,哪怕不爱你,只要他有良心,婚后他都会尽力的待你好,因为你是他妻子,他自觉得有这个责任。

陈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认定庄可言了,然后忽然间就决定了这一件事:自此以后,庄可言这家伙,我要尽力把他抓在身边。

这个当然是有阻力的,不过有阻力又怕什么呢?只要有胜利的可能,阻力又怕什么呢?

也许是她受够了寂寞与冷清,也许是庄可言太过优秀,反正陈月忽然间就有了这么一个坚定的念头。

只是此时庄可言和罗欣然都没有意识到这一。

庄可言拿了一瓶水上来,到办公室里给罗欣然。然后罗欣然喝了一口水:“唔,庄啊,等一下我就吃完了,麻烦你帮我把盘子送下去啦,谢谢啦。”最后一句谢谢得很有女人味儿,完全没有领导的威严。

“呃……好的。”庄可言想出去坐一下,但他刚一转身,罗欣然开口了。

“不要急,马上就完了。”

“……”庄可言汗,盘子里还有不少呢,水也只喝了两口,这叫马上就完了?哦,当然,你们女人饭量,但也不必如此做秀吧!?不过守着陈月在外面,这时却是不好什么了。

“庄,我那份备稿呢?”庄可言还没出声,陈月已经在外边叫起来了。

庄可言出去找备稿,罗欣然侧耳倾听,然后听到陈月接着备稿开始给庄可言讲什么艺术流派……

难道事情回到最初的设定了吗?她最大的敌人其实是陈月?

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事有反常必为妖,不正常。罗欣然忽然也头疼了。

事情开始复杂了啊,难道以后自己要失去?

………………

下午大家休息过后,自然来上班了,然后大家就看到庄可言与陈月两个人正在就某个艺术流派的问题在促膝长谈,而且相谈甚欢的样子,大有相见恨晚之势。

“薛颖,你来看看,我还真没想到呢,庄这家伙真的是很有艺术细胞啊,对于各种流派分得那叫一个清楚。”陈月邀功似的向薛疑,意思应该是看我的徒弟,不错吧。

“嗯,不错。”薛颖简单的应了一声,就在自己坐位上坐了下来。

“咳。”邓芸咳了一声,大家还以为她要话,但是她很自然的坐下,打开自己的电脑,什么也没。

“庄啊,还真是用功呢。”秦韵笑一笑,坐回自己的座位。

庄可言愣愣地看着这帮子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饭前他还觉得智珠在握,一切尽在他掌控之中,但只不过过了一顿饭的工夫,事情好像是起了什么变化,一切都变得有陌生了,气氛很不对。

“秦韵,把这几份东西送一下。”罗欣然收拾了几份文件,交给秦韵,然后秦韵很自然的接了过来。

“庄,先别学习了,跟我出去送文件。”秦韵招呼庄可言,后者也连忙起了身,

两个人走了之后,原来很热闹的广告部,此时竟然变得很冷清,跟陈月的家中有得一比,一个话的人都没有,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秦韵在公司内部还算是有有笑,虽然都是些题外话,但总是与庄可言有交谈。

但这时两个人出了广告部,秦韵却是一句话也没,两个人默默的向着停车场走去,两个人上车,之后庄可言发动汽车,二人驱车外出,秦韵也不话。

庄可言本来在想自己的心事,但看到秦韵不发一言,不由得也觉得奇怪,但转头看秦韵时,却发现对方也在发呆。

“秦姐。”庄可言试探着叫了她一声,心想这位大姐别不是梦游了吧。

结果就见秦韵果真如梦中被人惊醒一般,大声喊了一个字:“啊?”转头望庄可言,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

“怎么啦,秦姐?”庄可言奇怪,自己头疼是有原因的,你又有什么心事,值得这样子魂不守舍?

但秦韵却是三箴其口,怎么问也不,最后庄可言逼问之下,秦韵才话不着题般来了一句:“唉,广告部要不太平啦。”

“怎么个不太平法?”庄可言问,但秦韵又是不发一言。

等到把秦韵送往一个目的地,庄可言呆在车上想着秦韵的话,广告部不太平?这是什么意思?

但先抛开这个问题不谈,因为这个问题目前看起来似乎不如他的问题重要。广告部太不太平先不,庄可言现在就不太平了。

通过罗欣然与陈月的表现,庄可言可以发觉到,这两个人都有把事情公开化的想法。

这与庄可言的想法是相违背的,庄可言觉得头疼,但两个女人此时都有强势,而且好像也没有打算跟他商量一下什么,急急火火的就开始了行动。

罗欣然的想法他大约能明白一些,就是把这种事情半公开化,然后庄可言就是她的人了,这是一种主权意识的意思,她这样做了也无非就是告诉别人:庄是我的了,其他人有想法请自重。

罗欣然当然不会是想跟他结婚,最后的结果也无非是两个人成了一个固定关系,就像是她的:以后你只能找我,我也只找你。她在床上控制不了庄可言,便想在床下下功夫,目的就是让庄可言不可能跟广告部内的诸人发生什么关系。

她应该还不知道庄可言已经与陈月勾在一起了,就算陈月目前有表现,她大概也只是以为有威胁吧,于是有了这样的行动?对于她,庄可言只能如此猜测。

但陈月呢?她是怎么想的?她跟罗欣然可是不一样的,她有老公,她现在还不是单身呢,怎么也想着把事情公开化?万一事情真到了某种局面,最后是她会夹在中间的啊。

所以她的表现根本就是莫然其妙嘛。

庄可言不理解,这想了半天也不明白,深深感叹跟女人在一起真是麻烦,此时的他很怀念之前的那种漂流的生活,到一个地方泡一个两个女人,用自己的功夫征服她,在离开的时候享受那份依依不舍,那是什么样的场景啊!跟眼前的一比,简直是天差地远啊。

现在他被一份工作所束缚,由于不能离开这个地方,所以这成为了可以抓在别人手中的把柄,罗欣然不怕他撒欢儿,因为罗欣然是他的头上司;陈月也不怕他怎么样,因为陈月也知道他不愿意丢掉这份工作,你去哪里打个杂开着个车溜达一下,能拿到七八千块的月薪呢?并且这还是试用阶段,过了三个月,就能拿到一万多块的工资,一个退伍兵能拿到这份工资,你偷着笑吧。

这事情不是现在的他能解决的,没办法之下,他想到了杨庭轩。杨庭轩既然自称靠骗女人过活,他总能有几招保命的吧,这件事找他参考一下,让他帮忙出个主意。想了一想,庄可言又在请教名单上排上了张文强的名字,张文强是以前的老下级,现在生活得也很好,家庭成立了,有些事也很通透,相必能给他建议吧。

于是在等着秦韵的过程当中,庄可言分别给两个人拨了电话,邀请两个人晚上一叙。当然,电话里他也没什么,只是碰上了事情,烦心,求倾听。

张文强想必在大体上能明白他的意思,哈哈笑了两声自己能帮得上老上级,自然是义不容辞。杨庭轩却是有古怪,电话里很简单的了一个字:“好。”就挂了,什么也没问。

庄可言觉得古怪,但想一想晚上就能碰面了,到时再细吧,扣了电话之后,安心工作开车。资料连送带接,一下午的时间完成,下班之后赶回了广告部,算是交接成完成了工作,然后就离开了。

陈月看着他急匆匆的离开,也没什么。

三个人碰面的地方是一家海鲜火锅店,个人习xìng的关系,庄可言直接要了一个包间,等着二人前来。打过电话,杨庭轩表示还有一事,张文强倒是很爽快的表示二十分钟就到。

庄可言自己吃了一,然后张文强就到了,jǐng察同志一身便装,但眉目之间掩不了一丝英气,先是豪爽的落座,倒上酒,先干了一杯,这才问庄可言:“庄头这是碰了上什么麻烦了?”

“一言难尽啊。”庄可言皱着眉头,把事情简单的一,也就是上了领导的床,又上了一个同事的床而已,之后两个人的意思竟然对这种事情毫不避讳,虽然没有当着大家的面宣布我已经跟庄可言发生关系了,但看她们的意思,真要到需要的时候,她们也不怕这么。

庄可言得很苦恼,但张文强听得直乐,听完了之后更是哈哈大笑:“庄头,你可真是头儿,这种事情也能办得出来,厉害!”

“你就别笑我了,想想怎么解决才好吧。”庄可言跟张文强并不算很熟悉,但总算在部队的时候有过一个多月的接触,对他多少也算了解一。当时张文强他们退伍之前有几个进特种部队的名额,被选上就不用退伍,选不上的当完义务兵自然就要回家了。张文强对于特种兵很有兴趣,但自身条件不够硬,最后被刷了下去。张文强原本也有资格做为文职留在部队的,前途也未必就差了,但他本身只是对特种兵有兴趣,觉得做文职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回家守着二老,于是最后就退伍了。

可以,这个家伙也算个有真xìng情的人,为人挺大气的,这次在云海市碰到他,庄可言也觉得很开心。

“嗯,你的这两个……我庄头,你怎么老碰有夫之妇啊?你就不能去惹个姑娘什么的?”

“唉,别了,以前养成的审美观啦。你知道我们这些真当上特种兵的,一般执行个任务就非死即伤,都非常危险。那时候不敢找什么姑娘,万一你半道挂了,那不是惹人家难受吧。所以我们大多都是找有夫之妇的,这样一般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嘛。”

“嗯,理解。”张文强边夹菜边:“那庄头你的意思呢?”

“什么我的意思?”

“你想着跟哪一个长期发展下去啊?”

“……”庄可言一呆,细想了一下张文强的意思,这才问:“我想着两个一起长期发展下去,行不行?”

“哈哈哈,你能吃得消吗?”

“哼哼,不瞒你,我正在找第三个呢。”

“噗!”张文强喷了一口酒,然后尴尬得看着庄可言,找纸巾,擦嘴,擦桌子,不声不响。

“怎么啦这是?我能力强啊,这事儿你不为我高兴吗?”庄可言很无耻的。

“呃……这个……一rì不见,如隔三秋,我只记得庄头你英姿飒爽的样子了,没想到庄头你在这方面也是得天独厚啊。”

张文强这话得也没错儿,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对于女人这种话题虽然也谈,但终究是认真训练的时候,谈得也不多,张文强对于庄可言的印象更多的是停留在他出sè的个人作战能力上的。于是现在庄可言一番话,很是让张文强吃惊不。

“伙计,正事儿,这事该怎么解决啊。”庄可言不理他那一套吹捧之词——好吧,其实也不算吹捧之词,张文强得也是事实嘛。

“呃……庄头,即然你床上功夫这么好,女人照理应该是很听你话的,并且这事儿吧……啧,照你的,一个离异多年,一个是已婚少妇,按理她们不应该这么疯狂啊。”张文强也有不解,罗陈二人的表现在他所知的心理学上讲不通。

“是啊,太疯狂了。”庄可言不理解,张文强也不明白,两个人只好无语。他们这样的平民人物,即便是做出什么功绩,对于一些人的思维,依旧是不懂的。

杨庭轩来了,一进门先抱歉,罚酒三杯,之后张文强帮着把庄可言的事儿跟杨科长。这件事儿本身起来就蛮好玩的,两个女人争夺一个男人,开始明里暗里使劲儿,反正是事不关已,张文强一边一边乐。

完了他也不乐了,他发现杨庭轩一儿没乐,这是怎么啦?杨科长这个当表哥的,即便是你关心表弟,也不用这么感同身受的样子吧。

“你行。”杨庭轩听完了,最后冒出这么一句来。

“什么叫我行。”庄可言不高兴,你杨庭轩至少要做到个表哥的样子嘛:“你倒是一下怎么办才好啊。”

“这儿啊,老好办了。”杨庭轩夹菜喝酒:“一个给她们两个嘴巴子,她们就听你的了。”

杨庭轩这分明是胡,有这么干特工的吗?反正庄可言是没听过。

但张文强显在对这个法很认同,他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张口就:“你看你看,我就吧。杨科长的办法是最好的,我先前就跟你过,她们既然已经这么服你的气了,你强硬一,她们立刻就老实了。女人嘛,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她们做什么事都是随着心情走,完全不管什么形势啊理智什么的,反正只要能达到她们的目的,她们把全世界都毁了也不在乎。”

“嗯,张的对,你一个大男人,被这事儿弄成这样,丢人不丢人啊你!?”杨庭轩继续夹菜喝酒:“那天,我给你们那头儿打电话的时候,你在那儿呢?”

“……”庄可言呆了,这话不好,罗欣然本来是杨庭轩的菜啊,即便是因为工作需要,可你怎么知道人家杨庭轩对罗大姐有没有一感情在内呢?

“怎么了这是?”杨庭轩看他不话,又接着问他。

“呃……是她非要叫我去的。”庄可言为自己分辩。

“没事儿。”杨庭轩很大度的一挥手:“你不用这样。”

没事儿你干嘛一副哭丧脸?庄可言疑惑,特别是杨庭轩这么大度,更使得他疑心,这家伙该不会是准备反脸吧?但这也是任务需要啊,自己身不由已啊,他这样在心中为自己分辩着。

张文强完全不明白怎么一回事,只好打着哈哈吃喝。

“你就好好工作就行,女人的事儿不用担心,两个巴掌过去,什么事儿都没有了。”杨庭轩还是之前的辞,只不过单看脸sè,庄可言并不觉得他是真心话。

三个人吃菜喝酒,不再就这件事情发表什么看法了。张文强明显感觉这表兄弟两个有不和谐的地方,于是他聪明的选择了顾左右而言它,讲一讲当时部队里的谁谁谁,这种话题一扯开就有的,大家当时在一起的时候都是真xìng情,什么都能讲。

庄可言也不好当着张文强的面再什么,有不解的,等下单独跟杨庭轩一下就行了,哪怕杨庭轩不乐意,但大道理面前,想必他也不会太家子气吧。

杨庭轩更不在意,虽然他没有去过部队,但都是男人间的事情,他也偶尔插两句嘴。之后吃了一个来时,张文强看看表,表示要回家伺候媳妇了,回去晚了得挨骂,于是告辞了。

时间真不算晚,才不过八半而已。这还没到冬天,深秋的八半,大家吃过了晚饭,正在家里或者外面热闹的时候,张文强之所以离开,只不过留给这对表兄弟一心里话的时间。

送走张文强,庄可言回来一看,杨庭轩也没有多少不高兴的样子,正坐在座位上夹菜呢。云海市的名字虽然又有云又有海,但却是个地道的内陆城市,海鲜这东西还是比较昂贵的,杨庭轩就正在夹着虾之类的东西在往锅里面扔,看样子吃兴不。

庄可言讷讷的坐下,看着杨庭轩吃得很欢,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杨庭轩吃了两口菜,然后指指杯子:“倒酒。”

庄可言忙给他倒上,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难道杨庭轩对罗欣然用情至深?所以知道了自己撬他墙角之后失望之极?这样一想,庄可言反而是真觉得有对不起杨庭轩了,至少人家把他送到一个有吃有喝有美女的地方,那么多美女他不泡,先泡了人家杨表哥的马子,不仗义。

“来。”杨庭轩端起酒杯:“咱们表兄表弟,最后一次碰个酒。”

“不是……你什么?”庄可言吃惊,这就成最后一次了?要反脸了吗?

“我要调离工作岗位了,一个星期后走,不在云海市了。”杨庭轩轻松笑笑。

“为什么?”庄可言不解,杨庭轩虽然没有明什么工作岗位,但想必是明面的上工作岗位,也就是市经贸委的科长位置,但杨庭轩在这个岗位那可是还有暗中任务的,那想必上面也有着人照顾着他,要不然随便一调动,这工作还怎么展开啊?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以后不在云海了。”杨庭轩喝酒,动作里带着不高兴,杯到酒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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