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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钱乐乐

() “……”庄可言无言,想要你就在这里解决吧,但没好意思,一个原因是这是在别人的家里,他还没有立刻做主的意思与想法,虽然此刻他占有了这个女人。另一个原因是两个人终究是第一次这么贴近,情绪上他其实还是有一与对方的距离的。

几秒钟之后,庄可言轻轻的翻身下来,看了看王雪,望着她有哀求的眼神,最终是伸出双臂把她抱了起来,给抱到了洗手间。嘘嘘完毕,王雪又是在庄可言的双臂上,到了卧室。沙发上虽然刺激,虽然方便,但终究不如床上睡得舒服。

王雪的床并不大,是一张挺大的单人床,放在双人来讲就有了。好在两个人是一男一女,这种时候本就不需要多大的床,躺在床上,扯过被子来,很快,那种极度疲惫的感觉又从骨子里散发了出来。

只是这一次,两个人并没有相拥。

睡过一觉,庄可言发现王雪的胳膊搭在了他的胸膛上。

再睡过一觉,庄可言发现王雪半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

如果能再睡一觉,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庄可言轻轻的推开了她,天亮了。

“我去做饭。”王雪媳妇儿一样娇羞着,低声道。

看看时间,如果她不太慢的话,应该来得及,庄可言也就没有推托。继续靠在床上呆了十分钟,庄可言利落的下床,找衣服穿上,洗服刷牙。虽然王雪这里并没有准备什么客用牙刷,不过他拿着王雪的用了,也没有觉得什么不适。

等他收拾完毕,王雪也整好做完了早餐:“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呵呵,要上班的嘛。”庄可言一笑。

吃饭的时候庄可言倒也没有狼吞虎咽什么的,平常的速度吃完了饭,庄可言先抓过纸巾来擦擦手与嘴:“我好了。”

“嗯。”王雪把最后一口粥倒进嘴里:“我也好了。”

庄可言凑了过来,在王雪脸上亲了一下,倒把她吓了一跳:“呀。”

“不习惯啊?”庄可言笑一笑:“我去拿车。”挥挥手,他出了门。

此时此刻,王雪多希望他能有一个承诺什么的。

虽然在现实中,大家已经不看重什么承诺了,最看重的是你的行动。谈感情太虚伪了,有本事咱去结婚!这样的论调儿经常被一些单身的女子提起,但实事求是的讲,承诺都没有的人,你怎么跟他提结婚这种事?

当然,事实上在王雪这里,她当然也不会奢望或者相信一个只有一夜的男人对她的话,哪怕他的再动听,总是要打上许多折扣才行,不管如何,男人在一时兴奋下所的那些话其实都是不算数的,至少大多数都可以忽视。

但你连都不,那未免也有些太过了吧?

你连一句‘喜欢’或者‘你好美’之类的敷衍用语都没有……

当然,如果在昨晚上那种情况,其实什么都是多余的,不用,大家在心里也会自然而然的会有一个想法:她(他)与我,是如此的契合。

但那一段过去之后呢?一切就都已经消失了么?

这种东西只是一个感觉,也不好明白,叹了口气,王雪觉得这一次自己是失策了,低估了这个男人,以后想要把握他,恐怕会很难。

………………

庄可言回到自己的家,工装换下,穿上西装,开着车子就出了门。拐过王雪的楼前,发现她的车子已经不见了,想来是已经走了吧,于是他也开着车子出了榆景花园。

非常平凡的一天开始了,打招卫生,然后是在电脑前随便做事情。对于画图,那需要深切的了解画图软件,对于各种工具的用途有着深刻的了解才行,这一可不是看书就能完全明白的,要一一去实践,庄可言对于这个并不急,就当做打闹一样的玩着。

广告部里很平静,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唯一有变化的只有韩文文,现在她上班的时候已经不单单是玩游戏了,画图的基本功她每天都会做一,有了疑问就去问陈月。当然,陈月的工作比较忙,更多的时候她是在观摩。不过不怎么怎么,韩文文总算有一认真的样子了。

如此的工作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庄可言的rì子就这么如水一般行了过去。

在杨庭轩走了一周之后,李长胜忽然找到了庄可言:“你哥临走的时候还让我照顾你,不过你在罗经理的手下,想来也没有什么需要照顾的,就是那是一帮子女人,如果有什么心事跟女人不好的,找老哥我。”

在这之前,庄可言分别找了陈月和王雪各一次,至于罗欣然,现在对于他已经不那么热切了,知道自己把握不了的,罗欣然聪明的选择放飞他,反正只要有需求了,一叫他他还是会来的。

陈月没有什么好的,两个人心的话,心的做了事,之后再心的分开。两个人各有着自己的心事,陈月有藏着一,庄可言藏了更多。

至于王雪,则是庄可言主动找了去的。王雪买了一个新的浴霸,庄可言于是就汗滴滴的去了,于是……各种相遇都需要一个理由,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的维持,很多时候都只是需要一个理由。

这次很好,有酒,有菜,于是两个人又一次的缠绵了,之后的清醒时候,王雪忽然问了他一个很尖锐的问题:“我们现在算是什么?”

“情人。”庄可言回答道:“有情人。”

“你会爱我吗?”

“已经在爱了。”

庄可言玩起了扯皮,过了一个很模糊的夜晚,虽然也是很缠绵。

天亮以后分手,庄可言已经不记得自己过什么了。

李长胜约他去喝酒。

李长胜已经四十多了,对着罗欣然也可以叫罗,他跟杨庭轩之间,未必有多深厚的交情,最多头之交,但为人真还算是不错,在停车场打了招呼,然后叫着他一块儿去喝酒。

“能行吗?”庄可言怀疑的:“你要是下了班不回去,嫂子不会什么吧?”

杨庭轩是他哥,杨庭轩叫李长胜也是叫哥,他也只得叫哥,虽然二人的皮龄差了有将近二十岁,但辈份论下来,就得这么叫。

“没事,咱都是男人,传到她耳朵里也没事,不怕。”李长胜很有原则,有原则,就有底气,跟哥们儿喝酒去,那是不用怕的。

李经理选了一个的雅间,两个人就坐了下来,了酒菜,又拿了烟,庄可言很是不好意思:“李哥,我给你上。”给人烟。

“怎么样?罗那个婆娘对你怎么样啊?”

“挺好的。罗姐对我很照顾。”

话题就这样扯开了。

李长胜是个很健谈的人,如若不然他也也无法去当什么组织部长,不会话的人去组织谁啊?从罗欣然的趣闻逸事,杨庭轩的一些往事,谈公司里的其他人,庄可言得上来的,李长胜都介绍个仈jiǔ不离十。

“龙少爷这个人很厉害的啊。”庄可言试探着了一句。

“嘻嘻,龙少爷这个人,你最好不要惹他,见到了低着头走就行了。至于别人,就算是那天你见到的那个阿酷,没有龙少爷的或者洪总裁的话,他也绝不敢动你。”李长胜喝酒:“不管怎么,你也是咱们青云的人嘛。”

“对了,李哥,龙少爷一直洪总裁是他媳妇,据我所知他们没有结婚吧?”

“切,没有结婚那么又怎么样,人家不管怎么也是有情有意的,爱怎么叫怎么叫,你管得着吗?”李长胜笑了一下。

“哈哈,不是管,是好奇,八卦而已。”庄可言哈哈一笑。

“切,年轻八卦人家干嘛?你也老大不了,怎么不顾顾自己个儿啊?”李长胜的话完全符合一个老大哥的身份。

只是到这一,那可就到庄可言的痛处了,只是面对李长胜,这事儿还不好解释。

其实不但是面对李长胜,这事儿面对所有人都没法解释。杨庭轩还好一,多少能理解他的想法,但同样对于他的作法有些不解,或者不屑。

要是杨庭轩有他的条件,早就会想着通韩文文去了解一些事情了。

“这个……怎么的,我总觉得我的爱情观有些跟别人不一样。”庄可言思考着用词:“老实我并不怎么喜欢那种同龄的或者比我的女孩子,反而对那种比我大一女xìng比较感兴趣,李哥,你经验足,能知道这里有什么讲头不?”

“理解。”李长胜夹菜:“你这是时候却少家庭温暖所导致的。”

李长胜这一句话一出,把庄可言给吓了一大跳。怎么回事?李长胜怎么能得这么明白,这么直接?

庄可言的确是时候缺少家庭关爱,但在资料上,他可是父母双全的,如果别人发现了这个,然后据此怀疑一下,那自己不就是没有机会了吗?父母双全还会缺少家庭关爱,根本就是不可思议的嘛!

李长胜能发现,别人会不会发现?

庄可言一时之间完全忘了再问什么,只是发呆。

“怎么啦?被我破了,很吃惊?”李长胜倒是没有在意庄可言想的那些,而是很自然的问道,换做任何一个人,从心理学上的角度被人揭穿,都是很值得吃惊的事情。

“那个……你的这个,有没有什么科学依据啊?”庄可言并不太懂这些,但多少他也能明白李长胜并不是无的放矢的,但现在他是在试探李长胜,所以这话必须得一问。

“科学依据?呵呵,心理学的最基本的东西嘛,这还要什么科学依据。”李长胜很自然的回答。

“喜欢年长女xìng的,就一定是时候缺少家庭温暖?”

“嗯。”李长胜应了一声:“至少父辈不够称职。当然,也有别的情况,但家庭情况是最常见的一种。”

“呃……”庄可言一边心思急转,以后怎么办?一边想着当下的情况下应该什么台词,但当下的情况,一时之间他却是想不出什么话来应答。

“我的对吗?”李长胜再次发问。

“对,对。”庄可言一笑,笑得很诚恳,但在他心中,已经在思考以后怎么应对了。资料上的老家那边是不是需要打什么招呼,是不是应该让杨庭轩知道一下,或者自己灰溜溜的走出青云?李长胜能发现的事情,没有理由别的人就发现不了,别人发现了,也就等于自己的任务失败了。

“伙子,任何事情,都不要轻言放弃啊。”李长胜边喝酒,一边不着头脑的扔出了这么一句。

“对,对。”庄可言根本没有听请对方的是什么,他只是随口敷衍着,然后想着自己的事情。

“哦,哪里对啊?”李长胜和言悦sè的问。

“嗯?”庄可言望着对方,这才想起刚才根本没有听到对方的是什么。脑子急转,把刚才那句话的印象拉了回来,轻言放弃?谁轻言放弃?

“李经理,您什么,轻言放弃?”庄可言有些不确定。

“是啊,现在很多年轻人,一觉得自己不能做某件事,立刻就放弃,总认为自己做不到,但事实呢,他其实是做得到的。”

“您……不会是在我吧?”庄可言不自然的笑了一笑:“我可没有放弃什么,再了,我也没有什么好放弃的。”

“我跟杨庭轩认识的很早。”李长胜忽然把话题扯到了杨庭轩的身上:“早在他还没来当科长,我们就认识了。那个时候,我已经在青云上班了。”

“哦。”庄可言不知道怎么应答,只好呆呆的应了一声。

“我最早来青云的那个时候,在云海当局长的是陈兆年。对了,陈兆年你认识吗?”

“……”这话题得有广了,庄可言不知道该如何接茬儿。陈兆年他当然认识,老头子的好朋友嘛,但他是怎么认识的,这又是一个需要谎的内情,对于谎,在女人面前谎,庄可言自问还有一定能力,但在李长胜面前撒谎,已经没有必要了,如果他真的知道有什么内情,并且不怀好意的话,那就干掉他。庄可言想得很干脆,李长胜在青云只是一个中层管理,干了那么多年,也没有再提高,又是男人,想来地位也不怎么样,所以他现在还没有动手,不过如果对方有一不怀好意的话,那就动手。

但李长胜下一句话出来,却使庄可言立刻打消了动手的念头。李长胜:“其实我进青云,就是陈局长安排的。”

“安排?”这个词儿在这方面可是不经常用的,谁能安排人进青云?那自然是青云的管理才有资格,陈兆年曾经是青云的管理?这个是不可能的,至少在庄可言的记忆当中,陈兆年似乎没有过这么一个身份。

那就只有一种解释:这种安排,就像是杨庭轩安排庄可言进去一样,属于一种暗中安排,并不是明面上的。

陈兆年当时是局长,明面上找个样戚进青云,似乎并不是很困难,因为当时的青云还,这样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在青云一开始就进了公司的李长胜为什么不能得到升迁了。

“对,安排。”李长胜喝了一口酒:“差不多就像杨庭轩安排你进青云一样。”

“那你……”庄可言疑惑了,不会这么巧吧?是不是李长胜有了什么怀疑,前来试探他的?这个很有可能,所以庄可言现在是万万不会承认的。

“我跟你一样,只不过进青云比你早多了。你才不到一个月,我却是已经有十年了。”李长胜淡淡的:“酒席之上,杨庭轩给我过我暗示,你不一定非要做的,而且其他人也都已经退出了,或者正在慢慢的准备退出,所以咱们呢,其实也没必要在乎太多。”

夹口菜,李长胜继续:“你不用看我,我年纪一大把了,得到的待遇跟你一样,听我自便。我想反正也快到退休的年纪了,去别的地方也不一定能成什么用,所以就准备呆在青云颐养天年了,不管怎么,我总是青云的元老嘛,洪总裁为人很仗义,总不会亏待我的。”

“你得跟真的一样,我都有些怀疑了。”庄可言笑一笑。

“怀疑什么?”李长胜问。

“怀疑你的都是真的。”庄可言做个鬼脸儿:“我都以为我一定会做些什么了。”

“呵呵,你不信啊?不信你可以问杨庭轩嘛。”李长胜倒是不在乎:“只是心一,别被人偷听了去。”

庄可言微微一笑,拿出了手机,直接给杨庭轩发了一个邮件。二人的手机都设置的与邮箱相关,就跟发短信息一样轻松,只不过这玩意儿远比短信息更加让人难以获就是了。

李长胜看着他的举动倒是有些吃惊,但转瞬一念间,他又安静的吃菜喝酒。庄可言做事情很果断,这挺不错的,他跟杨庭轩也一定有着某种秘密的通信方式,自己倒是不用cāo太多心了。

庄可言把情况简单的编成十个字发出去,之后过了不到五分钟,收到了回信,内容只有一个字:“是。”

“李哥以后就打算在这里颐养天年了?”庄可言笑一笑,给李长胜夹菜。

“杨庭轩怎么的?”

“哈哈,难道你不知道?”庄可言轻松一笑。

李长胜的面sè却是一滞:“这任务不好做啊,洪总裁不是一般人,这些年我兢兢业业,生怕露出一马脚,但是始终得不到真正的信任。她似乎有一种直觉似的,很是能防范别人。”

“那李哥在这里这么多年,查到了什么没有?”庄可言问。

“你真想做下去?”李长胜没有回答,而是转头认真的盯着庄可言问道。

“反正是闲来无事。”庄可言回答。

“那也好。”李长胜:“一见到你,我就觉得你不是个在待在青云混rì子的人,如果你选择呆下去,那一定会有你的理由,所以我这次……其实是自作主张的。上头已经把事情给停了下来,再出什么事都与他们无关了,我们也得不到任何援助。其实我也不想在这里混吃等死,但是能力不够,只能这样了。”李长胜叹了一口气:“你邮箱号告诉我,这几天我会把东西整理一下交给你。”

之后的时间,两个人喝酒吃菜,再也没有就这个问题探讨过。过了一会儿,李长胜推杯告辞,两个人分开了手,庄可言开着车静静的跟在李长胜后面,一直跟到了李长胜进了一个豪华的区,然后就跟不进去了。

庄可言在一边下车,翻.墙进去,这种区的保安措施弱到爆,对于曾经单人潜进一个国家机密大楼的他来这里跟在平地上跑步也差不多。进去之后庄可言七转八转,对于区的地形也熟悉了过来之后,同时也找到了李长胜的车,那时李长胜刚好从车上下来,提着一兜东西锁上了车,之后向着楼走过去。

这边的楼都是近似于别墅的那种,一幛楼有前后四个门,每个门内有两个住户,进门就是独享三层楼,舒服得很,是青云专为一些元老级员工所准备的,价格也不贵,才二百来万,跟罗欣然的四室二厅差不多。

庄可言轻松潜进李长胜家,然后清楚的看着李长胜上了二楼,原来提的兜就放在一楼的茶几上,当时吃饭的时候李长胜就曾经提着这兜儿,兜里装的其实就是简单的rì常用品,至少以庄可言的jǐng觉,并没有发现这兜里有什么异样。

“老婆子,我回来了。”李长胜在二楼上喊着,大约是看不到人,所以声音喊得比较响。

然后女人的声音传来:“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感叹句,并没有疑问的意思。

“跟一个朋友喝酒了。”李长胜一边答着,一边好像在脱掉外套,从声音听来,他的声音好像变了一变,大概是脱衣的时候需要一个扩胸动作,导致了他的胸腔被挤压,然后导致的声音变形。

“你这么大岁数了,跟一个朋友喝什么酒?”女人略有些疑惑。

“记得我跟你过的杨庭轩吧?他已经走了,调到华海当局长去了,他表弟还留在我们那里上班,他就托我照顾一下。我想又不是一个部门的,人家也有头上司,我管不着人家,怎么照顾啊?但答应了人家,也不能不管不问,于是我就跟他喝杯酒聊聊天喽。没什么的,就是单纯的聊聊天,没什么的。”李长胜大约有些醉了,话也有些含糊。

但之前开车的时候李长胜可没有一醉的样子啊,现在他这是怎么了?庄可言有些疑惑。

耳听得李长胜又跟他的夫人闲聊了几句,李长胜让他买的东西买回来了,放在一楼,然后那女人应了一下,就听到下楼的动静。庄可言在沙发后边呆着,从光线shè来的影子上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形正下了楼梯口走向茶几,他轻轻起身,用着最快的速度上了楼梯,眼光瞥到李长胜正背对着楼梯口,庄可言上了二楼一打量,马上判断出了最适宜的落脚,并且用着最快最轻巧的脚步奔了过去。

大衣橱内,庄可言静静的呆在这里。至少从一般情理上来,晚上是不需要动什么大衣橱的,要拿衣服也是早上才开始拿,晚上的确没有什么需要拿衣服的机会。

那女人在一楼收拾了一会儿,然后重又回到了二楼。跟传中的不怎么一样,这女人并不是悍妇的那种类型,反而很是显得温文尔雅大家闺秀的样子,对于李长胜也没有什么不客气的样子,倒是不知道为什么外边会有那样的传言。

两个人聊了几句,然后好像进了卧室,外面的光线都暗下来了,庄可言打开大衣橱的门,悄悄的走了出来。耳朵再贴在卧室门上偷听,只听到两个人像是上了床,之后打开了电视,电视节目是那种比较狗血的爱情泡沫剧,不时的能听到一句“你爱我吗?”“你明知道我爱你的,为什么还要问!?”之类的对白。

一切都很正常,没有显示有什么不对的样子,庄可言悄悄离开,回到一楼,往四周扫了一眼,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样子,再潜出去,找到了自己的车,开车回家。

继续跟杨庭轩联系,刚才只是简单的问了一句:李长胜是否跟我们一样?杨庭轩回了个‘是’,但现细节的东西现在要跟他核实一下。

结果杨庭轩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李长胜是早于他进入这行的,也的确是陈局长安排他进入青云的,这个身份是不用怀疑的。至于庄可言怀疑对方是否已经叛变,杨庭轩表示目前没有这等迹象。

倒是在最后杨庭轩也肯定了李长胜的某种法,即有些东西,李长胜知道,但杨庭轩是不知道的,杨庭轩安排庄可言,本身也没有对他抱多大期望,只要他能不露出马脚就算很大的成功了。而事实上这一担心倒也不是多余,至少李长胜就能从庄可言的行为上看出他不是像资料上所显示的那样父母双全,家庭美好。当然,庄可言现在所处的位置上也让人很放心,连罗欣然李长胜这些人的位置都属于外围,他庄可言又怎么可能有机会摸到什么内部的东西!?

于是到了最后,杨庭轩只告诉他万事心,能不动就不动,洪总裁不是一般人,看看李长胜就知道了,这么多年了也没得到什么太多有用的东西,不行就呆到老头子来叫就算完了。

庄可言与杨庭轩讨论完毕,上床睡觉,心中却是在想着一些东西。

李长胜的老婆并不像罗欣然的那样会河东狮吼啊,看起来没有什么可怕的,为什么外界会有那样的传言呢?李长胜明明没有喝醉,为什么跟老婆讲话要用一种喝醉了的语气呢?

很多为什么,庄可言都不可解,唯一可解的是,李长胜大概是真的不甘寂寞,在一个单位卧底一下子十年,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想必谁都会有很大的挫折感吧。

第二天上着班,庄可言收到了一个信息,杨庭轩从陈局长那里得到的消息,确认了李长胜的话。李长胜原本也是陈兆年的得意爱将,只是当时青云以正经姿态立于云海,陈兆年就有了怀疑,顺手就把李长胜给派了出去,之后一直都是跟陈兆年单线联系。最近的行动中,陈兆年给了李长胜指示:提前退休,就在青云呆下去吧,因为目前没有什么事情要忙,而且陈兆年此刻手下颇多,李长胜也算是劳苦功高,离开了青云,上面也不一定能拿得出比青云更好的待遇,所以就让他继续呆下去了,任务已经结束了,你就当放假吧。

只是庄可言也可以想到,这样李长胜终其一生,那个身份其实都无法在阳光下讲出,所做的东西一下子似乎也没有了什么价值,奋斗了十年的结果,是彻底的变成了另一个人,这结果并不是令人欣喜的,是令人沮丧的。

李长胜是卧底,大概在没事的时候也会幻想着自己拿到的信息能帮上组织什么忙,然后有一天青云或者新联社被推到,自己重新回到组织中,也算是元老级功臣一枚了,足以令后人敬仰。

当然了,这些年里,据有不少特工被发现了身份,然后被秘密消失,其实比起他们来,李长胜已经可以算是幸运之极了,至少能保住一个完全的身子,能在青云的旗下颐养天年,这已经算是一个不错的结果了,虽然并不是令人十分满意。

李长胜是一个有悲剧sè彩的特工,他把他的希望,给寄托在庄可言身上了,所以即便是杨庭轩在酒席之上给了他暗示,告诉他庄可言并不是非做不可的,他还是自作主张的找到了庄可言,明彼此的身份,目的就是希望自己十年来得到的一切,能有一个价值吧。

时值周五,下午下班后又可以休息了,庄可言收到杨庭轩这边关于李长胜的肯定之后,心下大定,心想即然李长胜在这里呆了这么长时间,肯定有不少他所不知道的东西,那么拿到了他的情报,想必对于以后的工作开展大为有利。

另一个情况,自从那天王雪告知他他已经被统计部经理刘心兰给泼黑以后,事情也起了很好玩的变化,这几天在中午吃饭的时候,经常有不认识的人对着他指指。

通常来讲,他在餐厅中并不是个多话的人,也并不会像别人一样端着盘子乱窜,去认识这个认识那个,这个餐厅里吃饭的多都是普通职员,对于这些人,庄可言觉得没有什么下手的必要,那就不必要去特意认识了。

但做为一个当过特种兵的优异男子,他本身就比那些都市白领有看头,所以有别的普通职员,特别是未婚女xìng对他行注目礼的,也不在少数,虽然庄可言不想对她们下手,但有人对你行那种注目礼,总得来还是相当可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的。

只不过近来这种目光发生了变化,那些目光再投shè来的时候,庄可言已经感觉不到那爱慕了,代之而来的是一种鄙夷。

刘心兰是统计部的经理,四十多一,具体年龄未知,但其相貌气质并不是很出众的那一种,相比起罗欣然来,她差了不止是一半,于是庄可言去摸她的屁股,那品味之低下就可想而知了。这人的品味怎么会这么差!?那些未婚女xìng的心里大约是这么想的。

这一,也是王雪告诉他的。

也因为这样,也可能是因为直接勾上了庄可言的关系,现在中午吃饭,王雪已经不会再端着盘子凑过来了,于是庄可言通常是一个人呆在一张桌子上,没有别人往这里凑。

另一个情况,虽然未婚女xìng们对于庄可言的品味表示不屑,但另一边餐厅里,稍稍高档一的地方,那些领导一级的女人们却是对庄可言行起了注目礼。

青云集团的餐厅并不是贴上了标签主观分流的,但有分为两个餐厅,其中一个一,菜做得jīng致一,但价格相对于庄可言所在这边来,就有虚高了,所以这边的餐厅,大都是一些经理一级的在这边吃饭。员工福利中,经理和普通员工本就不是一级的,普通员工一天三十块,经理一级的五十块,谁该去哪一边,很自然的就分开了。

罗欣然平时自然也是在这边吃饭,并且她与刘心兰也不算有多对眼,两个人非要对话的机会不多,但大家在一起吃饭,话总是要上两句的。刘心兰看庄可言不顺眼,特意要抹黑他,其意也有抹黑罗欣然的意思,但可惜,罗欣然是不吃这一套的。

“我们庄啊,咳,人年轻了一,有想法是很正常的嘛。”罗欣然很大方的承认。

那即然庄可言可以对刘心兰这样的有想法,想必对于自己这样的也会有想法,很多经理都这样想着,并且想找个机会试一试。不太熟悉的,在当rì舞会中并没有注意到这个人,这时就拉着别人问:“哪个是庄?”待见到了本人,则都是默然无语了。

人家这样年轻的吃你的豆腐,那是看得起你啊,你居然会到处泼黑人家,人品真是差劲!这是绝大多数人对于刘心兰的看法。

如果是对着我吃豆腐了,那我不定要偷着乐了。

当然,抱着这种想法的虽然是大多数,大家也都可以在庄可言从大餐厅里出来往咖啡室那边走的时候用目光吃他的豆腐,用目光强jiān他,但真正敢于付诸于实施的,付诸于行动的,却也没有几个。

道德礼法这东西,对于大多数人都有着一定约束力的。

庄可言更不是瞎子,原来只是在大餐厅这边被行注目礼的,心情不错,虽然不想下手,但总可以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感。但在大餐厅慢慢受到了冷落,又受到了餐厅那边人的追捧,这种事情的确比较好玩。

上午收到了杨庭轩的信息确认之后再没有别的事,庄可言碌碌无为的过了一个上午,中午吃饭,再一次的享受着别人的那种异样的注目礼,庄可言一个人倒是自得其乐。

只不过这一次有人冲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他的面前,用一种研究中带着不屑的目光注视着他。

他抬头一看,是钱乐乐。

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钱乐乐就是韩文文的好友,‘云海十三妹’之一,只知道这个女孩儿脾气xìng格与韩文文有些类似而已——钱乐乐长得很显年轻,只看相貌,她倒像是二十岁都不到的样子,韩文文虽然脾气跟她差不多,但至少在相貌上要比她成熟多了,长得就像二十多的人。

“你喜欢老女人啊?”钱乐乐很猛很直接的问了出来。

她这句话也没有特意的压低声音,附近的几个人都听到了,于是大家都不由自主的望向这边——这家伙会怎么回答呢?否定之前的传闻吗?那些事情别人自然也不好意思直接找庄可言对证一下,毕竟大家也都不是很熟。

“谁的?”庄可言很自然的反问。

“你别管了,反正我听好多人都这么的。”钱乐乐自然不会去举证谁谁谁。

“哪有。”庄可言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我对你这样的也很感觉兴趣的。”

那天跟李长胜也谈过这个问题,李长胜劝他没事也搞一搞年轻一的女孩儿,毕竟你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完全暴露在别人的面前,那样对于特工来,是极为危险的。眼前的这一个就不错吧,虽然脾气xìng格味道并不是他喜欢的那一种,但至少可以帮他来掩盖某些东西啊。庄可言在回答的时候这样想着。

“谎话!”钱乐乐很大气的批评他:“你见我都不爱搭理的。”

“有吗?”庄可言好奇的问:“我们在什么地方见过吗?”

“就在这里啊。”

“这里……”庄可言有些无语:“这里这么多人,我不好意思嘛。”原来根本没有在街上遇到过,庄可言还以为自己疏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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