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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求医

大嘴拿出犯懵的架势,还猛地来了一急刹车。

我不管这些,让他,刘碎刀到底是正常医生还是兽医?不然为啥候诊的那些人,还有给狗看病的呢?

大嘴知道我多想了,他嘿嘿笑了一番,尤其这种笑,让他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我有个感觉,大嘴这人,要是巴结我时,会笑的很腼腆,嘴也不会咧这么大,现在看他这状态,我猜他是自内心的笑我呢。

而且我耐心等着,大嘴笑了一番后,又回答,“刘碎刀当然是给人看病,尤其他还是外科医生呢。”

我依旧带着怀疑的态度,不过总的来,我又选择信大嘴一次。

大嘴继续开摩托。我们出了这个镇,最后直奔另一个农村。

摩托最终停在这村里的一个很不起眼的平房前。这平房带着一个独立院。我打量着它,整体给我的感觉,平房也好,院也罢,都很干净。

大嘴先下车,还凑到院门前敲了敲。

没多久有个二十来岁的伙,把门打开了。他探个脑袋往外看。

大嘴问这伙,“刘碎刀呢?”

这伙拿出稍有敏感的架势,但还是回答,“我老师还在休息,昨晚……”

不等这伙完,大嘴也不听了,赶紧向摩托这边跑来。他还跟我念叨,“老大,快快,刘碎刀在家,咱俩带胡子赶紧进去。”

我和他一人一边,而且这就架着胡子往院门里走。

这伙喂喂几声,还特意挡在我们面前。他质问,“你们是谁啊?老师不在家出诊,你们想要看病,到诊所候着去。”

我没想到这伙还挺横。我正琢磨怎么把他忽悠的让路呢,大嘴听完却来脾气了。

他指着伙,“平,你他娘的不认识我了?”

大嘴又使劲搓了搓脸,也怪他和我从义村逃回来后,就一直没时间梳洗一下,现在脸上很脏,都不像他原本的模样了。

而他这么一搓,外加平仔细一辨认,他突然回过味来。

平惊讶的啊了一声,又反问,“是嘴叔?”

大嘴头,还一把将平推开一些。我和他借着空隙,终于来到院里。

我想着嘴叔的称呼,我心平跟大嘴的年龄没差那么多,要在平时,也不该用叔来称呼,而他之所以这么叫,更应该是从刘碎刀那边论的。白了,大嘴跟刘碎刀是朋友,所以人家辈儿大。

我也没太计较这个。平跟着我俩往平房里走的时候,又多补充几句,他师父昨晚又喝大了,现在还迷迷糊糊没醒呢。

大嘴曾跟我强调,刘碎刀有不良嗜好,我因此猜测,这医生有贪杯的习惯,而且是喝到大醉的那种。

等我们来到这平房时,我看到房内大炕上躺着一个人。

这炕很干净,只是上面躺着的那个人,显得有些“脏”。

他大咧咧的平躺着,裸睡不,他鼻子还很显眼,鼻头红红的,细看之下,上面还有一个脓包。

我怀疑这是酒糟鼻,往简单了,就是喝酒喝出来的。

我看着大嘴,指了指这人。大嘴回答,“没错,这就是老刘了。”

大嘴跟我一起把胡子架到炕上,让胡子也能躺着。我心急求医,这时忍不住对着刘碎刀喊了几句,那意思,让他醒醒。

但刘碎刀回应我的,只有鼾声。

平也拿出无可奈何的样子,他师父只有睡到自然醒后才睁眼睛,不然雷打不动,怎么扒拉都不行。

大嘴哼了一声,他不仅不赞同平的话,反倒跟我俩强调,“别人叫不醒,不代表我不行。”

大嘴当着我俩面,伸出手来。他高举着手,反问我俩,“知道大狼狗最怕啥么?或者怎么能把它惹毛了?”

这个问题,我曾经跟胡子讨论过。我知道答案,连带着,我也明白大嘴的意思了。

平一看就没啥被狗咬的经验,所以他还是很迷糊。

我偷偷盯着刘碎刀的鼻子看了看。这被大嘴捕捉到了。

大嘴赞我一句,老大真厉害,猜到了哈!

随后大嘴凑到刘碎刀身边,念叨句口号,“方便面方便面,有弹性的才好吃,所以……我弹!”

我心这都哪跟哪嘛?但大嘴完就下狠手了。

他对着刘碎刀的红鼻头,狠狠来了一下子。我能看到,有那么一瞬间,这红鼻头狠狠抖了一下。

刘碎刀前一刻还在睡着,现在哇了一声,突然间醒了。

刘碎刀第一反应是蜷曲着坐在床上,他捂着鼻子哼哼呀呀的,嘴里还大骂,“哪个缺德带冒烟的,老子刨你家祖坟了么?你至于这么整我么?”

随后刘碎刀瞪着含着泪的双眼,又四下打量着。

他先看到的是平。平吓得脸都变了,还连连挥手,“不是我,师父,真不是我啊!”

等刘碎刀又看到大嘴时,大嘴咧开大嘴,哈哈笑着。

刘碎刀的表情很丰富,先是一愣,随后也顾不上疼了,他还急忙下炕,抓着大嘴的双手,“娘的,是你弹我?咋回事,今天这么有空,找我喝酒来了?走走,老规矩,绍兴黄酒,喝的不醉不归!”

光听这番话,我打心里无奈的对刘碎刀竖起大拇指,心他真是醉了就睡,醒了就又想喝。

而大嘴呢,客气几句后,压根不顺着喝酒的事接话,他一转话题,起了正事。

最后他还介绍下我,我是他的老大,也是新帮主。

平紧忙称呼我为叔!估计又是按刘碎刀和大嘴的辈分往下排的。

而我是真不想当他叔,毕竟不想自己老那么快。而刘碎刀听完后,冷冷的打量着我,还嘀咕一句,“你是帮主?”

按照惯例,我以为刘碎刀看在我年纪轻轻的份上,又会轻视我呢。

谁知道随后他竟赞了几句,如此年纪当上帮主,一定有常人之不能,是个人才,老夫佩服你!

他还对我抱了抱拳。尤其他抱拳的姿势还很怪,双拳往左肩膀那边偏一些。

我挺出乎意料,而且也急忙还礼。但我不懂抱拳里面的道,所以只好照葫芦画瓢。

大嘴看到这一幕后,嘿嘿一番,念叨,“这都啥时代了,咋还用土匪那一套呢。”

刘碎刀没空跟大嘴贫嘴,他又把精力放在胡子身上。光凭胡子这状态,他一下猜出来了,这就是病号。

他先凑到胡子身边做了一系列的检查,他趁空还让我俩,胡子遭遇了啥,为何会晕?

我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把义村的事出来,这时大嘴抢话了,而且他对刘碎刀没隐瞒。

刘碎刀听完后,紧皱双眉。他还让我和大嘴别闲着,赶紧给胡子脱衣服。

我心看病是看病,跟脱衣服有啥关系?

我带着问号,跟大嘴动手,而且这么一脱,很彻底,连裤衩都没留。

这么一来,这屋内一下子有了两个裸汉。

刘碎刀似乎对裸不在乎,他别看是个矬老头子,但力气不。他猛地拽着胡子,还一下把胡子背了起来。

他带着胡子,这就进了侧室。

这侧室的门原本关着,而且他进去后,也立刻把门再次关上。我因此看不到侧室里都有什么。

大嘴倒是很乐观,跟我,“别担心,只要刘碎刀肯出马,就绝对没有他看不好的病。”

我还是持中立的态度。但我俩没去打扰刘碎刀,反倒都坐在炕上。

平还有他的事要做,他跟我俩客气几句后,转身离开了。

我俩干等了能有一刻钟吧,我听到侧室内突然嗡嗡起来。

这声音很大,而且我立刻想到冲击钻了。我心里毛楞起来,心刘碎刀要做什么?而且咋连冲击钻都整上来了?

我彻底忍不住了,担心的胡子、胡子的喊着。我还冲向侧室。

大嘴紧随我之后,等我把侧室门打开后,我看着里面愣了。

这侧室内有一张床,大嘴正平躺在上面。此刻的大嘴,也跟个刺猬猬一样,浑身上下被刺得全是银针。

另外仔细一看,大嘴的两个鼻孔里还被插入一截管,这管有泛白,还有亮晶晶的。

而刘碎刀呢,他此刻正蹲在侧室的一个角落里,这角落堆放着不少木板和木方子啥的,刘碎刀握着冲击钻,正给木板转眼呢。

刘碎刀现我俩后,他不满的念叨几句。他放下冲击钻,走到门外还不断的推我俩,那意思,他治病期间,我们不要进来打扰。

我这次是怎么也不肯走,我也多问了几句。

刘碎刀拿出无奈的样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嘴。估计是看在我是帮主的份上,外加他也卖大嘴一个面子。

他跟我又解释一番,那意思,胡子的脑内有淤血,他现在用针灸之法,给胡子疏通血脉,也对脑出血的地方止血,另外他用葱芯当导管,替胡子把大块的溢血引出来,但这需要时间,所以他让我们耐心等待,而他在这期间,无聊之余,就又干一干木匠活啥的。

我整个心悬着,根本放不下,而且不得不,这刘碎刀真的很奇葩,哪有看病期间,他还兼职做木匠的。

大嘴看我堵在门口,一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大嘴偷偷拽了拽我,提醒,“老大……帮主!别担心,还是出去等吧!”

作者延北老九其他书: 法医禁忌档案(1-3) 法医禁忌档案(全) 凶案局中局 法医禁忌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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