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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争取自由

生命星球,人类社会......

任何一个民族,在其社会历史发展的进程中,势必因为人类整个社会的大发展,会有地域的民族经济和文化进程发展的不同阶段,附带着会有军事和外交、经济上的强弱。

人类因为地区生产、技术发展时期的不同,文化产生的渊源不同,国家和民族会有很多的落差。

当时的军事强国,势必通过侵略和征战,来获得更多的自然土地资源,通过战争获得更多人类劳动能力的外来资源。

在中世纪的帝国军事战争年代即将到来之时,中央集权治下的帝国军队,势必会加强对外部民族领土的征伐战争。

建立统一的封建制国家,强化统一制式的帝国军队,实现少数贵族为社会上层建筑的统治核心,这势必都要通过不断的王朝战争来体现。

这个康缨斯,正如我们前面所说,在前年凯撒大军远征不列颠时,曾经忠实地、得力地替凯撒效过劳,因为他的这些历史功绩,凯撒命令免掉他个人对国家的税收贡赋,还给他恢复了自己的权利和法律,并把莫里尼邦给他们做纳贡的属邦。

但高卢人在争取自由、恢复旧日的英勇善战的声名这件事上如今,是那么齐心,竟至无论什么样的恩惠、无论什么样的友谊,都不能影响他们,所有的高人都全心全力地投到目前的战争中去。

当八千高卢骑兵,和来自高卢各部落的二十五万步兵征集起来以后,高卢人在爱杜依境内作了检阅,并进行了一番人数清点。

当时大军任命了骑兵指挥官。

最高的军事领导大权被授给了阿德来巴得人康缨斯、爱杜依人维理度马勒斯和厄朴理陶列克斯、以及维钦及托列克斯的一个表兄弟阿浮尔尼人,维尔卡西味朗纳斯。

他们还给配备了一批从各国选出来的代表,根据这些人的出谋献策来进行战争。

这就是一个高卢大军军事智囊团的现实存在。

当这些高卢人出发到阿来西亚去时,人人都生气勃勃,信心十足,没有一个人不认为只要看到这么一大批人,它声势浩荡,气势恢宏,就凭这一点就足以吓退任何敌人。

特别是罗马人要在一场两面受敌的战斗中,既要和市镇中突围出来的高人作战,外围又将出现这么大的一支骑兵和步兵集群的时候。

然而,当被罗马主力大军包围在阿来西亚的高卢人,眼巴巴的在城镇里,一天天的在盼着预期救兵将到的那一天过去时,他们的粮食已全部耗光,他们事实上又不知道在爱杜依发生的事情,他们召集了一个作战会议,考虑自己的最终前途。

这些高卢人在会上提出各种各样的不同意见。

一部分人主张投降,另外一部分人主张趁体力还够的时候突围,但意见最为鲜明的,莫过于克里多耶得斯的一番话,颇值得一述。

克里多耶得斯出身于高贵的阿浮尔尼家族,被认为有很大的家族势力。

他当时说:“对于那些把最可耻的奴隶生活叫做投降的人,他们的意见,我不想多说什么。我认为他们不应该被当做同胞,也不应该请他们来参加会议。我是站在那些主张突围的人一边的,他们那个得到你们一致赞同的计划,似乎还保留着对昔年英勇善战的一些回忆。不能忍受短时期的匾乏,正是你们的软弱,而不是你们的勇敢,慷慨就义的人总要比忍耐受苦的人容易找到些......”

因为对克里多耶得斯来说,民族的自由与荣誉是一种很大的动力,所以,如果一个勇士能预见到,除了人的生命之外不至再损失别的,他就会同意他们的计划。

但是,高卢人在作决定时,还该回过头来看看整个高卢。

为了求救,派出去的人已经把它全部发动起来。

此刻勇敢站起来的高卢人,有八万人在这一块儿等着被罗马人屠杀,而他们的亲戚朋友们,又将被迫几乎就要踏在他们的尸体上进行决战时,他们将鼓起什么样的勇气来。

克里多耶得斯提醒在座的人,千万不要让这些为了个人的安全而不顾它人生死的人,就此失去强大的援助,也别因为个人的愚昧、轻率和意志软弱,卑躬屈膝,害得全高卢人不得不爬在地上,世世代代当罗马贵族的奴隶。

克里多耶得斯是一个民族英雄,他的气节在这里,得到了凯撒的高卢战纪,甚至很多罗马人文字上的展现。

克里多耶得斯相信援军会抵达,毕竟这不是一支很小的军团。

不要因为他们迟迟未到,就怀疑他们的忠诚和他们的决心。

此刻全部高卢义军能看到,罗马人天天忙着造外层的多层壕堑。不只是为了寻开心。

假使因为路都被切断了,此时事实得不到朋友们那边来的信使,全部高卢人都必须增强信心。

那么只要看那些罗马人此刻的忙碌,就可以证明他们是愈来愈近了,正是由于害怕高卢大股的援军,罗马人才忙着日以继夜地筑工事的。

当时的克里多耶得斯的建议是什么呢?

他要求照高卢人的祖先跟钦布里人和条顿人战争时的样子做,虽然那次战争规模绝不足以和这次相比,但当时,他们在同样的饥饿压力之下,闭守在市镇里,就以吃下那些年龄不适于作战的人的尸体继续来维持战士的生命,亦绝不向敌人投降。

即使现在高卢人没有这样一个先例,为了争取自由,给后世树立这样一个先例,我也不得不认为这是一件极端光荣的事情。

这就是克里多耶得斯的一种决战到底的一种决心。

那次战争有什么地方跟这次相象呢?

钦布里人当时严重的打击和破坏了全高卢各部,给高卢人带来了极大的战争灾难,但他们终于离开了高卢的领土,去找寻别的领土。

最终还是把高卢人的主权、法律、土地和自由还给了他们。

至于罗马人,他们再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动机和要求,只是被内心的妒忌推动着,在那些他们素知其声名炼赫、作战勇敢的人的国土上住下来,把万劫不复的奴役强势的加在他们头上,此外再没什么别的作战原因。

罗马人是一个事实上的强盗。所谓的友谊和共荣不过是一种虚假的托词。

如果此刻的高卢人不知道远在别的民族发生的同样事情,且看看近在身边的内高卢吧,它已被罗马元老院降为行省,自由、权利和法律全被篡改掉,被迫在血腥的斧头下过着世世代代的奴隶生活。

在克里多耶得斯发表这番意见时,其实当时的罗马除了凯撒在对外高卢作战时,地中海沿海各民族,都在同时经受罗马其他贵族军团的战争洗劫。

当高卢各部落首领的各种意见都发表了之后,他们决定凡是健康和年龄不适于作战的人,都应该离开市镇。

克里多耶得斯的建议,留待一切办法都试尽之后才行采用。

如果此刻的军事形势进一步紧迫,而援军却还迟迟不来,便宁可采取他的建议,决不屈辱投降或求和。

把这些人接纳进自己市镇的孟杜皮人,被迫带着部落中的妇女和孩子离开它们。

当这些高卢的妇女和孩子,老人和残疾人走到罗马人的防线时,他们哭哭啼啼说了许许多多恳求放过的话,至少要求凯撒能收留他们下来做奴隶,只是能给他们吃的。

当时的凯撒在壁垒上安置了更多士兵哨岗,阻止他们进来。

这既是凯撒的另一种冷漠所事实取代的一贯的仁慈。

-

同时,康缨斯和接受了最高指挥权的其它领袖们,带着全部兵力到达阿来西亚,占领了外围的一个山头后,便在离罗马大军壕堑不过一罗里的地方驻扎下来。

次日,把他们的高卢骑兵带出营寨,布满了此前已经提到过的伸长三罗里的那片平原,又把他们的步兵安置在比他们稍后一点的一个较高的地方。

从阿来西亚镇上可以远远的俯瞰这片平原,当城镇中的高卢人一眼看到这些援军时,他们立刻聚拢来彼此互相庆贺,每个人又快乐、又激动,有的流下了眼泪。

援军终于赶到了......

于是,他们也把军队带出来停驶在镇前,把离他们最近的壕堑。用柴把填没,并投入泥土,为突围和一切偶然事故作下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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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把全部军队分别布置在所有购置工事的两面,以便一旦发生战斗时,每个军团士兵都能知道自己的岗位、并且能够坚守岗位。

然后,他命令把骑兵带出营寨作战。

因为营寨都处在周围的山头上,到处可以俯瞰下方,所有的士兵都焦急地等待着战斗的结局。

高卢人在骑兵中间分散地插进一些弓箭手和轻装步兵编队,以便在他们的骑兵被赶回去时给予援助,防止罗马骑兵冲击。

这种战斗形式导致罗马军团中一部分人,便出于意外地被他们的远程攻击杀伤,退出战斗。

当高卢人相信他们自己人在战斗中已经取得人数上的上风、而且看到罗马大军事实受到多数人的压力时,所有各部分,无论被围在工事里的还是外面来援助的,都用他们的呼喊和吼叫来鼓舞自己同胞的斗志。

由于战斗是在这样的声势恢弘的形式之下进行的,不论光荣的行为还是可耻的逃跑行为,一样地逃不开大家的注意,高卢人彼此都为了博取赞扬和避免给自己部落丢脸而鼓起勇气。

战斗从中午开始展开,一直激烈厮杀到日落,胜利还不知谁属。

于是,凯撒军中的日耳曼人在战场的一边,把骑兵密集的集中在一起,向敌人进行骑兵楔形阵的冲击进攻,就此最终击溃了他们。

当高卢散乱的军团集群就此被驱散时,那些弓箭手也被骑兵一个个包围歼灭。

同样,在战场的另外一部分,罗马人也追赶撤此刻退下去的敌军,直抵他们的营寨,不令他们有重新集中的机会。

从阿来西亚镇上出来的那些人,看到胜利已经无望,重又退回镇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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