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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国子监,路遇麻烦

很快便来到了前往国子监报到的日子,几个家仆先帮着把自家公子许登科和客人苏有志打点好的行李先行送到国子监去,许登科同苏正居则在后面坐了马车过去,临行前李氏又叮嘱了许登科许多的话,送行的自然还有一家之主许进宝,两个哥哥在前一天都到外地去不能来送行,人虽没到,心意却也没有少,都留了利是托母亲在这一天转交给三弟,还有一众家仆也都对这位虽然有点呆气但是好心肠的三少爷表现出依依不舍的感情来,为了不打扰许登科同家人的话别,苏正居一个人提前地进到车厢里边儿坐好。

“好了好了,你们都回去罢,正居还在车上等我呢,国子监一放假我便又回来了。”许登科虽内心也舍不得许宅和家人,还是故作坚强地表现出一脸轻松的模样,说完便也转身上了马车。

“侍墨,切记照顾好三少爷。”李氏最后又不忘交代侍墨,侍墨满口答应了,一个灵活劲地跳上了马车与车夫并肩坐在车厢外,车夫便缓缓地驾了车驶离了巷口往国子监的方向驶去。

“这还是你第一次独自在外生活吧?”苏正居笑问到。

“让你见笑了,比起正居你一个人独自前往京城,真是小巫见大巫了。”许登科回笑到。

苏正居只是露出浅笑并不言语,许登科也知道自己难以真切地站在正居的立场上去体会他的感受,这样的夸奖有时难免会变了味,带着某种后知后觉的优越感,虽然正居不会如此玻璃心,自己却是不能没有这种意识,便也按下不再谈论此事。不过现在好了,他们都一样,来到了一个对他们来说都是陌生的地方。

马车经过热闹的街市,吆喝声与车马声不绝如缕,过了闹市后马车的行进速度不觉加快了,忽听得吁的一声,马车突然减速停了下来,好在车夫车技娴熟,并没有造成太大的颠簸。许登科忙掀了车厢窗户的帘子往外看,他们现在的位置是在即将驶离闹市的一个十字路口,见已经有人往这边围观上来,耳边又响起了骂骂咧咧的声音,忙放下帘子问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侍墨掀开厢帘,气愤地说到:“少爷,左路口突然出现一辆马车,不肯让行,差点撞上我们的车,那车夫还指着我们大骂起来。”

“转弯的本来就应该让直行的,天子脚下竟还有人敢如此做派,你且去同那驾车的说说理。”许登科吩咐到。

侍墨答应了一声便又灵活地从马车上跳下来,径直走到了对方的马车跟前去,意欲讲理,还没开口便被对方凶神恶煞的车夫抢白一番到:“臭小子,识相点就让我们先行,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见此人非可讲理之善类,侍墨想着自家少爷那一套讲理的方式用在这种人身上根本就是对牛弹琴,而此人的外形和品行确确实实就是土蛮牛一只,竟不知是这京城中哪门哪户的家仆,虽有前车之鉴却还是一时忍不住,用上平日里市井听来的那些泼皮破落户的顽话回呛到:“我们家也不是好欺负的,我们车上坐的可是许舵主家的公子,且不说你们像没头苍蝇一样乱逛,就算是急着投胎转世,我们也没有必要给你们这种蛮不讲理的人让路。”

“放肆!”车厢内突然传来带着官腔的一声呵斥,倒把书童给吓了一跳,但是话已出口,怎能马上就认怂,不蒸馒头还争口气呢。

蛮牛车夫一看来人小小个子,嚣张气焰倒不小,还出言不逊,加之车厢内传来的呵斥,便像是得到了军令一样从马车上跳下来,一把揪住了侍墨的衣领,毫不费力地就把侍墨给提溜到了自己的跟前,两只牛鼻孔喘着粗气,唾沫横飞地说到:“不过是有几个臭钱的商户,算哪根葱,这京城谁不知道吏部尚书的声名,你且去打听打听,还敢拿鸡蛋碰石头,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边许宅的车夫见见侍墨被对方给挟制住,忙向车厢里边报告,许登科和苏正居便也下了车朝这边走来。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做什么动手动脚的。”许登科开口理论到。

“快把人放了。”苏正居指着侍墨说到。

“你们是什么人?敢多管闲事。”蛮牛车夫的手仍然没有松开,瞪着一双牛股眼扫视着他们,问到。

“你手上揪着是我的书童,是我派来同你们讲理的,你们无故挡道不让行不说,现在竟还想动手打人。”许登科尽量语气平和地说到,但是这么一来气势难免就弱了下去。

原来此人便是被自己像腊肉一样拎着的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口中所谓的许舵主家的公子,现在一端看眼前的这两个人,一个看着还算透着点气势,但却很明显不是本地人,说这小子是他书童的瘦弱无力,身上的衣服就像是挂在衣架上一样,好像一阵风便能把他给吹倒,不免笑出声来。

“就你们,还是许舵主家的,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我看你们分明就是来白撞的,你们可知道车上坐着的是吏部尚书的嫡亲孙儿,才是真真正正的世家公子,你们再不让路,耽误了我家公子的时间,可有你们好果子吃。”

自己并不曾说家父是谁,怎么此人会知道,许登科不禁拿眼睛看了看侍墨,见侍墨躲闪的眼神,便知道是他所说,看来经历上次的事情后他仍不长教训,上次便已经引起车夫的不满,好在没有发生什么冲突,现在却惹出了麻烦,冲撞了尚书府的人。

不过许登科想了想,现下并不是责怪侍墨的时候,而是想着如何解决眼前这个烂摊子。

侍墨也万万没有想到堂堂的尚书府会有这样蛮横的车夫,也自知闯了大祸,但求主人家平安无事,自己多受点苦头也愿意,心里早已念上了许多句的阿弥陀佛。

“眼下这事并非谁是谁家公子或是嫡亲孙儿的事,论理就应该让我们的马车先过。”苏正居突然说到,打破了这一僵局,或者说,涉足了这趟浑水。

围观的人也渐渐地多起来,也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所谓的吏部尚书的嫡亲孙儿却迟迟没有露面,除了那一声放肆到现在并不发一语。

“正居,不然就算了吧,同他们讲不了理的,到最后还不知道理亏的是谁。”许登科在苏正居的耳旁说到,想着尚书府惹不起,再争执下去也是无益,无谓结下梁子,便想着要让行,妥协了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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