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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咻――嘭嘭――”

入夜了,邢府的夜空中骤然传来几声巨响,黑夜中腾起一束又一束烟花,仿若巨龙腾飞,然后空中嘭然绽放,霎时金花四射,有的则如金菊怒放,牡丹盛放,有的像火树银花,最后渐渐变成一道道星光慢慢坠落下来,虽短暂却如水晶石般靓丽夺目。

“这不是还没入年关嘛,府中的小公子们咋都玩起烟火来了?”府中的下人们因为好奇而议论纷纷,虽没亲眼瞧见自家小公子们玩闹,可府中身份尊贵的小孩儿也只得那么几个,其他都是办大事的大人们,想来放这烟火的,除了他们这些小公子小姐们,也没其他人了。

“听闻啊,是另外一位表小姐也来了,就是将军家那位荷小姐。她平日里也常来陪老夫人,这回听说好像还带了整整一马车的烟火来哄咱们老夫人开心,府上几位小公子小姐们放学后都跑过去凑热闹了,现儿就在老夫人院子处,可闹腾了呢~~”一些个知情的丫鬟们津津乐道起来。

“哎呀,咱们邢府好久也没有这般热热闹闹的了。”一些个忙活完的下人们,都忍不住纷纷走出屋子,驻足观赏。

“是啊,还真有些许过年的滋味。”有人想起自家的亲人们,忍不住长叹道。

许是气氛使然,一些年纪尚小的丫鬟们纷纷嘻嘻哈哈你逐我跑地玩闹起来。

比起这些兴致盎然的人们,安乐的心情就要沉重得多了。

在烟火亮起之前,她正挽着脚步还有些虚浮的安婧艰难地往邢府的后门走去,二人偷偷摸摸地隐匿着行踪,寻找着溜出府的机会。

“是金色和红色的烟火啊……”抬头看向夜空中此时绽开的壮丽烟火,安乐的眉头紧紧拧着。

“怎么了?”安婧轻声询问道。

安乐低头叹气:“我和安荷约定过,让她尽量和她外公周旋,你和你娘亲,哪怕不能同时都要回去咱们将军府,她那边能带走一个也是一个。我和她说过,若是你外公答应让你和你娘亲跟她一起回去,就让她找机会放蓝色的烟火,红色的烟火代表你娘亲,金色的烟火代表你,哪个带不走,就让她放哪个颜色的烟火,我这边收到暗号再另外寻机会行事。如此看来,安荷她是和你外公谈崩了,你外公是一个都不答应啊。”

“四妹生性直率,本性纯良,她年纪又尚轻,又怎擅长与外祖父这般老于世故之人交手呢?”安婧轻叹道,心想外祖父若是能答应下来,那才真叫人惶恐万分。

“现在可如何是好?”安乐为难地道,“你原本就是为了你娘,才被迫带到这邢府来的。可是以我的能力,能把你平安带出去已然是极限,你娘亲那边实在是……”

安乐十分头疼,如果不是有自家二姐这层关系,她是一百个不愿意搭理邢傲雪那个女人的,她又不是什么圣母,怎么可能会因为邢傲雪这女人疑是病重,就原谅她之前千方百计要取她小命的行为,她此时的不计较,只是不想让二姐为难而已。

如果安婧身体无恙,她可能还能想想办法去把邢傲雪也弄走,可是如今安婧身上的软筋散药效未除,让她怎么带其他人啊,手扶一个,肩扛一个吗?拜托,她又不是神奇女侠,如果硬要她在安婧和邢傲雪之间选一个的话,那她肯定是义无反顾选择安婧的,至于邢傲雪,她是顾不上了,如果安婧要怨她,她也只能认了。

安婧黯然垂下眼眸:“我明白。娘亲的病在将军府耽搁着,怕也是于事无补,此前我去看望过她一次,发现外祖父确实安排了府中的郎中在给我娘亲仔细调理着。娘亲的头疾已然好十几年了,据说看过许多大夫都无济于事,最后还是吃了这个郎中配制的药才能缓解许多,想来这个郎中也是有真材实料的,我看外祖父确实也是存了为我娘亲调理身子的心,不如就先让我娘亲在此修养一段时日吧。”

她也不是不想带她娘亲走,可是现在的状况根本容不得她异想天开了,自己身体不适,根本做不得什么,她也绝不可能让安乐去替她冒险去送死的,如今之计,只能以退为进,日后再另想法子了。

“哼,什么真材实料,没准是你外祖父让这郎中给你娘亲下了毒呢,所以他给的药不管用还能有谁的药管用?”安乐还记恨邢瞿老给安婧下了软筋散这一事的仇,所以忍不住冷嘲热讽起来。那郎中可不有本事嘛?竟然连她随身携带的解毒^药丸,给安婧服用了也不起半点作用,连一个软筋散都制作得如此膈应人,当啥郎中呢,直接去开个山门弄个毒门瘴派当混世魔头岂不是很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思到这一着,安婧只觉心更寒了。

“不会的……外祖父不会那样做的。”安婧有些心烦意乱地摇头,不愿去相信这么一个可能。

“好了好了,你不想听,我不说便是,你……你别生我的气。”安乐赶紧闭嘴,搂紧安婧的细腰,生怕她一生气甩开自己,心想还是抱紧了再说。

二姐不像她这般没心没肺,爱恨分明。别人对她再差,她心中也始终放不下那份流淌在血液里的纠拌,自己现在说她外公的坏话,二姐她听了心中定然难过得紧,安乐下决心让自己以后收敛一些。

安婧无可奈何地瞥了她一眼,心想这人就这样,犯错的时候比谁都硬气,道歉的时候比谁都快狠准。

有几个人能真的生得了你的气呢?安婧无奈地摇摇头。

听安婧刚才那么一说,安乐也才想起来一直以来和自己闹腾的那个小丫头,也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年纪,放在二十一世纪,不过是个初中生而已,自己之前竟然这么心安理得地让她去和一个老谋深算的糟老头打交道,也没想过她可能也会有害怕和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的心安理得跟一脚踹人家小姑娘进火坑也没多大区别,完了还得人家奋力自己爬出来……这么一想,安乐顿时就觉得自己的良心被狠狠戳了一箭,十分的过意不去。

“安荷那臭丫头嘴上功夫是笨了些,但倒也算是心细,选这个时辰放烟火,帮咱们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甚是方便我们行事,就是不知她自己能不能寻着机会出去。”安乐难得的说起安荷的好话来,同时也十分真切地担心她。

这让安婧有些意外,毕竟安乐和安荷这二人,向来是水火不容的。

“四妹向来机灵,一定会没事的,只要咱们小心行事不泄露行踪,四妹那里应该不至于露馅,她要出府应该会比咱们容易得多,你不要太担心。”安婧俨然的神色微舒,语气轻柔地安慰安乐道。

安乐耳尖微红,口嫌体正直地撇过脸:“哼,谁担心她了!说好了出了府,最后约在这附近的凤凰巷见面的,我是担心她驾不了马车出府,断了咱们撤退的后路,拖了咱们的后腿。就她,整日跟个蚂蚱一样在我身边跳来弹去,烦都烦死了,谁会担心她……”

既是不担心,那你又为何忧心忡忡?

安婧唇线轻勾,也不去戳穿她。

安婧想了想,正色道:“咱们也不要浪费四妹这一番心意了,你那阵法也不知可以支撑多久,在被发现人去楼空之前,咱们得赶紧逃出这邢府,让四妹没有后顾之忧,不然等那天罗地网盖过来,咱们可就谁都逃不掉了。”

“好,二姐说得对。”安乐听到安婧的提点,马上又绷紧了神经,扶稳安婧,二人往邢府的后门一路撤离过去。

…………

而之前安婧待的院子这头,她们刚离去不久,那布下的阵法就被触发了。

鸠重嗅着鼻息间异样的香气,走向那怎么也触不到的木门,气得那个咬牙切齿:“混账!想不到来人竟然有这样的手段,还会奇门遁甲之术!”

想他一身强大的本事,狂妄自大了大半辈子,感觉世间已然难有敌手,怎料竟然在这小小院子里栽了个大跟斗!他有七成的把握肯定来的是那安乐天小子或者他手下的人,所以他的注意力全都在抵御驭毒手段上了,可他万万没想到,除了毒竟然还有阵法这种后着!不是没听说过会奇门遁甲之人,只是这样的人几乎是万中无一的,传闻只有那些修道的世外高人才可能有这样的手段,实属世间罕见,所以他怎么可能会对此有所防备,等他察觉到自身深陷其中的时候,已然为时已晚。

他来来回回爆发身上强大的气劲在这阵法之中胡乱冲撞,却怎么也无法突破这阵法的重围,还有这异香,也不知起的什么效果,没觉得身体哪里有不对劲,可鸠重谨慎地觉得这就是最大的不对劲,可偏偏他又不懂破解之法,所以一时失去了往日的镇定自如,一双桃花眼中此时只剩下焦灼。

鸠重咬牙切齿,气极了!原本他是想听邢瞿老的吩咐,给来人几巴掌,让他们知道知道他‘毒龙公子’的厉害,可如今受此折辱,他只想将对方碎尸万段!

他这么一折腾,一个时辰就过去了。

蓦地,他听到近处传来一声女子的轻笑。

“呵呵,实在没想到,堂堂鸠重大人,也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啊?”女子不怀好意的语调。

就在这时,飞刀划破长空的声音传入他耳中,有什么东西噗嗤一下被割断掉下地了,他眼前的景色顿时好像去掉了一层雾,豁然开朗。

阵法被破除了。

来人虽帮了他的大忙,可是鸠重一点也不想表达谢意。

“燕尾,是你这个放肆的丫头!”鸠重阴沉着脸色,转过身去。

和刚才幸灾乐祸的她简直恍若二人,燕尾情真意切地对鸠重道:“鸠重大人,属下可是及时为你解困了,您还对属下这般凶,这可不太好吧?”

其实也没有多及时,鸠重被迷了眼像个瞎子一般在门口位置团团转,龙飞凤舞了足足一个时辰,她才出手帮忙破除这阵法的。

其实她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当时安乐骗她说邢老夫人找她之时,她便看穿了那个少女拙劣的谎言,但是她偏看破不说破,佯装急急忙忙离去,事实上她拐个弯儿就飞回来这屋顶上了,她的身法极好,所以就连安婧都没能察觉她的存在。

原本燕尾察觉到来人根本不是一般的丫鬟之时,是想一掌把她毙了的,但转脑一想,这人也极有可能是那将军府四小姐带过来的,毕竟邢府防范森严,像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弱鸡,如果是硬闯,根本活不过邢府第二个门口。如今老夫人现在一直愁的,便是如何让安婧脱困,万一这人是荷小姐声东击西,派来营救的,她便不能去添这个堵,让老夫人更忧心。

电光雷石之间,燕尾已打好了满满的一副好算盘。

她假装离去,事实上去而复返,躲在屋顶暗处仔细盯着那来路不明的‘丫鬟’,想要看她葫芦里卖的到底什么药,并且在手上凝聚着气劲,只等蓄势待发,如果这‘丫鬟’是要加害于婧小姐的,她也有足够的信心在她出手前,把她一击毙命!

所以安乐在什么地方摆了迷魂香,在什么地方暗藏了触发阵法的媒介,她也瞧了个一清二楚,她一嗅到那味道,便暗叫不好,马上运起内功心法来抵御,这才勉强在那强效迷魂香中勉强保持清醒。

这小鬼也算是阴损了,想她一个千锤百炼的暗卫前头儿,一般的迷香对她根本起不了任何效果,而这迷魂香的药效竟然如此可怕。

她到底是什么人,如果真的是来营救的,就不怕这迷魂香会对婧小姐产生什么反效果?

她心中正疑惑着,扒拉着屋顶的小孔往下看,结果眼睁睁地看着那‘丫鬟’自己吞下一颗不明药丸,然后又给沉睡中的婧小姐喂了一颗,这还不算完,那‘丫鬟’见她们婧小姐这样都没醒,竟然还凑过去亲了她们婧小姐一口!

真是同人不同命啊……不对!这不是同命不同命的问题了!

燕尾当时惊得眼珠子差点都掉进了屋子里,我滴个亲娘哎!这丫要是来救人的,她也就放过这丫了,可她竟然还偷香??这这……你好好一个姑娘家的,这是在对咱们婧小姐做什么!还是她看走眼了,其实这是一个男扮女装??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燕尾即时就撩起袖子,打算冲下去,把对方暴打一顿。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安婧苏醒过来的声音,于是马上又坐好了。

她心想,算了,她且看看这人是不是婧小姐认识的,如若不认识,那她揍起来也不用考虑什么分寸了。

她完全没想到的是……

喂!你们在干啥呀!

摸了就摸了!为什么还在亲!亲了也就亲了!婧小姐你咋地还抱上对方了!

这这这……两个女子到底在干啥呀!伤风败俗啊伤风败俗这是!老夫人看到不得气个半死啊!!

燕尾赶紧捂住了眼睛,心想使不得使不得,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底下的人儿在温柔缠绵,屋顶上的人则被新世界的大门拍得不知所措,捂紧眼睛就念起了清心咒,好不容易才稳定了心神,继续运功抵御那迷魂香。

也不知是不是那清心咒真的起了作用,燕尾从震惊的情绪中镇定了下来,霎时也看开了许多,别人愿意和男的亲近,还是愿意和女的亲近,其实关她屁事,她无声地叹口气,心想自己真是白活了三十几年了,连人家双十年华的小鬼都有了心悦之人,她竟然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这也就算了,竟然还坐在屋顶看着人家小两口亲热……

燕尾默默捂脸,其实她也想成双成对啊,这不前三十几年为了组织和任务都没有时间嘛。

再瞧瞧下面那两个满眼柔情似水甜蜜蜜的人儿,燕尾越发觉得这不是自己该待的地儿,明明是三个人的屋子,她却活得像个剪影。

算了,你们继续吧,大姐我识趣得很。

燕尾倒头就睡,打算等这两人忙活完,什么时候要出逃,再偷偷护送她们,她对自己的警觉性十分有自信,有什么风吹草动,她肯定会第一时间发现的。

然而,安乐制作的这个迷魂香确实是个好东西,不仅迷魂,还安神,燕尾运功虽能抵御它的负面效果,可抵不住它隐藏的增益效果啊!别谈什么草木皆兵了,燕尾发誓她这个月就属这一觉睡得最香最沉,她睡着睡着,骤然睁眼,屋子下已然人去楼空。

当初她就不应该起用睡觉避嫌这个念头,燕尾心中懊恼不已!邢府那么大,如今想找到她们两个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一件事了,她要是在邢府跳来跳去飞来飞去找人,极有可能会引起邢老的警惕,察觉到婧小姐已然失踪的这个事实,万一他加派人手大肆搜索,更加不利于婧小姐她们出逃。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大门位置有什么动静,警惕地看过去,发现是一个男人在风厉雷行地耍着什么招式,把院门和墙都硬生生轰掉了一大半,可这人就是不进来,仿佛着了魔似的。

这男人不是那向来清高得很的鸠重吗?她一向看不惯他,总觉得他装模作样得很。

燕尾看了看鸠重混沌的模样,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先前安乐挂上去的那些东西,只见它们正在无风摇曳着,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正攥着它们来回轻轻摇晃,显得十分灵异。

“呵,有点意思。”燕尾眼中带着一抹了然的笑意,抿嘴笑道:“那么个小丫头,弄出来的东西竟然连鸠重这种老家伙都能着了道?真是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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