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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金桂府宅

在车上,三位少女通过交谈,渐渐熟识了起来。在互相通报了彼此的姓名之后,玲珑这才知道,原来花丫鬟的原名是叫做花莹露,今年一十六岁,身份其实只是个贩花的丫头而已。而这位胖小姐才是正主儿秀女陈桂珍呢。可不管怎样,反正这时叫“陈桂珍”名字的秀女已经落选了,至于什么冒名顶替这件事也便算是稀里糊涂地平安蒙混过去了,就算让玲珑知道了谜底也是不碍事。

谈话间,当桂珍得知面前的玲珑已是入选了的秀女时,不尽替她感到很是惋惜,叹声说是皇宫里头戍卫森严,宫规繁琐,嫔妃们争风吃醋、权力倾轧,甚至一不小心就掉了脑袋,不但毫无自由可言,还危险得紧,你进去后,就等着担惊受怕吧。

而一旁的莹露和桂珍小姐的论调正好相反,她一个劲儿地反驳说皇宫里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用的是金银器皿,享不尽的是荣华富贵,没事听听小曲,看段小戏,睡个懒觉,当真是做神仙也不换的逍遥生活呀,那可是修了几辈子福气的人,才能有幸进去的呢!

二人的观点真是针尖对麦芒,为此争得面红耳赤的,连大花猫小咪也跟着起哄“喵喵”地叫个不停。玲珑在一旁忙劝和道:“停!你们先不要吵,听我也说一句吧!”

二人这才勉强收住斗嘴,暂且安静了下来。

玲珑接着说道:“我之所以来参加秀女选拔,一个是遵从皇家的旨意,一个也是尽一份孝心,想为母家争些荣誉,至于进去之后,享福还是遭罪,自己到从未想过,想必能嫁给九五之尊,总比下嫁给庶民百姓要好一些的吧!如果我的天生命苦之人,在哪里还不都是要遭罪的,如果我是享福的命,那即便不被皇上看中,也不会差到哪去,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桂珍和莹露听了她这一番话后,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少时,听莹露笑道:“我打眼一看呀!就知道姐姐是天生富贵的命,将来进了宫之后,定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听说秀女入宫可以带个贴身的丫鬟在身边的,您看我怎么样?”莹露说着朝玲珑眨巴眨巴大眼睛,装出一副可爱的模样。

玲珑被她逗得转忧为喜道:“那到极好的,我的命好不好还真不知道,不过自从遇见了妹妹,我的命就开始好的不得了了,你才真是我的命里福星呢,你若是能跟着我一块儿进宫,我还真是求之不得的呢!”

莹露撅起小嘴,认真的说道:“好!就这么说定了,姐姐话已出口,可不许反悔啊!”

“好!好!好!就依你便是!”玲珑笑道。

在一边儿的桂珍小姐对莹露一心巴不得想进宫的样子,呲之以鼻,气得“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玲珑见桂珍有些负气,暗中朝莹露使了个眼色,莹露会意,靠近桂珍身边,笑道:“我做的桂花糕最拿手了,要吃吗?”

“这还用问,你还会做什么好吃的?”一句话逗得玲珑和莹露都哈哈大笑不止。三人边说笑着,车子已经驶到了陈府跟前了。

桂珍之父:陈四桓,年五旬,为官清廉,人敦厚,妻已逝,膝下有两子一女。两个公子如今都已长大成人各立门户,唯有桂珍这个小女儿还留在身边,旁人都暗自笑话桂珍丑陋,唯有四桓却视其为珍宝。

陈四桓在调任江浙布政司(专管地方民生的官员)之前,曾是一名京官,时任文华殿内阁大学士(专司辅佐皇子的官员)。当时还与四王爷夏承汉亦师亦友,又是很要好的邻里。十四年前,也就是才生下女儿陈桂珍那年,他被朝廷调到了南方,因此在京中还留有一所私宅空着,时下后宫广选秀女,他便亲自陪着女儿进京来了,正好可以在此小住些时日。和女儿的想法一样,他也是不希望宝贝女儿桂珍被选入宫中去的。

此时,陈老爷正在庭院里专心为金桂树修剪着枝杈,实则是在专心等盼着女儿殿选回来的消息。忽听宅院门外骡子车轿停靠的声音,他知道这定是宝贝女儿桂珍回来了,于是放下手中的活计,手捋着胡须,笑望着门口。

少时,随着说笑声渐近,见女儿桂珍从垂花门外兴冲冲地行了进来,身后还领来了两位陌生的小姐。

桂珍见了父亲,马上亲昵地黏腻过去,回身儿对玲珑和莹露两个道:“这便是我的父亲大人。”接着又仰头对自己父亲指着她们俩,介绍道:“她们是我殿选时,才认识两位姐姐,是女儿特意请来我家做客的。”

玲珑和莹露见了陈老爷,马上紧走几步上前施礼问安,齐声说道:“陈伯父安好!”

“你们先互相介绍一下自己个儿吧,我去换身儿便装,去去就回。”桂珍说罢,带着丫鬟妞妞跑去东厢房了。

这会儿已有府中的下人送来了几把竹椅,供大家坐下聊天。莹露眼快,先是服侍着陈老爷落了座,转身又请玲珑坐下,独自个儿立在了玲珑的身边儿。

陈老爷含笑道:“你怎么光顾着忙活我们,自己却不坐?”

莹露浅施一礼,额首回道:“陈老爷您有所不知,莹露我现在已是我玲珑姐的贴身儿丫鬟了,丫鬟哪儿还敢与自家小姐平起平坐呢?”

玲珑听了不尽掩嘴而笑,随即说道:“陈伯父快别听这丫鬟瞎说,她这是一门儿心思地巴结着我,目的是想让我带着她一起入宫去呢。”

“哦!原来如此!那这么说来,你已经是被皇上相中,被留了牌子的秀女了?而这位姑娘则是落选了的?”陈老爷话音才落,听东厢房那边儿传来了女儿桂珍的埋怨声:“父亲大人,您干嘛不先问问自己的女儿有没有入选,到先关心起外人来了!”

陈老爷听了不禁提高嗓音,笑答道:“这还用问吗?还不都已经写在你的脸上了,若是你入了选,一早就哭天喊地了,哪里还能这么轻松自在地在这儿讲话?这孩子!真是被我给宠坏啦!”说罢顾自无奈地一笑,后对着玲珑道:“别管她,怎么聊咱们的,哦!说了这半天,还没问问两位姑娘的姓氏名谁,都是何方人士呢?”

莹露嘴快,抢先向陈老爷介绍了玲珑的一些情况,可说到自己时,就含混略过了。

陈老爷瞧得出来,莹露并不像是生养在官宦人家的女儿,也就没细问,单向玲珑夸赞道:“皇上果然是慧眼识珠,以安小姐的姿色与气质,能入选秀女那必是情理之中的事儿,不像我这女儿——”

才说到这儿,见桂珍已经换了身儿凉爽宽大的便裙,气冲冲地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打断陈老爷的话头儿,半是撒娇、半是嗔怨道:“爹爹,您又背着人家,说女儿的坏话了!”

陈老爷笑着辩解道:“哪有?我这不是正要夸你呢吗!”“胡说八道!”“没大没小!”“您就是胡说了”——她父女二人这一番抢白对话,着实让在场的玲珑和莹露看了都是忍俊不止。

晚霞褪去,秋风送爽、桂花飘香、偶闻蟋蟀争鸣,不知何时一轮明月已悄悄爬上树梢。

晚饭后,桂珍向父亲说是想让玲珑和莹露她们两个俩陪着自己在这儿小主几日,要等到宫中内监前来宣旨册封,还要和教引姑姑修习完宫中的礼仪,直到待来日入宫后方可为止,前后大约要近一个月的时日。

陈老爷为人通情达理又甚是和善,这既是宝贝女儿提出的,哪里还有不答应的。于是他忙叫下人们把西厢房收拾出来,专供她们两个居住。并暗自把女儿叫到一边,悄悄吩咐她给玲珑张罗些入宫时的随嫁物品,吃穿用度样样都要考虑周全,这可是能进宫中立足的要紧事,更不能叫其他的妃嫔小看了去。桂珍听了自是满高兴的。

九月份的天气白天虽还是有些炎热,可到了晚间,便微微感到有些凉意了。

戌时,酒席早已撤尽,主客又团坐在厅中,饮茶少聊了一会儿后,便各归各房,准备休息了。

陈老爷此时正在卧房内倚坐在藤椅上看着闲书,忽听有下人进来通报,说是有位故人来访。陈老爷以为是朝中的同僚,便叫快请进来。

少时,见仆人引进来了一主二仆三位气韵不凡之客,陈老爷不见则已,一见之下,立时大惊失色,忙上前几步,扑到在地,叩首朗道:“臣,陈四桓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臣愚钝,不知皇上驾临,未曾远迎,实在是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

来人正是太商帝,见他摆手说道:“爱卿平身,不必拘礼,朕这是微服私访,你自然是不知道了,俗话说,不知者不怪,你又哪儿来的罪过,还不快起来,有话咱们进了屋再说。”皇上也不等他起身,顾自领着两个随从大踏步进了厅堂之内。

皇上带的那两个随从,一个是内监总管裴公公,另一位正是妙竹。

陈老爷的这一声“吾皇万岁”,惊动了宅院中所有的人,东西两厢的三位小姐也都同时听见了,不由得心中一凛。

陈老爷见皇上头里进了屋去,这才敢站起身儿,赶紧吩咐下人将院门看好,不可再叫闲杂人等进来打搅,并快叫丫鬟煮一壶好茶给皇上送去,待全部安排妥当后,才惴惴不安地走进去厅中,在皇上面前恭恭敬敬地站好,听候差遣。

皇上呷了口茶放下,说道:“君臣之礼你已经行过了,就别拘着了,这里是你的私宅且又没什么外人在,还不快坐下,就当是像从前那样,咱们还是好邻居,朕是你的学子,你是朕的老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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